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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音量稍微調小一點,不是你想的那種。”

【未成年戀愛犯法?!】

“首先,我們是同齡人,其次,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揉了揉被它震到微麻的腦袋,把盤子裡剩下的麵包片吃掉,送餐的機器人又端來一杯牛奶和一小把堅果。

趕作業的時候傭人來過好幾次,提醒她吃飯。

趕死線的時候她向來是三餐並做一餐,隨便應付兩口。

對方為難地表示大少爺吩咐了,要保證她有正常用餐,攝入足夠的營養。

有了些許經驗的祁加寶當即也為難地表示,想和“哥哥”一起吃飯。

高潛躲她都來不及,只能隨她去,隨餐送來的還有一隻對講機和使用手冊,上面詳細的說明了每個數字鍵對應的呼叫功能。

送餐的機器人就是她打給廚房,然後那邊派來的。

打了個哈欠,點開路鳴發過來的郵件,最新的航行軌跡還是一個月前的,訊號捕捉倒是更新了,可只有寥寥一條。

[7月10日,接收到幸運號回傳安全程式碼。]

“統子,你能確定我爸爸現在的位置嗎?”她說。

【抱歉,我也沒辦法。】

它是輔助系統,沒有太多功能。

【連不上主系統,目前只能當個大綱顯示器,順便實時監測任務進度。】

她情緒低落:“出發前我還因為不去參加暑期活動的事跟他生氣,沒去送他。”

遠洋捕撈很辛苦,一去至少半年,祁旭所在的幸運號是過年後出發的,說好每週一次衛星電話報平安,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訊息傳回了。

去一次暑期活動要八萬聯邦通用幣,為了她明年的學費和暑期經費,祁旭這次上的是一艘以北部冰洋為目的地的捕蟹船,工資非常高。

系統安慰她:【暫時沒感知到你父親有危險,遠洋捕撈偶爾聯絡不上也很正常。】

道理祁加寶都懂,捕蟹船十月返航抵港,希望一切順利。

“導致我爸爸去世的事件和時間,一點提示都沒有嗎?”

系統遲疑:【努力解鎖劇情?一般來說解鎖的劇情越多,能找到的線索也越多。】

【我會持續感知他的生命跡象】

“嗚嗚。”

祁加寶又開始吭嘰。

統:【?】

“說你不是我的仙女教母都沒人信。”

把堅果全部塞進嘴裡,目送機器人離開,餘光瞥到電子屏障外的人影。

高潛拿著托盤,上面是裹滿醬料的炸雞和淋了芝士的漢堡,懸在半空的手舉了放放了舉。

“有什麼事嗎?”祁加寶突然出現,探出半個腦袋。

他連連後退。

“廚房好像把餐弄混了。”看見她嘴唇上一圈奶漬和鼓鼓囊囊的腮幫子,高潛意識到在門口猶豫太久了。

“算了……這些你還吃嗎?”

祁加寶搖頭。

想到這是個瘋狂推進度的好時機,又點頭。

高潛:“?”

祁加寶腦子裡的惡魔小人扇著翅膀露出尖牙,她嘿嘿笑著靠近,一隻手搭在托盤邊緣。

高潛戰術性後仰。

“我還是覺得你那份好吃一點。”收回手,繼續挑釁:“騙你的,這份我才不想要。”

可是她的眼神一直黏在上面沒轉移過。

炸雞和甜辣醬的香氣裹在一起,勾得她口水都快從眼眶流下來。

高潛看上去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走。

她繼續拱火:“搶到的吃起來就是更香,抱歉,你是大人,應該不會生氣吧?”

黑亮的雙眼狡黠地彎起,神態認真,高潛一時無法確定她是在陳述事實,還是真的不懷好意。

但是藏在甜度滿分笑意裡的那一點點挑釁,他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alpha是很好鬥的。”高潛抬手:“學校應該教過你,不要隨便挑釁alpha。”

沒什麼波瀾的表情,卻讓人感覺十分危險。

祁加寶抬手格擋,腦內大喊:【系統護駕!】

預想的大巴掌沒落到腦袋上,酥脆面衣和牙齒碰撞的咔嚓聲衝擊耳膜,是肉香和油炸的香氣。

悄悄睜開一隻眼,高潛正頂著寡淡表情吃炸雞。

他繼續退後,用托盤把她再次伸出去的手擋開:“不可以。”

“別靠近。”

“不要碰。”

祁加寶:“……?”

