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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差不多血源就能夠通關了,不得不說,這遊戲真的短小。”

“而且還特別的掉san,最開始還好,越到後面整個世界的畫風就越是獵奇,很難想象老賊是在什麼精神狀態之下把這遊戲弄出來的。”

“獵奇是獵奇,但是美術風格還有地圖設計實在是太頂了,哪怕我自己沒有玩這個遊戲,但是跟著二曉這五天看下來,還是能夠感受到箱庭的精妙。”

一線的血源公關小組,在遊戲釋出的第三天就已經成功通關,二曉慢了兩天,不過也是不錯的了。

而眼下,一覺睡醒的二曉準點開啟直播間,在獵人夢境當中用獵人對著直播間裡的所有水友深深的鞠了一躬。

“兄弟們,今天就通關了!”

說話,也不多廢話,順著獵人夢境當中通向小教堂的樓梯一路向上,來到了距離教堂最高的一個墓碑處。

相較於最開始,能夠在亞楠通行的那個墓碑,這個墓碑已經從中部開裂,表面凝固著令人渾身不適的血汙。

但直播間的兄弟們都知道,這是血源的設定之一。

越是靠前的墓碑,就代表著一個更深層次的夢境,也意味著更多的異化。

“最開始完全被血源騙了,以為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獸化詛咒,後來才發現這遊戲居然是克蘇魯風格的。”

“洛總跟愛手藝都姓洛,緣分啊。”

“神特麼都姓洛,牢大姓什麼?”

“牢大肯定是姓大啊,以為我不知道外國人都把姓放在後面的是吧。”

“天才!”

直播間兄弟們玩梗,二曉這邊也是選擇了“梅高的房間:中央”這個傳送點。

[曼希斯的夢魘]

順著樓梯一路向上,右手邊潛藏的怪物映入眼簾,獵人手中的手杖順勢變形,對著地上這些雜種怪就衝了過去。

野狗身體烏鴉頭、烏鴉身體狗頭。

怎麼看怎麼噁心。

不過這兩天大家都習慣了,更噁心的怪物又不是沒有見過。

像是宇宙之女賊噁心的花瓣頭、蜘蛛羅姆乾癟畸形的蜘蛛軀體。

二曉當時被嚇得差點沒有當場棄遊,整個直播間充斥著對洛白本人的中指還有謾罵。

“看到這逼怪我特麼頭皮發麻,難怪這遊戲加上了一個恐怖標籤,WDNMD!”

“洛總這活也太嗯了,這怪物設計比當時暗黑地牢都要陰間。”

“可衝。”

“逆天!”

#做遊戲就是為了向玩家發洩自己的惡趣味#

甚至還上了兩天前的一個熱搜。

長鞭揮舞好似游龍,雜種怪的黑色翅膀被長鞭刮中,當即血條就少了一大截。

可狗怪卻因為身位比較靠後的緣故,反倒是沒有受到二曉的攻擊,藉著這個空檔猛地就衝上來了,狠狠的琢了獵人幾口。

血條當即下降一半。

可二曉並沒有選擇閃避、後撤。

臉上流露出一個比較變態的笑容,揮舞著長鞭不退反進。

長鞭刮削在怪物的身上,血條上面虛化的那一部分當即被快速的填滿。

哪怕中間不斷有鳥怪揚起翅膀提起自己的雙腳瘋狂的朝著獵人抓撓,獵人也絲毫不退。

跑?野獸的字典裡就沒有退縮這個字元。

進攻!還是進攻!

其實昨天這部分地圖就已經被二曉探索的差不多了。

但今天,顯然有重頭戲。

透過像是籠子一樣的電梯一路向下,在電梯還沒有達到最底部的半空中,二曉找準位置對著前方的空缺一滾。

二曉成功的來到了這片被隱藏起來的區域。

走過長廊,在前方的門洞處,甚至還沒有走近,一種衝擊感就讓不少剛剛點進直播間的好兄弟渾身不適。

無數用人頭岩石堆砌起來的浮雕在前方陳列,分隔著這條廊道。

結合血源詛咒這遊戲那陰暗的遊戲背景,大夥甚至可以得出,這些玩意兒就是人類變成的這樣的結論。

踏上這條廊道,一種極度噁心的敵人也展露端倪,

下半身是類似人類的軀體,不過修長高挑,身穿一件紅色的長袍。

但這個怪物的頭部,卻有點像是一個水母的構造。

只不過,水母的頭部,完全被一顆上面生滿無數雙大小眼睛的大腦所代替,垂下的那些紅色觸鬚毛髮,讓人不寒而慄。

“是腦姐啊,愛你愛你,又來了啊。”

