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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秋渾然不覺,在岸上穩住身型後,快速轉身衝他擺了擺手,滿臉歉疚道:“你快走吧。”

話畢,眉頭緩緩皺起,像是不經意地繼續道:“我今天本來是過來洗衣服的,看到這邊上長了幾株金銀花就想摘回去泡水喝,結果誰知道不小心踩空掉水裡了。”

“總之太感謝你了。”

聽見這話,周應淮才重新睜開了眼睛,視線掃過不遠處揹簍裡冒尖的衣物,以及岸邊纏繞在蘆葦上的金銀花,心中僅存的疑慮被打消,隨後輕輕應了一聲,想借著抹掉臉上水珠的動作將那抹逐漸攀升的溫度降下去。

可事實證明,這完全是徒勞。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周應淮深吸一口氣,又交代道:“等我們走了你再出來。”

見她點頭,周應淮便馬不停蹄地朝著上游游去。

快速的動作說不清是為了不被人發現,還是為了逃避這令人不自覺亂掉心跳的氛圍。

冰冷的河水漫過頭頂,澆滅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熱。

“淮哥,你洗好了?”

趙志高一行人來到河邊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周應淮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畫面,見到他臉有些紅還以為是熱的,也沒當回事,笑著道:“你等等我們,咱一起回去。”

說著幾個穿著統一工裝的大老爺們就要脫衣服,只是這有說有笑的氛圍卻被周應淮冷著臉給打斷了,“等等!”

所有人幾乎條件反射地停下手中的動作,一同看向周應淮,臉上滿是呆愣和迷茫,有兩個人衣服脫到一半了,也不敢整理,瞧起來滑稽又搞笑。

“去前面洗,剛才我在這兒看到條水蛇。”周應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後,便領頭率先順著河流朝前走去。

大家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結果居然是有水蛇,當即放鬆下來,嬉皮笑臉地小聲調侃道:“淮哥居然也會關心我們。”

那可是廠裡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王啊!

雖然他才來廠裡沒幾年,但是人家專業技能和知識都過硬,從普通工人一步步往上爬,年紀輕輕就成了高階技術員,平時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板著臉,一個眼神就能嚇死一堆人,如今居然能從他嘴裡聽到這樣有溫度的話,簡直令人驚掉下巴,紛紛驚歎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關心,不少人都覺得震驚,可心頭也不免浮現出了一絲感動。

一條水蛇而已,他們都是大老爺們,哪裡會怕這個,淮哥之所以會讓他們換地方,一定是因為淮哥他善吶!

“我們現在在村裡住,不能給人家添麻煩。”趙志高倒是覺得自己猜到了周應淮的真實想法,一邊說著,一邊摸著下巴用力點了點頭,看向前方那抹高大背影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佩服和崇拜。

誰知道他們口中討論的主人公卻絲毫沒有聽進去他們的話,他腦海中有些混亂,忍了片刻,最後還是沒忍住回頭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但是距離較遠,就算他視力再好,也看不見想看的。

可是他這一眼卻成功讓嘰嘰喳喳的十幾張嘴都閉上了。

*

躲在蘆葦蕩裡的程方秋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見人都走了,心頭不免重重鬆了口氣,然後才敢直起身子揉了揉痠痛的雙腿和腰身。

原主選的這個位置得天獨厚,周圍都是高大的蘆葦,只要不出聲,沒人能發現她,書中原主唯一聰明瞭一次的地方就是在這兒,不光為自己的突然出現找好了藉口,還成功纏上了周應淮。

所以這就顯得原主後面的各種作死行為都像是作者為了推動劇情發展,從而強行降了智。

說到底他們這些配角都只不過是男女主成功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頗為憤慨地感嘆了一下原主和自己的可憐命運,程方秋就將視線落在了腳邊那一揹簍的髒衣服上面,僅僅只是一眼,她就感覺頭開始疼了起來。

程家祖祖輩輩都是貧農,根正苗紅,在這個年代是走到哪兒都能挺直腰桿子做人的程度,只是一個窮字卻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得過慣好日子的程方秋喘不過氣來。

她嘆氣垂眸,不經意間瞥見水面上印出的嬌豔面孔,不由瞪大了雙眼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這張臉和她至少有七八分相似,巴掌大的鵝蛋臉上掛著一雙天生自帶三分風情的桃花眼,小巧挺翹的鼻子,不點而紅的唇瓣,每一處五官都令她感到無比的熟悉。

臉在江山在,這讓她心中的憋屈消了個三四分。

其實最重要的是除了接受現狀,她又能如何呢?

