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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大俠!馮大俠!”
林平之一路狂奔,拼命呼喊馮驥。
然而無論他如何追趕,前面的馮驥三人,明明沒有如何加速,但是肉眼可見的拉開了距離。
後面追來的嶽靈珊、令狐沖、嶽不群三人不禁目瞪口呆,心中驚歎。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般輕功?
不,這已經不是輕功了,他們甚至看不出來馮驥如何施展身法的。
如此一路追到城外,林平之體力不支,忽然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路邊。
他頓時滿臉泥濘,額頭都磕破了。
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他急忙抬頭,然而眼前哪裡還有馮驥三人的身影。
這時嶽靈珊和令狐沖也追了上來。
嶽靈珊見林平之摔倒,頓時露出心疼之色,急忙上前扶住他,道:“小林子?你沒事吧?”
令狐沖本想追上來,但是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腳步一頓,心中一酸。
“令狐沖啊令狐沖,小師妹眼裡只有林師弟,你何苦追來。”
林平之此時雙目通紅,滿眼淚水,狠狠的錘擊地面,道:“我沒用!是我沒用,入不了馮大俠的眼,我何時才能為我父母報仇?嗚嗚……”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哭了起來。
嶽靈珊連忙安慰道:“小林子,你拜入我華山派門下,日後好好練劍,總有一日能超越青城派的餘矮子的。”
林平之嗚咽搖頭,他心裡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餘矮子的武功,不在嶽不群之下。
嶽不群這把年紀,都不敢說穩勝那餘矮子,自己的練武天賦,難道還要比嶽不群高?
便是如嶽不群一樣,自己刻苦修行,難道也得四五十的年紀,才能報仇?
他這般痛哭流涕,嶽靈珊瞧得心疼不已,也跟著哭了起來。
嶽靈珊一哭,令狐沖也不由得眼眶一紅,心中酸楚。
“小師妹,林師弟,伱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求見馮大俠。林師弟,你有什麼話要問馮大俠?”
林平之頓時抬頭,他看得出來,剛才馮驥對令狐沖似乎另眼相待。
當下急忙道:“大師兄,求你幫我問問馮大俠,他是不是知道我林家辟邪劍譜的秘密?”
他本想拜馮驥為師,但是如今看來,馮驥對他根本沒有興趣,當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從馮驥這裡問出辟邪劍譜的秘密。
令狐沖微微點頭:“此事我也正想弄清楚。”
說罷,他身形一躍,立刻追向馮驥。
他被馮驥化去異種真氣,又返還大量真氣,此時內功已經趨於當世一流的程度。
此時施展華山派的輕功,倒是速度不凡。
一路狂奔,終於在數十里外的林子裡,瞧見了馮驥三人。
卻見的馮驥三人在林中漫步,王語嫣手持笛子,在演練笑傲江湖曲子。
馮驥聽得滋滋有味。
“馮大俠!”
令狐沖忍不住呼喊道。
馮驥回頭,見到是令狐沖,微笑道:“令狐兄弟還有什麼事?”
王語嫣也停下吹奏,看向趕來的令狐沖。
令狐沖抱拳,道:“打擾諸位雅興了,實在是在下有事相問。”
馮驥瞧了瞧他,笑了起來:“你想問辟邪劍譜?”
令狐沖點頭:“請馮大俠指教。”
馮驥笑了笑,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點我需要提前說清楚,這辟邪劍法,覬覦的人很多。”
令狐沖連忙發誓道:“令狐沖絕無貪戀辟邪劍譜的意思,只是師門上下,所有人都懷疑我拿了劍譜,我蒙受此等不白之冤,所以務必要查出劍譜下落,還給林師弟,自證清白。”
馮驥笑了笑:“你說的這些話我信,但是我說過,覬覦這本劍譜的人很多。”
“馮大俠是說青城派的人嗎?”
“青城派只是表面上的人。”
令狐沖愕然:“還有誰?”
馮驥深深看了一眼令狐沖,道:“你師父。”
“什麼!”
令狐沖頓時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立刻否認道:“不可能,我師父豈是那種人?”
