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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了名字之後,白雲山就開著車載了許多生活用品過來。
大多都是吃的玩的,還有一些家用電器,琳琅滿目,許多東西他早就用不到了,放在家裡或者店長那邊吃灰,然後順帶著就這樣帶過來。
不得不說種類還是挺豐富的,杯子盤子微波爐冰箱這些不必多說,就連簡易的烤麵包機和章魚丸子機都有,甚至還從店長那裡要來了兩罐梅子酒,就乾脆的埋在了庭院旁的地窖裡,等著夏天取出來放在冰箱裡冰鎮一下再喝。
成員們幫著搬東西,忙上忙下了一會兒之後才總算有了休息時間。
松村沙友理一副悠閒的模樣靠在客廳木門上,對著庭院裡吹涼風,忍不住感嘆道:“吶~原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了,沒想到還是要幫忙,話說這樣還不如那個時候乾脆就幫白雲桑打掃衛生算了,還更輕鬆一點吧——”
一旁將最後一件物品搬好的白雲山聞言忍不住額頭冒了冒黑線,沒好氣道:“這種偷懶耍滑的話就不要當著我的面說了好吧!”
松村沙友理聞言愣了愣,隨後點頭道:“哦,這樣啊,那白雲桑把耳朵捂起來。”
白雲山一怔:“什麼意思?”
“捂住了嘛?”
“捂住了。”
“再轉過身去。”
“好了。”
見他真的轉過身去了,松村沙友理又伸了一個懶腰,重複之前的語氣感嘆道:“吶~原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了,沒想到還是要幫忙,話說這樣還不如那個時候乾脆就幫白雲桑打掃衛生算了,還更輕鬆一點吧——”
“這跟當著我的面說有什麼差別嗎!”
“切,白雲桑明明就沒捂住耳朵嘛!”
“重點不是這個吧!”
......
一番吵吵鬧鬧過後,東西都已經收拾完畢了,生田繪梨花則蹦蹦跳跳的在風鈴斜對著的木門那邊,附身低頭時發現了一行小字。
“看不太清楚呢~但是好像有個白字,還有數字:八歲,128cm......誒,是身高嘛?”生田繪梨花驚奇道。
成員們聞言靠攏過來,對著那有些模糊的字跡好奇地張望。
“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我小時候住在這裡時留下的吧。”白雲山微微思索了一下記憶,然後說道:“八歲的時候有128cm嗎,記不太清了。”
“誒~好有趣,啊,真懷念呢這種東西!”高山一実摸了摸腦袋偏過頭開心的感慨道。
“嗯嗯,我記得我小時候也有在以前的老家牆上劃過身高之類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在做類似的事情了,明明好像小時候每隔幾個月或者一年,又或者生日的時候都回去劃一劃身高,啊~這就是成長嗎~”深川麻衣眯著眼睛說道。
生田繪梨花則學白雲山摸著下巴道:“嘛嘛,我的話呢比較多都是直接上身高測量的機器上面測試,要說記身高的話,每年新學期開學會測一測吧。”
剩下幾人跟著點頭,橋本奈奈未則又語出驚人:“我的話,通常都是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順帶測量一下吧,小時候身體總是不太好,不過因為家裡有棵樹,還是有和弟弟每年記錄身高在上面的。”
說到往事,眾人都不禁一下子陷入了回憶,沉默了幾秒。
隨後,高山一実一拍手建議道:“啊,這樣如何~大家就在這邊再劃一次身高吧!當作紀念,感覺很有意思呢!”
“劃身高?現在?”
“在哪裡,白雲桑的這邊嘛?”
“啊,感覺可以呢!有帶筆嘛?這裡附近有筆嘛?”
