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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恪勇被梵諾業的諷刺之言也說得心中火大不已,但他現在只想逃命,其餘的與他關係不大。
但梵諾業這關他必須要過的,因為兇獸的自爆已經從另外三個方向匯聚而來。
“這是你逼我的!來嚐嚐我的幽冥利爪吧!”梵恪勇的雙手佩戴了一雙利爪形狀的武器,其鋒利程度讓梵諾業看到了也眼皮跳了跳。
“呵!畢竟是男爵,沒點實力應該也爬不到這個位置吧!”梵諾業看出梵恪勇的戰力也在六階後期,因此他只能開啟血咒秘法進行應對。
開啟秘法後,梵諾業的戰力也壓制了梵恪勇一頭。
“是沒落者嗎?那先來接我一爪試試吧!”梵恪勇說完就朝梵諾業撲來,畢竟他現在要奪取自己的唯一生路。
“來得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與梵冷傲相比是否有所不同!”梵諾業強忍劇痛,持刀上前與梵恪勇開始對戰。
他們的招式都是以近戰為主的,梵恪勇的利爪與梵諾業的刀鋒不停地碰撞著。
梵恪勇因為用爪攻擊,因此在身法方面要相對靈活一點。
但梵諾業的暗之瞳也非徒有虛名的存在,所以無論梵恪勇的速度有多快,都無法找到梵諾業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而梵諾業卻能時不時地捕捉到梵恪勇的弱點,並直接砍上一刀。
雖然不至於刀刀都能砍上,但梵恪勇的身上確實多了不少刀傷,而這些刀傷表面已經發黑了,這是梵諾業暗用“暗之斬”的結果。
“暗之斬”這一招是梵諾業自己研究出來的,因為他所練的功法是可以煉化出暗之力的,因此他所練的武學都可以與暗之力同化,同化後的武學威力也會隨之增長不少。
而敵人只要被梵諾業砍傷,傷口便會被暗之力入侵,暗之力會像附骨之疽般侵蝕敵人的血肉,除非敵人能自殘割去壞死的部分,否則將會被折磨而死。
梵冷傲之前可是被梵諾業背後直接砍了一刀,當時已經有暗之力開始入侵了,他到現在還不出來,估計就是在處理那處傷口呢,如果處理不好,那他多半也出不來了。
傷口的異樣也讓梵恪勇難受異常,但他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只有擊敗了眼前這個反叛者,他才有生的希望。
“烈火魔爪!”
熊熊的烈火出現在梵恪勇的利爪之上,當他一爪落下時,就有一道火焰向前激射而出。
這一招著實讓梵諾業有點應接不暇,不過他立即也使出暗之步躲了過去。
但梵恪勇的利爪正在不停的揮動著,一道道火焰直接從施展暗之步的梵諾業身邊掠過。
“這傢伙不是喜歡近戰嗎?怎麼一下子就變遠端了!”梵諾業一邊躲避火焰爪擊,一邊心中鬱悶的想著。
“既然你來狠招了,那就不要怪我也來招狠的了!”梵諾業大喊道。
隨即梵諾業把刀在身前畫了一個大圓,一道暗黑色的屏障便隨之出現。
梵諾業一掌拍擊在屏障之上,隨後喊道:“送你上路吧!暗之黑洞!”
暗黑色的屏障在梵諾業的掌擊之下,快速的向著梵恪勇而去,梵恪勇也不斷地發出火焰爪擊攻擊在屏障之上,但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對屏障並未有絲毫損傷。
當梵恪勇想躲避屏障時,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從屏障中散發出來,而梵恪勇也被這股吸力,直接吸到了屏障之上,不過這個屏障並未對其有什麼繼續的傷害。
當梵恪勇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時,屏障還在繼續帶著他往後方而去。
這個情況直接把梵恪勇給嚇傻了,因為後方可是兇獸自爆的密集區啊。
但不管梵恪勇再怎麼掙扎,也無法脫離開屏障的吸力,這就是梵諾業“暗之黑洞”的恐怖之處,這招雖然沒什麼傷害,但控制力是超強的。
而且在梵恪勇使出了血魔變後,這個結果還是未成改變,因此梵恪勇只能帶著不甘與狂吼泯滅在了兇獸潮的自爆之中。
雖然一隻兇獸的自爆對其傷害有限,但這麼多兇獸的集體性自爆,威力是足以將其徹底抹殺的。
隨著梵恪勇的泯滅,也意味著整支精英小隊都已經葬送在這裡了,而兇獸也因此陣亡了五分之一。
可不要小看這五分之一啊,這可是以血奴星幾乎所有兇獸的總量來算的,其死亡率可見一斑。
瑪拉索這時來到了梵諾業邊上說道:“我們快些走吧,剛剛飛禽傳來訊息,已經有血帝國的大部隊向這裡趕來了,我們先找個安全地休整一下吧!”
