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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公主熒的突然出現。

險些把林風的大腦燒到短路。

她那人情淡漠的一面以及對世界真相的隻言片語。

都令本就對提瓦特世界有所懷疑的林風更加疑惑萬千。

提瓦特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

魔神思維裡奇怪的思維鋼印。

丟失的魔神權能。

刻印著提瓦特人命運的虛假之天。

還有太古紀元、銜枝之年、箱舟開門之年,第一王座降臨,第二王座降臨,葬火之戰,以及兩位王座和遠古龍王之間綿延多年的戰爭。

這是記載在《日月前事》裡的內容。

林風並沒有看過真正的詳盡的《日月前事》。

僅僅只是看過一個類似大綱版的。

按照熒所說。

日月前事裡的內容是絕對的禁忌。

別說看過了。

哪怕是深入去想一下都會驚動已經沉睡的天理。

林風突然多了一個想法。

天理那麼看重《日月前事》。

那這本書到底是誰寫的?

而且奧羅巴斯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真正的《日月前事》裡到底寫了什麼?

“這個世界,秘密很多啊。”

初窺提瓦特的隱秘,林風心頭難免有些慌張。

熒的離去。

也就意味著深淵浸禮者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走吧,咱們回去吧。”

林風手裡拿著鹽尺和鹽盞,招呼了一聲。

優菈沒有聽到太多東西。

或者說。

熒壓根就沒有說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位深淵公主說話的方式和謎語人差不多。

話裡話外的意思。

都是邀請自己這位噬神者擁抱深淵,和她一樣墜入黑暗之中,與七神和天理徹底為敵。

“這些真的是鹽神的神器麼?”

見林風恢復正常,優菈也鬆了口氣,轉而問起了他手中那兩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東西。

無他。

實在是這倆東西看起來太平凡了。

優菈也是見識過神器的。

林風手裡就有。

哪怕是蒙德那個已經失去了力量的天空之琴。

在每年羽球節展示的時候,一樣光彩奪目。

所以她實在是想象不到,這樣兩個黯淡無光的東西,甚至有一個裡面還裝著半罐子鹽的東西,居然是神明的造物。

“是啊。”

林風點頭道:“鹽神赫烏莉亞的神器。”

說著,他嘆了口氣:“這位懦弱的神靈,連一把武器都沒有。”

“這鹽盞的作用,是裡面永遠都有一半的鹽。”

“鹽尺的作用,是將它插入地面後,土壤之上便會如漲水一般被鹽覆蓋,越是深入,鹽便越多。”

林風還為優菈展示了一下這兩件神器的作用。

就如他所說。

鹽盞與鹽尺所創造出來的鹽,幾乎是無窮無盡的。

並且品質細膩,要遠超於璃月市面上流通的食用鹽。

“這位神的權能,還真是奇特呢。”

優菈一邊呸呸呸地向外吐著,一邊評價道。

她剛才出於好奇。

用手指蘸了一點鹽盞和鹽尺造出來的鹽。

然後她就得出了一個鑑定結果。

真就只是普通的鹽啊!

而且。

真的好鹹啊!

“和塵之魔神哈艮圖斯一樣。”

“哦,不。”

“她的權能甚至還不如哈艮圖斯。”

“起碼哈艮圖斯還能掀起漫天的沙塵攻擊敵人,她呢,用鹽把對手鹹死麼?”

林風嘖嘖地評價著。

赫烏莉亞是個好神沒錯。

可她這個權能,也是真的弱到離譜。

也怪不得她當時會放棄領地一退再退,一直龜縮到地中之鹽的位置,結果還是被自己的信徒背刺了。

“欸——”

說到這,林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赫烏莉亞這麼弱的神明能有那麼多信徒。

該不會就是因為她能造鹽吧.