眾人連忙行動起來,然後從隨身攜帶物品裡翻出了筆,開始動作。
順序是按照年齡一個一個開始排列的,所以最開始的自然就是生田繪梨花。
花社長完全不慫,昂首挺胸,一副自信無比的模樣靠在了那扇木門上,後背緊緊地貼在上面,爭取將自我最真實的身高展現出來。只是胸前卻沒有因這些動作而又絲毫臌脹,看得人一陣惋惜。
注意到幾人的視線,花花頓時不滿意了,嘟著嘴抱怨道:“真是的,夠了哦!我才初中而已啊初中!等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眾人毫不在意的憋著笑,白雲山則輕咳一聲,拿著筆與薄薄的硬紙片往生田繪梨花的頭上一壓,然後小心翼翼的往上面劃了一道橫線。
隨後,找出捲尺測量了起來。
“160cm。”
數字倒是與官方部落格上的數字沒有什麼差別,可見我花社長確實是坦誠無比,沒有任何弄虛作假。
他於是接著在上面寫下一行小字:生田繪梨花,15歲,160cm。
接著是同為九四年生的,但生日比較晚所以比較年輕的西野七瀨。
鴿子老老實實滿臉乖巧的靠著木門,與生田繪梨花一樣的挺直腰板,但很可惜,一眼看去依舊殘念。
“159cm。”
身材嬌小的西野七瀨身高顯然是沒有花社長高的,畢竟是後來握力40的女人,那般孔武有力的臂膀顯然也需要相應的身高來襯托才對。當然,據說握力之所以有四十是因為計量單位調錯了,但到底如何,已經不用去計較了。
又是一行小字寫在了上面:西野七瀨,18歲,159cm。
接下來就是高山一実,然後是橋本奈奈未,再是松村沙友理,白石麻衣,最後是最年長的深川麻衣。
一個個名字與身高年齡記錄在上面,彷彿大樹的年輪一般。
眾人聚在一起,看著這幅畫面,忍不住互相對視,然後噗的笑了出來。
陽光漸漸泛起金黃。
忙碌完了之後眾人便原地解散,期間白雲山還想過要開車送她們回去,但忽然又想到某花還在這裡,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還是作罷。
畢竟他可不是中田花奈,名字倒過來的話念起來可就完全不一樣了,跟那傢伙沒法比。
“真狡猾,剛才的時候沙友理居然還偷偷踮腳,明明已經足夠高了才對!”
“才沒有呢!我只是剛才腳趾頭有點癢,所以才踮一下而已~”
“還說沒有,都笑成這樣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呀~亞達喲——”
聽著門外漸漸遠去的談笑聲,白雲山輕吁了口氣,再次來到了剛才的客廳裡。
客廳的神龕裡通常擺放著的都是逝去的親人長輩,小時候放著的什麼白雲山已經記不清了,不過現在裡面已經換成了白雲山父母的名字。
他盯著名字熟視良久,然後再次敲了下神龕前的僧磬。
“叮——”
清澈無垠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據說敲擊僧磬是為了與過世後的親人們交流,只要把想說的話在僧磬發出聲響之後雙手合十,虔誠的默唸在心裡,就能夠傳達到那邊的世界裡。但白雲山卻不大相信,他好歹也見過了真正的鬼,知道這玩意也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從某位神秘的刀一郎那裡得知了一般的靈魂只能存在七天,所以有沒有死後世界還兩說呢。
不過這東西,就與許多節日而言,真實性往往都不是最終要的,重要的是相信。
或者說願意。
白雲山從前不大願意,但現在有些願意了。
他靜坐在這裡,足足過去了近十分鐘後,門外卻又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時候有誰會來?
白雲山一怔,卻聽見沉穩輕靈的步伐從走廊傳來,隨即原本已經離開的橋本奈奈未不知為何忽然又折返了回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白色塑膠袋,裡面裝著紅褐色外皮的食物,噴薄出的熱氣在薄薄的塑膠袋上蓋上了一層霧氣與水珠。
橋本奈奈未神色泰然的說道:“門沒有關,我就自己進來了。”
白雲山點頭:“我知道。”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問的不是這件事。”
橋本奈奈未卻沒有回答他,注意到他的視線,橋本奈奈未繼續道:“這是我剛才路過便利店買的烤紅薯,想吃嗎?”