他三連拒絕的瞬間,劇情解鎖。

應該是祁加寶回國追夫的場景,兩人約在咖啡館見面。她趁機把手放在他的手背,想跟他牽手,像以前那樣十指緊扣。

[高潛被蛇咬了一樣,一臉忍耐地偏過頭說:不可以,別靠近我,不要碰我,我們現在不是可以做這種事的關係。]

[玻璃上映出她失落的影子,高潛輕輕垂眸,繼續說道:曾經垃圾一樣被你丟棄的,還撿回來幹什麼?]

系統:【進度+0.5】

祁加寶:……

高潛捏著炸雞塊微微晃動,某人的鼻尖跟著尋找,越來越近。

落荒而逃之前,好勝心很強的alpha露出見面以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香。”

“……”

獲勝的感覺很不錯,高潛甚至持續微笑:“差點忘了,床邊櫃的抽屜裡有給你的禮物。”

祁加寶憤怒地關上電子屏障,一個助跑衝刺把自己甩到佔地好幾個平方米的床上,開啟抽屜裡的信封。

是張黑色銀行卡。

貼在手機上讀取資料後,祁加寶瞳孔震顫:“你看清後面有多少個零了嗎,統。”

激動地像猴子一樣嚎叫過後,才注意到信封上的字:給葉星迴,愛你的爸爸媽媽和哥哥。

“葉星迴?我嗎。”

後知後覺發現這應該是葉家人給她起的名字。

她拿著卡翻來覆去一整晚,在“有錢了”和“到底花不花”中反覆糾結。

早晨從床上驚醒的第一句話:“要是花了這個錢,他們會不會不讓我回家?”

憂心忡忡像遊魂一樣飄到大門外,拒絕要送她上學的司機,害怕這豪車和那張卡里的錢一樣,坐了就回不去了。

昨天來的時候她有觀察周圍,出了葉家大門下個坡就是公交站,雖然看起來油漆都沒幹,但是應該問題不大吧?

跟大門上戴著毛絨兔耳頭套的攝像頭揮揮手。

“統!你看見了嗎,這個攝像頭在動,在跟我打招呼。”

“你看見了吧,它看起來比你智慧多了。”

在公交上唸叨了一路,下車時驚奇地發現,從葉家在的富人區坐公交到學校,比她從家出發公交倒地鐵的居然要快。

時間還早,平時停著各種豪車和保姆車的校門口沒什麼人,零星幾個特招生從遠處走來,都是低頭聳肩腳步匆匆,儘量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

走近後發現門口站著的是祁加寶,都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有人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然後順勢將下巴枕在她肩膀上。

“看我抓到了什麼。”

充滿活力的少年音在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你這個點會來。“

他像小狗一樣在祁加寶身上嗅來嗅去:“坐公交又熱又擠還會出汗,你寧願五點鐘起床都不肯讓我接你。”

“路鳴。”祁加寶無奈。

把人推到一邊,抬手嗅了嗅,明明就是沐浴露的味道。

栗色頭髮蓬鬆清爽,眼睛圓且鈍,面板白皙,從頭髮絲精緻到腳尖,標準的富家少爺。

“整個暑假沒見,你都不想你最好的朋友的嗎。”

他左手拎著保溫盒,手肘上掛著書包,另一隻手則拎著她的校服,掛在衣架上,熨得筆挺整齊。

“喏,我一早上去你家店裡拿的,我還以為你跟舒阿姨和好了,原來沒有嗎。“

他拿著一大堆東西,簡直像棵移動的聖誕樹。

想把衣服從接過來,卻被躲開了。

“我拿就好,反正順路。”

“連校服都沒拿,我那麼早去蹲你都沒蹲到,舒阿姨也是奇奇怪怪的,都不講話。”

往更衣室的路上,他狐疑地在祁加寶臉上掃來掃去:“你這傢伙,該不會離家出走了吧。”

她捂著耳朵往更衣室跑。

路鳴還在嘀咕,他今天四點多就起床了,在車上一直猛猛灌咖啡。

他像只擰上發條就一直喳喳的鳥,但只要祁加寶不在,齒輪就立刻停止轉動。

祁加寶換好衣服出來,他正倚在走廊邊無聊的翻看校內群組資訊,順便清理未讀。

“你們班要來轉學生了。”

路鳴側身從後門瞟了一眼,E班沒來幾個人,跟著祁加寶到A班,把早餐盒開啟。

“都高二下了才轉過來嗎?”她記得班裡沒有空學位了。

路鳴對A班很熟,指著靠窗的一個位子說:“原來這個座位的,轉到另一所私立高中了。”

祁加寶拿三明治的手一頓:“為什麼,他成績不錯,也不是特招的無階級學生。”

