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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過去的事情好像又恢復過來。
“立敏,你現在還寫日記嗎?”關林問道。
洪立敏“哦”了一聲後,說道:“偶爾……”
舞曲一結束,他們兩個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甜美的回憶一結束,洪立敏又回到現實世界。
洪立敏用計程車,送關林回旅館後才回家。回到家已十一點,還有一點醉意,內心裡也殘留一絲絲的興奮。
瞞著丈夫跟關林見面,讓她感到很興奮,雖然只是交談而已,可是,她不否認在追憶中享受精神上不貞潔的樂趣。
田島還沒有睡覺,一看到洪立敏回來,說道:“怎麼這麼晚回來,我有點擔心。”
如果不知道丈夫跟桑原有染,她一定會相信這是愛情的表現,可是,現在她不那麼認為。
她曾聽人說,丈夫的態度突然變得很溫和,一定大有問題。一定是因為跟桑原有染,田島才表現得那麼溫和。洪立敏這麼想。
丈夫打算隱瞞他跟桑原的關係,在洪立敏看來,那是很滑稽的事情,因為她已完全知道這件事情。
洪立敏一沉默下來,田島又說道:“你還是早點休息的好,因為你看起來好像有點疲倦……”
“我一點也不疲倦。”
“可是……”
“我只是有點醉而已。”
“你喝酒?”田島的臉上出現驚訝和迷惑的表情。
“不行嗎?”
“不是不行……”田島苦笑著。
丈夫不會生氣,洪立敏這麼想,丈夫的卑屈態度,更讓洪立敏橫下心來。
“偶爾喝酒也不錯。”田島很寬大的說道:“不過,不要傷了身體。”
對於丈夫的寬宏大量,應該衷心致謝才對,可是,現在洪立敏一句感謝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她認為丈夫的寬宏大量,是在掩飾他跟桑原的不正常關係。
“我想睡了。”洪立敏看著客廳的時鐘說道。
一進入自己的房間就把房門關起來。她是在知道丈夫跟桑原有染後,便跟丈夫分房睡覺。
田島本想再說什麼,可是,看她把房門關起來,又把話咽回去。
洪立敏開啟放在床邊茶几上的日記本。跟田島結婚後,由於生活忙碌,中斷一段時間沒有寫日記,直到最近才又開始寫。
寫日記的習慣是在文學少女時代養成的。洪立敏拿起筆。
十一月四日。
久別後跟他見面,沉浸在回憶中。
洪立敏一面回想關林那張溫和的臉,一面振筆疾書著。
他果然深愛著我,所以三年前才會突然從我的面前消失掉。當我知道這件事後,內心充滿甜蜜的感傷,在那一瞬間,我不再覺得我是被丈夫背棄的可憐女人,而是被異性深愛的漂亮女人——
就在她振筆疾書時,聽到丈夫關門的聲音,上床睡覺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呢?
洪立敏停止寫日記,丈夫還深愛著我嗎?或者他的心已被桑原攫走了呢?
洪立敏以黯然的眼神注視著牆壁。
第二天,關林依約前來拜訪。不知道洪立敏已跟關林見過面的田島,很高興地向洪立敏說道:“我們家來了一位稀客。”對於丈夫這種歡愉態度,洪立敏覺得很滑稽。
關林有如在演戲般向洪立敏打招呼道:“好久沒有見面了。”雖然他倆的表演不算高明,可是,並沒有被田島看出破綻。
“歡迎大駕光臨。”田島拍著關林的肩膀說道。“你是幾點到達的?”
田島這麼一問,洪立敏忍不住看著關林的臉,關林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回答道:“今天早上抵達。”
洪立敏很放心地前往廚房,在沏紅茶時,可以聽到他倆在客廳的談話聲。洪立敏很自然的側耳傾聽著。
“你已不再作畫了嗎?”丈夫問道。
“是的。”關林的回答很簡短。
“很可惜。”
“我不覺得可惜,因為我沒有作畫的才能,還是儘早死心的好。”
“不,你有才能,要不要再試一次看看?”
“算了。”關林回答得很乾脆。
洪立敏回到客廳。
“洪立敏一點也沒有變。”關林說道。這種臺詞不算好,因為不大自然。
“關林兄也是。”洪立敏也連忙這麼說道。
洪立敏藉故離開客廳,以便讓關林刺探丈夫的心意。
洪立敏穿著涼鞋前往附近的壽司店購買壽司,老闆誠惶誠恐的說道:“你只要打電話就可以。”洪立敏不由得苦笑起來。
洪立敏消磨一段時間後才回去,一進入客廳,關林向她微笑著。
那是他已刺探出丈夫心意的訊號。
第二天吃完早餐後,洪立敏瞞著丈夫出門。
關林投宿南光旅館,洪立敏來這家旅館拜訪關林,關林把她帶進房間後,說他剛剛打電話給東陽家裡。
“我跟家人說,我在南光有點事,要晚幾天才能回去。”
“對不起,為了我的事情……”
“你不要那麼說,本來我就打算多待幾天,三年沒有來南光,我不想那麼快回去。”
“你跟我先生……”
“你不在時,我跟田島談過了,我問他有沒有被什麼事情困擾著?他說有一個女人纏著他,讓他感到很苦惱,根據他的說法,好像是那個女人勾引他,不是他有意拈花惹草。”
“那不是理由。”
“是的。我也那麼說,田島說他很後悔。”
“若是那樣,為什麼他要瞞著我呢?難道他想繼續跟桑原維持不正常關係嗎?”
“不是。”
“如果不是,那是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田島深愛著你。”
“愛我才偷偷搞女人?”
“不是,他說因為深愛著你,怕跟你說會失去你,所以才不敢吿訴你。”
“我實在搞不懂。”
“田島已認錯,求你原諒,你原不原諒他?”
“關林兄,我可以原諒他嗎?”
“我是局外人,沒有資格替你回答,不過……”關林深思熟慮的說道。“我想田島都已認錯,你是可以原諒他,他也一再說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夫妻間的感情,由於他是藝術家,個性很懦弱,很容易被女人利用,田島說他打算拿一筆錢給那個女人,以便跟那個女人分手,所以……”
“我先生真的後悔嗎?”
“他是那麼說,看他的神情,不像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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