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要想發,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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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在一旁不由瞪大眼睛,這徐得庸“大陰陽術”竟然恐怖如斯。
自己“外摳門功”自愧不如,溜了,溜了!
這時,一大媽的聲音傳來道:“老易,讓你買點東西怎麼費了這麼長時間,快點拿過來,我這還等著用呢。”
易中海把手一甩,面無表情道:“哼,不知所謂。”
說罷,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徐得庸聳聳肩,看來一大爺“大道德經”還未練至化境,起碼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一大爺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易中海進了屋,一大媽忍不住小聲埋怨道:“老易,你怎麼老是愛管閒事。”
易中海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道:“我是院裡的一大爺,管不是應該的嗎!”
一大媽道:“那你也得管些正經事不是,人家得庸忙活了一下午,伱開口就拿話拿捏讓人家白送,換誰也不樂意……。”
“行了。”易中海皺眉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事,這徐得庸感覺越來越不尊重我們這些做長輩的。”
一大媽道:“你就少說兩句吧,南嬸子還沒出來呢,回頭要是在居委會叨咕叨咕你……。”
易中海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她就一街道臨時工……,得,和你說這些幹什麼,做你的飯別叨叨了,回頭做好盛出一份給後院老太太。”
一大媽嘆了口氣道:“知道了。”
……
徐得庸將凳子做好之後,收拾好場地,去五金雜貨鋪買了些零件以及一把小鎖,將做好的木箱固定三輪板車上。
大功告成。
晚上冬瓜燉排骨,這時候的肉燉出來是真香,而且吃剩下的骨頭還能留著賣錢。
像附近巷裡有一家小門面做滷煮,順便賣便宜的肉湯,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許多不寬裕的人家會拿著鍋碗瓢盆,去買幾分錢的肉湯解饞。
比如三大爺被徐得庸的排骨勾起饞蟲,加上幾個孩子的央求,就咬牙買了一小盆肉湯。
他拿著勺子親自分配,每人一碗,不多不少,撒點鹽和蔥花,香得很。
閆解放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憧憬道:“要是能有一塊肉吃就好了,時間過得真慢,怎麼還不放假過年。”
閆解曠就著餅子喝了一大口道:“真羨慕得庸哥,能夠自己賺錢經常吃好吃的。”
閆解成歪著頭道:“咱羨慕不來,人家有車,要是咱家也有一輛,我現在就不上學去賺錢。”
閆解娣喝著肉湯不說話,宛如一個小透明。
閻埠貴聞言沒好氣道:“拉倒吧,他有什麼好羨慕的,沒有正式工作,萬一有個病有個災的,還能有好?而且就他那花錢法,不懂算計,賺多少錢也存不住。”
三大媽道:“你爸說的對,你們好好上學,回頭都有了正式工作,你爸和我也能享享清福。”
閆解成撇嘴道:“我已經定型了,能拿到初中畢業證,就算是完成任務了,您二老還是督促小的吧。”
閻埠貴小眼睛一翻道:“不爭氣,同樣是家裡老大,回頭劉光齊要是考上中專,老劉肯定又嘚瑟起來。”
……
臘月十八。
“要想發,掃十八”,“十八打塵,財發一輪”,“十八大除,祛病進福”。
俗話說:臘月的節多,正月的福多。
進了臘月似乎每一天都能找出一些講究。
早上,徐得庸依舊堅持以腰為本,下盤維穩,兩手持託,鍛鍊不止。
何雨柱出來跟著鍛鍊,擠眉弄眼道:“嘿,得庸,昨個下午你又把一大爺給懟了?”
徐得庸眼一翻道:“別瞎說,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就事論事,而且你這個“又”是從何說起?”
“嘿嘿。”何雨柱笑道:“我是發現了,你小子是越來越壞。”
徐得庸道:“甭說那些沒用呢,這不是你的機會嗎?晚上打點散酒去找一大爺喝一杯,一起聲討我兩句,你要緊跟一大爺的步伐,一大爺平常可是挺照顧你,你得多聯絡。”徐得庸悠悠道。
何雨柱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嗨,其實我也不樂意聽他那一套,我爹都不管我和雨水了,我平常抱怨兩句,他就給我說教。”
徐得庸道:“那你也得聽著,不然這個院裡誰替你說話?指望二大爺和三大爺?他們連自己的孩子都管不過來,稀罕管你!”
何雨柱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得庸你說的對,也就一大爺沒有孩子,我晚上就去,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針對你。”
徐得庸似笑非笑道:“其實吧,我覺得你給一大爺做半個兒挺好,反正你爹不要你了,一大爺條件這麼好,有他支援,你這次相親就算不成,回頭也能說更好的,你和雨水的生活也能改善。”
何雨柱立馬道:“那怎麼成,我才不給別人當兒子,況且一大爺和一大媽年歲也不太大,再來個老蚌懷珠,到時候我寒磣不寒磣!”
