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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拳會被打出一個40:0的戰績聽起來可太離譜了,然而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雖然特蘭西亞拳王爭霸賽的賽程要求每個人參賽選手每天最多打12場,然而回老家搖了人的牛牛和石榴姐雖然昨天輸了,但今天依然可以參賽。
更別提還有樂子阿凜這個天賦不遜於牛牛的表弟以及星魂之鷹這樣的專業柔道選手的參與。
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組成的團隊輪番挑戰鐵拳會,只用了半個小時就以“異界武藝”把對方打的服服帖帖。
當然能在大荒野的惡劣環境活下來的叛徒們足夠堅韌,他們的戰鬥力也不至於真差到會被吊打,然而無奈李老師在最後做起了“現場教學”,就差手把手的教牛牛彌補一下戰鬥風格的缺陷了。
這就等於對方打團的時候帶著個“大爹”,這還怎麼打嘛。
煙花牛肉缽那邊早早打完了他的十二場比賽,這會溜溜達達的來到拳賽這邊,欣賞著李老師的戰鬥又對站在自己身旁的貓哥說:
“老李練的意形拳,但拳路里混了其他流派,我不擅長拳腳但勉強能看出有洪拳和八卦的影子。
他說自己來自佛山,詠春肯定也會,真不知道這些小年輕是從哪找來這種硬茬子,這種有本事的人要是在李家坡那邊開個武館,日進斗金都不是問題。”
“您還真有心情看人家打架”
貓哥撇了撇嘴,左右看了看,小聲對自家“小舅爺”說:
“你自己親身體驗過了,我沒騙你吧?所以咱們之前說過那件事,要不要試一試?你不能總讓阿峰就那麼躺著吧。”
面對貓哥的詢問,煙花牛肉缽沉默不語顯然很是糾結。
在好幾秒後,他說:
“我還是不放心,這腦電波干涉什麼的聽起來太科幻了,我們是正常人或許可以按照這個方式來到這裡。但阿峰的情況和我們不一樣!
小木,我知道你是好心、
但我就那一個兒子,我只剩下他了,我寧願他就那麼躺著我養他一輩子,也不想再出個意外讓他.
唉。
你再給我點時間。
我得自己確認這邊沒問題才敢讓阿峰試一試。”
“也行,反正他都躺了快五年了,也不差這幾天。”
貓哥點了點頭,又說道:
“不過就算你下定了決心,也得先和人家阿爾法公司談一談,我覺得這可能也要花你很多精力。”
“只要阿峰能好,我花光所有錢也願意。”
煙花牛肉缽咬著牙說了句,隨後目光又在拳臺周圍的人群中檢視,最終落在了個子最小這會正被蘭花花架在脖子上揮著拳頭看熱鬧,還在大聲喊加油的小葦名身上。
他眯了眯眼睛,對貓哥說:
“這個姑娘,就是你之前對我說的那位?”
“嗯,小葦名。”
貓哥介紹道:
“我從一位朋友那裡瞭解到了她的情況,雖然和阿峰不一樣,但真的很相似,如果小葦名能在特蘭西亞過的快快樂樂,那麼沒準阿峰可以。
但你別在現實裡搞小動作。
小葦名的家世很不一般,我之前託了人想去調查一下,結果人家第二天雙倍退款,壓根就不接這活。”
“嗯,我懂了,別擔心,我知道怎麼做。”
楊師傅點了點頭,但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等待著挑戰者的石榴姐身上。
他挑了挑眉頭,感嘆道:
“好一身跋扈氣,好一頭胭脂虎,小木啊,你確認能降的住?我怎麼感覺你倆要繼續下去,你這輩子就別想安生過日子了呢。”
“你別亂說啊!”
貓哥立刻解釋道: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你邀請人家去家裡做客?”
楊師傅眉開眼笑的打趣說:
“雖然老早就分了家,但你們家那個老封建的思想我可是知道的,這都敢往家領人了,看來你對人家很滿意啊。就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給你這個機會?”
“嘁,這不正努力嘛。”
貓哥悻悻的撇撇嘴沒有接話,好半天才哼哧哼哧的說:
“那個,小舅爺,家傳的那些.”
“啊?你之前不是不願意學嗎?”
牛肉缽愣在原地,又反問道:
“那學起來可難得很,你爸都只學點皮毛就放棄了,你爺爺也不堅持顯然是知道現在這個和平社會學那些戰場武藝沒啥意義了。只是可惜了傳承,你是下定決心了?”
