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前來尋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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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龍脊雪山。
幾個人裡,只有林風和優菈去過杜林的屍體所在,自然就是由他們在前面負責帶路了。
當看到林風和優菈的時候,有認識他的蒙德人便會急急忙忙地扭頭就走。
至冬督察長的惡名。
即使是林風已經離開了幾個月,依然還是臭名昭著。
至於說那些不認識林風的人,一看到優菈也就知道了他是誰了,不用說,同樣扭頭就走。
只有不認識他們倆的人才會神色如常地繼續工作逛街聊天。
不過惡名也不是沒有好處。
比如林風想要去買什麼東西,沒有人敢拒絕。
不然的話。
以優菈現在的名聲,是別想買到一星半點東西的。
在這個過程中,蒙德人也還是有些理解不了的事情。
比如為什麼器宇軒昂的鐘離會跟林風和優菈這兩個惡徒混在一起,再比如近來在他們蒙德聲名鵲起的吟遊詩人溫迪又為什麼會跟著他們。
蒙德人想不明白,也懶得想了,反正這兩個瘟神都已經走了,他們不在蒙德城折騰就是好事。
“你們兩個.”
“挺受歡迎啊”
走出了蒙德城,空臉上滿是怪異的表情。
這一路上。
他可算是看到了蒙德人對林風和優菈的態度了。
只是有件事他看不懂。
林風不是什麼好人,他能看出來,蒙德人不喜歡他倒也正常。
但是優菈又是為什麼?
儘管接觸不多,可空自認為眼光還是不錯的。
優菈性子溫和、脾氣也很好,待人對事都很平和,蒙德人怎麼會對她這麼厭惡。
關鍵是優菈本身又不反抗,只是逆來順受地忍著。
倒是林風會為此發火,幾次三番地攆走那些出言不遜的蒙德人。
“昂,我們還在蒙德的時候,一直都是蒙德最受歡迎的人。”
“怎麼,你有意見?”
林風神情不悅地懟了空一番。
其實想想也是。
他和優菈對蒙德來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更何況他們倆的功勞其實也都不小,尤其是林風曾守護蒙德多年,又在生死邊緣到至冬去做臥底。
結果換來的就這?
如果說林風被罵,是因為他的作風和地下工作的性質,蒙德人不瞭解他的事蹟。
那優菈又該怎麼解釋?
優菈背叛家族加入西風騎士團,為此被家族堵在西風騎士團門口辱罵,在她任職遊擊小隊期間,優菈兢兢業業,掃清魔獸,蕩平盜匪,經常一連幾天幾夜都回不到蒙德,還要在隊友的白眼和譏諷中度過一天又一天。
想到這,林風冷哼一聲:“哼,當初下手還是輕了,就該讓這幫白眼狼吃不上飯喝不起酒,他們就沒功夫想其他的了。”
這話一出來。
本來正在說著話的鐘離和溫迪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不過很快,兩人便又把視線放在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裡。
“嗯?”
林風也眉頭微皺。
接著優菈,散兵,空和柯萊也都看了過去。
那裡有人。
並且一看就來者不善。
“嚯,鍾離先生,溫迪,從這裡向前不需要拐彎,直走就行,碰到三岔路口我沒過來的話,你們再等我一下。”
看清來人的面貌,林風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回頭對著鍾離他們說了一聲。
待他們都走了之後。
樹林後的人也露出了正臉。
林風很熟悉,優菈也很熟悉。
芙蕾德莉卡·古恩希爾德和她的女兒琴·古恩希爾德,並且兩人的手都握在了劍柄上,看樣子隨時就準備拔劍。
“這不是琴副團長和芙蕾德莉卡隊長麼?”
“怎麼?是來找我報仇的麼?”
“事先說明,我可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
“你們兩個只要拔劍,就意味著與我為敵。”
林風咧嘴一笑:“你們,做好死的準備了麼?”