馮驥笑了笑,知道說什麼令狐沖也不會相信,他心中尊重如父的師父,會是一個偽君子。
他輕笑道:“你以為你師父為什麼要收林平之做徒弟?”
令狐沖心中一動,難道是為了辟邪劍譜?
不,不可能,師父怎麼可能貪圖林師弟的家傳劍譜?
他連忙道:“我師父自然是瞧林師弟身世可憐,被人處處緊逼,所以才大發善心,收他為徒。”
馮驥哈哈一笑:“令狐兄弟,你可太高看你師父了,當初在劉正風家中,嵩山派的人那般逼迫劉正風一家老小,也不見你師父為劉家出頭。”
“難道劉家一家老小,還不能激發你師父心頭善心?非要等到林平之出現,他才起了善念?”
令狐沖愕然,他張了張嘴:“劉老爺子的事情,牽扯到了五嶽劍派和氣,師父他老人家自然不方便出面。”
馮驥笑了笑,也不去與他爭執,只是道:“你心中不信,我說破了天,你也不會信,算了,不提這些了。”
“你想要知道辟邪劍譜在哪裡是吧?去福州吧,林平之家的老宅之中,有一座佛堂,劍譜就在佛堂屋頂之上。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去看這部劍譜。”
“另外,這部劍譜,誰練了,誰倒黴。”
令狐沖愕然,不明白馮驥的意思。
這時馮驥又想了想,道:“林平之的想法,我大概能明白,你將這本武功秘籍交給他,跟他說,倘若他按照秘籍武學修煉,縱橫江湖,也不是難事。”
說著,馮驥遞出了一本秘籍。
令狐沖低頭一瞧,卻見秘籍之上,赫然寫著《金剛不壞體》幾個大字。
他不禁震驚的抬頭:“少林七十二絕技,金剛不壞體神功?”
馮驥笑了笑,道:“去吧。”
令狐沖不禁接過秘籍,抱拳道:“多謝馮大俠,我替林師弟謝過馮大俠了。”
馮驥擺了擺手,帶著二女轉身離去。
鍾靈好奇問道:“馮大哥,你幹嘛幫那個林平之啊?”
馮驥笑了笑,回憶著原著裡林平之的一生。
林平之本該是個心地善良,有著自己原則和底線的江湖少年。
可惜被這個血腥的江湖沾染,他從一個熱血少年,最終成為一個瘋狂的殺妻之人。
要知道,林平之當初即便是滿門被滅,心底深處,也仍有良知。
直到他最尊重的師父嶽不群,一腳將他踢下山崖,他才徹底走向了極端。
馮驥有心幫一把這個少年,不想讓這樣的人走上了絕路。
他笑道:“這孩子也是命苦,幫他一把好了。”
王語嫣好奇道:“那幹嘛不直接給他《北冥神功》,修煉起來不是更快?”
馮驥笑了笑:“吃不了練武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他天賦普通,未必能夠練成絕世武功,反倒是橫練武學,不看資質,純看毅力,他若能踏踏實實修煉《金剛不壞體》,橫掃這個時代的武林,也不是難事。”
當然,若是林平之吃不了這個苦,非要修煉《辟邪劍譜》,馮驥也只能說命該如此了。
他對《笑傲江湖》的世界並無太多興趣,偶然遇上,他可以順手幫上對方一把。
他現在更想要儘快去太湖,去看看莫愁她們。
從洛陽坐船,沿著運河一路往南方而去。
一路上,王語嫣撫琴,鍾靈吹簫,二人合奏《笑傲江湖》曲譜,馮驥聽得津津有味。
大約一個多月之後,船入江蘇境內,三人坐船也坐的乏了,改乘船向南。
鍾靈騎在馬上,聽著馮驥講述笑傲江湖的劇情。
當聽到嶽不群居然是個偽君子,一開始就圖謀《辟邪劍譜》的時候,她不禁大怒。
“可惡,這個嶽不群居然也配號稱君子劍?這不就是個偽君子嗎?那林平之還傻乎乎的拜他為師?”
馮驥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平之這樣的初出江湖的少年兒郎,他怎麼可能看得出嶽不群的真面目。”
王語嫣不由感慨,道:“這麼說來,林家真的有辟邪劍譜啊?”
