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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萬里看著她,不禁也想起他在西楚見過的那些場景,從南慕而來見到的那些屍體,那場景簡直稱得上餓殍遍野。

可昨晚有個傢伙信誓旦旦地說他在他夢裡成了無所不能的救世主,話是可笑了些,但也希望西楚能好些吧!

“總會好的,有人總在試圖改變。”

高畫質禾又問他。“可南慕那麼好,小神醫幹嘛還來西楚?”

蘇萬里沒說話,這個問題他也在思索。

為何?大概害怕,大概不想面對那個魔咒般的東西。

所以他遠離南慕,只是躲避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並不想要的東西。

但如果是像李翊李雯青之類的人問出來,他大概會惡狠狠地發火,說要殺遍天下人什麼的。但這個女孩,他怎麼也罵不出一句話來。

“闖蕩江湖,總要出來見見世面。”他說。

他們越往南,南方的植被就越茂盛,甚至偶爾還見到了溪水。

也難怪李翊遊歷一次就有所感慨,質問說為何南北差異如此之大。

幾天之後,李翊和章楚新早早在溪水邊停了下來。

兩人把馬放在草長得較好的溪水邊。

兩人在溪邊洗了手,李翊拿出自己的酒壺打水,章楚新則坐到不遠處拿了兩塊乾糧出來,把其中一塊遞給了李翊。

他咬了一口乾糧,罵罵咧咧,好像在說這乾糧不是人吃的。

可見李翊坐在旁邊低著頭不說話。他指了指前方。“此去不遠,便是藥王谷了,你沒來過,給你通個氣,下次若來,可記清楚了。”

李翊抬頭看他,他卻聳了聳肩。“也不知,再見師父時,會不會被他打斷腿扔到外面。”

李翊一笑,喝了口水。把水放好後說道。“如此說來,你師父他,很兇?”

“也不是很兇,就是脾氣古怪,老人嘛!脾氣向來不好。總之,千萬不能惹他生氣,不然嘮叨起來,可有得受。”

“天下有本事之人,脾氣向來都較為古怪,你師父應該也是如此。”

章楚新把所有乾糧放進嘴裡,鼓著腮幫子咀嚼。含糊不清的說道。“此去離鑄劍山莊也不遠,咱們可說好了,你陪我去藥王谷,我再陪你走一趟鑄劍山莊。”

李翊看了看他。

他毫不在意,好像沒有騙他。

“我尋思著,你又不要武器。去山莊上幹嘛?難不成山莊內有你喜歡的女子?”李翊有些懷疑的意味。

“可沒有,就是陪你去看看,我向來對女子不感興趣。怎麼?難道還不信?”

李翊提起酒壺,走向前方抓住馬的鬃毛,一躍而上。“不感興趣,不過,該走了。”

章楚新跟在他身後,也躍上了馬背,兩人一路往南方行去。

兩天後,他們到了藥王谷前方,在官道上下了馬。可眼前的情形,卻是讓兩人犯了難。

著實,進不去。

李翊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師父真是慧眼識珠,連這門都不讓你回了?”

他會有此一說,並非空隙來風。因為藥王谷附近,或者方圓百米都是毒陣。從前方的藥王谷直至通往曲靈城的官道旁,你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全是紫色的毒氣。

“師父怕是氣我。”

“為何?”

“因為我不願做他的關門弟子,我記得這件事好像有跟你說起過。”

“嗯!好像是有說起過,當初也沒多想,如今細細想來,你還當真是有些特別。”

“主要是在下對醫術一塊不太感興趣,一心都只想著學武。你知道,我一直希望這方面將來能名揚天下。”

李翊點點頭。“沒關係,以你的天賦,後應是會的。”

他說著,找了個地方坐下,抬頭看著章楚新,說道。“即是要進去,那就只能看你了。你知道,我不懂醫,破不了這毒陣。”

“好!我先試試,若真破不了,到時再想別的辦法。”章楚新說著,沿著毒陣周圍旋轉了起來。

李翊一笑,覺得他很像之前在曲靈城見到那些偷窺青樓的好色之徒。

他吃了兩粒章楚新給的藥丸,閉上眼睛運起氣來。

很快,他只覺一股悶熱存於胸腔,張嘴吐可出來。乍一看去,竟是一口黑血。

章楚新似乎在那邊聽到了他吐血的聲音,問道。“李兄,你那邊沒事吧?”