就是不知道她在現實世界中怎麼樣了,是和原主互換了,還是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不管如何,不管在哪兒,程方秋都想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夏天悶熱的風吹在身上,讓原本就溼透的衣衫貼得更緊,程方秋收起思緒,忍著難受從揹簍裡循著記憶找出了一件原主的衣裳套在身上,然後大步往程家的方向走去。

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頭洗個澡,再換身乾淨的衣服!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下工了,大部分人都窩在家裡躲太陽,所以一路上倒是沒遇見什麼人,偶爾遇到一兩個看到她的狼狽樣子,程方秋都以不小心掉河裡了為藉口糊弄了過去,好在沒人多管閒事硬拉著她追問。

等進了程家的院子她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眼前的小木屋不大不小,進門是堂屋,堂屋後面是程父程母的房間,堂屋左邊是廚房,右邊兩間小的屋子則是原主和原主弟弟的房間,靠近後院的位置有兩個獨立的小屋子,分別是最近幾年才陸續蓋起來的浴室和廁所。

站在院子裡四處打量了一圈,程方秋剛放下來的心又瞬間提了上去,有些欲哭無淚,在繁華大都市生活了那麼多年,一下子讓她在偏僻小山村生活,這種落差感堪比天塌了。

好在雖然環境差了點兒,但是卻十分乾淨,院子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並不雜亂,可見這家的主人是個講衛生的。

程方秋先將揹簍隨意放在堂屋的門邊,隨後循著記憶往原主的房間走去,推開門,房間不大,靠牆的位置擺了一張床,窗邊有一張小桌子以及一個木箱子。

她先從箱子裡找出了一套乾淨衣服,然後拿上毛巾和香皂就往門外走去。

去往後院要經過廚房,剛靠近,就聞到裡面傳出來的陣陣菜香,食物的味道讓她不自覺吸了吸鼻子。

“秋秋你回來了?”

正被這股香味勾得挪不動腳步的程方秋倏然聽見這道聲音,嚇得差點兒把手中的衣物給丟掉,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瞧見從灶臺後面走出來一位與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美婦人。

明明已經四十多歲,可是歲月卻像是從未在她身上光顧過一樣,一頭利落的齊耳短髮沒有削弱她的美麗,反而更加突出精緻的五官,讓人挪不開眼。

這是原主的母親丁夕梅,說起來,她的經歷可以稱得上一句坎坷戲劇。

出生滬市大戶人家,年少時也是名動一城的美人,可好景不長,在那場大動亂中,丁家被捲進災禍,不光家財被沒收,而且全家都被下放,死的死,病的病,到最後只留下她一個人。

這種情況下,美貌和出身就成了招災的活招牌,不少流氓在邊界線上不斷騷/擾她的生活,絕望之下她便想一死了之,恰好被原主的父親程保寬救下。

程保寬是個老實正直的小夥,不怕麻煩,也不嫌棄她的身份,見她處境艱難,便提出兩人結婚,以此來避開禍患。

兩人婚後一開始相敬如賓,她在滬市見過太多驚豔的少年郎,對這樣一個普通又糙的莊稼漢怎麼也喜歡不上來,只是顧念著恩情勉強給予笑臉。

可日久見人心,她漸漸被他的真心打動,兩人相互扶持,孕育了一兒一女。

程保寬幹活得力,幾乎每年都能拿滿工分,家裡日子越過越好,雖說不上富貴清閒,但也算是幸福美滿。

原主的美貌就是隨了丁夕梅,可惜性子卻愣是沒有隨了爹孃當中的任何一位,不然也不至於落得那樣悲慘的結局。

“這是咋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丁夕梅早在看見程方秋的第一時間就迎了出來,眉頭緊緊皺起,拉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在確定除了全身溼透以外,沒有其他外傷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沒人會不喜歡長得漂亮的人,程方秋作為一個資深顏控更是如此,雖然兩人算是陌生人,但是她還是對對方產生了些許好感,與此同時,她也沒忘記不露端倪地模仿原主的語氣抱怨著今天的倒黴。

“以後一定要小心點兒,娘早說了不讓你去,你這孩子非要去。”丁夕梅又是心疼又是責備地拍了拍程方秋的手背,隨後衝著後院的方向喊道:“老程趕緊燒壺熱水。”

這天氣雖然熱,但是女人們一般都不敢像大老爺們一樣用冷水洗澡,生怕生理期的時候遭罪。

聽見呼喚,程保寬馬不停蹄地從後院跑進來,連手中的斧頭都還沒來得及放下來,瞧見程方秋的慘樣,先是驚呼一聲,問清緣由後,又是燒水又是送水,忙得腳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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