“得,你自己尋思吧。”徐得庸道:“先把工作的事落實了。”
“對嘍,這才是正事。”何雨柱一臉贊同道。
……
徐得庸鍛鍊完,隨意開啟盲盒。
“咣。”
一罈子食鹽出現盲盒空間內,二十斤,現在好鹽一斤一毛五左右,價值三塊錢,不孬。
留著,作為物資儲備。
吃飯完,徐得庸送奶奶去居委會,路上告訴奶奶晚上有事回來的晚些,讓她不要等自己吃飯。
到了居委會,他順便和周主任打了聲招呼。
周主任看到徐得庸“板正”的三輪車很滿意,說等快過年的時候,居委會買一些東西,慰問街道的孤寡老人、擁軍擁屬啥的,會用他的三輪車。
徐得庸表示一番感謝,便告辭離開。
今天的活還沒著落,說不得也得找地方‘趴活’。
這時候最熱鬧的三個地方,西單、前門大街以及百貨大樓附近,都是趴活的好地方,當然經常拉貨的地方會更精確,比如賣傢俱的等大件貨物的門口。
當然,火車、汽車的貨運站附近也是好地方。
徐得庸打算先去糧店看一看。
到那一瞧,蔡全無等人已經在開始幹活了。
馬主任接了個電話出來,正要吩咐手底下的工作人員,見到外面徐得庸逛逛悠悠的騎車過來,便走到門外。
他招招手道:“徐得庸,得庸,你來的正是時候,拉五袋大米五袋麵粉去永定門外沙子口工地的食堂。”
徐得庸笑了笑下車道:“嘿,那我這是趕早不如趕巧。”
馬主任點頭道:“好事都讓你趕上了。”
說罷,指揮人直接將麻袋裝上徐得庸的板車。
徐得庸也沒閒著,戴上頭套幫忙。
馬主任笑眯眯道:“得庸,你這扛的可不給算錢啊!”
徐得庸道:“嗨,馬主任,您這話就寒磣我了不是,您想給我我也不能要啊。”
“你小子。”馬主任笑著點了點他道:“我去給你寫個字據,送到記得拿回執,你也算站裡的臨時工,我就不派人跟你一起去了。”
徐得庸道:“我辦事,您放心!”
裝上貨,徐得庸用麻繩固定了一下,和蔡全無、劉德柱等人簡單打了招呼便用力蹬著三輪離開。
劉德柱見此有些羨慕的對蔡全無道:“哎,全無,你說得庸這一趟賺的錢,不得趕我們半天啊?”
蔡全無面無表情的道:“那是因為得庸有車,人家賺再多也是應得的。”
劉德柱眼皮一翻道:“你啊,真是一點也不知趣,一句話就把天聊死,活該你說不著媳婦。”
蔡全無瞅了他一眼道:“幹活呢,聊什麼天,況且就和你找著媳婦似的!”
劉德柱呲呲牙也是懶得再理他。
……
徐得庸一去一回用了一個多小時,拿著回執回來,馬主任給他結了七毛,已經不算少,這活說出去多的是搶著願意幹。
在馬主任的辦公室往自己水壺灌了些熱水,邊喝邊休息。
如今他錢“多的”有點小膨脹,獎勵的錢奶奶給了他二十,幫徐慧真拉酒給了十塊,加上他之前雜七雜八賺的,身上已經有了四十塊出點頭。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今天已經賺了七毛,想躺平。
馬主任見他悠哉悠哉的喝著水便道:“你要不去趴活就卸車去,今天來的糧食不少,指著這些人幹得幹到天黑。”
徐得庸咧嘴笑道道:“我這都不打算和他們搶活幹了,您怎麼還趕鴨子上架啊。”
馬主任笑罵道:“甭廢話,哪那麼多窮講求,你要不幹,以後有活我可不找你。”
“得,您是領導。”徐得庸將水壺放下,重新披上頭套幹了起來。
……
中間歇息的時候,劉德柱道:“我聽人說,今個傍晚那前面小酒館開業,幹完活咱去給捧捧場?”
蔡全無道:“我看成。”
劉德柱抬抬下巴道:“得庸,您呢?”
蔡全無道:“您這不廢話嗎,人家得庸和老闆娘認識,又幫忙給拉酒,不用說肯定會去。”
徐得庸笑了笑道:“德柱不說我正要說這事呢,到時一人去來二兩。”
蔡全無道:“要真是不摻水的好酒,怎麼著也得來半斤。”
劉德柱頭一點道:“得,您有錢行了吧,好酒我也就來二兩。”
徐得庸道:“等會我可能要早過去,你們幹完活直接去就成。”
劉德柱聞言,忍不住嘿嘿一笑,低聲道:“得庸,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老闆娘了?”
