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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絲曾很多次辛辣的評價過預言師,墨菲一度覺得翠絲對於預言術的毒舌肯定來自於她之前被預言術坑害過不止一次。

按照翠絲的說法,大陸上的預言師們都是一群神神叨叨的傢伙,他們的理智已經在對未來的窺視中被折磨的分崩離析,而他們的心神受困於災難的幻象不得安寧。

他們是被命運祝福的魚兒可以在時間長河中探出頭,擺脫被矇蔽的人生偷看一眼早已被規劃好的命運之流。

但他們也是被詛咒的棄兒,因為他們偷看到的未來不一定是真的,而即便它是真的,他們也不能知道該做什麼才能讓那未來成真。

這是相當可怕的壓力!

要讀懂命運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事,一道晦澀的預言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來解析,而最可悲的是,很多學藝不精的預言家還沒有弄清楚預言的真相就已經親眼看到了未來的誕生。

不管是好是壞,他們都來不及做出準備。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就像是你夢到了自己會中幾百萬的彩票甚至夢到了具體的中獎號碼,但缺了那麼一位數,在你滿心歡心的嘗試著分辨出最後一位數字好讓自己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刻,卻在彩票店門口看到了一個混球正捏著那張可以帶來幸福的票在學大猩猩叫並對你騎臉輸出。

啊,看啊!

我看不到未來時一貧如洗,我看到了未來依然一貧如洗,那我他孃的不是白看了嗎?

這就是困擾預言家最大的問題。

他們只是能看到,很少能改變,更何況,每一次窺視命運長河都要付出代價。在這片充滿了靈能法術和墮落奇蹟的大陸上,想要看到未來需要付出的代價也絕對不是錯失一張彩票那麼簡單。

這就是奇妙翠絲の預言吐槽。

猩紅魔女對於先知、預言家、占卜師的態度向來如此,但即便是如此厭惡預言術的翠絲,在說起影精靈的“特色單位”織命少女時,也會帶上一絲“本座承認伱們確實很強”的微妙認同感。

她在遊歷大陸時和織命少女打過幾次交道,她承認這些蜘蛛女士的蜘蛛祭司們確實有兩把刷子。

而現在,墨菲也親身體驗到了織命少女在這方面的強悍實力。

眼前的維蘭瑟並沒有看到墨菲是個掛逼的真相,但她確確實實無師自通的解析了吸血鬼總督必將參與到世界變革的預言,而且行動力極強。

在墨菲尚未於大陸舞臺上一展宏圖的情況下,維蘭瑟就已經千里迢迢的跑來當“從龍之臣”了。

她真的是挑選了一個相當完美的時機賣身投靠墨菲,現在總督大人麾下嚴重缺乏高階力量,她這樣的人才一旦被接納立刻就能得到重用。

不過問題也在這裡。

她必須說服墨菲接納她,這個活真的很難。

因為她所祈求的乃是信任。

這可是比單純的效忠與認可更難獲取的感情,為了實現這一點,初次見面的維蘭瑟幾乎收起了身為影精靈的一切壞毛病,表現的就和一個聖潔的月精靈一樣,謙卑的站在墨菲身前等待著“未來主人”的發問。

用一個不那麼恰當的描述來形容維蘭瑟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卑微的女舔狗。

然而她如此卑微換來的依然是墨菲懷疑的目光。

這很正常。

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在這種情形中,都不會把自己的信任交給一個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的女人,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長著六隻手還是個影精靈的情況下。

負面BUFF幾乎疊滿了屬於是。

“你先告訴我,梅傑瓦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菲揉著眉心問道:

“那可是影精靈十三家族之一,是影精靈文明的頂樑柱,我從我的一位值得信任的友人那裡得知,你們把守在永恆裂谷通往黑暗山脈的必經之路上已經數百年了。

你們是當地一霸,連豺狼人都不敢招惹你們,你們擁有一座強大的城市以及幾十萬服從於你們的族人,這還不算那些依附於你們的小家族。

你們是影精靈裡最強大的一群人,為什麼會迎來如此突然的覆滅?”

