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六章 斷指,死亡巫師日記,今奈,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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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體。”海伍德雙手藏在斗篷下,他的後腦傳來陣陣波動,但還沒有觸及索爾的精神輻射範圍,就小心地縮了回去,“雖然你的精神力很強大,但也要注意休息。巫師畢竟不是機器。”
“知道了,多謝。”索爾不知道海伍德是怎麼看出自己精神體狀態的,但對方的眼睛的確有些神奇,能做到這一點他也不奇怪。
“我給你的那本書你還沒有看嗎?”
海伍德指的是那本講述夢魔蝶的書。
沒等索爾回答,他便自顧自地說:“也是,你現在研究它還是太早了。我順便再提醒你一次。你手裡畢竟有一個繭,要時刻注意封印的牢固度。”
說完,兩人已走到青銅大門前。
兩手空空的海伍德自然主動上前推門。
然而當索爾看到他從斗篷下伸出來的雙手時,雙眼驟然緊鎖。
海伍德伸出來的手,竟然是一雙漆黑長滿鱗片的手!
和他昨天完全不一樣!
厚實尖銳的指甲劃過青銅大門,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青銅大門順利只開啟一扇,海伍德當先出去,並沒有主動和索爾說明他雙手的情況。
“也許他臉色不好,並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索爾直覺認為海伍德的手並不是進行了巫體改造。
而是……臨時拼接用一下。
可是什麼情況需要他截斷原來的那一雙手臂呢?
是實驗受傷,還是……一種懲罰?
不知怎麼索爾腦海中突然湧現出戈爾薩那雙溫和的銀色眼眸,突然打了個寒顫。
推車咕嚕嚕地行駛在東塔坡道上,很快來到安澤導師住所外。
這好像是索爾第一次接任務來到安澤這裡。
可見安澤導師平時有多懶!
他停下車,上前敲門。
可是手還沒碰到大門,門便自動向兩邊開啟。
像電梯一樣。
索爾推車走進去,看見了一條袖珍走廊,勉強能容納他推著車走進去。
小走廊兩邊有一個個房間,這些房間房門上都有一大塊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的景象。
索爾愕然發現幾乎每一個小房間裡都有兩到三個學徒。
這麼一路走下來,安澤導師的大房間竟然被分為了二十多個房間,也就是至少有四十多人在這裡。
怪不得羅凱要那麼拼命地招募新人,不然也不夠安澤驅使的。
索爾推車一直走到小走廊深處。
那裡有一扇唯一沒有窗戶的房間。
“這裡應該就是安澤導師所在的房間了。”索爾正想上前敲門,又有一個人走出來。
抬頭一看,竟然是庫金。
這個塊頭極大的壯漢,此刻竟然在哭?!
索爾突然有點兒緊張了。
不管安澤是個多麼懶的人,他都是危險而恐怖的正式巫師。
戈爾薩看不上他們是戈爾薩一個人的事情。
“可不能因為和塔主相處時間長了,就忘記了自己的位置。”
庫金此時也注意到索爾,連忙擦去臉上的淚水,也不打招呼,側身勉強從推車旁擠過去,飛速離開了。
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模樣。
“進。”
索爾還回頭看著離開的庫金,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他連忙回頭,清了清嗓子,推車進去。
儘管導師的房間很大,但在分割出一條走廊和二十幾個房間後,剩下的這個房間已經變得十分狹小。
安澤半躺在一張躺椅上,半閉著眼睛。
“車留外面。”
索爾正解析著安澤這句話的意思是車留外面,他拿著材料進來;還是車和材料都留外面,他自己進來。
】
不過很快有人幫他做出了選擇。
一個學徒從隔壁的房間裡走出來,直接將車上的材料搬了進去。
“好吧,那就是我自己走進去了。安澤導師這次任務果然不是單純為了要材料。”
索爾整肅面容,讓自己的表情中帶了三分畏懼,三分警惕,邁入安澤所在的小屋。
聽見索爾靠近的腳步聲,安澤終於懶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過來。”
索爾一直走到安澤近前,隨後對方一把抓起他的手。
“研究靈魂好玩嗎?”
索爾盯著自己被安澤抓住的手,連連點頭。
突然,安澤另一隻手也伸出來,指甲瞬間增長,化作鋒銳的刀片,一下切掉了索爾的小拇指。
十指連心,劇痛瞬間傳入大腦。
索爾額角青筋抽動兩下,到底忍住,沒有皺眉,更沒有喊疼。
安澤舉起索爾的小指,藉著頭頂昏黃的燭光觀察。
索爾的斷指還在抽搐,比他本人更忠實地反饋了疼痛的資訊。
當安澤將手指放入掌心,斷口處留下的紅色鮮血甚至開始往他的面板下滲透。
很快,安澤掌心的一小塊面板也變成了灰色。
不過那灰色的面板並沒有來得及擴散,安澤掌心的面板就直接潰爛,重生,直到新的健康面板覆蓋原本的傷口。
這個時候,索爾的斷肢已經沒有剛剛那麼活躍,看起來就像打蔫的老葉子。
安澤舉著索爾的斷肢和手,緩緩縮短兩者的距離。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當斷肢和索爾的手掌靠攏時,兩邊的灰色面板竟然伸出了小觸手,就像被無情分開的戀人,對著彼此伸出糾纏的雙手。
“有意思。”安澤終於笑了,他輕輕鬆手。
“叭!”
索爾的斷指磁吸一般回到他手上。
索爾終於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面不改色地將裝反了的手指“卡”地一聲扭回來。
安澤又閉上眼,雙手搭在胸前,安詳地就像躺在墳墓中。
“不虧是塔主看中的新人,能享受地學習是很難得的。”他又抬眼瞥向索爾,“真是個幸運的傢伙,呵,希望這份幸運不會變成厄運。”
索爾鬆開手,此時他的左手完好,已經看不出曾斷過一根手指。
“安澤導師,您說的厄運是?”
“自然是為今日一切優待所要付出的代價。”安澤有笑了一聲,“比如若有的人養雞鴨,就是用來吃的。”
安澤的話其實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挑撥。
正如戈爾薩所說,安澤對他的恨已經不加掩飾。
可是那又如何,安澤還不是在老老實實地完成戈爾薩交代的一切任務?
當然,索爾也沒有嘲笑安澤的意思,畢竟他的將來,也許還不如安澤。
最後能走到哪一步,還是需要他自己判斷和努力。
無論如何,實力是必須的。
沒有實力,再多的靠山和道具都是空談。
推著空著走出安澤導師的房間,索爾一看時間才6點15分。
效率非常高。
他連忙一路奔向拜倫的宿舍。
前方的學徒被推車的聲音驚動,回頭一看是索爾,紛紛讓道。
最後索爾一車頭撞到拜倫宿舍大門上,將木製大門撞出一個小小的凹陷。
“學長!你在嗎?”一同狂奔,發洩了剛剛在安澤那裡的壓抑,索爾一邊晃動著脖子,一邊拍響拜倫的房門。
幸運的是,拜倫真的在宿舍裡。
他開啟門,一見是索爾,沒有立刻打招呼,而是默默扭頭,看向大門上那個明顯的破損。
拜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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