“嗯。”
貓哥無語對蒼天的嘆氣說:
“不學打不過啊,人家也是有來路的,都打不過就更別提下一步了。我從小富哥那裡打聽過了,她可看不上那些不如她的男人。”
“行!咱家世代英雄傳到你這一代居然還出了個情種。”
楊師傅哈哈一笑,拍著後生的肩膀爽快的說:
“我下個月回國教你,順便把阿峰也帶回去。如果確定要求人家辦事,那麼我們爺倆待在國外那肯定就不行,這怎麼看就是個國字頭的專案,或許也是時候認祖歸宗了。
你把家裡收拾收拾,給我空一片院子出來。”
“有呢。”
貓哥輕聲說:
“爺爺常年給你們那一系留著呢,東西齊全回來就能住。”
他們在這說著話,那邊收到訊息的鐵拳特納已經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結果正看到“鐵拳會”的最後一個哥們正被星魂之鷹以地面技鎖住身體疼的哇哇亂叫,大聲喊投降。
這種獨特的地面柔術讓特納眼前一亮。
在冬狼教會的武僧體系裡少有需要在地面纏鬥的技巧,但這並不妨礙他身為一個白銀武者可以靠著自己的經驗和直覺認定這種技巧在某些情況下絕對有價值。
而在看到牛牛站在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身旁怒視他的時候,特納就知道這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的異界翻版。
不過他早已做好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準備。
“就是他,李老師。”
石榴姐跳下拳臺,在老李身旁低聲說:
“這個傢伙很厲害,各方面都很厲害。您的絕對實力肯定不如他,畢竟他有武僧之氣和靈能的加持,但這傢伙是個持戒僧,因此存在技巧方面擊潰他的可能。”
“嗯。”
李老師點了點頭。
他上下打量著特納。
這個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但絕對是個有故事的,這一點從他脖子上殘留的傷痕以及那雙死寂的眼睛就能看出。
這個人在過去經歷了可怕的事,應該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狠角色。
“這位是我們‘影蹤派’的大宗師!”
因為李老師還沒有拿到心靈麥克風的外掛,所以這會由牛牛代為介紹到:
“我和我姐姐今天才將他請到特蘭西亞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這些北佬,別欺負我們這裡沒有傳承!”
“影蹤派?沒聽說過。”
特納上下打量著李老師,他頗為詫異的說:
“但如果是個有傳承的武僧派系,身為大宗師的他為什麼連氣之道都沒能掌握?你們這一派系的武僧不修這些嗎?只靠拳腳技巧?那怎麼才能到達超凡入聖的境界啊?”
“這是我們的事,你少管!”
牛牛也沒辦法編出來理由,只能略過這個話題,大喊到:
“武僧之道不就在於技巧嗎?我們今天只比技巧,如果我們的宗師贏了你呃,好像我們也沒什麼需要的,那就以武會友,切磋切磋?”
“你們要是贏了,我就把你們最需要的東西給你們。”
特納搖頭說:
“一名無法掌握氣之奧秘的武僧永遠都只能是初學者,再厲害的技巧也是需要力量填充才能發揮出破壞力。這片大陸大亂將至,沒有力量你們不可能活下去更不可能保護特蘭西亞。
如果我贏了,我也不多要。
你們手中那些奇特的拳術教會我就行!
這是來自一名持戒僧僅有的樂趣與收集的愛好。同意嗎?”
牛牛把特納的話翻譯給李老師,後者毫無意見,反而對特納承諾的“氣之道”的奧秘很有興趣。
雙方談妥也不浪費時間,就在眼前這拳臺上決一勝負。
老李以抱拳禮致敬,而特納回了個冬狼教會的武僧禮。
身為持戒僧的他不能做恃強凌弱之事,因此在戰鬥開始前他體內的力量就相當巧妙的被壓制在了最低程度,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和一個普通的職業者沒有任何區別。
這就是誓言在這個不科學的世界裡產生的不科學的力量。
但這會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兩名武僧已經做好了對決準備,而在周圍原本空蕩的觀禮臺上已經聚集起了一夥人。
庫德爾和他的孫女,安德烈與他的僕人,馬克西姆和自己的兩個子嗣,阿黛爾夫人與大小姐還有雪倫小伯爵這些重要的NPC都已到此。
他們想要看到這場技巧的對決,更希望看到這些來者不善的北佬們在特蘭西亞的大地上狠狠的吃個虧。
“我想我猜到這個特納想要什麼了,他在試圖引起墨菲大人的注意,並和他完成一場面對面的交談。”
馬克西姆對身旁的阿黛爾說:
“我之前問過這幾個勇士,特納在打敗他們之後曾放話說特蘭西亞的勇士們在他眼中只是新手,唯有墨菲大人的技巧才讓他感覺到有趣。很顯然,他希望這話傳到墨菲大人耳朵裡。”
“唉,真是格鬥家特有的夯直。”
阿黛爾雙手疊放在腹部,低聲說:
“他肯定是有事要告訴墨菲大人,但這個傢伙很危險。而且墨菲大人似乎也不想這麼快就接觸到他,可能是主人發現了某些讓人不安的細節?”