“確實很突然,就像是個毫無徵兆的災難。”

墨菲提起這件事,讓眼前努力維持著謙卑的維蘭瑟也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痛苦和悲傷,這個很會偽裝的戲精女士嘆了口氣,說:

“沒人知道第一波攻擊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也沒人知道在那之前又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在我從我的男寵們咳咳,我的衛士們的護衛中清醒時,梅傑瓦城就已經被攻陷了三分之一。

而那時距離開戰僅僅過去了十分鐘不到。

大地在悲鳴,城市在搖晃,梅傑瓦家族的蜘蛛神殿甚至沉入了裂谷之中,整個城市都被從地下湧出的惡獸撕裂開,無數人在尚未反應之時就已經失去了生命。

那些黑暗中爬出的墮落族裔就像是風暴一樣席捲過城市各處。

到處都是咀嚼與啃咬的恐怖聲音,不瞞您說,我那時候都被嚇壞了。

家族的武士和指揮官們發了瘋一樣到處集結士兵,但還沒等他們重新組織力量,災難就進入了第二階段,恐怖的次元隕石被召喚著砸入城市,我發誓在那星界的火焰中看到了一群燃燒的人形怪物,它們橫衝直撞,根本沒什麼能阻攔它們!

那些入侵的瘋子根本不在乎自己人的傷亡,似乎它們唯一的目標就是搶下我們的城市,但它們並不在乎城市是否完好。

我所居住的神廟被三顆隕石擊中。

那混亂的星界氣息把我的衛士們盡數淹沒,我只能強打起精神帶上武器試圖突出重圍。

我拼了命的砍殺想要離開城市並透過織命少女的秘術向其他同行們求援,但也就在那時候,命運突然在我面前昭示了前路。

蜘蛛女士對我說話!

祂在我耳邊耳語,要求我立刻前往特蘭西亞。

祂說未來就在那裡。

如俊美的您所見,卑微的我顯然是一名誠摯的神職人員,我沒有任何猶豫就放棄了聯絡他人,隻身衝出了已經被毀滅包圍的城市,並在永恆裂谷的黑暗之路上重新召集了一批被嚇破膽的家族成員,帶著他們一路向特蘭西亞前進。

就在我進入荒蕪山時,我又一次捕捉到了命運之流的漣漪。

我看到了您的勇士們在烈火中屠殺危險的豺狼人術士。

我看到了他們與遠古巨蛇同行。

我也看到了俊美的您無比威嚴的行走在造物主的無上榮光中。

於是,我知道我不能往前了。

如果我魯莽進入汙穢沼澤,一定會破壞您已經規劃好的勝利。

於是,我和我的追隨者們留在了荒蕪山,又找到了六十多年前逃離梅傑瓦城的角鬥士們和他們的後裔,從他們那裡買下了一個小村落然後默默等待命運的降臨。

這就是故事的全部了。”

維蘭瑟謙卑的交錯著雙手疊放在自己那平坦的腹部,但她還有四隻手低垂在身側,這姿態像極了一名侍奉主人的侍女。

墨菲可以肯定,維蘭瑟沒有說出全部經歷,但她說出的這些應該都是真的,因為從織命少女開口的時候,慾望之能就悄無聲息的滲入了她的心靈。

墨菲不只是在耳朵聽她描述,織命少女的心聲透露出事實就是如此。

“我其實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和那群角鬥士後裔是否能達成一致的合作。”

織命少女輕聲說道:

“他們只是一群可有可無的可憐蟲,他們以為自己有選擇,但實際上在黑災將至的現在,他們根本沒得選。只有與卑微的我一樣投入您溫暖的懷抱,為您無上的意志而戰才是唯一的宿命正途!

只是他們太過愚鈍,無法看透命運的指引並不如我這般聰慧且順從。

您根本不需要他們,墨菲主人。

只要您點點頭,我和我的追隨者們都會成為您致命的先鋒。

我出逃那腐朽之城奔向真正的命運時便已經著手挑選您的僕人,我的追隨者雖然人數不多,但那兩百多人裡有整整三十名劍吟者,剩下的也都是梅傑瓦家族培養出的刺客和靈能師。

我不會選擇弱者加入我的佇列,因為我知道,您並不需要弱者為您服務。

最妙的是,他們的心靈都已被災難擊潰,只要您接納他們,他們很快就會成為您的忠僕。

而如果這一切還不能證明我灼熱的服務之心,那麼我還會告訴您,那把落在了梅傑瓦家族主母手中,曾屬於阿瓦隆教會的自然聖刃被我藏在了我們來時的路上。

只要您開口,我很樂意將那疾風戰弓作為禮物貢獻

啊,瞧瞧卑微的我竟如此愚蠢!

