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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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魚心中也很慌,自己貌似搞出一個很了不得的東西。
這和治國當君王不一樣。
基於農業經濟的基礎上,目前各國基本上是由中央政權,職業官僚制度,自由小農經濟組成的金字塔架構。
本質上是平和的。
而商會,有資本主義的貪婪,社會主義的合作社,封建社會的集權……
他會自主地去侵佔一切,壯大自身!
許多魚深吸口氣,必須得給這頭兇獸拴上韁繩,打造牢籠!
許多魚飛書給荀子,向荀子求援。同時,召回在外行商的孟獲等人,並以參與者眾的理由,推遲商會建設。
咸陽城內,接到許多魚飛書的荀子一夜未眠。
女君的路從未有人走過,或許這是對的,但太過超前,就是災難。
好在女君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欲加以限制。
只是,派何人前去支援?
“老師。”韓非和李斯異口同聲道。
荀子打量眼前的這兩位得意門生,他們都是法家學說的支持者,各有優勢。
究竟派誰去,荀子打不定主意,便以考校學業的名義,讓他們寫下各自的心得。
韓非:“夫以妻之近及子之親而猶不可信,則其餘無可信者矣。”
韓非認為帝王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老婆孩子,他們都會為了自己算計你。
那該相信什麼?
韓非:“法,術,勢。”
法,就是你對所有的人要明賞罰。他為你賣命就賞他;他不聽你的話就罰他。
術,就是權術,你要善於利用人性的陰暗面,讓那些被你統治的人都互相猜忌,用甲來打乙,用乙來打丙,用丙來打丁,又用丁來打甲,然後你在上面制衡操控一切。
勢,就是嚴刑峻法造成的一種威懾,一種恐怖氣氛。
荀子沒有發表意見,只是看向李斯。
李斯以散文見長,不僅佈局謀篇構思嚴密,而且設喻說理縱橫馳騁,既重質實,又饒文采,往往文質互生,加上一手漂亮的小篆,讓人賞心悅目。
李斯:“彼唯明主為能深督輕罪,夫罪輕且督深,而況有重罪乎?故民不敢犯也。”
意思是對臣下和百姓實行“輕罪重罰”,使人人不敢輕舉妄動。
君主對臣下要實行獨斷專行,要駕馭群臣,不能受臣下的影響。
只有這樣,群臣百姓不敢造反了,君王的地位才能牢靠。
荀子還是難以定奪,韓非和李斯二人,皆是才智卓絕,可當大任。
於是荀子分別詢問兩人,誰願去巴蜀之地。
李斯對荀子還是願意袒露心扉的:“我不願。我的畢生追求就是榮華富貴,賣貨於帝王家。如今,公子政頗為看重我,我不想錯過機會。”
韓非一心想要回韓國,輔助韓王。
相較於在學堂裡當一名普通學子,外放巴蜀,直接進行實踐,更符合他的需求。
韓非:“老師,我,我願去!”
韓非第二日便帶著師兄弟們出發巴蜀。
而巴蜀之地的許多魚,面對的壓力越來越大。
郡尉數次派人催促,這一次,更是直接派兵護送金銀到郡守府。
民間亦是議論紛紛,有小富之家竟然開始聯絡,探討是否能參與進去。
得知此事的許多魚,急忙對外宣稱商會暫停接納新成員。
許多魚硬著頭皮,開始統計各部的物資清單,進行資源整合。
然而,這麼大的工作量,哪裡是許多魚和胡非子能做完的?!
“人才,我的人才在哪裡?”許多魚欲哭無淚。
胡非子眼底青黑,一碗碗的參湯灌下肚,這才強撐一口氣:“女君,援軍何時能到?”
“按路途來算,快了。”
“女,女君!”
許多魚循聲望去,喜出望外道:“韓非子!你們終於來了!”
韓非等人沒想到女君竟然如此熱情,心中暖洋洋的。
只是……
摞成一人高,塞滿一間屋子的竹簡……
“來都來了,捲起袖子就是幹!”許多魚將一份竹簡塞入韓非懷中,熱淚盈眶道。
韓非眼前一黑,這工作量,著實超乎自己想象,難怪向來要強的女君會對荀子求援。
書房裝不下這麼多人和竹簡,於是大廳直接被徵用。
二十多個火把,將大廳照得燈火通明。
即使開啟門窗,通風透氣,也絲毫不影響室內的溫度。
有的學子,忙得滿頭大汗,竟脫掉外袍。
大廳門外是數十個炭爐,上面是溫熱的水和吃食。
僕從們恭敬地候在門口,等著學子們的召喚。
通宵達旦數天,這才堪堪將各路物資統計個大概。
韓非走到練武場,只見女君手持連弩,對準靶心,十支弩箭瞬間將百步外的靶子射穿。
許多魚:“換上藤甲。”
一個披上藤甲的稻草人被豎立在遠處。
許多魚填上弩箭,隨意一射,十支弩箭,有五支被藤甲卡住,另外五支射穿藤甲。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韓非笑道。
許多魚頷首:“五五分。上火!”
熊熊的火焰中,藤甲毫髮無傷。
“竟這般厲害?”韓非大跌眼鏡,這不過一藤甲!
許多魚:“甚好。毛遂,按照這個標準,加快生產。”
“喏!”毛遂不再是當初的窮困手工業者,他吃過山珍海味,也經歷過戰爭炮火,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但他還是會為女君的褒獎心潮澎湃,願為完成女君的命令,竭盡所能!
許多魚對韓非解釋道:“藤甲原材料易得,造價比鐵甲便宜,是最適合巴蜀的防具。”
韓非深深地看一眼許多魚:“女君,巴蜀之地的井鹽數量,跟您上表裡的對不上數。”
許多魚將連弩放回兵器庫,庫裡是數架連弩,庫房由專人把守。
“我昧下了一大部分。”許多魚語氣平淡得就像在告訴韓非,今天吃的是慄米粥一般。
韓非雙手揉搓被凍紅臉頰,說話也不結巴了:“商會不能讓郡尉參與。您昧下大量鹽井,還拉攏郡尉,是想謀逆不成?”
韓非摸摸自己的脖子,這脖子似乎不太牢靠,自己可不想一身才華還未在韓國實施,便在巴蜀丟掉性命。
“可我想要他的兵。”
!!!
女君的心,竟然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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