蔡全無道:“德柱你這話不要亂說,人家是有家室的人,傳出去對誰影響都不好。”
劉德柱撇撇嘴道:“那天可沒見她男人出面。”
徐得庸擺手道:“好了,不談這事,幹活吧……。”
……
下午四點多,徐得庸提前結了四十八袋的錢,九毛六。
徐得庸拿錢砸了砸手,嘿,不少,喝酒去,蹬著三輪來到小酒館。
將車鎖好,掀開棉布簾敲敲門,徐慧真正在裡面忙活,聽到動靜給他開啟門。
徐慧真兩條辮子盤在腦後,忙活的額頭都有點見汗。
徐得庸見此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儘管吩咐。”
徐慧真抿了抿嘴唇道:“那你幫我把切好的鹹菜,還有買了的花生米等下酒菜,都裝盤放到櫃檯下面,工錢回頭拉酒的時候一塊給你結。”
徐得庸笑了笑道:“幫這點忙工錢就算了,您以後拉酒的活都交給我就成。”
徐慧真盈盈一笑道:“工錢要給,拉酒的活也給。”
徐得庸也沒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道:“那用不用我幫忙給客串店小二?”
徐慧真瞥了他一眼,忍著笑道:“不用,客人買酒自己拿就是,我這是小酒館又不是小飯店。”
“得嘞,那咱就忙著。”
徐得庸一趟趟的端著東西擺好,很快便將需要準備的歸置完畢。
徐慧真杏眼環視一圈,吐出一口氣道:“這樣就差不多了。”
徐得庸目光一動道:“我看門口兩邊還能放幾張桌子,怎麼空著?”
徐慧真解釋道:“以前的桌凳損耗,加上也沒有那麼多客人,就沒有再添置。”
徐得庸笑著道:“以後就不一定,要是需要添置,直接找我,我給您打幾套。”
徐慧真眼睛一睜,有點驚訝道:“你還會木匠的手藝?”
“略懂,打個桌椅板凳什麼的沒問題。”徐得庸道。
徐慧真點點頭道:“那成,有需要我會和你說。”
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時間差不多了,那就開門迎客。”
說著,她鄭重將開啟門,如同開啟自己新的篇章。
隨即,徐得庸在徐慧真有些詫異的目光下,出去又進來,笑吟吟道:“那我算是頭一個顧客,老闆娘,來二兩。”
徐慧真抿嘴笑了笑道:“那您來什麼樣的酒,我這有一毛一兩,七分一兩,和五分一兩的。”
徐得庸道:“當然是來好酒,一毛一兩的。”
他掏出錢道:“再來一盤花生米,和一盤鹹菜。”
徐慧真收了錢,遞給他裝二兩酒的陶瓷小酒壺和一個小酒杯,嘴角微揚道:“您慢用。”
徐得庸在櫃檯前面的桌子剛坐下,棉布簾便被掀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腆著肚子進來。
徐慧真連忙笑著道:“喲,牛爺,您來了。”
牛爺道:“您這終於算是開門了,可惜賀老頭……,算了,不說了,給我來二兩,再來一盤花生米。”
徐慧真笑吟吟道:“得嘞,別人都得自己端酒,牛爺您例外,坐下稍等,我給您端上來。”
“嘿。”牛爺道:“敢情我是有面的。”
“那當然。”
徐得庸等兩人說完才開口道:“牛爺您請了,要不這邊坐?”
牛爺過來大馬金刀的坐下,笑呵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子,來的竟然比你牛爺還早,對了,你好像也姓徐,叫什麼來著?”
徐得庸不以為意道:“得庸,徐得庸。”
“對,得庸,三輪最近蹬的怎麼樣?”
……
兩人有一茬沒一茬的天。
過了一會片爺也進來,和牛爺、徐得庸打了招呼坐下,要了二兩酒,抿了一小口表情生動道:“嗯,好酒!”
徐得庸笑著道:“怎麼樣,沒騙您吧,片爺。”
牛爺眼皮子一抬道:“嘿,合著你們都認識啊。”
……
很快,小酒館不斷進人,可以說是三教九流的都有。
街道幹部範金有,小學老師徐和生,賣糖人的李義寬,抖空竹的……。
熟悉的彼此打著招呼,天暗下來,小酒館內坐滿了人,氣氛熱鬧起來。
這時,徐慧真站在櫃檯上,面帶微笑侃侃而道:“今個小酒館重新開業,大家奇怪我一個女流之輩怎麼開酒館!”
“不瞞大夥,我徐慧真雖是個女子,但什麼事都愛講個理兒,這不我剛生了一丫頭,給起名就叫“理兒”。”
牛爺叫好道:“對,是這麼個理兒!”
其他人也附和道:
“對,沒錯……。”
“沒錯……。”
“這個名字好……。”
……
徐得庸輕輕抿了一口酒,笑眯眯的看著。
嘿,這娘們還真有範!
不成“吻頸之交”說不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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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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