那本就是命運賜予您的寶物,我們只是物歸原主。”

她停下了充滿了諂媚與歌頌的話頭,那奇怪的黑白雙眼滿是期待的看向墨菲,而吸血鬼總督維持著沉默,他不得不承認,被一名風姿卓絕的女舔狗如此歌頌的感覺非常不錯,難怪那麼多昏君都抵擋不住佞臣的吹捧。

但墨菲好歹維持著理智,在好幾分鐘之後,他才將利劍歸入劍鞘,語氣古怪的說:

“你們這些織命少女都這麼會說話的嗎?瞧瞧你這一番發言,讓我感覺如果我不收下你簡直是對不起自己。但問題在於,沒人喜歡背叛者,維蘭瑟女士。

如果你可以因為一個預言就背叛你的家族投入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吸血鬼麾下,那我也很畏懼在未來你收到了另一道神諭,會不會毫無猶豫的拋下我轉投其他人?

我知道現在討論這個問題很不得體。

但我覺得在我們開始下一步之前,我們必須理清這個問題。”

“您的擔憂是真實存在的,這證明了您的智慧,要解決這個問題也很簡單。”

維蘭瑟發出御姐の笑聲,她上前一步,拉開了自己肩膀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她說:

“那就用血脈的至高聯絡來證明我那炙熱的忠誠吧,墨菲大人,來,吞食我的鮮血讓我成為您的子嗣,我會因此失去自我成為任您把玩的忠僕。

那對於任何有理智的人來說都是可怕的下場,但幸運的是,我神已給了我恩許,她允許我在這個時刻暫時偏離她編織的命運,而這正是我目前最渴望得到的對待。

來吧。

不必憐惜,大口吞食吧。

我是個影精靈,您知道,我們喜歡痛苦也享受痛苦。

至於僕從

我猜,我313年的人生中在梅傑瓦城裡看到的,學會的那些技巧都是為了讓我更好的履行侍奉您的職責所做的準備。”

說到這裡,這位剛才還偽裝的很正經的織命少女終於露出了影精靈應有的姿態,她看著墨菲那張俊美無比的臉,舔著嘴唇感覺到身體似乎都熱了起來。

她說:

“要先‘驗驗貨’嗎?主人。

要先檢測一下我是否有成為您忠僕的技巧嗎?

瞧,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切。

幽暗的囚室、乾淨的床鋪、可以輕鬆撕開的祭袍、用於強化歡愉的符咒、帶刺的鞭子、鋒利的小刀和尖刺的項圈”

“拜託你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就過不了審了。”

墨菲很理智的終止了這個展現出越來越離譜本性的織命少女,他擺著手呵斥道:

“我完全不想秒懂你的意思,我還想維持我已經墮入午夜的吸血鬼人生中的最後一點純潔,如果你渴望為我服務的話就請收起這些不正經的調笑。

這會讓我感覺到我像是個被邪惡大姐姐們圍起來嘲笑的小男孩。

都說你們影精靈在這方面‘領先’於整個大陸,我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你們真是把這東西完成了一門從各個角度來看都很‘可怕’的藝術。

但你是一位祭司,一位神職人員。

蜘蛛女士真的會允許我帶走你的信仰嗎?而且你的真實形體似乎並不能容納罪裔之血對你的改造。”

“只是軀體層面不會被改造,但靈魂是可以繫結的。”

維蘭瑟搖頭說:

“織命少女的力量來自於蜘蛛女士的神力恩賜,我們的軀體被塑造成蜘蛛女士的神力在物質世界的容器,隨時為女士的降臨做好準備,這是罪裔之血也無法抹除的力量!

