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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有一隻金質錶殼男用懷錶。小時候,我非常喜歡這隻表,所以總是央求爺爺把表拿出來讓我瞧瞧。直到有一天爺爺笑著說:‘如果你喜歡這隻懷錶,爺爺就送給你。但這是男表,你長大了以後就不能用它了。對了!到時候你可以把這隻懷錶送給你的丈夫。’
當然啦!這只是玩笑話,不過爺爺這麼說了之後,便把表給我了。”
田春達和楊所長聽到這裡,不由得一臉疑惑地凝視著朱實的側臉。
昨晚她找祝文武究竟和這隻懷錶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為了怕打斷朱實說話的情緒,他們兩人並沒有表示任何意見,只是耐著性子,專心的聽下去。
而朱實依然望著遠方,繼續說: “我得到這隻懷錶之後,真是喜出望外,從此便把它放在身邊,連睡覺時也不忘把它放在枕邊,聽著它滴答、滴答的聲音。然而,當時我畢竟還是個孩子,雖然那隻懷錶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但還是會有弄壞它的時候,有時候發條轉過頭,要不就是碰到水……這個時候左清總是會為我修好它。”
一聽到左清的名字,田春達和楊所長臉上不禁流露出緊張的神情。
“左清大我三歲,從小就對機械方面非常感興趣,像是組裝收音機、玩具電車等等,都非常拿手,所以修理我的懷錶對他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雖然他每次看到我把表弄壞總會板起面孔訓誡我,可是當他看到我悲傷的樣子時,就會立刻改口說:‘唉!放心吧!我幫你修好它。今天晚上我就動手修理,明天再交給你。’到了第二天,他把修理好的懷錶交到我手中時,總不忘以嘲笑的口吻對我說:‘你得更加寶貝這隻懷錶才行哪!因為等你長大當新娘時,不是要把這隻表送給新郎嗎?’說完,他還會用指戳我的臉頰……”
朱實說到這裡,腦上驀是飛上一抹紅暈,那水汪的美麗眸子中也充滿了神采。
田春達這時則試圖在腦海裡描繪出左清的影像。
左清現在雖然面目全非,整天戴著面具,可是從“洪力傳”裡附的照片看來,以前的左清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美男子。
現在朱實提起的這段插曲,應該是她小時候的事。只是,那個時候在這對兩小無猜之間,究竟存在著怎樣的情感呢?
而洪力先生看在眼裡,又會什何感想呢?
這時,田春達突然想到,洪力似乎早就打算讓左清和朱實結為夫婦。
但是,這個左清已不是昔日的左清,他原本出眾的美貌如今已經毀損了……
田春達想起之前看到那個殘破不堪、令人作嘔的肉塊,除了心驚膽戰之外,也非常同情他的遭遇。
朱實則又開始敘述她的故事:“這隻表後來壞掉了,但由於能為我修理它的左清已經留學去了美國,而我又不想把這隻表送到鐘錶店修理,理由之一是我常聽說有些人把表交給鐘錶店修理,結果表中的零件卻被調了包,所以……而另一個理由是,我始終覺得除了左清之外,沒有任何人能修好這隻表,因此我不想把表交給左清以外的人修理。於是這隻表就一直壞到現在,直到左清最近返家團圓……”
朱實說到這兒突然止住了,但是她隨即又提起精神繼續往下說:“四、五天前,我跟他聊天的時候,曾經把表拿給他,請他為我修理……”
田春達一聽到這句話,立刻精神為之一振。
“左清為你把那隻懷錶修理好了嗎?”田春達問。
朱實緩緩地搖著頭。
“不,左清拿著表看了一會兒,只說現在沒有心情修理它,過陣子再說,然後就把表還給我了。”
朱實說到這兒,又不說話了。
田春達和楊所長都屏住氣息,望著朱實,可是朱實一直面向湖水,遲遲沒有開口。
田隊長困惑地用小指頭搔搔發鬃。
“請問……你現在說這些,和昨天晚上的談話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朱實沒有回答田春達的問題,只是沉重地說:“昨天晚上祝文武和辛有智拿出左清以前存放在密雲寺的手印,想要證明左清的……左清的真實身分……”
朱實說到這兒,雙肩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他們希望能驗明正身,沒想到卻引起一陣騷動。洪向松阿姨根本不肯讓左清蓋手印,令大家都很失望。這時,我突然想到,剛才我不是說過嗎?前幾天我才拜託過左清,請他為我修表,所以後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表蓋一看,竟發現背面有一枚左清右手大拇指的指紋。”
田春達一聽到這裡,精神為之一振。
楊所長則整個人都呆住了,隔了一會兒他才重新面對朱實。
“但是,你怎麼能確定這就是左清的指紋呢?”楊所長問。
田春達想,朱實一定一開始就故意設計讓左清在懷錶的某處留下指紋。
朱實真是個聰明的姑娘啊!
“我想應該不會錯。因為我把懷錶拿給左清之前,已經事先將表面擦拭乾淨,更何況除了我和左清之外沒有人碰過這隻懷錶,而且表上那枚指紋也不是我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朱實一開始就有這種打算,所以才會事先把表擦拭乾淨,讓對方在表背面留下指紋。 這一招真是高明啊!田春達讚許地點點頭。
“ 昨晚在那種激烈的氣氛下,根本不可能採到左清的指紋,但如果就這麼擱置不理的話,只會越發加深祝文武、辛有智、以及他們父母心中的懷疑。因此我想請祝文武把表上的指紋和卷軸上的手印加以比對一下。”朱實又說。
“原來如此,你是為了談這件事,所以約祝文武來這裡見面?”田春達問。
“是的。”
“當時是十一點幾分?”
“我離開房間時正好十一點。因為這件事如果讓袁莊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跟來,這樣恐怕不太方便;所以我一回到房間就一直待在房間裡,等到十一點時,才悄悄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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