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想把人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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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姣姣驚訝抬頭,不知道他是怎麼擋到自己去路的。
他的胸膛很硬,薄薄的汗衫掩飾不住肌肉僨張的線條,雄性荷爾蒙氣息鋪面而來,顏姣姣紅著臉拽住那薄薄的衣料才勉強站穩。
她,莫名腿軟了。
厲明霄立刻察覺到顏姣姣的不對勁。
他垂眸看去,只能看到她低垂的頭,幾縷碎髮拂在後頸,原本白皙纖弱的脖頸竟已是緋紅一片。
上次見她這樣,好像是昨天,渾身透著粉,在草地上綻放。
“你怎麼了?真沒亂吃東西?”他立刻問。
顏姣姣搖頭。
“那是昨天的藥力還在?”厲明霄皺眉,“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顏姣姣自己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她很清楚,這跟昨天不一樣。
昨天是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現在她就是靠近厲明霄才心慌心跳身子發軟。
但他既然這麼想,她覺得也很合適,她正好需要藉口留下他。
“我真沒事,我回知青點躺一會兒就好了。”她小聲說著,欲擒故縱,心跳得飛快。
她賭他,不放心她回去。
厲明霄沉默。
就在顏姣姣失望鬆手的時候,厲明霄突然問道:“還能走嗎?”
顏姣姣下意識搖頭。
下一秒,她眼前一花,驚呼了聲急忙摟住男人的脖子。
被厲明霄打橫抱著,胸膛滾燙,燙得她渾身無力。
“厲明霄,你、你別把我丟水缸。”她弱弱地抗議。
厲明霄頓了頓,心中掙扎片刻,低頭看看滿臉紅暈的小姑娘,最終把人抱進自己屋裡。
入秋了,水涼,確實不能總泡涼水,他說服自己。
常見無人住的房子,雖然收拾過,但裡面也很簡陋,破舊的窗戶貼了報紙,屋裡光線比屋外暗了不止一點。
厲明霄把人放在簡陋的木板床上,鬆開手,卻無法離開,因為小姑娘的手還掛在他脖子上,她的臉也跟他的臉離得很近,呼吸都似乎要纏繞在一起。
厲明霄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去拽小姑娘的胳膊,只是小姑娘的胳膊柔若無骨,他不敢用力。
察覺到他的意圖,顏姣姣乾脆直接挺起上半身把人牢牢抱住。
“厲明霄,你抱抱我吧,你抱著我的時候我就舒服些……”她紅著臉乞求。
這種話,就算做夢她都不曾說。
現在她想開了,只要能留住厲明霄,要她怎樣都行。
厲明霄被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床上,整個人繃得如同一張弓,箭在弦上,弦已拉滿……
“顏姣姣,鬆手!”他素來平穩嚴肅的語氣有了片刻的慌亂。
顏姣姣怎麼可能鬆手,一鬆手,他人就跑了,下午就會去相親了。
顏姣姣哽咽啜泣:“求求你……我不能去醫院,讓人知道我的名聲就全毀了……我也不敢跟任何人說,厲明霄,我只有你了……你幫幫我……”
細細碎碎的啜泣聲傳入耳朵,厲明霄身體繃得更緊。
做夢的時候,她就是躺在這張床上,被他這樣那樣要的哭,哭聲細細碎碎、斷斷續續……
手背和手臂上,青筋暴起,彷彿有什麼東西壓抑其中卻又蠢蠢欲動。
偏偏這時,有什麼東西在他喉結蹭過,微涼柔軟。
厲明霄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不停地崩塌,從一個角開始,崩塌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這一刻,化為灰燼。
猛地抱住不老實的小姑娘,倆人同時倒在床上,顏姣姣被壓得悶哼了聲,聲音卻如春水潺潺。
這聲音,卻給了厲明霄一絲清明。
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下去會出事。
她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可他懂,知道後面發生的事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可她現在難受成這樣……
厲明霄力氣放輕了些。
她太軟了,他都怕自己力道大了弄疼了她。
他力道一鬆,顏姣姣就如影隨形地貼了過來,察覺到男人的退縮,她嚶嚶地懇求:“你幫幫我,我保證,我不會纏著你讓你負責的,厲明霄。”
厲明霄原本被她纏得全身滾燙,理智半失,聽到這句話後,額頭青筋暴起。
不用他負責……
厲明霄眸底泛起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意和狠厲,抬手掐住小姑娘那盈盈一握的腰……
院子裡,擺在小桌上的飯菜孤零零的,缺了主人的眷顧。
屋裡面,不停響起細碎的叫聲,意味不明。
直到院門被人啪啪啪地拍響,屋裡的兩個人才如夢初醒。
顏姣姣紅著臉滾進軍綠色的薄被中,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老三!老三!”門外不停響起喊聲。
厲明霄下床,深呼吸,整了下稍顯凌亂的衣服,大步流星走出屋子。
“大嫂!”他應了聲,“有事嗎?”
厲大嫂有些疑惑,怎麼不開門呢?
算了,她隔著籬笆牆衝院裡喊:“老三,這都幾點了,晌午你家去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四點相看,你怎麼還不過去?”
四點了?
厲明霄耳根滾燙。
“老三,你傻站著幹啥呢?趕緊換身衣服過去!我在那邊等著你啊,你快點,人家姑娘都來了!”
厲大嫂是個麻利人,說完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厲明霄幾個深呼吸後,轉身回屋。
床上,顏姣姣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厲明霄與她一對視就飛快移開,輕咳了聲:“你……好點了吧?”
顏姣姣羞得說不出話,胡亂點點頭,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謝謝。”
厲明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眉宇間俱是無奈和煩躁。
小姑娘真是什麼都不懂,他都把她摸遍了,她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還跟他說“謝謝”。
越想越煩躁,他拿起茶缸猛灌了一缸子涼水,拽了件襯衣就往外走。
“我出去趟。”他頭也不回地道。
屋門關上,顏姣姣彷彿還聽見落鎖的聲音。
她有些不可置信。
原本紅撲撲的小臉變得慘白。
都這樣了,他竟然還去相親?!
雖說、雖說他一直很剋制,倆人沒做到最後那一步,但她都被他隔著衣服摸遍了,甚至有幾次他都把她的衣服推起來了,兩隻手燙得她戰慄不已。
她被他折騰那麼久,沒中藥都跟中了十倍藥似的,偏偏他就穿著衣服闆闆正正的好似不受任何影響,原來是還惦記著相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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