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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時分,在紅龍公國巨蜥城的數百公里外,某個驛鎮的小旅館中,一隻飛蛾撲呼著翅膀,繞著一盞破舊的罩子燈飛行。
燈泡的下方,兩個男人正圍著小桌打撲克,桌面堆著一些作為籌碼的銅幣和銀幣。
“Mr秦,我有四條K,你還是認輸吧。”卡西抓著牌,得意地說道。
“為什麼我不能有四條A呢?”陳興看了眼手牌,蓋在桌上問道。
“嘻嘻嘻……”卡西發出賤賤的笑聲,向陳興展示了一張梅花A的手牌。
“或許我有同花順呢。”陳興不以為然地說道。
“哈哈,不可能,同花順的機率太低了。”卡西愈發地得意起來。
“你能拿四個K一個A,為什麼我不能拿同花順呢?”陳興一邊說著,一邊掀開頂上的兩張牌,分別是黑桃2和黑桃4。
“你不要虛張聲勢。”卡西說道。
“或許下一張就是黑桃3。”陳興故作深沉地說道,然後翻開了第三張,是個黑桃5,“你看,有可能是同花順吧。”
“不可能,你絕對不會有黑桃3的。”卡西說道。
“那我們就在加兩個銀幣的注,怎麼樣?”陳興問道。
“加就加!”卡西信心十足地回答。
雙方加上了籌碼,陳興翻開第四張牌,正是黑桃3。卡西原本就很黑的臉,變得更黑了。
“最後一張可以是黑桃A,也可以是黑桃六,同花順的可能性很大啊。”陳興說道。
卡西臉色有些難看,沉默著,沒有回答,似乎正在思考陳興話中的真假。
“這樣吧,我今天也贏你不少錢了,只要你現在投降,就算你輸一半。”陳興氣定神閒地說道。
“不,你決不可能是同花順!”卡西失聲叫道。
“那就再加兩個銀幣的注,怎麼樣?”陳興身體前傾,聲音裡帶著巨大的壓迫力。
“你太貪心了,Mr秦。”卡西拒接道。
陳興見對方思想有些鬆動,再加了一把火,“既然你這麼有信心,為什麼不多贏一點兒?”說話的同時,他掀起最後一張牌的一角,露出了半個黑色的數字,顯然是個“6”。
卡西皺起眉頭,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掙扎,最後將手牌砸在桌上,洩氣地說道,“算了,我認輸……”然後又強調道,“只能算一半!”
“OK!”陳興笑了起來,卡西臉色一變,有了不好的預感。
“看清楚。”陳興一翻手,赫然是一張梅花6,只是普通的順子而已,沒有卡西的四張k大。
“噢,我的天啊,Mr秦,你真是個無恥的騙子!”卡西抓著腦袋,發出痛苦的嚎叫。這是他今晚拿到的最好的牌,卻沒想到還是輸了。這個黃猴子實在太狡猾了,直到今天為止,他已經輸掉十多個金幣了。
“篤篤篤……”
兩人正準備開始下一局,忽然傳來敲門聲。開了門,是蘇雪菲。
“你們先聊,我還要回去洗衣服。”卡西馬上識趣地走了。
“怎麼了?”卡西走後,陳興坐下來問道。
“嗯……”蘇雪菲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幫忙……”
“為了莎莎的事情?”陳興問道。在蘇雪菲還沒來之前,他就已經猜到她會來了。
大約半個小時前,他和卡西在房間裡聽見莎莎和一個男人在爭吵。原因是那個男的說莎莎的服務不好,不肯給錢。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插手。雖說大家都是朋友,但他們是傭兵,拿錢辦事,蘇沐珠沒有和他們建立利益關係,他們也沒有相應的義務。
但他也知道,蘇沐珠身上沒什麼錢,所有的積蓄就是那棟小樓的一半產權,現在已經被阿麗雅一把火燒光了。
所以,蘇沐珠不會來找他,因為她拿不出錢來請傭兵辦事,只能讓女兒來了。
“莎莎向他要錢,他不但不給,還打了她一巴掌。這樣下去,姐姐們就沒法在這裡做生意了。”蘇雪菲憂心忡忡第說道。
“我可以出手幫忙,但是……”陳興沒有說完後面的話,面對上一世的老情人,他沒法開口提錢。但規矩就是規矩,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傭兵都是用血來換錢的,他免費護送她們到這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更別說,他還支付了卡西一百金幣的“災難委託費”。
他要逃亡,還要強化自身,每一處都要用到錢。錢花光了,他總不能厚著臉皮去問葉陽白柳要吧?那得有多難看……
所以,幫忙可以,但是要錢。
“我媽說,以後給你和卡西提百分之二十的提成。”不等陳興開口,蘇雪菲又繼續說道,“我知道,按照行規,我們應該出百分之三十五,但我們現在很困難,除了吃飯,還要付旅館的費用,所以……”