“肯定有啦,不然馮大哥告訴令狐沖的劍譜地址,難道是假的麼?”鍾靈喊道。
馮驥笑道:“確實有這麼一門劍譜,不過這劍譜,也只是另一門功法的殘篇。”
“殘篇?什麼功法啊?有逍遙派的武功厲害嗎?”鍾靈好奇問道。
王語嫣也好奇道:“馮大哥之前說這是一部太監練的武功,是什麼意思啊?”
馮驥笑道:“這門功法,據說是以前宮內的一位宦官所創,要說厲害程度,倒也算得上厲害,但是卻算不能跟逍遙派武學相比。”
“逍遙派武學是脫胎自道家神通,自然不是凡俗武學能夠相比的。”
“而這門功法,修煉的首要條件,便需要修煉者揮刀自宮!”
“啊?”
“自宮?”
二女幾乎同時驚呼起來,臉上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馮驥微微點頭:“不錯,這便是那宦官所創的功法最大的弊端,也是我說為什麼這是一門太監才能練的武功。”
二女神色古怪至極,鍾靈忍不住道:“沒想到居然是這樣,這些武林人士,就算是搶到了這樣的武功,誰敢去練啊?”
王語嫣也不由搖頭:“這位宦官當真是天賦卓絕,居然還能研究出這樣的武學,不過後世武林之中,只怕沒人肯接他的衣缽傳承了。”
她們說完,馮驥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那你們可真是小瞧了人的權利慾望了,這部功法,只要落在武林人士手裡,還真就有的是人願意練。”
二女頓時驚愕。
“不會吧?這樣的武功,也有人會練?”
“不可能吧,練了這門功夫,可不就成了太監了嗎?”
馮驥笑道:“林家的那位林遠圖不就練了?”
“不但練了,還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你說有他這個先例,後面的人豈能不心動?”
“青城派的餘矮子是沒找到這部功法,若是找到了,只怕也會心動。”
“還有林平之,若是我不傳他武功,他報仇無望,他豈會不練這門武功?”
二女頓時啞口無言。
馮驥感慨道:“不要小瞧了人心。”
鍾靈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這也太可怕了。”
王語嫣也不近道:“真不知道武功有什麼好的,打打殺殺,憑空多害了人性命。”
她本就不愛練武,此時聽到馮驥所說,不禁再次感慨起來。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趕路。
這日終於來到了蘇州,王語嫣見到蘇州,頓時觸景生情。
“不知道曼陀山莊如何了,馮大哥,咱們去曼陀山莊看看吧?”
馮驥點了點頭,既然去了大理,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去一趟王語嫣的家才是。
當下幾人逛了逛蘇州城,便坐上船隻,往燕子塢劃去。
湖中菱角茂盛,蓮花盛開,馮驥依稀能夠回憶起當初阿碧唱著吳儂軟語的歌謠,在湖中划船時的景象。
可惜,時光如梭,物是人非,昔日昔人,都是一去不復返了。
“是這條水路嗎?”鍾靈詢問道。
她站在船頭,縱目遠眺,卻並未看到任何島嶼船塢。
王語嫣皺著眉頭,道:“是這個方向沒錯啊。”
船隻一路行來,遠處忽然出現一座荒島。
馮驥看向荒島,卻見島上草木豐盛,樹木成蔭,藤蔓蔓延。
看著這座島嶼形狀,馮驥不禁嘆息一聲:“這裡就是燕子塢了。”
王語嫣怔怔的看著成了荒島的燕子塢,神情不由落寞幾分。
“怎麼成了這般模樣了?”
鍾靈也忍不住感嘆:“看來數百年之後,燕子塢也沒人居住了呢。”
“走吧,去曼陀山莊瞧瞧。”
馮驥說道,當下調轉船頭,往印象中的曼陀山莊劃去。
曼陀山莊距離燕子塢不是很遠,水路也不過十幾裡。
船隻飛快,急速破開水浪,很快便看到一座島嶼出現。
島上倒是沒有荒蕪,但是漫山遍野的茶花都已經沒了,反而多了不少漁船以及屋舍。
昔日偌大的山莊,早已不見了蹤影。
王語嫣出神的看著島嶼待船隻靠岸,這才反應過來。
馮驥道:“語嫣,不要多想,過去看看吧。”
王語嫣‘嗯’了一聲,三人這才上島。
入得島嶼,便看到不少島上的漁民捕魚歸來。
馮驥攔下一名漁夫,問道:“這位大叔勞煩問一下,這附近有沒有一個叫曼陀山莊的莊子?”