無論是古時還是現在。

鹽都是硬通貨。

璃月的七星八門裡,就有一個銀元廳是專門掌管鹽業的。

也就是說。

如果沒有魔神戰爭這檔子事。

只要信奉可以無窮無盡造鹽的赫烏莉亞,便能輕易地掌握到極其驚人的財富。

當林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優菈的時候。

她也很難不贊同這個觀點。

並且還感嘆道:“以利益而集中在一起的信徒,哪裡會有那麼虔誠。”

“嘿嘿。”

林風一聳肩膀,略顯嘲諷地說道:“越是善的神明,就越是容易被自己的信徒欺凌。”

“赫烏莉亞被自己的信徒殺了。”

“布耶爾被自己的信徒囚禁了。”

“迭卡拉庇安被自己的信徒背叛,最終這些叛徒聯合巴巴託斯把他給推翻了。”

說到這裡。

林風突然閉上嘴巴,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接著再說下去。

就又要涉及到魔神為什麼非要愛人這個問題了。

那可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關於神明的討論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了。

林風讓優菈將鹽盞和鹽尺都收到萍姥姥送的鈴鐺洞天裡。

這玩意看著不起眼。

可實際上卻最能引人注意。

尤其是璃月八門之一的銀元廳。

一旦有人拿著這東西圖謀不軌,璃月的鹽業直接就毀了。

而且鍾離也不會允許有人拿著這東西去肆意破壞璃月經濟的。

按照原本的世界線。

鍾離在取得這兩件東西之後並沒有留下,而是直接丟到大海里封印了起來。

“神明的造物,哪有什麼無用之物。”

這是林風的評價。

哪怕是毫無戰鬥能力,也足夠在經濟上摧毀一個國家。

荻花洲與仙人們居住的絕雲間之間隔著一條寬廣的碧水河。

作為璃月四通八達的重要水路。

碧水河上的船業十分發達。

林風並沒有急著帶優菈渡河。

而是找了一個茶攤,一邊聽南來北往的商客聊天,一邊欣賞著荻花洲與碧水河上的美景。

“移宵導天真君。”

望著奔湧壯麗的碧水河,優菈默默唸出了一個名字。

之前在留雲借風真君的洞府等甘雨的時候。

林風和她講過不少關於仙人的故事。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移宵導天真君。

一位為璃月奉獻了全部的仙人。

眼前這條寬廣的碧水河。

就是移宵導天真君流出的血液匯聚而成。

“仙人之威,恐怖如斯。”

優菈感嘆一句,然後默默地喝下一口粗茶。

與璃月港的茶攤的一樣。

碧水河這裡的茶攤也都有說書先生。

只不過沒有璃月港裡的說書先生那麼衣著光鮮。

講的評書也沒有城內那幾位講的那麼好。

想來也是。

若是有那個本事到璃月港討生活。

又有誰會願意到這簡陋的地方來呢。

不過璃月的說書先生似乎都有一個通稿。

幾乎每一位說書先生最喜歡講的,都是巖王帝君庇佑璃月的往事。

唯一不同的。

就是他們用的修士手法不同。

美化的詞句和故事也不同。

這其中自然就不免包括了一些極為誇張的事情。

比如什麼一槍斬殺魔神,一槍定璃月萬古安寧的誇張手法。

和鍾離還算是比較熟悉的林風。

對此也只是一笑而過。

相比於那些背叛神明的混蛋信徒。

璃月港對於巖王帝君的信仰還是很堅定的。

只不過這信仰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就不一定了。

“這位先生,可有時間聊一聊麼?”

就在林風和優菈認真聽說評書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坐了過來。

還像是做賊一樣四處看了一圈。

“你是?”

林風眉頭一皺。

不認識的人。

他又仔細想了想。

確實不認識。

難道又是夜蘭偽裝成別人的樣子來試探自己了?

不應該啊。

那女人上次就差點捱打,對自己的身份和實力應該都有數才對。

怎麼會沒事又來找揍。

“打擾先生了,我的名字叫做宛煙,是一位考古學家。”

眼鏡女子的自我介紹否定了林風的猜測。

她那風塵僕僕的臉龐和衣角褲腿沾著的泥巴,以及離得都能聞到的泥土腥氣。

似乎也在印證著她考古學家的身份。

宛煙?

這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林風略加思索。

便想起來了。

這位是鹽神赫烏莉亞信徒的後代。

也是璃月極罕見的不信奉巖王帝君的人。

自己這剛從熒那裡獲得了鹽神的神器,就引來了這位鹽神的信徒。

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先生請不要誤會。”

“方才只是見先生氣質非凡,對璃月的歷史又頗為了解。”

“最關鍵的是。”

“您不信那些說書先生的盲目吹噓與文筆美化。”

“所以便冒昧前來,想請教先生幾個問題,或許能獲得一些與普通學者不同的答案。”

宛煙解釋著自己找上門來的原因。

聽得林風差點樂出來。

自己氣質非凡?