“我知道了。”陳興打斷她說道,“這樣就行了,你們先去打聽一下那個人的情況,然後我們再行動。”
“好。”蘇雪菲點頭應道,隨即轉身離開。
陳興留在房間裡等待,他和卡西不合適去打聽,這樣容易打草驚蛇。
另外,他之所以滯留在這裡,是因為他想物色一個前往三岔河城的商隊。他不能在巨蜥城逗留太久,最好能一步到位,直接乘船沿河而下,離開紅龍公國。
而蘇雪菲母女則是因為身上的錢不夠,到巨蜥城無法安頓下來,只能在周邊的驛鎮先賺些錢,然後才過去。
因此,他們近期還要待在這裡,不能把事情鬧得太大。視情況而定,好處理就處理,不好處理就忍了。
晚上十點過半,蘇雪菲回來了,將母親和流鶯們瞭解到的情況告訴了陳興。
那個吃白食的是個傭兵,不過沒有團隊。幾個月前就到這裡,一直住在這家店,似乎和老闆的關係不錯,有人看見他們一起喝過酒,有時候還在吧檯吹牛聊天。
聽到這些情況,陳興馬上明白過來,對方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指使的。一般來說,在驛鎮的犯罪成本很大,沒什麼人願意惹事。
蘇沐珠的流鶯在這裡招攬客人,卻沒有給酒吧老闆提成,於是對方用這種方式警告她們。可能是蘇沐珠在烏鴉市待的時間太長了,忘記了荒野上的規矩,又或是貪小便宜,或是自持有陳興和卡西在,不想給酒吧老闆提成,所以遭了秧。
之前的情況很簡單,給提成就是,可現在變得有些複雜了。如果她們表示屈服,就意味著她們沒有後臺。作為不守規矩的懲罰,店老闆會加重盤剝,甚至會找地頭蛇把她們控制起來。
荒野之上,弱肉強食,即便在驛鎮也是如此。只是相較於荒野,驛鎮多了個治安隊,不能隨便殺人搶劫。但輕度的犯罪,比如打架鬥毆、吃白食這種小事,治安隊通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瞭解完情況,陳興就叫上卡西,把提成的事情跟他說了,然後來到那個傭兵住的地方。同樣都是二層,和陳興住的地方只相隔了七八個房間。
對方沒有傭兵團的背景,只是個獨行者,後臺也只是酒吧老闆,沒什麼可顧忌的。
“篤篤篤!”
“誰啊?”
卡西敲了幾下門,裡面很快就傳出男性的聲音。
“我是電工,那邊幾間房沒電了,我要檢查一下線路。”卡西尖著嗓門說道。
“咔嚓!”門很快就開了,露出一張戴著海盜頭巾的臉。
“你怎麼沒帶工具?”那傭兵面露疑惑,而回答他的,只有卡西的拳頭。
“乒鈴乓啷”的幾下,卡西就把對方打得雙眼烏黑。陳興也跟著衝進去,連踹了幾腳。傭兵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打女人?”卡西揪對方的衣領,一巴掌抽過去,“我最討厭打女人的垃圾了!”
聽到樓上的動靜,酒吧老闆跑了上來,很快就看見陳興兩人,以及被他們打得半死的傭兵。
“你,你們怎麼能打人!”酒吧老闆目露驚恐,顫聲叫道。
到這裡來以後,陳興沒有和蘇雪菲她們一起吃過飯,因為蘇沐珠為了省錢,都是去市場買食材回來自己做的,所以酒吧老闆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陳興一把抓住酒吧老闆的衣領,揪到眼前,惡狠狠地說道,“吃白食,還打我的人。行啊,我們找治安官理論去!”
酒吧老闆自知理虧,目光有些閃爍。治安隊也是吃軟怕硬的,哪邊不好欺負就幫哪邊,不咬硬骨頭,專找軟柿子掐。鬧到治安官那裡去,免不了還要塞些錢,得不償失。
“兩位大哥,別把事情鬧大了,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酒吧老闆討饒道,語氣誠懇、目光真摯。能在驛鎮開酒吧的,哪個不是八面玲瓏的老江湖?能屈能伸、能善能惡,翻臉比翻書快,討饒比討飯放得下。
“這樣吧……”陳興鬆開酒吧老闆的衣領,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看了眼攤在地上的傭兵,“以後給你們百分之五的提成,算是賠你們醫藥費了。”
俗話說,錢不是一個人賺的,既然在別人的店裡攬生意,還是應該給點兒好處的,這樣才能長久。
“行,大哥說了算。”酒吧老闆倒也乾脆,一口答應下來,然後招呼服務生上來,把傭兵送去了附近的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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