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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江浮費心,她折回去沒多久,便碰到了來找她的侍者。

“小姐,請跟我走,那位正在等你。”

“麻煩你帶路了。”江浮露出個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

侍者領著她上了樓,停在一條走廊邊,隨後示意她方向。

走廊盡頭站著一個人,輕微側著頭,看不清表情。

一動不動,彷彿就是在等她過來一般。

江浮不疑有他,徑直走了過去。

就在她走到走廊中間時,四周的燈瞬間暗下,不見五指的黑瞬間包裹住了她。

黑暗放大了感官,江浮沒感覺到任何情緒,只聞到了一股木料的味道。短暫反應後,她加快腳步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人掀倒在地。

轉過臉,那個人,如她所料的是一隻套著衣服假髮的關節木偶,只不過胸腔被挖空,塞了張紙條。

在木偶落地之前,江浮已經把紙條抽出,黑暗之中,她看清了字條上的內容。

【江漪蘭小姐,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了。】

隨著木偶倒地,一陣詭異的怪笑響起,給漆黑的走廊增添了幾分詭異。

“嚇唬人是吧?”江浮將紙張攥成一團,捕捉著周圍的情緒。

“預言家”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欣賞著自己準備的禮物。

在江漪蘭走到中間時,他會瞬間切斷走廊的電源,像她這樣的小姑娘,在黑暗中只會嚇得手足無措。等她上前檢視那隻木偶,就會發聲裝置聽見木偶發出的怪笑……等她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看到他給的留言,會更加崩潰。

一切就像是被點燃引信一般,一點一點燒到最後,絕望的火花絢爛迷人。

但,他期待的景象並沒有出現。

在燈熄滅的瞬間,他看到女生的眼睛亮了起來,如同在夜晚點起金色的燭火,悠然徘徊的野獸睜開了眼睛,磨礪爪牙,隨時出擊。

他就是那隻被盯上的獵物。

不對勁!一瞬間的心悸,他本能地邁開雙腿逃離。

“你在這啊。”江浮瞬間鎖定了走廊盡頭消失的衣角,追了上去。

穿過走廊,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預言家”幾乎可以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那金眼怪未免太快了……他果斷掏出一個金屬小方塊,隨後往地形複雜容易脫身的長廊跑去。

江浮追著人跑到一個兩側都是房間門的長廊,眼看就要追丟,她又不熟悉路,頓時有些煩躁,想也不想,直接抽出袖中的甜品叉扔了過去。

叉子擦著那人的手背飛過,直直飛向長廊盡頭的視窗。

一個身影正好也在這時,從上一層蕩下,準備跳進房間。

單轍根本沒想到,自己從樓上翻下來,會剛好被人偷襲,而那隻叉子,距離他的臉只有一尺距離。

半空之中不好動作,他只能藉著慣性扭開頭,勉強讓自己以一個相對安全的姿勢落地。

饒是反應夠快,那隻叉子也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擦傷痕跡。

“你沒事吧?”江浮走了過去,將人扶起。

單轍的手,在聽見人聲音的瞬間有些僵硬,若無其事地扶正墨鏡。

沒等他反應,他就聽見了女生的聲音,“說起來,上次你幫我,我還沒謝謝你。”

“上次,哪個上次?”他裝糊塗。

“在江家你幫了我一次。”江浮答話。

她的嗅覺比正常人敏感,從靠近瞬間,她就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而且,剛才那麼驚險的瞬間,她也沒接收到任何驚愕或恐慌的情緒,要確定人實在太容易了。

單轍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盯著那雙散著淡金色光芒的眼睛,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垂下眼睫,“……你不是在追人?”

“哦,對哦。”江浮反應過來。

她記得,那隻叉子擦過了他手背的同時,“預言家”掏出了個銀色的玩意,隨後他整個人的速度加快,一瞬間就溜走了。

這個走廊四通八達,她一個路痴絕對會迷路。

好在,她已經大致推理出了那傢伙的計劃。

把江漪蘭從會場引過來,不只是為了嚇她一跳,也是為了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等驚魂未定的江漪蘭回到慈善晚宴會場的時候,就會因為某些惡性事件,被千夫所指。

如果今天過來的不是她,是正品本人的話……江浮有些不敢想象。

“謝謝提醒。”她伸手,在他臉上的傷口抹了一下。

就像是擦去紙上的鉛筆痕跡一般,傷口瞬間癒合。

單轍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的眼睛,“認得路嗎?”

“說不定呢?”江浮笑笑,“為了謝謝你上次幫我,我會請你吃飯的,下次見面的時候記得找我兌現。”

說罷,她轉身離去。

單轍盯著那個四處找路的身影,沒說什麼,閉上眼,摸了摸剛才被她碰過的面板部分,有些燙。

壓下腦子裡陰暗雜亂的思緒,他嘆了口氣,往她來的方向走去。

先幫忙清理一下現場好了。

從秘書那聽到拍賣結束,《松鶴圖》到手的瞬間,梁昳內心才終於放鬆下來。

沈清鱗挽著她的肩膀,很是親暱,“媽,我就說出門前算一卦有用,你看,這不就萬事順遂了?”

“封建迷信。”沈澤麟板著臉,心不在焉。

他有些擔心江漪蘭。

這次和上次一樣,又是被陌生人叫走……他開始有些擔心之後的事情。他不是沒聽進去母親的話,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讓他強迫自己打消那些念頭。

如果這次真的又出事,他可能會不知道怎麼辦。

“沈夫人,在交付畫作之前,單老想同您單獨說幾句話。”衣著得體的管家走了過來。

“好。”梁昳跟著他往單老的房間走去。

老人坐在椅子上,滿臉蒼老的痕跡,眼睛也暮氣沉沉的。

“坐。”他的聲音乾澀嘶啞,曾經執筆作畫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

他病得厲害,醫生說就這幾年了。

“梁女士,我也不跟你賣關子,那幅《松鶴圖》是一副贗品。”

乍然聽說,梁昳有些愣。

想起此前江漪蘭說這是贗品,自己還嘲笑過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還被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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