漁夫聞言一愣,撓了撓頭:“沒聽說過,這島上只有我們於家村一個村子。”
王語嫣連忙追問道:“北宋年間,這裡曾經有一個莊子的。”
漁夫愕然,笑道:“姑娘,北宋年間的事情,老漢哪裡能知道?我祖輩時就居住在這島上了,這裡當年是一片荒島,元朝年間,為了躲避苛捐雜稅,我們才上島開荒的。”
漁夫說罷,不遠處的人呼喚他,他當下朝著三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王語嫣不禁眼眶泛紅,道:“物是人非,曼陀山莊也沒了。”
馮驥道:“咱們去瞧瞧琅嬛福地可還在?”
鍾靈也安慰道:“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昔日的痕跡。”
三人一路在島上轉悠起來,王語嫣本是對這島上一草一木,都極為熟悉,然而數百年過去,她再來這座島嶼之上,竟是沒有一處熟悉的地方。
當年的莊子,大部分都是木質結構,早就在歲月之中腐朽,只有一些岩石之類的地基殘存,更多的估計也被島上居民搬走建造屋舍了吧。
逛遍了島嶼,三人也沒能找到熟悉的建築。
別說琅嬛福地,就連地基都看不到了。
唯一找到熟悉的事物,還是島上一座亭子。
這亭子還算完好,王語嫣依稀記得,這亭子是她時常看書的地方。
馮驥也認出了這亭子,當初他在亭子的花園裡,第一次看到王語嫣靚麗的倩影。
除此之外,他們是什麼也沒找到了。
“也不知當初那些秘籍,都去了哪裡。”王語嫣嘆氣道。
馮驥搖頭:“只怕早就散落在江湖之中了。”
時隔數百年,誰也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馮驥早在南宋末年時期,就來過這裡。
那個時候,曼陀山莊都已經消失了。
不過他記得當時曼陀山莊雖然荒蕪,但是莊子還有一些殘垣斷壁存在。
如今卻什麼都不剩了。
“馮大哥,今晚可否就在這裡休息一晚?”王語嫣問道。
馮驥點頭:“當然可以。”
當晚三人在這裡休息了一晚,王語嫣在此地祭奠了父母。
次日清晨,三人再次乘船,離開了燕子塢,順著水路,一路往太湖而去。
剛抵達太湖,便遇上了一群江湖漢子,乘船在太湖之上搜尋什麼。
很快馮驥他們的小船便被一隻大船攔截下來。
“下來!下來!”
那大船上,有人厲聲大喝。
馮驥走出船篷,看向對方:“有什麼事?”
那人身材精壯,神色狠厲,喝問道:“小子,是本地人嗎?”
馮驥目光微閃:“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我問你,可聽說過這太湖裡有個什麼金銀島的麼?”
馮驥頓時眉頭一挑:“嗯?你們找這金銀島幹什麼?”
“小子,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少說廢話,快說!”
馮驥目光微眯,忽然身形一閃,頓時化作一道殘影。
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對方身後。
那漢子渾然不覺,忽然脖子一緊,就被一隻大手提了起來。
“現在能說了嗎?”
“你……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我們也是混口飯吃啊。”精瘦漢子頓時明白,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連忙求饒起來。
馮驥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金銀島做什麼?”
“小人是鹽幫的,非是小人要找金銀島,實在是上頭吩咐下來的啊。”
“上頭?上頭什麼人?”
“是……是一個姑娘要找的,小人不認得那姑娘,但是那姑娘來頭頗大,我們當家的都要對她禮敬三分。”
馮驥不禁詫異,問道:“什麼樣的姑娘?”
“額,是個年紀不大,約莫十三四歲,扎著雙馬尾,不過她不是一個人,是跟著一位老婆婆身後的。”
“這幾人現在在何處?”
