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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吳年一無所獲。
以目前雙方明面上的實力對比。
漢軍戰鬥素質,並不比蒙元軍差,韌性更強。只有蒙元萬戶,驍勇善戰,足有九位。
這方面,漢軍有很大不足。
但是漢軍多了一個萬戶的戰兵。
十一萬戶,對十萬戶。
吳年並不認為自己會輸。
那麼除了明面上的力量之外,蒙元還有沒有暗中的力量?
或許有,或許沒有。皇城司對蒙元的滲透,獲得的情報,吳年全面回憶了一番之後,沒有發現蒙元人的力量所在。
“看來。是我大意了。這一戰,並非那麼輕鬆。勢均力敵。不。是敵強我弱也說不定。”
吳年放棄了思索,停止了踱步,抬起頭來看向衛襦,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語氣十分凝重。
“要不要延緩決戰?現在我們佔據了黃龍府的多數縣城,多出了許多的人口。只要給我們一年時間,我們的兵力,就會更強。”
衛襦也是想了許久,一無所獲,心中不免生出遲疑,提議道。
戰爭在這種情況下進行,是十分兇險的。
有一句話叫做。
料敵論將,百戰百勝。
也就是算盡了敵人,瞭解了敵人的將軍、統帥。準備充足,就可以百戰百勝了。
現在蒙元疑似留有一手。
也就是他們沒有料盡。
這兇險異常。
相反。以吳年的能用人,以漢朝朝廷的清廉有力,以將軍們的強橫,只要給他們時間。
他們就可以組織起更強的力量。
而且也可以派遣皇城司的探子,按照這一條線索,去探索。
蒙元到底有什麼隱藏的力量。
拖延時間,對漢朝有利。
吳年聽了之後,卻是哈哈一笑。
“大王笑什麼?”衛襦有些不滿,被這一打岔,露出了女子的嬌媚,嗔道。
美人嬌嗔薄怒,風情動人。吳年心中不免一蕩,繼而生出豪情,笑著對衛襦說道:“這天下的事情,哪裡有十足的把握?”
“今天瞻前顧後,明天瞻前顧後。一眨眼,沒準三五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一次寡人昭告全國,發兵十一個萬戶,御駕親征黃龍府。軍民上下一心,士氣高亢。若是避而不戰,大大折損軍民士氣。”
“再說了。大丈夫以寡敵眾,等閒之事而已。不管蒙元有什麼隱藏的力量。寡人接著就是了。”
“當年寡人三百精兵起家,十餘年間席捲遼東四府,斬二萬戶大將,擊敗楚國大軍,滅高句麗。什麼時候,寡人怕過?”
說罷,吳年胸中豪情已經溢滿,不吐不快。他朝著大門口大叫道:“來人。取書桌,筆墨紙硯進來。”
“是。”
守衛帳門的大內侍衛,立刻大聲應了。不久後,一隊大內侍衛搬來了書桌,併為吳年磨墨。
衛襦輕啟紅唇,想說話,卻又停住了。一雙眼眸中,泛起了異彩。
雖然莽撞,但這確實是自己中意的男人。
不過也正因為他莽撞,豁出身家性命,才能以三百精兵起家,向蒙元十萬戶宣戰。
正常的男人,誰有這等莽撞。
這等豪情?
一個男人勇敢到了極致,就是英雄。
衛襦芳心彷彿小鹿亂撞,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平復。然後她讓大內侍衛下去,自己接過墨塊,幫著磨墨,時不時的低頭看著吳年,雙眸含情脈脈。
紅袖添香,香氣宜人。
吳年卻不管她,等墨汁化開之後。他迫不及待的提筆沾染了墨汁,也不用打草稿,便筆走龍蛇,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封戰書。
沒有一個錯字,沒有一次停頓。
就是這字很普通,甚至有些醜。
沒辦法。吳年是個武將,並非書匠。等寫好之後,吳年拿起戰書觀看了一番,檢查是不是有錯別字。
檢查完畢之後,他露出滿意之色,張口一吹,吹乾了墨跡。把戰書交給了不遠處的大內侍衛,說道:“裝好。送去給純遠。寡人舉漢國之兵,邀他決戰。”
“如果他不敢,就馬上滾回蒙元。”
“以後。不要自稱是男兒丈夫。”
“是。”大內侍衛聽的自家大王充滿了豪情壯志的話語,頓時滿臉通紅,尊敬無比看著吳年,然後大聲應是,昂首挺胸的轉身走了。
這是家天下的時代。
一國之君,有一國之君的氣勢。
明君在朝,國家欣欣向榮。
吳年為國主,漢國上下就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銳氣。
猛銳鋒利。
能殺人,也能滅國。
大內侍衛走後,吳年站了起來,抓住了衛襦的小手,說道:“我們一起等待純遠的訊息。”
“嗯。”衛襦嫩臉微紅,看了一眼大帳門口的大內侍衛,羞羞答答。
.........
蒙元大營。
兩場戰鬥。
一場被純遠顛倒黑白,說敗為勝,還大肆慶賀了一番。
一場被純遠說是打了個平手。
不知情的蒙元戰兵,士氣非常高亢。渾身上下,洋溢著戰鬥民族的驕傲。
我們是戰鬥民族,我們是天生的戰士。
南方的漢人,就是牛、馬。只會耕田,產出糧食貢獻給我們吃。
區區遼東猛虎,也敢與我們決戰。
反了天了。
若比信心。
蒙元軍與漢軍是旗鼓相當的。
我們贏定了。
中軍大帳內。純遠坐在帥座上,抬頭看著左前方坐著的秦鎮,語氣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秦大人。面對吳年利誘,你能守住臣節。我與朝廷是不會忘記的。”
以前純遠對秦鎮,多少有點疑慮。
現在純遠的心中,再無疑慮。
以吳年的性格,是不可能犧牲自己人,演這一齣戲的。
秦鎮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吳年的誘惑,並殺了吳年的人。
再說,就算是演戲,也沒有任何意義。秦鎮沒有實權,最大的作用,就是獻出安定城。
秦鎮幹不了別的事情。
沒必要演戲。
純遠的心中是欣慰的。自己任用了秦鎮十幾年,日常也算不錯。就算是一條狗也養熟了。
關鍵時刻。秦鎮沒有背叛自己,真是不錯,不錯。
“多謝王爺。”秦鎮的內心很煎熬,不知道自己是做錯還是做對了,但表面上十分平靜,露出少許喜色,抱拳拜謝道。
“嗯。”純遠嗯了一聲。
便在這時,一名護衛從外闖了進來,稟報道:“報王爺。吳年下了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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