誰家氣質非凡的人在這麼一個破茶攤,喝著難以下嚥的劣質茶水,還能津津有味地聽著說書人天花亂墜的胡說八道。

誇自己還不如去誇優菈了。

起碼穿著璃月服飾的優菈,顯得比在蒙德時的精氣神都要好得多。

這宛煙來找自己。

十有八九是因為自己剛才隨口點評了幾句評說裡誇大的地方。

讓一向堅定認為摩拉克斯是惡神的宛煙覺得找到了知己。

這才厚著臉皮找了過來。

見林風只笑不說話。

宛煙臉上稍稍有些掛不住了,卻還是一板一眼地說道:“先生若是不便,那宛煙便不再打擾先生了。”

“倒也不是。”

“只是你準備問的問題。”

“不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在這裡,不怕成為眾矢之的麼?”

林風輕描淡寫地就戳穿了宛煙的心思。

這話說得宛煙不由大驚失色。

自己在璃月算不上什麼有名氣的考古學家。

並且她也是從未見過對巖王帝君的不滿說出去。

眼前之人怎麼會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摩拉克斯是一位遵守契約的神明。”

“死在他手上的神明,無一不是打破了某種契約。”

“言盡於此。”

“你自己想去吧。”

“赫烏莉亞的,信徒。”

林風呵呵一笑,起身結了茶錢。

和優菈一起離開了。

留下宛煙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裡。

“那人是赫烏莉亞的信徒?”

離開茶攤有一段距離了,優菈才開口問道。

她也覺得有些過於巧合了。

怎麼才提到鹽神,就碰到了她的信徒。

“還是個很狂熱的信徒。”

林風隨口說道:“同時還堅定認為赫烏莉亞就是摩拉克斯殺的。”

“所以我才說。”

“人都是會善於美化惡行的。”

“蒙德人害死了庇護自己的神明迭卡拉庇安,反手還給他安了一個暴君之名。”

“而在傳承幾千年後。”

“那個為蒙德連命都不要的神明,就真成了暴君。”

宛煙的想法。

和蒙德人汙衊迭卡拉庇安何其相似。

明明就是自己的先祖殺死了自己的神明。

事後將兇器折斷奉還。

就變成摩拉克斯殺了赫烏莉亞。

甚至還心安理得的代代相傳到現在。

像宛煙這樣熟讀歷史的考古學家,都能對這件虛構的事情堅信不疑。

“先生,先生,請您等一等。”

就在優菈對迭卡拉庇安的遭遇唏噓不已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宛煙的喊聲。

聽到這聲音。

林風一撇嘴,咂舌道:“嘖,這女人,還真是鍥而不捨。”

一旁的優菈笑了一聲:“誰讓你戳到人家心裡的痛處了。”

宛煙快步跑了過來。

再次見面。

她先是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直到氣喘勻之後。

宛煙才開口道:“先生,我還是不明白。”

“赫烏莉亞是一位善良的神明,可是她卻被摩拉克斯無恥地暗殺了。”

“是。”

“我承認我是赫烏莉亞的信徒。”

“但我並沒有替赫烏莉亞辯解的意思。”

“為此我更是調查了許久,而那些古蹟裡,無不在確認著赫烏莉亞是被摩拉克斯暗殺的這種事情。”

優菈認真地聽宛煙說完。

心頭莫名湧上一種荒謬的感覺。

還真就是林風所說的那樣。

人們總是會為自己的惡行做各種美化,甚至將弒神的黑鍋甩給了與這事無關的巖神摩拉克斯。

林風這邊也沒有立刻回答宛煙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去過地中之鹽的遺蹟了麼?”

“這是自然。”

“進去了麼?”

“進去了。”

說到這。

宛煙的表情有些古怪:“那裡原本有著一處極為複雜的封印,我曾數次找人試圖解開封印,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可昨天我再次前去的時候。”

“卻發現那處封印已經被不知道什麼人解開了。”

林風點了點頭。

又問道:“所以你這是從地中之鹽出來,準備到荻花洲的渡口前去璃月港?”

“然後正好就碰到我說了一些反駁巖王帝君的話。”

“你就覺得遇到了知音,便上來找我訴說赫烏莉亞的事情,試圖找到哦啊能夠和你志同道合之人?”

