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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復國,真的有必要麼?”

林風聲音來回迴盪著。

熒沉默不語,沒有就這個問題進行回答。

她的臉上帶著三分糾結,三分疑惑,三分迷茫,還有一分的嘆息。

坎瑞亞的復國。

真的有必要麼?

如今深淵的所作所為,早就已經讓七國的神明和子民對他們深惡痛絕。

那些擁抱深淵的教團子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復國。

為此,他們安插間諜到七國,連擁有著皇族血脈的凱亞·亞爾伯裡奇都被他們給丟到了蒙德。

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四處破壞了七神的國度。

可以這麼說。

在這提瓦特大陸,犯下重罪的人就兩種,一個叫愚人眾,另一個就是深淵教團。

正如林風所說。

坎瑞亞復國之後,先不說天理會不會從沉睡中暴走,光是七神的憤怒就足夠坎瑞亞人喝上一壺了。

要知道在坎瑞亞掀起的漆黑之災中。

七國盡皆死傷慘重。

璃月的仙人,稻妻的初代雷神,須彌的初代草神,楓丹的初代水神,納塔的初代火神,至冬的初代冰神。

除了蒙德的神明和眷屬因為風神迴歸的早沒有受到損失。

可以說基本上各國都因為坎瑞亞失去了幾乎所有的高階戰力。

這可是一筆血海深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

林風又在一旁幽幽地說道:“七國恨坎瑞亞入骨,你們視七國為血海深仇,你們就這麼你殺我,我殺你,到時候最開心的,只會是那個還在沉睡的天理。”

這話一說出來,熒的臉色驟然一變。

沒等她開口,林風便繼續說道:“好好想想吧,你和七國鬥個你死我活的,到底誰才是最大的贏家。”

說完,他蹭了蹭鼻子,撇嘴道:“一群蠢貨,明明都有一個相同的目標,卻非要自己內鬥拼個你死我活,讓自己的大敵坐收漁翁之利。”

熒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低頭陷入了沉思。

氣氛變得似乎沒有那麼壓抑了。

只是優菈看向那些躺在火堆邊安靜等死的丘丘人的眼神裡有些難過。

這些丘丘人很怕火光。

優菈能夠看得出來。

它們一直在強迫自己轉過頭盯著噼裡啪啦地燃燒著的火堆。

它們明明本能地想要躲閃的。

“唉——”

這一聲嘆息在恐慌的地下清晰可聞。

熒也在這一聲嘆息中回過神來了。

她的面色不再糾結了,扭過頭看向林風道:“想知道為什麼七神都如此照顧你麼?”

林風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聽到這話,優菈同樣也是凝神屏氣,連呼吸都儘快放輕,生怕漏下一個字。

在至冬的時候。

林風就說了,七神對他有著非常深的圖謀。

這些圖謀不好說是什麼。

林風自己的猜測,是七神想要把他打造成一把武器,一把足以對抗天理的武器。

所以他才會毅然決定擁抱深淵,讓自己的實力提升到神明無法掌控的程度,這樣就算是他們想要利用自己的時候,就得掂量掂量到底合不合適了。

“你是七神的備胎。”

然而當熒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林風的腦袋一下子有些轉不過彎了。

七神的備胎?

這是什麼意思?

優菈同樣一臉疑惑地看向熒。

七神的武器可以解釋。

可七神的備胎,這怎麼說?

“他們其實是把我當成了後繼者?”

林風凝眉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熒點了點頭:“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嗯?”

“七神為自己準備的後繼者,我自然是要將他帶入到深淵之中,將七神徹底推翻。”

“.”

林風表情怪異地評論了一句:“離譜。”

這話乍一聽,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畢竟在發現自己成為新生魔神之後,冰之女皇的笑聲差點就把天理給吵醒了。

然而實際上細琢磨一番的話。

就會發現這話其實漏洞百出。

如果林風真的是七神為自己的後繼者,那雷電影作何解釋?

