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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船長,我在這裡等得好苦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莫雅淚眼盈眶地扯著普利森的衣角,聲音都有些哽咽。
“別急別急,我這不沒忘記你嗎,能不能先把手鬆開,別拽著我衣服了。”普利森將自己的衣角從莫雅手中扯了回來,說實話,如果不是在城主府時赫卡忒跟他提了一次,他還真的就把莫雅落在暗潮港的碼頭上了。
“嗚嗚嗚,船長,你不在的時候船上來了好幾撥想要偷船的人,還好莫雅是魔能船他們偷不走,如果不是的話,莫雅可能就被偷到其他地方給賣掉了。”
“只有魔能船上才能誕生船靈,普通的船隻可不會有如此豐富的思想感情,你的假設好像是個偽命題。”普利森認真地說道。
“嗚嗚嗚。”聽完普利森的話後,莫雅的淚水再度浸溼眼眶,無處安放的雙手再一次扯住了普利森的衣角。
“哎,行了行了,我真沒忘記你,你看你看,特意為你準備的好東西,這足以證明我對你的重視了吧。”普利森將黛拉給他的靈體刻印拿了出來,將其展示在了莫雅的眼前。
“這個是.......”
“靈體刻印,有了它你便可以脫離船體而獨立存在,不必置身於這一艘小小的魔能船內了。”普利森一邊說著,一邊趁莫雅不備將自己的衣角扯了回來。
“真的嗎。”莫雅驚喜的看著面前的靈體刻印,普利森的話給他帶來了的前所未有的欣喜感。
雖然實質仍是寄存於伊甸之石中的靈體,但如果能脫離船身而獨立存在,對莫雅這樣的聖樹精靈來說無疑要自由了許多。
“當然,不信你看。”普利森將靈體刻印放置在了莫雅的身上,印章狀的刻印頓時融入了莫雅的身軀之中。
在靈體刻印融入的瞬間,莫雅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他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充斥著一股輕盈之感。
“跟我走,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普利森帶著融入了靈體刻印的莫雅離開墨鴉號。
在離開了船體一定距離後,莫雅的身形沒有消失,仍然保持著實體的狀態。
莫雅看了一眼遠方的墨鴉號,又摸了摸自己真實的身體,頓時激動地拉住了普利森的衣服袖子。
“是真的,船長你果真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呢。”普利森微笑著把自己的袖子從莫雅那裡扯了回來,然後拖著高興的莫雅走到了負責管理這塊碼頭的暗潮港擺渡人面前。
“麻煩看好我朋友的船身,別讓它被人偷了。”擺渡人抬頭看了一眼普利森胸前的城主勳章,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城主,碼頭安全這塊我們必須給您做到位。”
“行,我看好你。”普利森拍了拍擺渡人的肩頭,隨後轉身離去。普利森和莫雅登上了停靠在碼頭的黑皇帝號,那漆黑的龐然大物聳立在海面上,宛若港口旁的一座堡壘。
黑皇帝號的出現吸引了眾多暗潮港的人們圍觀,此行前往沉船灣,考慮到一些可能會存在的風險,普利森只帶了莫雅和赫卡忒前往。
赫卡忒即是黑皇帝號,四海神器中的西海神器,也是四海議會的象徵之一,同時還是普利森最主要的戰力,加上青龍的信中重點提及了黑皇帝號,普利森於情於理必須得帶去。
至於莫雅,由於船靈的本體寄存在船身的魔能反應爐內,即便在那裡遇到危機,化為靈體的莫雅也不會受到什麼大的損傷,最多隻是損失一個靈體刻印罷了。
更重要的是,從幽靈城到沉船灣這一大段路程,即便是黑皇帝號也需花費一些時日,在這前進的路途中,普利森總不能天天嗯練契約紋路吧。
普利森,莫雅,赫卡忒,三人湊一塊剛好能來鬥地主,而且時不時還可以叫上諾零,四個人一起搓麻將。
什麼,你問奧奈,還在城主府裡睡大覺呢,普利森這次出來特意沒跟她說,要不然她到時候肯定吵著要去。
奧奈不像莫雅一樣是寄存伊甸之石上的船靈,要是真在沉船灣出了什麼意外,普利森可擔當不起。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讓奧奈在城主府裡多睡一會兒吧。普利森站在黑皇帝號的船頭上,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海,隨著那龐大艦船的逐漸啟動,波濤翻湧,在黑皇帝號極快的速度加持下,海平面上彷彿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跡。
普利森頭看了看逐漸遠去的暗潮港,曾經的他或許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天。
當他乘坐著黑皇帝號駛離暗潮港之時,他所代表的便不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西海的海盜勢力。
.......北海之濱一個船頭鑲嵌著巨大海獸頭骨的龐大船隻航行在凍結的海面上,船的底下沒有滑輪,卻在冰面上航行的比戰車還要快。
船隻上的船員是清一色的維納坦人,他們體格壯碩,身形高大,即便是船上最普通的水手,都是能以一敵百的強大戰士。
一個身高將近三米,威猛的如同鐵塔一般的棕發壯漢漫步在這艘戰船的甲板上,無論是其體格還是其身形,似乎都遠遠超出了正常人類的範疇,更近似於冰原上的野獸。
壯漢自然地走到了船長室的門前,其身形不自覺地彎曲了起來。原因無他,船長室的門不足兩米,即便是船上的普通水手進門也需要彎腰,更何況眼前的這個鐵塔壯漢壯漢彎著身子進入了船長室門內,船長室的大椅上,正坐著一名身材矮小、形似侏儒的醜陋男子。
“索帕格船長,霜牙號即將駛離蓋隆冰原,到達海面。”壯漢恭敬地低下了頭,對著前方的侏儒低聲說道。
“我知道。”北海海盜王索帕格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同時揮了揮手示意壯漢離去。
待壯漢走後,索帕格從懷中掏出來一枚閃亮的藍色寶石,鏡面般的寶石上折射出了索帕格那醜陋的面容。
“願戰神庇護著我們。”索帕格用不協調的雙手緊握著手中的藍色寶石,粗糙的手掌近乎要被攥出血來。
“願戰神庇護著我們。”索帕格唸叨著,寶石上折射的醜陋臉龐顯得格外虔誠。
.........南海,曜星海域。悠揚的樂聲迴盪在颶風號的船長室內,薇薇安的手指落在鋼琴的琴鍵上,奏響著滴滴嗒嗒的樂聲,她的每一次落指都能泛起周圍浪潮的漣漪。
一滴血淚自薇薇安的眼角滑落,並在落地之時瞬間擴散,化作了一道揮血色的模糊人形。
熟悉的旋律難以拼湊出往日美好的記憶,己斷的琴絃無法再彈出悠揚的音律。
在潮汐的宣敘調中,既然有人能順著浪潮應聲而起,那勢必也會有人落入深邃的海淵。
當熟悉的樂章再度被奏響,誰又是誰故事中的主角呢?.....我們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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