“也好!我等等還有一個虛弱期要度過,而且血奴星你比我熟,那接下來就由你來帶領大家過去吧,記得一定要清除掉撤退的痕跡啊!”梵諾業點頭應道。
瑪拉索點了點頭,這些雜活交給他來處理絕對是沒問題的。
而在血奴星外的血帝國飛船之上,此時的子爵梵無命正在暴跳如雷之中,剛剛梵恪勇在傳回訊息後就徹底失去了聯絡,當時梵無命就下達了命令,要求血奴星上的部隊加快前去圍剿的速度,誰知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當梵無命得知精英小隊全部陣亡的訊息後,可想而知他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你們倆也給我下去吧!血奴星的亂局要給我儘快的平息掉,如果你們都沒法解決的話,那隻能我自己親自去出手了,但到了那時可別說我搶你們的功勞哦!”梵無命冷冷的說道。
“請子爵放心,我們定能完成任務,無需再勞煩您出手了。”兩名男爵堅定的說道。
“希望如此才好啊!”
梵無命對他倆揮了揮手,此時他的心情是極其的不爽,但就是沒有一個宣洩口,如果不是怕這些飛船出什麼意外,必須要他留在這裡坐鎮的話,那他早就去往血奴星了,梵無命相信只要他一出手,局面就會很快穩定下來的。
但就是因為這些飛船的拖累,他只能坐鎮後方眼睜睜的看著血奴星上局面的失控,這也是現在最讓他難受的地方。
兩天後。
貓抓老鼠的遊戲還在血奴星上繼續上演著,但在經過多場戰鬥後,血帝國的優勢也已經越來越明顯了,畢竟除了高階戰力外,梵無命也一直在把飛船上的血兵,不停地往血奴星運送過去。
兵力的增加自然搜尋的速度也會加快了,雖然瑪拉索能透過飛禽得知血帝國軍隊的動向,但血奴星也就那麼大,當血帝國的兵力鋪開時,所能躲藏的地方也就少之又少了,因此遭遇戰就成為了必然。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當遭遇戰次數多了,梵諾業他們的兵力自然會銳減很多。
其中損失最大的就屬兇獸了,而血煞組織和獸人族的傷亡也很多,不過他們現在隊伍中重傷的傷員幾乎沒有。
因為不想拖累隊伍的行進速度,所以只要是重傷的血煞組織成員和獸人勇士,都會選擇自爆來結束掉自己的生命,有時也能拉幾個血兵做墊背,他們如此做就是不想加重隊伍的負擔,也不想成為血帝國的俘虜。
梵諾業與瑪拉索看著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去犧牲,心中是說不出來的痛,但這也許就是他們留下來的使命吧,因為他們的犧牲換來的是對血帝國的重創。
在這麼多場遭遇戰中,血帝國方面也戰死了一名男爵及重傷了一名男爵,而城主與總督級別的也戰死了幾十名之多,這樣的代價也算讓梵無命真正的傷筋動骨了。
梵無命現在恨不得把梵諾業與瑪拉索他們給生吞活剝了,但他在平靜下來後,還是選擇了與他們慢慢的耗,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局對他是越來越有利了。
林駿他們這幾天心情也是很不好,他們雖然不知道血奴星這幾天的具體情況,但看著從血帝國飛船內不斷飛出的飛艇後,就知道血奴星上的戰況肯定很激烈。
如此激烈的戰況也就代表著梵諾業他們的犧牲也會越來越多,這種煎熬確實讓在臨時基地的林駿他們很難承受。
如果不是林雯與梵守誠攔著,估計基地的其他成員都有想衝出去與梵無命決戰的念頭了。
“大家都冷靜一些!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情,但難道我就很好受嗎?目前我們哪都不能去,因為不管我們現在去哪,都要在血帝國的眼皮子底下透過,那種毫無意義的犧牲,真是一點價值都沒有!”梵守誠大聲的勸慰道。
“確實如此,現在血奴星上的戰局我們根本無法知曉,但以血帝國增援的速度來看,梵諾業隊長和瑪拉索酋長肯定還在與他們交戰中,他們如此做就是在為我們打掩護,我們不能寒了他們的心啊!”林雯也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在他倆不斷的安撫中,大家的悲傷情緒還是得到了一些緩解的,但對血帝國的恨意卻在不斷的高漲著。
“姐姐!我們難道就在這眼睜睜的看著諾業隊長和瑪拉索叔叔犧牲嗎,這樣的犧牲真的值得嗎?”林駿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的心情姐姐很明白,我與你也有相同的想法,因此我已經通知影子艦隊悄悄靠近這裡了,我們現在就在等血帝國軍隊放鬆警惕的那一刻,如果那一刻真的出現的話,我們的反擊也許還能救出兩位叔叔也說不定哦!”梵蘭心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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