“腦姐小別致長的真東西。”

“二曉小心,腦姐會積攢狂暴條,滿了直接百分比扣血,死亡率超高。”

已經看過別人的影片的傳話太監們,直接開教。

沒有看過的,剛進入直播間的萌新,也是對這個怪物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什麼逼怪啊,一個比一個噁心。”

“洛總果然是在報復社會,我突然可以原諒這遊戲不上PC了。”

“原諒個勾八啊,我就喜歡這種克系風格,多來點。”

二曉可是深知這種逼怪的厲害之處,慌張的衝上去,想要趕快給這個逼打死。

可還沒有完全近身呢,這大腦怪只是轉過身來,將自己頭頂最大的那隻眼睛徐徐睜開看著二曉。

獵人的血條就開始像是水管開了一樣的開始不斷的下掉,身上不斷的開始出現入體的血矛。

除此之外,一個增長緩慢的狀態條也出現在了頭頂。

這玩意說到底就是克蘇魯神話當中,面對愛手藝描述的“不可名狀”做出的一種機制。

表現為看到了以後就會發瘋。

說實話,玩血源玩的多了,二曉除了最開始的時候還帶著玩黑魂的習慣,經常喜歡打回合制之外。

到了後面,她甚至感覺自己已經跟遊戲的主體一樣,被獸化了。

遇到怪就是砍,就是莽,死了就死了,復活以後還是莽。

主要是這遊戲當中的怪物越強的,攻擊慾望也就越強。

躲真的就是死路一條。

快步上前的二曉揮舞起了手中的手杖,對付單體的怪物,長鞭形態其實是沒有手杖形態好用的。

一下、一下。

手杖落下,在大腦怪曼妙的軀體上留下道道血痕。

就在即將將這個怪物殺死之際,頭頂的狂暴條也剛好蓄滿。

二曉甚至都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頭頂原本還有一半多的血條被瞬間清空。

隨即,獵人便化作一具屍體,消失在了原地。

“啊?”

二曉嘴巴欲言又止,也是給大夥看樂了。

“說啊!為什麼不說!”

“直接開罵!狠狠滴罵!一天不聽到別人罵老賊我就渾身不舒服。”

二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剛剛反應慢了一點,早點衝上去打刀應該是能夠莽死的,傷害夠了。

不過我剛剛還是上頭了,大腦姐還是帶個鎮靜劑,及時把那個瘋狂的狀態清一下。”

翻車嘛,二曉早就習慣了。

玩魂類遊戲,就是要笑著玩,嘿嘿。

玩NM!

剛剛浪費的一瓶鎮定劑,卻還是的沒有及時躲進人頭礁石的後面,被前方又一頭腦姐看死的二曉牙齒都要咬碎了。

血虧!

你知道我一瓶鎮靜劑究竟是有多麼寶貴嗎?

“有點想老太婆了,真不該當時不停的找她要鎮定劑的,老賊劇情寫的什麼鬼,純純的刀人!”

二曉撅起嘴巴,嘆了口氣。

老太婆,就是在亞楠中部,那個祖安奶奶。

雖然這個人喜歡道德綁架,嘴巴又很臭。

但在二曉成功的指引老太婆前往亞丹小教堂之後,再跟老太婆對話,就暴露出她可愛的一面了。

而且還會給獵人非常寶貴的鎮定劑當做禮物。

本來以為是完美結局是吧,誰能夠想得到,玩家如果跟老太婆要鎮定劑要的太頻繁,導致她手中沒有鎮定劑了。

她會冒著危險出去補貨。

最後看著老太婆慘死在外面,屍體上見到鎮定劑的時候,整個直播間差點沒爆炸。

“我早就知道老賊純÷了,黑魂也是這樣,沒一個人有好結局的。

甚至於包括主角不死人,傳火是神族的陰謀,滅火世界陷入黑暗。”

“我又想起小女孩了,老太婆還有的救,只要玩家要幾瓶以後不要了,就能夠活到結局。

可小女孩是真沒一個好結局啊,父母慘死,自己去教堂會在下水道被豬吃掉,去醫院會被假醫生做成大頭娃娃。

要是把緞帶給姐姐,階級也會死。

整個這條支線純純的只有惡意,沒有任何的希望。

惡趣味拉滿了。”

“哎,只是,這樣一個絕望的世界,最後的三個結局也沒有一個是完美的。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發生這些事情又完全可以理解。”

