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練習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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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修行期間,一些道家思想在蘇修心中也逐漸清晰。
曾經不懂得,也逐漸明瞭。
與這些道家弟子廝混的這幾日,蘇修也漸漸瞭解。
越是道行高的道士,性格越是率真。
道家歸根結底便是四個字,無為而治,順其自然。
而自打蘇修心中頓悟後,一時間如醍醐灌頂一般,進步是一日千里。
就連王之唯和身邊的道館子弟都驚訝於自己的進步。
尤其是這兩月,那些道士們沒教自己一個咒術,手訣。
蘇修試一遍,基本就能復刻。
有些道士甚至認為自己是道童子轉世,否則怎麼會一點就通,一學就會。
道士中的大師兄,甚至開壇做法,掐訣測算。
但因為那天是雷雨天氣,最終作罷。
而給蘇修測命的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
這日,蘇修依然如往日般來到竹林。
看這坐在竹林之中,十年如一日的王之唯。
走到其身前,剛要坐下,面前之人破天荒的出言阻止到。
“今日不必靜思了。”
蘇修聽此言,眼神一喜。
“我可以出師下山了?”
王之唯起身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兒。”
“如今你的神光經也能永出個七成左右,這也算登堂入室了。”
“剩下的,等你哪天徹底掌控神光經,你就能揮臂如使了。”
這段時間,蘇修不僅熟悉了神光經,腦子裡更是被一群道士灌輸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蘇修看這王之唯說道。
“不是時候兒?”
“我下山,要卜卦開壇算日子?”
聞聽此言,王之唯臉色一黑。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這段期間,和那群臭小子都學了什麼?”
王之唯性格冷淡,雖繼任了掌教,但卻不像王穀子那般讓人如沐春風。
每日,王之唯僅是針對每人情況,佈置課業。
隨後,便會轉身離去,再定期檢查。
而道館的子弟們也知道自家師叔就是這性格,也沒什麼多言的。
別看王之唯外冷,他的心可是火熱。
而這一點,也是王之唯繼任掌教,整個白雲觀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不服氣的原因。
要知道,與王之唯同一輩分的可還有二人啊。
蘇修看這王之唯的樣子尷尬一笑。
“額…既然不是日子不對,那我為什麼不能下山?”
王之唯又恢復了那副冰冷模樣,說道。
“現在的你只是會掌握了神光經而已。”
“至於如何釋放神光經帶給你的氣力,你卻不會。”
蘇修聽這話的意思,眼神一亮。
“你的意思是,可以教我招式功法了?”
王之看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算是首肯了。
蘇修欣喜說道:“那就趕快把。”
王之唯一搖腦袋,輕言細語說道:“我不會。”
蘇修聽到“不會”二字,愣在當場。
“不會?那我……”
王之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練劍的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修行別的。”
“至於教你之事,我是不會,可不代表別人不會。”
“你隨我來。”
說罷,運起輕功朝著觀內而去。
蘇修看這踏葉而行的王之唯,趕忙快跑跟上。
隨著對神光經掌握的程度越來越深,蘇修也越來越明白自己與王之唯之間的差距。
本以為隨著自己對神光經日漸熟悉,與王之唯的差距會漸漸縮短。
現實情況則不然。
隨著自己掌握得越深,便越會覺得自己與王之唯的差距越大。
正如現在這般。
無論蘇修跑多快,王之唯與蘇修的距離永遠保持著三米。
蘇修快他就快,蘇修慢,他就慢。
看這王之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臉。
蘇修明白,他這是在提醒自己,一山更有一山高。
別以為習得了神光經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似的。
蘇修心中明白王之唯的良苦用心。
跟著王之唯跑過這一段路。
看這裡白雲觀越來越近。
王之唯腳尖點地,騰空而起,身形問問落在白雲觀內。
身子正巧落在院落之中。
蘇修再次提速,終於實在三瞬後抵達院內。
王之唯轉身看著姍姍來遲的蘇修,雙手指向身旁的兩位老頭。
說是老頭,其實有些不準確。
一位頭髮花白,身材圓滾滾的,表情憨態可掬,臉上時刻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另一位頭髮烏黑,身材瘦弱,臉上眉毛的眉尖微微發白,表情永遠嚴厲,一本正經。
蘇修在道觀畢竟生活五個月。
裡面的人不說全認識,基本是也都混了個眼熟。
眼前二位,蘇修自然認得。
胖的是王之唯師弟叫李之歡,瘦的是他師叔叫王正一。
王正一算正字輩分,要比之唯和之歡高一輩。
別看王正一是王之唯師叔,此人實際年齡卻和王之唯相差無幾。
甚至都沒有王穀子年齡大。
這王正一是上上任掌教,也就是王穀子的師傅收的弟子。
因二人頗有淵源,因此,當時王穀子的師父算是代師收徒。
也因此白雲觀有了這位小師叔。
別看這為小師叔身材瘦弱,脾氣可是不小。
此人掌管著道觀內大小事物,每日的課業練習,都是他在監督。
說句不誇張的話,在這道館中,可以沒有掌教,但不能沒有小師叔。
這位小師叔,平日裡可從未給過蘇修一次好臉兒。
蘇修恭恭敬敬的行禮。
“拜見二位道長,二位道長近來可好呀。”
王正一冷哼一聲,算是回應了。
一旁的李一歡見氣氛尷尬,趕忙露出招牌笑容打圓場道。
“好,可好了,蘇公子這段時間住的習慣吧。”
一旁王正一眼神銳利。
“哼,住不習慣他可以走呀。”
李一歡看這自家的小師叔,無奈長嘆一聲。
“小師叔,師兄仙逝不能怪蘇修,你又何必執著於此呢。”
王正一沉默一會兒,也是長處口氣。
“哎,我當然知道不怪他,可是,穀子修得神光經八重。”
“本應該是咱們四人當中最長壽的。”
“可曾想到,他卻最先離開,你讓我怎生不氣呀。”
李一歡也嘆口氣道。
“道法自然,穀子師兄自然比我知道的多,我相信他不會無故這般做的。”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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