話音剛落。
整個森林裡落針可聞。
如劍鋒般的殺氣自芙蕾德莉卡身上暴起,四人周圍頓時落針可聞,連小團雀都被震懾地不敢再叫一聲。
就這樣僵持了許久。
芙蕾德莉卡才聲音沙啞地說道:“優菈·勞倫斯,這事與你無關,讓開,這是我與艾伯特的死仇。”
回應她的。
是松籟重重頓在地上的聲音。
這下不只是芙蕾德莉卡,琴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林風的實力琴是親身體驗過的。
以她的實力,在林風手上一招都走不過就被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法爾伽奮力相救,她現在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琴看過林風的資料,也知道當年林風離開蒙德的時候,連神之眼都沒有,純就是靠著一身的蠻力和精湛的武技在殺敵。
而從至冬回來的時候。
他便可以同時使用七種元素力,並且武技再進一步,連大團長都要讚歎一聲天賦驚人的程度。
又過去了這麼久,誰知道現在的林風到底有多強。
琴現在懷疑。
不,她肯定。
她和芙蕾德莉卡聯起手來也不可能是林風的對手。
絕對不可能。
可她們母女倆就是心有不甘。
西蒙·佩奇,不能白死。
堂堂西風大教堂的主教,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沒了性命。
她們想要搞明白,為什麼艾伯特·塞巴斯蒂安要叛變,為什麼他一定要殺了西蒙·佩奇,甚至險些毀了蒙德。
見芙蕾德莉卡和琴面帶猶豫,林風臉上笑意更甚:“哦?怎麼了?仇人就在眼前,你們怎麼不敢動手了?來啊,來嘛,別害怕,不就是死個隊長,死個副團長麼,蒙德又不是損失不起,古恩希爾德家族又不是沒有接班人,你們兩個死了就死了,再換個去西風騎士團不就得了!”
“夠了!不要再說了!”
說話的人並不是琴,也不是芙蕾德莉卡。
而是一道異常沉穩的聲音。
“大團長?”
“大團長,您怎麼來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琴和芙蕾德莉卡不由大驚。
“嗯。”
盯著法爾伽臉的霍爾蒙克斯從另一處樹林裡現出了身形,一見面,就對林風點頭道:“失禮了。”
琴:“.”
芙蕾德莉卡:“.”
“哎呀呀,你再不來,我可真要殺人了。”
林風嘖嘖一聲:“正好,你來了,讓她們知道我為什麼要殺西蒙·佩奇這個畜生吧。”
“你!!”
聞聽林風言語不遜,琴和芙蕾德莉卡臉上都湧上了一縷怒意。
‘法爾伽’伸出手壓了壓,示意她們稍安勿躁,隨即嘆了口氣道:“對不起,之前我騙了你們。”
“?”
“大團長,怎麼回事?”
“我父親的死另有隱情?”
“什麼叫騙了我們,你騙了我們什麼?快說啊,急死個人!”
琴和芙蕾德莉卡急了,問題如連珠炮一般一個接一個,完全不給‘法爾伽’說話的機會。
直到她們倆終於安靜了下來。
‘法爾伽’才緩緩開口道:“西蒙·佩奇,他殺死了艾伯特的父親,也就是科爾森。”
“西蒙殺了科爾森?”
芙蕾德莉卡頓時瞪圓雙眼,驚詫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西蒙才不會做出這種同室操戈的事情!”
琴沒有芙蕾德莉卡那麼誇張的反應,甚至還有一些迷茫。
加入西風騎士團時間尚短的她,還沒有接觸到那麼多事情。
尤其是科爾森曾是蒙德暗部首席教官一事,她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但她還是注意到了‘法爾伽’提到科爾森時的字首,艾伯特的父親。
這就讓她有些明白林風為什麼要殺西蒙·佩奇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這是璃月古話。
在全提瓦特通用。
“呵呵,不可能?”
“你眼裡你丈夫自然是最好的。”
“就是不知道你明明有這麼好的丈夫,為什麼還要分家呢?”
林風臉上的譏諷之色愈發濃郁,氣得芙蕾德莉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恨地咬著牙看向他。
要不是‘法爾伽’在這,她今天高低要試一試這位愚人眾的高階督察長到底有多可怕。
琴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父母分居,她與妹妹從小天各一方,連姓氏都不能相同,確實是她們心中的一道傷疤。
“我說的都是真的。”
‘法爾伽’無奈,也顧不得芙蕾德莉卡和琴怎麼想,便將當年發生的事情都複述了一遍。
從林風在龍脊雪山被發現,到他成為暗夜行者,再到他被送去至冬,最後說到西蒙·佩奇除去瞞著他們暗中掌控蒙德勢力的科爾森,林風迴歸為父報仇。
整個過程跌宕起伏。
如非是親歷者,絕對不會連細節都說的如此清楚。
“西蒙.”