“就那些原因……你知道的。”路鳴說得含糊,把吃了一半的點心放下,去拿她的雙肩包。

她的包和路鳴的奢侈品書包放在一起,看起來灰撲撲的,也很乾癟,裡面只有一個用來記兼職資訊的本子,一個帆布筆袋和兩本工具書。

路鳴把兩人的書包調換,除了祁加寶原有的那些東西,又往裡面塞了些零食、他買的限量版鑰匙扣。

“你用我的。”路鳴揹著她的書包,壓低聲音,說:“窮人是不花錢的,這樣裝得更像。”

再幫她把最近很火的小熊吊墜掛在包鏈上,路鳴滿意點頭:“這樣就差不多了。”

他又問:“你拉丁語課不是都結業了嗎,還揹著那兩本基礎工具書,也不嫌重。”

折騰半天,祁加寶也沒了胃口,說:“我找了個家教兼職,給小學生輔導拉丁語。”

教室裡人多起來,周圍開始變得嘈雜。

A班的人看到路鳴湊在祁加寶旁邊,揶揄他:“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我們班的,每天上學這麼積極。”

旁邊的人也跟著起鬨:“可惜你是個beta,你要是alpha或者omega就能天天待在這了。”

“誰說咱們班沒有beta,不是有一個嗎……”

“別說了……人來了。”

路鳴聽著他們討論也不反駁,笑嘻嘻地就過了。

他衝祁加寶揮手開溜,下一秒,A班唯一的beta走了進來。

鬧哄哄的教室突然變得安靜,那名beta走到祁加寶後面的課桌,把書包放下,垂下來的肩帶上用金線繡著一個小小的櫻紋家徽。

剛剛在強調第二性別的人收聲,其餘人則小聲討論今天坐在祁加寶後面的是哥哥還是弟弟。

前座的alpha女生反身趴在她桌上,搗她手肘:“祁加寶,你是omega,對第二性的感知應該更敏銳。”

“你就試試嘛。”

鄰座的男生也湊過來附和道:“他們兄弟倆天天玩扮演對方的遊戲也不嫌膩。”

把擠過來的幾顆腦袋推開,祁加寶說:“每天猜來猜去也不嫌累的人沒資格吐槽別人吧。”

“真的那麼想知道?”她問。

周圍幾人點頭。

祁加寶託著下巴稍作思考後,學著前座的樣子轉身向後,神態認真地問:“榊原同學,有個問題。”

正在整理作業的榊原同學抬頭看她:“?”

他冷白皮,丹鳳眼,黑色的碎髮落在額前,淺櫻色的唇,一雙眉毛也是濃淡得宜。

榊原同學看起來像幅漂亮的水墨畫,氣質也很冷淡。

她剛準備張嘴,就被驚慌失措的同學齊齊捂嘴。

“讓你感覺,沒讓你直接莽上去啊。”

祁加寶:“……既然這麼享受猜謎的過程,為什麼非要來鼓動我。”

旁邊的人支支吾吾,在她認真疑惑的目光中差點就要倒戈,告訴她原因。

——因為她一次也沒好奇過,所以大家也在賭她什麼時候加入這個猜謎遊戲。

沒什麼營養的理由,說出來也感覺怪怪的,乾脆裝作無事發生,大家做鳥獸散。

祁加寶:……

算了,雖然她也沒打算真的跑去問就是了。

但是等等……她突然靈光一閃,問系統:【劇情裡的天龍人兄弟不會就是榊原同學他們吧。】

無可挑剔的漂亮臉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子,喜歡玩扮演對方的遊戲,雖然在聯邦制下,國家衰微無法保有原來的貴族頭銜,但家族企業卻是全聯邦運力前五的超級船東。

她:【這麼強的設定感,我以前居然完全沒發現!!】

【接下來我是不是要陪他們玩猜猜誰是哥誰是弟的遊戲了?】

微妙的沉默後,系統:【好老的套路,罰你再看10個G的網文,順便重新抄寫十遍大綱。那是女主角的活,不是你的。】

同學一年半,她跟兩位榊原同學說過的話,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鬆了口氣。

剛要轉身,榊原同學抬手,用筆戳了戳她的肩膀。

祁加寶抬頭看向他。

“不是說有個問題?”

她:“……”

統:【DNA檢測機的活你不會,討人嫌你還不會嗎?衝!】

讓高潛討厭的事信手拈來,但是面對只佔了大綱一句話的榊原同學,祁加寶決定從剛才總結的人設裡找找答案。

也許是她讀條的時間有點長。

榊原同學收回筆,沒再繼續深究。

“算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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