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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學霸還長得特別漂亮,象化師評定的時候直接越級評上了兩星。學校當時還將其當作標誌來培養,甚至被視為未來學校校長的接班人。一旦她升到四星,乃至五星,那我們天靈學院在教育界的地位也將會水漲船高。”
“但很可惜隨著戰爭的爆發,天靈亦是遭遇了滅頂之災。當敵軍攻過來之時,大部分師生都已經提前撤退了。只留下幾個強大的象化師負責抵擋對方的進攻,為學生們爭取時間。”
“有不少象化師在此次戰鬥中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其中就包括女學霸的男友。”
“男友戰死的訊息傳回來之後,這個女學霸毅然踏上了復仇之路。”
“這女學霸雖然不是什麼戰鬥員,但是她用自己特殊的方式實施暗殺。”
“偽裝、潛伏在女學霸爐火純青的象化力支援下簡直易如反掌。很快那些駐紮在天靈的侵略軍就遭受到了報復。一個個軍事指揮官隕命,也讓侵略軍開始了警惕。”
“侵略軍所擁有的頂級象化師很多,雖然女學霸很強,但卻很快就被敵軍的象化師給抓獲了。”
“這群畜生對女學霸進行了非人的折磨,想從她口中獲得情報。但她去閉口不言。”
“折磨的那幾天,女學霸的雙眼滿是仇恨的怒火,讓那些實力比她強大的象化師看了也是不寒而慄。”
“最後侵略軍失去了耐心,將女學霸處決在那榕樹之下。”
“但奇怪的是,女學霸死後不久,那些頂級的象化師一個接一個離奇死亡。而且死亡都是異常古怪。”
“身為游泳健將的象化師在湖中溺死,武器製作大師被自己的武器殺死......各種離奇死亡的現象層出不窮,這讓侵略軍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且那些臨死之前都說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衣的女學霸。”
“侵略軍想盡了辦法,而且還請來了不少頂級象化師進行調查,卻依然沒有結果。”
“離奇死亡一直在繼續,冤魂索命的陰影始終籠罩在侵略軍的心頭。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摺磨下,這支軍隊終於還是撤出了天靈。”
“師生們回到學院重建天靈之後,找到了女學霸的屍骸將其埋葬。不過到了秋日季節,師生們還經常能夠在榕樹下見到女學霸的冤魂。她的怨念實在太過強大,特別到了秋日她被殺害的那段時間,就會化作鬼魂在宿舍附近遊蕩。”
“而這間宿舍,你們睡的那張床鋪,傳說當年就是這女學霸臨死前一晚睡的地方。所以一旦有人睡過那張床,就會遭遇冤魂索命。而且女學霸對於每個進入宿舍的學生,都會給予警示。不知道你們兩個遭遇過了嗎?”
“你們兩個倒是說句話啊!喂!”
安業一個人在那裡講著獨角戲,半天沒有任何回應。
他連忙回頭,卻看見鬱天祿和顏嶽早就趴在吊床上睡著了。
“可惡啊!我講了半天故事,這兩個小傢伙竟然睡著了。”安業一臉懊惱,“不過也奇了怪了,洛波那個傢伙今天怎麼什麼回事?不但沒有把這兩個小鬼嚇走,而且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
安業正說著,只見宿舍門被推開了,一個黑影猛地撞了進來。
“老安,快來扶我一下!”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洛波,你這傢伙還知道回來啊!”
“別說了,我都要撐不住了!”
“你怎麼了?”安業這才反應過來,他一個箭步跑過去這才把他的這個室友給扶住。
安業感覺洛波的身體十分虛弱。
“快點,快點做個音障出來!”洛波小聲道。
安業立刻知道了洛波的用意,一個能夠隔絕聲音傳播的密閉空間,迅速將二人包裹在內。
安業仔細看了看洛波,渾身溼透的他,大口喘著粗氣。
“你這傢伙怎麼搞成這副樣子啊?”安業問道。
“你還說,都是你這傢伙出的餿主意。”洛波責罵道,“讓我扮女鬼去嚇唬那兩個孩子。沒想到碰到了鐵板,兩個人都不是善茬。”
“不至於吧!他們兩個只是三年級的孩子啊!”安業也是一驚。
“孩子?你確定?我剛剛和那個大塊頭對了一拳,就直接被打進湖裡了。要不是我保險起見用象化力加固了手臂,我這右手可就徹底廢了。”
“這麼厲害嗎?”安業大吃一驚,“我們都這樣搞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啊!”
“我說老安,不就是多兩個人嗎?反正我們已經佔著這宿舍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是賺了。也沒必要一定要把人都趕走。”
“你懂什麼?我這麼做單單是為了自己嗎?”安業生氣地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天靈還有多少人記得她嗎?”
“你是說舒前輩嗎?”
“她為天靈、為華胥國付出生命,卻由於上面的不作為將其歷史給掩埋了。甚至到現在天靈的人已經沒有在提起她了。”安業嘆息一聲,“我們安家世代都是說書人,舒言前輩的事蹟是我爺爺親口告訴我的。他可是親眼看見舒言前輩如何慷慨赴死......”