這一通話說的宛煙臉紅了起來。

因為完全沒錯。

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呵,如果你這麼想的話。”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林風搖了搖手指:“我個人是非常敬仰巖王帝君,反駁那些評書的話,只是因為他們錯得很離譜。”

“我雖然不信奉巖王帝君,但卻十分信任巖王帝君,也很懂巖王帝君。”

“所以你如果想找知音的話。”

“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宛煙神情一滯。

頗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本以為是找到了願意和自己探求和赫烏莉亞真相的人。

結果卻還是巖王帝君的信徒。

她神情失望地說了一聲:“是宛煙自作多情了,打擾先生之處,還請見諒。”

說罷,她便失落地轉身欲走。

“等等。”

林風叫住了她。

宛煙回頭之後,他便幽幽開口道:“你既然去過地中之鹽的遺蹟,應該看到那裡的斷劍、鹽人和最深處的鹽漬了吧。”

“看到了。”

宛煙好奇地問道:“您也去過?”

林風的回答很簡單:“斷劍是殺死赫烏莉亞的兇器,鹽人是殺死赫烏莉亞的兇手,鹽漬是赫烏莉亞那未曾留下來的屍骸。”

兇器,兇手,屍骸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宛菸嘴唇哆嗦了起來。

兇手不是摩拉克斯麼?

為什麼說那些鹽人才是兇手?

既然是兇手,為什麼又會變成這種樣子?

她正要出言質疑,就聽林風聲音冰冷地說道:“殺死赫烏莉亞的,是她的信徒。”

“也就是,你的先祖。”

這個說法宛煙無法接受。

她氣得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著,怒喝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呵。”

對於她跳腳的反應,林風沒有浪費過多的口水。

直截了當地將赫烏莉亞在魔神戰爭中的軟弱,以及被信徒背刺,那些兇手最終因為反噬與他陪葬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講了一遍。

重點提到了。

殺死自己的神明後,赫烏莉亞的信徒找到了摩拉克斯庇護他們。

而他們的後代為了不讓自己遭受永世的詛咒。

將當年弒神的兇器折斷供奉在赫烏莉亞的墓前,試圖以此獲得神明的原諒。

末了。

他又說道:“遺蹟的封印是摩拉克斯做的。”

“這位可憐的神明生前被自己信任的信徒背刺”

“因此摩拉克斯不想讓她死後還要被盜墓賊光顧,褻瀆她的墳墓。”

“所以,宛煙女士,作為真正凶手的後人,你們有什麼臉面將黑鍋扣到願意接納叛徒的摩拉克斯頭上?”

這些話不是林風維護鍾離。

而是他真的很不爽這種行為。

當年蒙德的歷史他看完就把書撕了,如今璃月又來這麼一出。

就算是宛煙是無辜的。

但是她口口聲聲鍾離有罪,四處找人證明自己的觀點。

她是一個考古學家。

卻在未經任何證實的情況下就以主觀印象妄下結論。

這不僅是對摩拉克斯的不尊重,也是對歷史的不尊重。

這樣褻瀆自己的人。

林風覺得自己說得再狠,也不過分。

而且果不其然。

宛煙確實無法接受這個事情。

她身體顫抖著連連後退,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都是假的,騙子,你也是個騙子。”

“這些都是你為了維護摩拉克斯才說出來騙我的。”

“摩拉克斯的信徒,你休想騙我。”

“這一切都是你編出來的,對不對!!!”

宛煙的臉色愈發猙獰。

到最後完全就是拼盡全力吼出來的。

長久以來的信念在林風的話裡全部都毀了。

這讓她無法接受。

“不,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你是錯的!”

“你等著!”

“等著我挖掘到真相的時候!”

宛煙竭盡全力吼了一聲。

然後便跌跌撞撞地向著地中之鹽的方向跑去。

哪怕是摔了幾次,她也沒有半分遲疑,爬起來接著向前跑去。

“哼。”

林風哼了一聲。

沒有對宛煙的行為發表任何意見。

“長久以來的信仰被打破,看起來對她的衝擊很大啊。”

優菈看著宛煙的背影,嘆了口氣。

聽到這話。

林風不屑地說道:“那又怎麼樣?”