我不會和您其他的僕從一樣成為吸血鬼。

但您的賜予會讓我的力量屬性發生變化,讓我從毒素和腐蝕的領域進入暗影與鮮血的天國。

這種力量屬性的變化不會讓我更虛弱,但它確確實實能將我變作您的血僕。

午夜血契的效用不會被影響。

至於信仰,我剛才都說了,我前來這裡正是蜘蛛女士的要求,很顯然,女士在關注您,這種來自深淵的熾烈關注會允許我離開她的神國進入您的陰影。

我的身體與我的存在會屬於您,但我的心靈依然屬於蜘蛛女士。”

“哈,我懂了,你會成為蜘蛛女士的眼睛!”

墨菲點了點頭,聳肩說:

“就像是北風之神和東方聖靈,祂們將祂們的眼睛安排在我身旁,以關注並參與到我的人生與命運之中。

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不是關於你,而是關於蜘蛛女士。

我的一位朋友很想知道,蜘蛛女士和阿瓦隆的其他面相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是個神學領域的問題,它的答案或許帶給我那位朋友在這個領域的新靈感。”

“這裡沒有其他人,主人,您可以大大方方的說那是您想要知道的答案,除了您之外,我也不可能將這神靈的奧秘告知給其他人。

您要知道,但凡有人敢在蜘蛛女士的信徒面前提起這個褻瀆的問題,他或者她或者它都會被立刻砍死,軀體剁成肉泥去喂洛斯獸,而靈魂將成為織命少女窺視未來的代價。

然而俊美又威嚴的您是特殊的。

您總是特殊的,您享有世間的一切特權,您卑微的僕從會告訴您您想知道一切。

您若有求,我必回應。”

維蘭瑟顯然是個很會打蛇隨杆上的女人,儘管還沒有進行血契,但她已經開始用主人稱呼墨菲。

如此的自然,不帶一絲彆扭,似乎她一出生就是墨菲的僕從一樣。

唔,真是個從各個角度來看都很可怕的女人啊。

她靠近墨菲的耳朵,就如調情一樣伸出那靈活的舌頭在吸血鬼的耳朵旁畫了個圈,這才開口說:

“蜘蛛女士代表著黑暗,其他面相是懦弱的阿瓦隆渴望的光明,祂本是充滿了希望並駕馭自然新生的星界巨靈,但祂在深淵中戰鬥的時間太長了,於是祂也被深淵回望。

那麼純潔那麼偉岸的神也看到了自己心中誕生的黑暗,祂無法接受這一切甚至想要自我了斷,但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蜘蛛女士出現了!

祂代替懦弱的阿瓦隆承擔起了那些可怕的黑暗與墮落,讓希望與新生得以繼續在亞空間的深淵中閃耀。

然而光明越亮,黑暗越強。

物質世界的神學家們無法理解這種崇高的關係,蜘蛛女士不是阿瓦隆可悲的面相,我的主人!蜘蛛女士是阿瓦隆的影子,是祂的另一面,那是黑暗與光明的糾纏,是毀滅與希望的羈絆,是源於矛盾的一體對立又無形雙生。

蜘蛛女士顯然不喜歡阿瓦隆的懦弱,阿瓦隆也想要擺脫蜘蛛女士越來越貪婪的汲取,終有一天,兩位偉大的存在將告別彼此,開啟新的命運。

但神靈是不能傷害自己的,祂們想要分離也沒那麼容易。

我.

我是蜘蛛女士的僕從,我理應為女士的渴望奉獻一切,正如我現在正在做的。

女士認為您可以幫助祂。

而這件事裡,讓人啼笑皆非又感慨命運無常的是,懦弱的阿瓦隆也認為您可以幫助祂。

瞧啊,光明與黑暗在深淵中對戰時居然毫無徵兆的選擇了同一個人,這意味著您在未來要做出一個註定艱難的選擇,唔,我無上的主人就是如此神奇的吸血鬼。”

維蘭瑟在墨菲耳邊哈了口氣,她說:

“小心其他神靈,主人,祂們不是出於單純的好奇才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你身上的,相信我,祂們有自己的目的,神靈並不值得信任,蜘蛛女士除外。

可惜,我只是個卑微的凡人,我對於命運的窺視已讓我揹負太多,為了您的安全,我只能言盡於此。

所以,主人,可以開始血契了嗎?

可以玩一點刺激的手段嗎?

我的心與我的軀體如此滾燙,顯然已經等不及擁抱我的新人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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