“之前受的傷,在毒氣的刺激下有些劇烈。半會功夫怕是還好不了,不過無礙。”

“沒關係,到時進了谷裡,讓師父幫你看看,師父的醫術,一向藥到病除。”

“謝謝。”李翊說著,繼續閉上了眼睛。

然而自稱除了他師父師兄醫術無人能敵的章楚新看了一天,愣是沒有破去這道毒陣。

李翊站起身來,說道。“怕是你也破不了,不如通知裡面,讓你師父他們撤回毒陣?”

“李雯青,你不信我?”

“信了又能怎樣。”

章楚新洩氣了。沒錯!信了又能怎樣,他是真破不了這毒陣。

如今想來,自己當初不做師父的關門弟子,倒似乎是件愚蠢的事。

他嘆了口氣。“真是有些懷念師兄在的時候啊!”

是啊!那個時候師兄總是會在旁幫助的。

然而兩個人正愁眉不展時,彭州方向突然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兩人紛紛看向北方,警戒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心想來的莫非是一路追殺李翊的殺手。

你很難想象,是經歷過什麼才會到達草木皆兵的地步。

可直到那兩人的身影出現,他們才終於鬆了口氣。

地處彭州城東南之地,樓沁依和趙飛亦兩人牽著馬緩緩上了山。

兩個人不禁感慨,這琅琊閣真是會挑地方,此等一覽天下美景的好地方,怕是地處帝都北方的北玄山也要遜色幾分。

也難怪,這數十年來,年輕人的名次要以琅琊榜來命名。這琅琊閣的名聲之顯赫,可見一斑。

兩人剛到山門前,就被幾十個琅琊閣弟子攔了下來。

這是琅琊閣近來的門規,少有和山下普通人來往。

原因無他,只因為琅琊閣現任師叔伯中有人去了西北。

琅琊閣閣主下令,把那人從此逐出琅琊閣。也正因此。琅琊閣從此不問天下之事,一心修仙修道。

“來者何人?此地乃是琅琊閣,若無他事請速速離開。”有弟子說道。

趙飛亦上前拱手。“丹州城趙家,趙飛亦前來拜山,還請諸位師兄通報一聲。”

一個女弟子聽到她這話,明顯想起什麼,好奇問道。“丹州趙家?姑娘可是和袁師叔有關?”

“正是。”

“姑娘且先等著,我等這就去通報。”

說著,一個弟子已經轉身,飛奔往山上而去。

不久之後,琅琊閣松井閣的袁輕閣長便趕了過來。把趙飛亦和樓沁依帶進了山上。

帝都彭州。

南宮振宜緊靠牆壁,目光緊盯前方的那條狹窄巷道。

這幾天,青王府來了好幾波刺客。經可靠訊息,刺客們都是來自西北。

她倒是沒有細究,不過想來應是和那暗影脫不開關係的。

昨晚,她就在前方街巷裡殺了好幾個刺客,又把其中幾個打退了回去。

今晚,她又來了青王,但並未進入府內與趙瞳商議對策,反而是悄悄站在了某個不易被察覺的角落裡。

她看向了那個隨時會出現刺客的地方,手中名為清倉的長劍被她握在了手中。

說起來,她為何會來青王府禦敵,原因她也說不清楚。

但絕不是因為喜歡趙凌一。若非要說一個理由的話,只能說上次在城主府欠他一個人情,算是還他的。

她動了動手,正準備換個位置盯梢時。

突然,前方一個黑衣人緩緩走過來,進入了她的視線裡。

她有些疑惑,心想這刺客怎的如此心大,既是來刺殺的,為何這般毫不掩飾?難道是強到不用做任何掩飾了嗎?

