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還敢算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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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眾人往回走的時候,蘇衡玉其實也在心中暗暗驚歎。
因為先前從另一間屋子裡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南妲琳和周珣!
任是蘇衡玉再怎麼想象,都沒料到這兩人竟會湊在一起。雖然從前南妲琳身體裡的陌生靈魂,的確曾喜歡過周珣,但那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了。
況且周珣不是很喜歡蘇寶珠嗎,怎麼會莫名其妙和南妲琳混在了一起?
不僅是她為此感到奇怪,就連跟著她一起去看好戲的王銘熙也好奇地問道:“怎麼回事啊,那個姓周的小子不是那個什麼蘇寶珠的未婚夫嗎?剛剛他還在我們面前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呢,怎麼轉眼就和旁的人……”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了,畢竟身旁是自己的外甥女,她人還小呢,可聽不得這些。
蘇衡玉不知道自家小舅舅細心地考慮到了這些,她現在只是很好奇,後院那幾間矮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矮房裡先前發生了什麼眾人不太清楚,不過此刻正在發生些什麼,卻是完全被崔夫人收入眼中。
等到把所有賓客都請離此地後,崔夫人第一時間就走入了女兒所在的那間房內。
屋子裡有些昏暗,除了四周縈繞著的一股古怪的暖香之外,另一股味道崔夫人卻是有些熟悉的。
她冷著一張臉去看女兒死命抽打著床鋪上的那對男女,直到這個時候,崔夫人才看清了床榻上的兩人。
其中面色難看的男子,正是她細心為女兒挑選的夫婿——文知禮,至於另外一人,竟然正是蘇衡玉先前沒有尋到的蘇寶珠!
這一幕落在崔夫人眼中,讓她不自覺感到腦袋鈍痛。
“你們兩個賤人!竟然敢在崔府做出這種事,讓我蒙受這樣大的羞辱,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崔瓔珞赤紅著一雙眼睛,恨不得在蘇寶珠臉上再抓一道印子出來。
但蘇寶珠此刻嬌嬌怯怯地躲在文知禮身後,一副可憐模樣,讓文知禮忍不住護在了她身前。
她的臉上已經被崔瓔珞用指甲劃出了一道紅痕,還不知往後會不會留下傷疤。
蘇寶珠對自己的臉十分愛惜,她當然不願讓自己臉上留下傷痕。
崔夫人命人將女兒拉住,而後聲音無比地冷淡地對文知禮兩人道:“先穿好衣裳出來吧,有什麼事,我們等會兒出去說。”
文知禮此刻也覺得尷尬,他父親是禮部尚書,對於禮節一類的事最為上心。他的名字就叫知禮,可想而知,若是此事傳了出去,他的名聲會遭受怎樣的打擊。
但文知禮也覺得委屈,此事實在怪不了他,他不過是被人用酒潑溼了衣裳,想要找個地方換一身衣裳罷了,誰知道會莫名其妙中了招,還跟這位蘇姑娘躺在了一起。
只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文知禮只能起身換上了自己的衣裳,順便幫著蘇寶珠遞了釵環首飾。
等到兩人收拾好出門時,另一邊的門也被人推開,與他們一同踏出房門的周珣和南妲琳撞了個正著。
蘇寶珠一眼就瞧見了周珣和南妲琳此刻的模樣,當即眼中就染上了憤怒。
周珣自然也看出了對方兩人的不對勁,一張臉瞬間就漲紅了。
“寶珠,你怎麼會和這人從同一間屋內出來?!”周珣怒道。
蘇寶珠的表情也十分難看:“你呢,你又為何與這人走在一起?”
這對前不久還恩愛異常的未婚夫妻此刻再沒了先前的和諧美好,只剩下被背叛的憤怒。
“我……”被未婚妻這麼一問,周珣還有些心虛,但他很快就重新鎮定下來,畢竟這事兒也並不能怪他,他也是被算計了。
再者說了,他出了事,寶珠不也一樣出了事嗎?
他是個男子,成婚之前和旁人有些什麼也是正常,但寶珠可是個女子。她失了清白,和自己這事兒的性質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想到這些,周珣瞬間不心虛了:“我是受了旁人的算計,才會出了亂子。但寶珠你呢,你又做了些什麼,如何對不起我的?”
蘇寶珠此刻早就冷靜了下來,她心知自己剛剛有些過於急切了。
她低下頭,等再次抬頭看向周珣的時候,眼裡已經滿是淚水:“我先前瞧見你往這邊來,有些擔心你,便跟了過來。我分明瞧見你進了這間屋子,這才進來尋你。但誰知,誰知那屋子裡燃了不對勁的香,等我發現的不對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蘇寶珠哭得可憐,一張美人面此刻像是被雨水打溼的芙蓉一般,讓人看了覺得心疼無比。
周珣心中的怒氣瞬間就被澆熄了,還想伸手去抱蘇寶珠。
但他剛有動作,身後的南妲琳便一把抓住了他:“你想做什麼?你壞了我的清白,難道不想對我負責,還敢在我面前與旁的女子勾勾搭搭?”
周珣聞言皺眉,但他還是乖乖收回了手。
畢竟這個攔住他的不是一般人,而是蘿迦的公主。哪怕蘿迦沒有大魏強盛,但對方到底是個公主,不好得罪啊。
蘇寶珠其實也沒有要周珣抱她的意思,畢竟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她除了讓文知禮娶自己,沒有旁的退路了。
只是她願不願意跟周珣親近是一回事,而周珣有沒有為了別的女子放棄她卻是另一回事。
蘇寶珠眼睫低垂,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們的糾纏沒有繼續,因為很快一眾人便被崔夫人的侍女領著,去到了崔家的內院裡將一切事情說個清楚。
在場眾人都表示自己是被算計了。
文知禮只是想要尋個地方換身衣裳,周珣也只是要幫著好朋友過來換衣裳,因著他身上也蹭到了酒水,這才去了另一間房裡打算清洗一下。
而蘇寶珠是擔心未婚夫,想要跟過來幫忙。
至於南妲琳,她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合理的解釋,卻一口咬定一切與她無關。
只是看著她這副樣子,其餘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經有些古怪了。
同樣被崔夫人請過來的符侖見狀,只能擋在自己妹妹身前道:“我看見了,我的妹妹是跟著這位蘇姑娘過來的。她恐怕是有些好奇你們要做什麼,這才過來湊熱鬧罷了。”
“對對對!我只是想過來湊熱鬧,但是聽見那間屋子裡有聲音,這才進去的。”誰知就那麼巧,她竟然走入了周珣所在的那間房,而偏偏那間屋子裡竟然也點了那種香。
誰都不知道這香是怎麼一回事,也誰都不清楚這一切的算計是怎麼來的。
等到崔夫人尋到那個故意跑到客人們面前,給崔瓔珞報信的丫鬟時,卻發現對方已經服毒自盡了!
線索在這裡徹底斷了,這一切的謎團也始終沒有個結果。
就在幾人正為這場鬧劇感到頭疼時,崔家的後院之中,身量單薄的年輕姑娘顫抖著手,將僅剩的幾根粉色的線香泡水毀掉,再將那些殘水悄悄埋進了院子裡的泥土中。
做完這一切,她的臉色還是蒼白得嚇人,很快就躲回了自己的屋子裡,似乎在害怕被人找上門來一般。
而她自以為隱秘的行為,全都落入了另一雙眼睛裡。
藏在暗處的崔蘭亭默默收回視線,一張全無表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乏味:“膽子這麼小,還敢算計人?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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