“我可不是鍾離那種仁慈大度的人。”

“而且這種顛三倒四的二五仔後人,活著也是痛苦。”

待到渡口坐上渡船之後。

優菈便雙手撐著欄杆,看著荻花洲的美景讚歎道:“璃月的景色還真是美呢,這樣的高山流水,在蒙德想看都看不到。”

“這事你就要去問問溫迪了。”

“蒙德的山,可都是被他削平的。”

林風說的這事。

優菈也知道。

無論蒙德的傳說歌謠還是溫迪自己本人的認證。

都有著風之神用神力削平山峰、吹散冰雪,將冰天雪地的蒙德變成了現在這個四季如春的樣子。

不過她還是難以相信。

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居然有著如此偉力。

“那傢伙可是現世七神中僅此於摩拉克斯的老傢伙。”

“鬼心眼子多著呢。”

林風越說越氣。

自己的底細全被這混蛋賣了,仗著自己是風之神能夠聽見塵世萬物的聲音,就把自己的秘密全都抖出去了。

等下次見面。

非得給他兩拳不可。

璃月的渡船速度很快,沒用多久,就把優菈和林風送到了對岸的渡口。

這座位於絕雲間附近的渡口。

也是無數訪仙者最常來的渡口。

今日亦是如此。

人聲鼎沸,熱鬧異常。

林風沒有選擇單獨上山,而是拉著優菈,跟著訪仙者的團體向著絕雲間走去。

一路上。

也有不少人上來搭茬,試圖讓林風和優菈加入他們的訪仙團隊。

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

大抵都是看中了優菈都帶著神之眼。

認為這樣的人能夠在訪仙的關鍵時刻拉他們一把。

只不過都被優菈一一婉拒了。

“咱們為什麼跟著他們啊。”

煩不勝煩的優菈凝眉低聲問道。

訪仙人是一夥非常煩人的團體。

不只是仙人討厭他們,就連那些仙家弟子也都非常討厭他們。

原因也很簡單。

仙人出塵避世,最不喜的就是凡人的喧囂。

結果這些訪仙人每次來。

都要把好好的山林搞得雞飛狗跳。

更氣的是。

哪怕是仙人們出手懲戒。

那些訪仙人依然還是樂此不疲地前來。

將好好的仙家隱居之地搞得烏煙瘴氣。

跟在這群烏泱吵鬧的傢伙後面,優菈都覺得很煩。

這裡面有好多人與其說是訪仙。

不如說是湊熱鬧的。

吵吵鬧鬧的,好不令人惱火。

對於優菈的疑惑。

林風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因為這裡面有個很有意思的傢伙。”

“?”

優菈也到處掃了一圈。

什麼都沒有啊。

“喏,就在那。”

林風指著隊伍最前列誇誇談談的一個人,隨後好笑地說道:“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玩啊。”

順著林風指的方向。

是一道有些熟悉的背影。

優菈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

“艾艾莉絲女士.”

她不由吃了一驚。

艾莉絲怎麼跑這來了。

而且。

可莉呢?

她怎麼沒有帶可莉?

“誰知道她怎麼跑這來了。”

“至於可莉.”

林風一攤手:“我也不知道,可能丟給阿貝多了吧。”

“呃”

優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真是走到哪都能碰到這位大魔女呢。

“咱們不去和她打個招呼麼?”

“不去。”

林風搖頭道:“她肯定早就發現咱們了,既然她沒有和咱們說話,那肯定是因為不方便。”

不方便?

“她能有什麼不方便?”

優菈這下子更加好奇了。

一個超級大魔女,實力至少在魔神之上的超級強者。

能有什麼事是她需要全神貫注去做的呢?

“唔,大概是玩扮演遊戲吧。”

“假裝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然後在這些訪仙人的口中套話,然後講這些經歷到她的《提瓦特遊覽指南》裡。”

林風猜想著。

這個理由他覺得能夠成立。

這些訪仙人他也都挨個看了一遍。

確認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麼特殊角色。

所以按艾莉絲的性格,她應該是真的在玩。

可這樣荒唐的理由。

優菈感覺很無語。

卻也覺得林風說的好有道理啊。

“別去打擾她了,讓她玩去吧。”

“等她玩夠了咱們再去找她。”