“就在前面主船上,由我們舵主作陪。”
馮驥扭頭,果然見到遠處一座大船漂浮在水上。
這座大船明顯規格要比其他船隻要大,船首掛著的是青色旗幟,上面寫著‘李’字。
馮驥心中驀然一動,察覺到了一絲血脈後人的波動。
“這裡竟是也有我的血脈?莫非是當年我和莫愁的孩兒所留下的血脈?”
當下馮驥放開這漢子,直接道:“船開過去。”
這漢子不敢反抗,趕緊開著船,一路往主船方向開去。
還沒靠近,便聽到主船上有人厲喝:“周順,誰他孃的叫你回來的?”
馮驥身邊的漢子連忙看向馮驥。
馮驥道:“告訴他,你找到金銀島了。”
那漢子頓時一驚,偷偷看了馮驥一眼,猶豫起來。
馮驥目光掃了過來,頓時他心頭一緊,連忙喊道:“萬二哥我找到金銀島的線索了!”
他說的保守沒敢說自己找到金銀島,而是說找到了金銀島的線索。
顯然是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對面主船之上,那萬二哥聞言,頓時大喜:“什麼?你找到線索了,等著!”
他立刻咚咚咚的跑向主船船艙,不大一會,忽然數道人影從船艙之中走出。
萬二哥喝道:“周順,舵主叫你過來回話!”
周順連忙看向馮驥,馮驥微微點頭。
當下周順趕緊將船靠了上去,隨後藉著繩梯,迅速爬上主船。
馮驥這邊就簡單多了,身形一躍,已然跨過數丈距離。
那周順上了船,立刻被姓萬的帶到甲板上,他還看了一眼馮驥,微微皺眉,卻沒說什麼,只以為是周順的手下。
來到甲板這裡,馮驥便看到,一群鹽幫的粗漢,竟是圍著三個人,隱隱以這三人為首。
這三人之中,兩個女子,一個老者。
其中一個女子,馮驥認得,竟是曲非煙!
而那曲非煙身邊,是一個老婆婆模樣的女子。
不過馮驥只是一眼,便看出此女乃是喬裝,真實年紀,只怕不過十八九歲。
倒是這女子身邊的老者,內息渾厚,似乎是個高手。
“周順,你找到線索了?”三人身邊,鹽幫的李舵主開口喝問。
周順不敢說話,只是看向馮驥。
馮驥站了出來,道:“你們要找金銀島?”
“馮大哥!”
曲非煙頓時驚喜叫了起來。
她這一聲,頓時令身旁的喬裝婆婆和鬚髮灰白的老者都是注視過來。
馮驥看著曲非煙,問道:“小丫頭,是你要找金銀島麼?”
曲非煙連忙道:“馮大哥,我到處找不到你,只得來太湖找你啦,不過要說找金銀島,現在整個江湖都在找呢。”
馮驥一挑眉頭:“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閣下了。”
曲非煙沒說話,那鬚髮灰白的老者頓時笑了起來。
馮驥看向此人,道:“因為我?”
“呵呵,閣下以一己之力,鎮壓五嶽劍派,傷了左冷禪一條手臂,殺了嵩山十幾位高手,如此驚人手段,整個江湖都想要見識見識金銀島究竟是什麼地方,竟能培養出閣下這般高手。”
馮驥恍然,道:“你也是來找金銀島的?”
老者哈哈大笑:“老夫聽聞江湖上出了這麼一位英雄人物,自是見獵心喜,想要瞻仰一番,特來拜會。”
馮驥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忽然道:“你也是日月神教的?”
老者神色不變,目光卻微微一縮,旋即豪氣沖天道:“閣下好眼力,不錯,老夫日月神教長老,向問天!”
馮驥頓時恍然,看向一側的喬裝女子,道:“這麼說來,你便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
此言一出,不但向問天神色大變,便是任盈盈也瞳孔一縮!
她不知道,對方怎麼會一眼就看破自己身份了?
須知自己的身份,便是教中弟子,都少有人知曉,此人如何得知?
馮驥此時已經猜出他們來找自己的目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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