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章 五人的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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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唐傲走回客棧裡的時候。陳景忽然發現,這傢伙的勁袍上,濺了些血。
“五更天時有人盜馬,我和孫雄兩人,便立即抽刀了,我剁傷了一個。”
“有無受傷?”
“東家放心,都好著呢。”
陳景沉默點頭。如他所想,這還只是淮州邊境,若是出了淮州,只怕禍事更甚。
“昨夜我在馬廄裡,見著幾個人,在客棧後的林子裡拋屍。”唐傲聲音嘆息,“瞧著這世道,怎的越來越不對了。”
“唐傲,先取馬。”
“孫雄,你去備些吃食和水袋。”
等準備完,一行九人重新上路,剛出了鎮子,便發現在後頭不遠,有四五騎尾隨的。邢小九怒罵一聲,幾個老卒也勃然大怒,摘下了鐵弓射了三四箭,才將這些人嚇走。
“莫深追,先離開這裡。”
擔心會中埋伏,陳景只得催促一聲,先帶著人,循著長道一路狂奔。不管如何,他們這群跑家子,帶著一大堆的馬貨,在這種世道下,被人惦記也正常不過。
但不管如何,跑馬發家,是他定下的第一步棋,絕不容有失。
九人十四騎,往前跑了約有兩個時辰,才緩緩停下,在一處溪河邊,暫做休整。
“東家,要繞入林道了。”在前方打探回來的唐傲,走過來凝聲開口。
出了淮州邊境,接下來,便該是繞入林道,先趕去吳州。當然,也可以繼續走官道,但路程太長,幾乎是兜了一個大圈圈。
“孫雄,你可有建議?”
在旁的孫雄,想了想認真開口,“東家,不管是官路還是林道,都沒有什麼營軍巡防的。你走官路,也一樣能遇到山匪。”
陳景揉了揉額頭。
“孫雄,走林道如何?”
“也可。只要不遇到大匪團,尋常的宵小,又攔不得我們。”
陳景撥出一口氣。放在以後,他還想培養一幫子的人馬,在淮州和吳州之間,來回跑貨,無需他事事躬親。當然,這眼下的第一輪跑貨,至少要穩穩妥妥的。
抬頭瞅了眼天色,趁著才剛過晌午,陳景打了聲哨子,在附近的莊人都走了回來,跟著取馬,背上了刀弓,準備啟程。
……
“陳景。”
登豐城中,一座精緻的樓臺上,司馬卓捧著手裡的情報,久久才吐出二字。
那位馬場的小東家,最終沒有選擇投效。而是依然堅定的,去選擇一條自己的路。
“跑馬貨?跑個十年八年的,能賺什麼銀子。他知不知,我單單在淮江上的漕運,都是日進斗金了。”
“憑什麼不選我呢。”
被世人詡為麒麟子的司馬卓,久久抬頭望天,按著手裡的長劍。但最終,還是慢慢鬆開,整個人發狂大笑。
“罷了,免得惹一身騷。早知楊七寶在城中,我便該先人一步,去種什麼福田了。”
司馬卓起了身,長袍隨風飄動。只等他剛下了樓臺,那位嗜酒的許五樽,已經歡喜地抱住了他。
“司馬兄,我一頓好找,快來與我吃酒!”
“許兄,你我吃酒說事,如何?”
“什麼事呢?”
司馬卓淡淡一笑,“自然是你我的大事,很大的事。”
許五樽慌不迭地喊起來,嚷著親自去準備酒宴。
樓臺下,司馬卓回過了頭,遠眺著北方的京城,嘴裡喃喃,約莫可以辯出四字。
“拭目以待。”
……
林道上,騎在馬上的陳景,驀然回過了頭。
在他身後,一條盤在樹枝上的樹蛇,剛要伸頭來啄——
咔。
在旁邊的邢小九,眼疾手快地抽刀,一刀將樹蛇劈斷。又歡喜地跳下了馬,剝了蛇皮,將長條肉系在腰下。
“東家,今日歇息的時候,我弄個蛇羹。”
陳景剛要答話,卻發現前方的唐傲,扶著渾身是血的李恆,兩人共乘一騎,急急跑了回來。
陳景大驚,旁邊的莊人,也迅速聚了過來。
“怎的?”
“林道上,李恆遇到一個小村婦,喊著被蛇啄了腳,他便去扶,那小村婦趁機捅了他兩刀。我那會在出恭,等趕到的時候,還有幾個匪兒,敢朝著我射箭。東家,若無猜錯,這是殺商客的老匪。”
從淮州到吳州,不僅是他們跑馬,還同樣有許多賺生死錢的小商客。
“抽刀!”一個老卒怒喊。
隨後的幾人,紛紛抽出了長刀。
陳景皺住眉頭,先是檢查了李恆的傷勢,又取出金瘡藥,幫著止了血。但不管如何,終究要去最近的鎮子,找大夫幫忙縫傷。
若沒有記錯,這是李恆第二次受重傷了。這位雍州的小馬伕,實屬運氣不好。
“恆哥兒身上的銀子,都被搶了,那匹騎的南鬃馬,也被騎走了。馬上的褡褳裡,還放著一些馬貨。”
“先去鎮子,尋了大夫再講。”
即便動怒,但眼下,還是以李恆的安危為主。
“東家,我有個建議。”上馬的時候,孫雄趕了過來,“不如,我們也請一隊武行。”
請武行,便相當於請保鏢。放在以前,陳景不大相信外人。但現在來說,前路的危險已經超過他的預期。
若是有忠誠些的武行,不會害主的,請一幫也無妨。
“小九,你以前是武行教頭,這事兒你去問問。”
“東家放心,我門兒清。”
……
並沒有立即報仇,而是顧及李恆的性命,在小心趕路之後,一行人繞出林道,去了最近的一個小鎮。
等尋了大夫,幫著李恆縫傷之後。不多久,門兒清的邢小九,便帶著一箇中年武夫,急急走了進來。
“小東家可是找武行?”沒等陳景開口,那武夫便先發問。
“正是。”
“我叫黃通,便是武行教頭。小東家請我如何?”
“幾銀?”
“五人……這一趟過去,小東家給十兩即可。”
陳景眼神失望。不過五人的武行,終歸有些少。但黃通的下一句話,讓陳景下定了決心。
“小東家,活不得了……這其他四人,都是我同村同族的,會些槍棒的本事。大家才湊到一起,做舔刀口的營生。”
“為何活不得了。”
“外面匪盜鬧得兇,今年種了莊稼,眼看著準備秋收,但那些匪盜聚過來,先把田地裡的秋稻割了。我氣不過,去城裡告了官坊,那老吏還要收我二兩銀子,我拿不出,他便將我趕出來了。”
“小東家,讓我跟你跑一趟,若死了,你也無需發撫卹。”
陳景打量著面前的人。除了腰下那柄剛磨過的刀,全身上下,都是一副襤褸的模樣。偏是這樣的村人武行,最值得信任。
大先生離開之後,如他所想,變法的路子,已經隨著胡尊的不作為,將要慢慢荒廢。
“兩個時辰之內,將人都喊過來。”陳景冷靜開口。
黃通喜極,聲音有了破腔。這段時日以來,其餘的商客,瞧著他們的模樣,都不曾理會。唯有面前的小東家,願意給他們一口飯吃。
“東家放心,我幾人都是吊卵漢,沿途一定保護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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