林風可是記得很清楚。

這女人可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

就算是後來他在鍾離的陪同下一同去找雷電影,這女人也沒有說像溫迪他們一樣給自己留下一道魔神力量,反而是一直都在冷處理自己。

這話與熒說的事情相違背了。

還有就是艾莉絲。

艾莉絲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好也不好解釋。

如果自己是繼任者,她當年根本沒必要把自己弄出蒙德,讓自己對蒙德恨之入骨。

見林風一臉不信的表情,熒又問道:“你不信?”

“換你你信麼?”

“那你為什麼要來擁抱深淵?”

“我喜歡,不行麼?”

“.”

熒被林風這種耍無賴式的發言給徹底搞得說不出話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林風和熒之間已經沒什麼話題好聊的了。

熒說的話林風不信。

林風說的話,熒也不知道該怎麼接。

加上林風現在已經開始在擁抱深淵了,熒也完全不需要像之前那樣一直蠱惑他了。

於是熒便不再說話了,伸手凝出一團漆黑的深淵力量點在了林風身上。

“!”

優菈眉頭一皺,就要去上前打斷她的動作。

不過還沒等優菈的手伸過去,熒便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多謝。”

出乎優菈意料的是,林風卻是道了一聲謝。

“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在深淵中見到你。”

說罷,熒便踏進了身後的深淵傳送門。

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後,優菈急忙問道:“剛剛是怎麼回事?她給你深淵力量了?”

“不是。”

林風搖了搖頭。

隨後學著熒剛才的樣子,伸手在空中點了一下。

就見一道漆黑的深淵傳送門在他手邊憑空出現。

透過這道門。

優菈似乎是看到一片類似星空的投影,並且這道門並沒有其他的深淵力量那樣有著令人身體本能抗拒的汙穢感,反而是和林風使用的深淵力量一樣純粹乾淨。

“這是.?”

“深淵的傳送網路,熒把進入這個網路的許可權給我了兩份。”

“兩份?”

“對,還帶著你的那一份。”

“啊?”

優菈吃驚地張大嘴巴。

給了自己一道深淵傳送門的許可權?

“嗯。”

林風撓了撓頭,語氣有些複雜地說道:“哎呀,不好辦了啊,這算是她給咱們開的一個後門,意思就是如果我有一天和七神真的對立起來了,隨時可以進入深淵尋找庇護。”

“這”

優菈不好評價這件事。

她也不好說這件事是好是壞,只能無言以對了。

與熒分開後。

這一片遺蹟就徹底探明瞭。

林風想要的擁抱深淵也完成了。

這一趟層巖巨淵之行也就等於徹底結束了。

林風和優菈沿著原路返回,很快就找到了重新聚集在了一起的第九連隊。

依然還是安東領頭。

有了充足的食物後,這些士兵的臉色都要好了許多。

不過尼古拉和卡塔琳娜依然還是氣色很差。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兩姐弟吸入的霧虛花粉實在是太多了。

卡塔琳娜還稍微好一些,但是尼古拉已經明顯有了極重的癮,發作起來的時候,就連整個連隊裡最強壯的安東都按不住他。

要不是卡塔琳娜當機立頓把他打暈了,還不知道他會鬧出什麼事來。

除了他們幾個。

地面上還多了幾個捆得嚴嚴實實的人。

都是生面孔。

看身上的軍裝,也都是第九連隊編制內計程車兵。

“怎麼回事?”

林風指著這幾個人問道。

“長官,您不要怪他們,他們都餓壞了。”

安東面帶羞愧,隨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原來這幾個士兵是之前和安東他們走散計程車兵。

和安東一樣。

他們也餓了很久了。

餓急之下,他們和卡塔琳娜做出了一樣的事情,吃被深淵力量汙染過的星蕈。

這麼做雖然填飽了肚子,卻也讓他們的腦子出現了問題,變得狂躁易怒,甚至六親不認。

於是在循著食物的香味找到這裡之後,他們便對安東幾人動手了。

安東不想傷害自己的兄弟,所以處處留手。

可這樣的留手並沒有喚醒這幾個士兵的理智。

他們一邊嚷嚷著餓,一邊像餓狼一樣攻擊著曾經一同並肩作戰的戰友,出手狠辣無比,安東一不小心之下都受了一點小傷。

迫不得已。

安東只能將他們打暈捆了起來,等待著林風回來發落他們。

“長官,您不要怪罪他們,他們,他們只是太餓了。”