說到這裡,安業的眼神也滿是黯然。
“話雖如此,不過我們是不是換一個方式啊?”洛波皺著眉頭道,“每次吃苦受累扮鬼的都是我,什麼時候你去上陣試一試啊?”
“這我哪裡會啊!你們家可是祖傳扮鬼的,我專業不對口。”安業連忙道。
“那現在怎麼辦?兩個小傢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想把他們二人趕走,我看是不行了。”
“我說老洛,你好歹是個六年級生,難道兩個三年級生你就怕了?”
“我怕?怎麼可能?但是以大欺小總不大好吧!而且萬一這兩個是三年二班那兩個插班生怎麼辦?”
“你也聽到訊息了?你不是今天剛回校嗎?”
“我剛進校的時候,訊息都傳遍了好不好。五年級那兩個天花板,我可沒有把握對付得了。”洛波道,“能把他們給打倒的三年級生,那天賦要多高啊!”
“不會那麼欠的,你這傢伙多慮了。”安業笑道,“好了,好了,今天太晚了,你也快點休息休息吧!明天我們再想辦法把那兩個小傢伙給趕走。”
可就在二人定計之際,突然一聲響,房間的窗猛地打了開來。
一陣寒風吹進來,冷得二人只打哆嗦。
“我說老洛,你現在就不要裝神弄鬼了吧!”安業生氣地說道。
“老安你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裝神弄鬼了?”洛波生氣地說道。
“這股寒冷不是你象化力影響的,還有誰啊?”
“我真沒有啊!”洛波一臉無辜。
安業此刻也反應過來,這股寒冷是從二人的正面襲來,而不是從背後。
“拿命來,你們給我那命來!你們這群侵略者!”一個幽幽的女聲由遠及近,令人感覺毛骨悚然。
“洛波,你再這麼下去可就沒有啥意思了啊!”安業大聲罵道。
“老安,我和你說了,不是我啊!我不是在你身後嗎?”洛波也道,“而且我今天可沒有力氣再辦女鬼了啊!”
“不是你?那這聲音是?”
安業顫顫巍巍地轉過身,卻見一個白色女人的虛影從窗外飄了進來。
“該不是會是......”二人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說老安,這該不會是真正的舒前輩的幽靈吧?”洛波也是嚇得臉色慘白。
“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裝神弄鬼,一定是有人用象化力具象化出來的。”安業大聲道。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高大黑影慢悠悠地從旁邊晃了過來。
“這是什麼人啊?”洛波奇怪道。
“就是今天剛剛住進來的學弟啊!他前面不是睡著了嗎?”安業詫異道。
“哦啊!怎麼這天突然變冷了啊!原來是窗開了!”顏嶽睡眼稀鬆地說道,“我這就去把它給關了!”
“糟了,這傢伙睡迷糊了啊!”安業小聲道。
“這傢伙不是剛才把我打到河裡的那個人嗎?”洛波亦是認出了顏嶽的樣子。
“這位姐姐,你是誰啊?怎麼進來了?”顏嶽看著白衣女鬼,隨口問道。
那白衣女鬼也不搭話,突然她的手變成一把利刃一下子洞穿了顏嶽的身體。
“什麼!”安業和洛波大驚。
“你...你...為什麼!”顏嶽指著女鬼,臉上滿是驚恐的樣子。
“就連那個大塊頭也頂不住嗎?”洛波頓覺頭皮發麻。
此刻顏嶽的傷口處滲出了鮮血,而他轉過身一口鮮血噴出,
“還我命來!”白衣女鬼猛地一拔,利刃從顏嶽的身體中穿了出來。
顏嶽悶哼一聲,一下子栽倒在地,半晌沒有起來。
“這女鬼怎麼這麼厲害!這小子就這麼沒了?”洛波臉色大變。
“老洛不用怕,這個女鬼應該不可能衝破我們的音障!”安業連忙道。
“沒...沒錯...你的音障一般人也發現不了。”洛波鬆了口氣。
可一轉頭只見那女鬼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二人。
“老安,你確定那女鬼看不見嗎?”洛波害怕地說道。
“看不見,也聽不見。我的技能自己不清楚嗎?”安業自信地說道,“你不要被這女鬼嚇倒。我就是在她面前做鬼臉,她也看不見。”
為了安定洛波的心神,那安業壯起膽子在女鬼面前扮起了鬼臉。
那女鬼依舊一動不動,似乎的確沒有發現二人。
“看到沒有,我就說這女鬼看不見我們吧!”安業回頭衝著洛波道。
“還真是!嚇死我了!”洛波總算吃下了定心丸,“不過,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鬼啊!如果把這女鬼帶到我家去那該多好啊!”
“老洛,你這癖好啊!”
“職業習慣,職業習慣。”
可就在二人放鬆警惕之時,那女鬼突然出手,一隻利爪一下子抓住了安業的衣領。
“什麼?”驚恐之下,安業失去了判斷,整個人一下子被女鬼從音障中給拽了出來。
與此同時安業引以為傲的音障也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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