那人頭頂戴著斗笠,黑衣有幾分顯眼。背後還揹著一件用黑布包裹的東西。有些寬大,像是箱子。

南宮振宜心想,裡面應該是件武器。

而且還是非常惹人眼的武器,不然以當下局勢,他不可能還讓其包裹著。

那人走到她面前,似是沒有發現她。

她心想正好,於是,整個人像是貓一樣撲了出去,一劍刺向那人。

那人突然反應過來,整個人腳不沾地地往後滑行。瞬間反應的動作讓人覺得非常輕盈絲滑。

南宮振宜一愣,覺得有些偏離訊息中的刺客,但她也絲毫不退,反而直接把那人逼到巷子深處。

巷子裡是個死衚衕,那人若是進了裡面,如同甕中之鱉,再想走出來,那就有些難了。

可到達裡面之後,那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開始反擊。

她一劍刺了過去,那人伸手一擋,手臂繞過她的長劍打了上來。

她被一掌打在肩膀上,整個人後退了出去。

那人收手,說道。“姑娘,還請停手。”

“既是來刺殺的,那便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用衣服擦了擦清倉,再次撲了上去。

可很快,她身上就冒出了冷汗來,巷子深處非常狹窄,她的劍在狹窄空間裡受到了嚴重阻礙。

她正要棄劍和那人互搏,可為時已晚,那人已經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再次說道。“在下並非刺客,只是經過此地,姑娘想是誤會了。”

她一愣,此次她聽清了,這聲音著實年輕,和得到的訊息不同。

訊息上說可能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修為甚至不低。

怎麼!拿錯了劇本?眼前這位倒是符合修為不低,但絕非四五十歲的老頭。

可隨即她又想通了,老人年輕人又怎樣,當今世道,加入暗影的年輕人何其多。也不能說他就不是。

那人一把打掉她的劍,才收手放開了她。

“得罪了,還望姑娘諒解。”

說著,向前方走去。

南宮振宜看著那人走遠。突然覺得奇怪,這人不是刺客嗎?怎麼自己都要殺他了他還無動於衷?

自己昨晚可是殺了他們好幾個同伴的。如此想著,她突然回過神,難道他真的不是刺客?

她想到此處,她瞬間開口詢問。“兄臺當真不是刺客?”

說出這句話後,她有些難為情,甚至尷尬。因為有種指著別人鼻子罵了很久,最後發現罵錯物件後,說尼瑪,罵錯人了!

那人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說道。“姑娘看我,很像刺客?”

南宮振宜一愣,這時才看清了他的臉。雖然還被斗笠遮住些許。

是個少年,很好看的少年,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比起琅琊閣的鄧世霖師兄來,怕是也要好看上幾分。

她覺得自己有些害臊,臉居然紅了幾分。

可她還是裝作鄭重,說道。“前方就是青王府,前幾天有好幾波刺客過來刺殺,本以為你也是,隨即動了手,有得罪之處,望兄臺海涵。”

“謝謝。”少年點點頭,轉身就走。

南宮振宜突然有些急了,問道。“兄臺可願告知名字?他日姑娘我也好登門謝罪。”

少年沒說話,頭也不回。

她有些惋惜,不過想想自己如此問起人家的名字,著實唐突。

她又回到了之前盯梢的牆角,站了許久。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她回到了住所。

她把自己放在床上之後,才發現,自己輾轉反側居然睡不著。

孃的,真是見鬼了,只是見過一面,怎就滿腦子都是那人身影。

說起來,根本算不上喜歡,就是有些深刻罷了。

她起身在梳桌前一陣翻找,終於在櫃子最下層找到了謝婉婉給她的那套話本。

裡面不是皇宮裡的孤本春宮畫冊,而是談及才子佳人的情感小說。

她生平從未真正喜歡過誰,也不知世人常說感情如何。就像不知師父對那位趙公子是何心思。

她彷彿心血來潮,帶著某種心思開啟了手裡的話本。

第二天,她站在外面街道上紅著眼睛昏昏欲睡。

謝婉婉經過她身邊時,停下用手戳了一下她的胳膊。“振宜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嗎?”

她扶額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昨晚睡得晚了些。”

“看你這樣,倒像是一夜沒睡的。是不是?”謝婉婉神秘地咯咯一笑。突然止住話語,換了話題。“我看出來了,姐姐你的掩飾不好。但不管怎樣,姐姐還是要讓自己的睡眠充足起來。”

南宮振宜點了點頭。

有人在那邊叫了謝婉婉一聲。

謝婉婉轉身往外走去,擺了擺手。“走了,我今天有重大表演,姐姐若去不了的話便好好休息,看得出來,姐姐是真的很困。”

南宮振宜本想反駁,可確實如她所說,太困了。

不久之後,她又把自己放回床上。

約莫過了三四個時辰,她才在下午太陽開始傾斜時醒了過來。

她在外面走了一圈,還是沒見到謝婉婉他們,有些無聊,於是也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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