安東忐忑地為這幾個士兵求著情。

“我知道。”

“是深淵力量汙染了他們的意識,與他們無關。”

林風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上前一拂,將這幾個士兵體內的那一點深淵力量全部都驅逐了出去。

登時。

這幾個剛剛還在齜牙咧嘴,口水直流計程車兵便再次昏了過去。

“背上他們,我帶你們離開這裡。”

林風一聲令下。

安東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吆喝著讓兄弟們將東西都收拾好,隨後便跟在林風身後向著出口走去。

帶上這些士兵,林風和優菈自然不能像來的時候那樣直來直去了,而是帶著他們乘坐升降機一點一點地回到地面。

在林風的吩咐下。

登上地面之前,所有計程車兵都把眼睛用一塊黑布給蒙上了。

這麼做是因為他們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太久了,冷不丁如果一見到烈日的話,搞不好眼睛會被太陽給晃瞎的。

重回地面,林風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林風先生。”

夜蘭,璃月真正的特務頭子。

也是之前被凝光派來調查層巖巨淵的專員。

在第九連隊事發之後,她就在凝光的命令下緊急撤出了層巖巨淵,生怕在下面遇到林風惹得自己一身麻煩。

“正好,我有事問你。”

看到夜蘭在這裡,林風咧嘴笑了一下。

但他這個看似和善的笑容,卻讓夜蘭心裡不由咯噔一下,一種不詳的預感猛然繚繞在了她的心頭。

“林風先生,請問有什麼是需要我幫助你的?”

夜蘭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再一次見到林風,她總覺得自己彷彿是站在一個恐怖的魔物面前,讓她不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安定——”

夜蘭過來後,林風並沒有和她說話,而是扭頭喊了一聲安東。

聽到林風喊自己,安東一把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一路小跑過來。

“長官。”

安東站得筆直,驗證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來盯著太陽看,即使是他的眼睛裡面全部都是血絲,他依然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看太陽。

“看看這個女人。”

“在層巖巨淵下面跟蹤你們的人是不是她?”

林風指著夜蘭,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

在找到第九連隊的時候,安東曾跟他說過,他們在躲避魔物追殺的時候,曾依稀看到有一個女人在跟蹤他們,可再一轉頭,就看不到人了。

林風一聽就知道絕對是夜蘭。

這才是他剛出地面就發難的理由。

而夜蘭也終於臉色變了,連敷衍的笑容都擠不出來。

好在。

安東並沒有認出來她。

“抱歉,長官,我那時候沒有看清那個女人的面貌。”

安東羞愧地低下頭。

當時層巖巨淵一片黑暗,他們又慌著逃命,實在是來不及看清跟蹤他們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我知道了。”林風點了一下頭,揮了揮手道:“去吧,把大家的眼罩都摘下來,記得讓他們少看太陽。”

“是,長官。”

在安東離開之後。

林風轉頭看向恢復平靜的夜蘭,緩步走了過去。

無形的壓力讓夜蘭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不由脫口道:“林風先生,您還有什麼事情麼?”

林風沒有吭聲,站在夜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直視著她的眼睛。

直到看的夜蘭被盯得頭皮發麻的時候。

林風才開口道:“安東他們認不出來你,別以為我就認不出來。”

“夜蘭小姐。”

“我計程車兵陷入深淵,在那裡為了活下去拼命掙扎的場景,好看麼?”

林風的聲音很平靜。

並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勢,也沒有那種冰寒刺骨的殺意。

可夜蘭卻已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她確實是在層巖巨淵下一路尾隨,親眼看著這個小隊艱難求生卻沒有施救。

如今當事人的靠山找上門來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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