“我不知道,但主人肯定有他的想法,這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事。”
馬克西姆回了句。
阿黛爾也點了點頭,對此毫無異議。
在他們眼前,特納主動向李老師發動了進攻,再沒有了氣之道和寒冬靈能的加持後,之前看起來酷炫的招式似乎也變的普通起來,但冬狼武僧們特有的狩獵氣息依然讓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肅殺與猙獰。
在除去超自然力量的所有影響之後,即便是以拳腳接觸也足以讓這場技巧的比拼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懸念。
李老師並沒有著急攻擊,相反他一直在防禦躲閃,似乎是想要摸清楚這種拳法的特點,這很快就被特納注意到,冬狼武僧眯起眼睛在下一次進攻時姿態驟然一變,從模仿野獸的氣勢一下子變得兇殘致命。
招招不離眼睛脖頸,甚至連撩陰腿這種招數都釋放出來。
不只是姿態變化,連拳法的風格都完全轉換,顯然是不想讓老李這麼快摸清自己的路數,這種變化讓李老師有點猝不及防,但他在硬吃了一次飛身側踹之後便重新穩住。
他意識到眼前這個NPC掌握的拳術種類估計不比他少,在這樣的武藝大師面前還想著試探就有些班門弄斧了。
於是李老師也轉換了打法,終於拿出壓箱底的本事,變拳為爪如猛虎出籠殺上前去,特納分毫不讓的以硬碰硬,雙方互吃了幾下隨著身法變化難分勝負,乾脆同時變招。
老李衝拳向前避開特納,隨後矮身爆發如地龍猛衝,架著特納的腰便飛撲出去撞在地面,柔術的地面技隨後施展,儼然一套絲滑小連招。
然而卻怎麼也拿不住特納,對方就像是游魚一樣靈巧,根本不能被關節技鎖住然而飛快脫身,但就在冬狼武僧重整旗鼓的時候,在牛牛的驚呼聲中老李一個標準又兇狠的鐵山靠殺招整個人合身撞上,如攻城錘的猛擊終於讓特納的腳步和節奏出現一絲紊亂。
而這一亂,再想重新拿住節奏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從這一秒開始戰鬥的主動權便完全落入了李老師手中,他採取了最剛硬的正面壓制打法,亂拳頻出看似亂打實則很有章法,各種拳術套招不斷使出。
方寸間貼身短打見真功夫,這幾秒裡就如打木人樁一樣蝴蝶穿花砰砰啪啪的脆響,讓特納如落入蛛網難以掙脫。
他罕見的感覺到了技巧層面被壓制的鬱悶,便試圖用靈活步法拉開距離然而老李只是腳下挪移幾步如幽靈纏身,再次緊貼著讓冬狼武僧根本拉不開距離。
這一招看的石榴姐美目放光。
這可是她家的“手藝”,但爺爺傳的那套據說來自董師的遊身八卦掌在她手裡可沒這麼精妙。
搞了半天不是拳不行,而是自己沒練好呀。
步法!
步法才是關鍵。
就這麼纏鬥十幾秒後,特納已經被逼入了拳臺邊緣,這會不管是臺上臺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算是不怎麼懂格鬥的大小姐都能看出這勝負即將揭曉。
特納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但他已經被眼前這人捉摸不透的拳路打懵了,他能分辨出就在剛才短短几分鐘裡,這傢伙最少換了八種風格不同的招式,這真的是一個自己之前從未聽過的武僧派系能隨手拿出來的底蘊嗎?
再不反擊自己就要輸了!
在這關鍵時刻,特納調整著呼吸,以正面硬吃了兩拳一腳為代價強行拉開距離,隨後凝神靜氣如閃爍般躲過老李揮來的必殺重拳,就如對抗牛牛時的翻版,一記升龍推向李老師的脖子和下巴。
但就在這勝負逆轉的時分,老李也來了奇招。
左臂上抬護住咽喉,後手併成劍指嗖的一下閃電般敲在了特納的喉嚨上。
這一下子從“異界武術”變成了暗影宗的靈機斬讓特納都反應不過來,但脖子上的劇痛卻在告訴他,他最終還是輸了這一招。
雖然並沒有給自己造成除了痛苦之外的任何傷害,但如果這一斬是帶著武僧之氣,那分金斷玉的穿刺足以把自己整個脖子撕開。
“輸了.”
他嘆了口氣,已經蓄力完成的升龍拳最終停在了老李下巴幾寸處。
在技巧的比拼上,他願意承認眼前這“影蹤派”的大宗師確實比他厲害一些,雖然對方也是佔了初次相遇不熟招式的一點優勢。
然而自己一個白銀階的持戒僧,在生死之地來回多次的人,還不至於輸不起。
“我認輸,大師。”
特納後退一步,向眼前的李老師微微點頭,又從自己的靈能包裡取出一卷封印的卷軸丟給了臺下歡呼的石榴姐。
他自己轉身跳下拳臺帶著自己的下屬們消失在了下水道的陰影中。
直到特納離開,一直繃著臉沒說話的李老師才喘出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軟倒在了地面,把牛牛和其他人嚇了一跳,急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拖了下來。
“從頭壓到尾,一口氣都不敢喘累不累?”
牛肉缽楊師傅笑眯眯的問了句,老李這會都懶得裝了,低聲說:
“焯,好多年沒這麼累過了!這傢伙很強,我但凡有絲毫失誤都完了,而且我也只是學的雜,站在巨人們的肩膀上才僥倖獲勝。這鬼遊戲.
真有點門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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