“還好吧。”
“那就吃吧,分你一個。”
“沒有辣椒吧?”
“這種東西怎麼會放辣椒?我也不是什麼都放好吧,至少甜的不會。”
“聽起來很不錯。”
“確實很不錯,不過如果是小実的話就不大清楚了,畢竟她和我不一樣,她喜歡放鹽,隨身都帶著鹽,這種東西說不定也會放。”
“說得好,有機會我問問她。”
“還是算了,儘管我不是麻衣樣,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講給她比較好,不是因為擔心自己在背後說壞話被人聽見,而是因為小実和麥麥一樣,都是那種特別溫柔的人,會尤為在意自己有沒有給別人添麻煩,這樣的話會讓她傷心的。”
“聽起來你很瞭解的樣子。”
“還好吧,畢竟已經生活了好幾個月了,哪怕是學校的同學也都會慢慢熟悉起來的不是嗎?”
“我還是會有些不瞭解,有很多地方。”
“我也是。”
“你?”
“我指的不是成員,是白雲桑。”
“瞭解我做什麼?”
“畢竟不說經紀人的身份,好歹也都相處了兩三個月了,還是應該瞭解一下的吧。”
“結果怎麼樣呢?”
“已經說過了,不太瞭解。”
“不太瞭解我?”
“是啊,白雲桑難道覺得我們瞭解你嗎?”
“聽起來確實有些不太瞭解。”
“何止呢,應該說完完全全都只是知道個一鱗半爪。”
“我有這麼神秘嗎?”
“嗯,有一點。”
“好事還是壞事?”
“大概是好事吧,因為總感覺什麼事情都難不倒白雲桑的樣子,有你在大家都會很安心。但仔細想一想,或許也是壞事吧,畢竟都已經相處了幾個月了,還是不清楚白雲桑究竟會因為什麼高興,因為什麼難過。”
“這是壞事嗎?”
“是啊,當然是壞事。”
“有多壞。”
“很壞,仔細想想,我們跟白雲桑,算是朋友吧?”
“算。”
“很不錯呢,明明身份完全不同,但還能耐著性子跟我們做朋友。”
“因為你們長得好看。”
“噗~如果這話被一庫醬聽見,肯定又會一邊裝作沒有,一邊忍不住眉飛色舞。”
“生田是個小孩子嘛,藏不住心裡的想法的,一被誇獎就會藏不住的開心。”
“白雲桑不也是小孩子嗎?稍微吹捧兩句就會得意的笑,還喜歡欺負麻衣樣她們,就跟我在小學時碰到的男孩子差不多。”
“哦是嗎?他們最後怎麼樣了?”
“他們最後跟我弟弟一樣,被我揍了一頓之後,就再也不敢了。”
“嗯......橋本你應該不會揍我吧?”
“說不定呢。”
“嗯?這還能說不定?”
“畢竟我們不是同學,只能算得上是朋友而已。”
“朋友不好嗎?”
“還不錯,只是白雲桑你這個朋友有些不太稱職。”
“我不稱職嗎?”
“當然不稱職了,朋友之間需要互相幫助沒錯,但也不僅僅只是互相幫助而已。”
“還有什麼?”
“還有心情,煩惱,痛苦,這些東西,如果是朋友的話,是可以傾訴出來的,告訴身邊的人的。一直憋在心裡一個人默默承受,不肯分擔給周圍的人,你能說是稱職的朋友嗎?不太稱職吧,因為稱職的朋友,除了讓人安心之外,傾訴煩惱也是義務的一部分呢。”
橋本奈奈未輕輕地將那個溫熱的紅薯塞進白雲山的手裡,撩了撩耳根的伶俐短髮,微笑著說道:“你說對吧,白雲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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