聽完之後,芙蕾德莉卡如遭雷擊,身子一軟,再也不見之前那幅盛氣凌人的模樣,要不是琴扶了她一把,她早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然而琴自己的臉色也很難看。
她還記得當初她第一次踏入蒙德的權利層,開始瞭解蒙德的另一面時,西蒙·佩奇曾對他說過:“琴,我的女兒,如果不是因為情非得已,作為一個父親,我並不希望你這麼早就接觸到蒙德陰暗的一面,那些黑暗的東西有我們這些老傢伙揹負著就行了。”
這些話。
琴一個字都沒有忘記。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
原來自己的父親,真的就是蒙德最大的那一處黑暗面。
只要是為了蒙德的安寧,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不可否認。
發掘林風,確實是他最大的功績,讓蒙德得以維持十年的和平,連至冬都對蒙德無可奈何。
可他卻又親手將蒙德推向了深淵。
剛剛‘法爾伽’的話裡,沒有一點添油加醋,把他們這些年對林風的壓榨原原本本地都道了出來。
連林風事後的報復他也沒有漏下。
“如果不是巴巴託斯大人親自為蒙德求情,你們以為他的報復會這麼輕易地就結束麼?”
這是‘法爾伽’的原話。
也是最讓琴和芙蕾德莉卡難受的地方。
西蒙·佩奇犯下的罪孽,最終卻要由蒙德的神明為他買單。
“唉——”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芙蕾德莉卡對於‘法爾伽’的話沒有半點懷疑,仰天長嘆一聲後,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都要被抽光了,面容似乎都要蒼老了許多。
琴扶著她,緊緊抿著嘴唇,剛剛還滿肚子要說的話,如今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千言萬語最終只化為了和芙蕾德莉卡一樣的一聲長嘆。
西蒙殺了林風的父親。
林風報仇,無可厚非。
琴和芙蕾德莉卡再找林風報仇雪恨,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但正如‘法爾伽’所說。
冤冤相報何時了?
‘法爾伽’都自認不是林風的對手,更不要說實力還差一大截的琴和芙蕾德莉卡了。
那麼林風如果再把她們兩個也殺了,下一個復仇的人是誰?
芭芭拉麼?
一說到這的時候,芙蕾德莉卡和琴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順著臉頰劃過。
其實不用‘法爾伽’說這麼多話。
琴和芙蕾德莉卡也放棄了復仇這件事。
蒙德已經快被西蒙的錯誤給毀了,她們也不能再執迷不悟下去了。
甚至說,她們倆連放棄自己現在在騎士團的職位都不可能。
因為與其找林風報仇,不如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得更好,讓蒙德早日會恢復生機,擺脫西蒙帶來的災孽。
【永護蒙德。】
這是古恩希爾德家族代代相傳的家訓。
是每一位古恩希爾德會說的第一句話。
“打擾了,艾伯特先生。”
“大團長,請允許我與母親一同休假幾日。”
琴攙著面色蒼白的芙蕾德莉卡,對著‘法爾伽’垂首說道。
“嗯,我允許了。”
“我會在西風騎士團等著你們回來的。”
‘法爾伽’也回了一禮,隨後目送著琴和芙蕾德莉卡背影蕭瑟地離開了這裡。
待完全看不到她們後。
林風臉上的肅殺之色頓消,笑道:“辛苦你跑一趟了。”
“哪裡的話。”
卸下偽裝的霍爾蒙克斯也報以一笑:“琴和芙蕾德莉卡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本來我也犯愁這事呢,你們現在能說清楚,挺好。”
“哈哈哈——”
“心中一口怨氣,今天終於吐完了。”
林風哈哈一笑,與霍爾蒙克斯擁抱了一下,隨即又面帶歉意地說道:“抱歉,我的朋友,讓你只能以這麼一張假面孔呆在這裡。”
霍爾蒙克斯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我本來也沒有屬於自己的面孔,模仿阿貝多隻是我當年下意識的行為,現在這樣,挺好,我很滿意,也很喜歡。”
說罷,他再次幻化成了法爾伽的樣子,邊走邊揮手道:“再見了,我的朋友,如果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記得一定不要忘記找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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