林風笑呵呵地說道。

艾莉絲在稻妻曾經幫過自己,也算是個熟人。

還算得上是自己的前輩人物,禮貌地去打個招呼總是沒錯的。

跟著訪仙人的隊伍就是一點不好。

慢。

真的超慢。

林風輕輕一躍就能跳上去的山坡,他們要怕半天。

林風隨手就能斬出來的道路,他們需要用砍刀砍半天。

不過這些人到了絕雲間腳下的時候,原本嘈雜吵鬧的小團隊也安靜了下來。

用他們的話說。

那就是對仙人要保持必要的尊重。

只不過他們手上的動作就不像說的那麼好聽了。

砍樹伐木,放火燒山,獵殺山野中的動物,四處亂挖藥草礦石。

明明只是幾個凡人,卻幹出了蝗蟲過境的氣勢。

“難怪仙人們這麼討厭訪仙人。”

正在揉捏著一團史萊姆玩的優菈嘖嘖道。

別說。

捏史萊姆確實很好玩。

林風也學著她的樣子,使勁揉搓著自己手裡的小史萊姆。

只不過訪仙人們的注意力都在開路上,看起來短時間內是沒有人來為兩隻可憐的史萊姆發聲了。

“呵,艾莉絲女士玩得倒是很開心。”

看著忙活來忙活去、從來沒有停過的艾莉絲,林風眉頭一挑。

跟著這夥訪仙人也快一天了。

艾莉絲愣是沒來找他們。

一心跟著訪仙人在那裡胡鬧。

放火燒山的事情就是她牽頭的。

要不是優菈用冰元素力及時用冰凍住了那些燃燒的樹木。

恐怕會直接燒掉一大片森林。

不過就算是如此表露自己身份了。

艾莉絲還是沒有理會他們倆,專心一致地玩著扮演遊戲。

不過。

訪仙人團隊終歸都是普通人。

加之慶雲頂地勢險惡,懸崖峭壁極多。

惡劣的條件,訪仙人他們爬了兩天之後,便已經有人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只不過在多數人的聲音下,他們還是堅持了下去。

按照這些訪仙人的說法。

想要找到仙人的蹤跡,起碼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

不能著急。

見艾莉絲還在陪他們玩。

林風也沒有說提前離開,安心跟在他們的後面,等著艾莉絲玩夠。

隨著時間的推移。

在第七天的時候。

訪仙人的團隊終於有人撐不住,選擇離去了。

艾莉絲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但她依然還是在繼續著自己的遊戲。

並且,還是沒有去找林風和優菈。

又過了四天的時間。

隊伍裡不那麼堅定的人已經離去了三個。

抱怨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艾莉絲也沒了一開始的興奮勁。

而當林風他們走在絕雲間第二十天的時候。

小隊裡沒有人再提走了。

因為。

仙人出現了.

出現的是理水疊山真君。

還是以巨鳥形態的本體出現的。

甫一露面。

他便立即以琥珀之術將這些嘈雜的訪仙人全部封了起來。

仙鳥形態的理水疊山真君看不出來表情如何。

但從他的聲音來聽。

理水疊山真君真君現在很不高興。

這群訪仙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不僅到叨擾到了仙府的安寧,無禮至極的行為還觸怒了仙威。

當然了。

琥珀之術封印的人裡自然不包括艾莉絲。

也不包括林風和優菈。

以及。

訪仙人團隊裡的一個看著很普通的青年。

“哎呀呀,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呢~~~”

一直都在玩鬧的艾莉絲笑眯眯地看著這個氣質突變的訪仙人。

似乎這一切早就在自己的規劃中了。

“什麼鬼!?”

林風眉頭一皺,心中頓時警惕起來了。

他也跟了這個小團隊這麼久。

怎麼就沒發現這個人的異常。

這人的偽裝本事這麼厲害的麼?

而且理水疊山真君的琥珀之術對他也無效。

就是說。

這起碼是一個神明眷屬級別的高手。

這樣的人偷偷摸摸來到絕雲間想要做什麼?

“哼。”

身份被戳穿。

那個訪仙人的聲線也變了。

面對一位魔女一位仙人以及林風和優菈的包圍,他沒有絲毫慌亂,語氣平靜地一一點道:“璃月的仙人,蒙德的魔女,還有我們至冬的叛徒。”

“我的實驗室裡又能添幾個好素材了。”

“真是收穫頗豐啊!”

聽到這個聲音。

林風驟然臉色大變,二話不說地拉起優菈掉頭就跑。

多託雷!

他怎麼跑這來了!

最關鍵的是。

這個還不知道是哪個切片。

萬一是他全盛時期的那個,今天就算是有艾莉絲在這裡,都未必能保住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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