又一次嘗試,這一次總算是把這條廊道給突破了。

走到門口的二曉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貼著牆拉了一下第三人稱的視角。

最裡面肯定是看不到的,不過能夠看個大概。

結果就是這一瞅,應激反應差點出來了。

一隻只噁心的蜘蛛密密麻麻的堆在房間內,房間的牆壁上還是一個個噁心的不知道怎麼說的大眼球。

這種血肉建築看一次san值掉一次。

把這裡的支柱全都清理掉,終於,前方就到了本次行程的目的地。

大眼萌的放生機關。

大眼萌,是這個噩夢的主人曼希斯搞出來的不完全體古神。

把這玩意殺掉,整個噩夢該探索的地方應該就探索完畢了,只需要解決梅高的奶媽,亞楠的夢魘就將被徹底驅散。

血源詛咒的的內容,就徹底來到結局。

透過二樓的洞口一路向下,因為大眼萌被放生,這片原本被古神凝視所覆蓋的區域終於可以正常通行了。

一地的道具,二曉也算是撿了個爽。

透過電梯一路下到最底,在漆黑一片當中,二曉舉起了手中的火把。

雖然已經有點準備了,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大夥統統戴上了痛苦面具。

一個依舊在不斷蠕動的大腦之上,一顆碩大無比的眼球就這樣直勾勾的凝視著伱。

身後像是臍帶一樣的長尾,還有細長的怪手。

不走近還好,走近開啟火把看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理不適。

“不行了,頂不住了,我閉著眼睛殺了吧,太噁心了。”

二曉切成長鞭,閉上眼睛就開始不斷的按攻擊鍵。

“媽的,我也把眼睛閉上了,不過光聽打擊音效也挺噁心的啊。”

“雖然已經罵過老賊很多次了,但我還是要再罵一次,老賊你是真÷啊!”

“如果黑魂是一部恢弘壯闊的史詩,血源完全就是一部神秘夢幻的邪典。”

血源這遊戲,因為美術風格實在是太過特殊的緣故,著實是能夠收穫小眾愛好者的芳心的。

終於,當耳畔傳來擊殺音效。

二曉睜開眼睛果斷回城。

“終於結束了,把奶媽殺了咱通關了。”

一路的跑酷,終於來到奶媽的門前。

梅高的奶媽正常戰鬥,都透露出一種由衷的美感。

首先是BOSS的設計,身後有著漂亮的羽翼,全身是神秘的暗紫色。

包頭的頭巾、華美的項鍊、以及一件非常古典的長裙,都展現著一種雍容的意味。

可與之相對的,是有著六隻手臂的奶媽,手中的月弧的利刃。

整個戰鬥的過程當中,耳畔響徹的不是熱血激昂的戰鬥音效,而是跟在亞楠遇到的小女孩給獵人的音樂盒當中,一樣的樂曲。

明明是一位奶媽,卻有著異常精湛的獵殺技巧。

手中利刃心隨念動,讓每一個敢於站在深淺的獵人承受致命的打擊。

面對這種怪物,一味的瘋狗肯定不現實,二曉在幾次被細細剁成臊子以後,也是懂得了背後做自己的真理。

血源整體難度其實也不算是特別的困難,只是戰鬥節奏跟黑魂不同。

二曉只是卡了幾次,便在背後成功擊殺了奶媽。

“卑鄙的外鄉人!”

“有本事跟我正面硬碰硬啊!”

“卑鄙,太卑鄙了,人大招都還沒有開出來呢。”

伴隨著耳畔嬰兒的哭啼,奶媽的死亡讓梅高也喪失了存活的環境。

這位古神歐頓的子嗣的滅亡意味著這場籠罩整個亞楠的噩夢,也即將迎來結束。

遊戲在這裡將迎來三個結局。

亞楠日出:接受格爾曼的要求,結束自己的生命,將從噩夢中醒來,迎來日出。

表彰願望:拒絕格爾曼的要求,將其格曼殺死之後,會被月神迷惑,接替格爾曼的位置,給月神當狗。

童年開端:使用三個第三臍帶,殺死格曼之後迎戰月之使徒,透過吸收月神的血液,獵人升格成為了更高的存在。

不過,遊戲的結局是出來了,血源詛咒到底講了一個什麼故事,大夥心裡還不清楚啊。

“等大手子好吧。”

“小破站狗哥大家可以關注一下,他做這個解析很厲害的,當時黑魂的劇情他就做的很棒。”

“所以血液詛咒的起源究竟是什麼,為什麼獵人會做夢,感覺還存在很多的謎團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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