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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老道理所應當地應著。
章楚新看著他,笑了笑。“不知道長所謂何事?”
他其實對這種騙吃騙喝的老道沒什麼好感,畢竟以前就有做過此類坑蒙拐賣的事。
老道笑著看向李翊,別說,還真有幾分人模狗樣。呸!仙風道骨。
老道故作矜持,最終像是下定決心,手指開始跳動起來,大有掐指一算的氣勢。
“也罷,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覺得你旁邊這位小兄弟印堂發黑,怕是要有血光之災啊!”
這句話,章楚新聽得大為興奮,像是遇到同行惺惺相惜,他捂臉笑了起來,調侃道。“李兄,看起來是說你的,你有大事要發生了。”
“前輩是否說得危言聳聽了。”李翊問道。
“你不信?”
章楚新撇撇嘴。“這種事情,自是不信的,天下騙子眾多,保不準你就是一個。當然你可以證明自己,若真無所不能,也並非不能相信你。”
“我若說自己能知天命,你們可信?”
章楚新笑了笑。“這種人並非沒有,從前就聽人說起過南慕國九空寺裡的那位大師,據說能知天命,但這些人向來玄乎。所以,老道你說這些,我們自是不信的。”
“看來是不信我的本事啊!”
李翊一笑。“前輩既然如此自信,那便說說我們從哪裡來,要去往哪裡?”
老道看了他一眼,笑了出來,一字一頓。“你們從彭州來,即將前往海上。至於做什麼,自是找那深海鮫珠。”
章楚新一愣,瞬間衝上前,一把捂住了老道的嘴,倒像是也不怕把老道捂入六道輪迴。
“前輩可要小聲些。”
倒不是他小題大做了,畢竟前往海上尋找深海鮫珠之人多半沒有活著回來的。至於為什麼,想來會動許多人發財的大計,例如西北暗影,又例如皇宮裡某些阿諛奉承投機取巧的。
“怎麼,信貧道了?”
李翊苦笑。“前輩既是如此說,想不信也都難了,何況咱們一路南下都是低調行事的,被你如此說,豈不是要傳揚出去了。”
章楚新放開老道的嘴,老道這才得以喘息。
章楚新說道。“如此說來,他真要有危險了?”
老道點點頭。“這是天機,乃是窺探所得,自是不會有假。”
“如此,那前輩可有辦法改變?”
“並非沒有。”
“還請前輩助我。”
老道聽他這話,伸手在旁邊破舊的袋子裡翻找起來。
很快,他在裡面找到了一張畫好的符紙,拿出來疊成紙包遞給了李翊。
“這護身符有金剛不壞的作用,到時候能護住你的心脈。”
“為何必須護住心脈。”
“因為,你會受到強大的力量衝擊,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至少是貧道知曉的唯一一種。”
李翊拱了拱手。“多謝前輩。”
“無妨,貧道向來樂善好施。”
章楚新撇了撇嘴。“看起來倒像是耍嘴皮子的,說吧!多少錢。”
老道豎起一根手指。“一兩銀子。”
章楚新撇了撇嘴。“也不便宜,都能吃好多彭州的肥腸面了。”
老道撇了撇嘴,沒理章楚新的抱怨。
李翊從身上摸出一兩銀子來,遞給了白鬍子老道。
老道接過,笑眯眯地說道。“望小兄弟接下來平安無事了。”
李翊拱了拱手。“多謝了。”
兩人正要走,老道又叫住了他們。“兩位等等!”
兩人停了下來,老道又從袋子裡摸出一本書來,看著章楚新遞了過來。
章楚新有些不知所措,可還是猶豫地接在了手上。“這是?”
“覺得你和貧道有緣,此書便送你了,雖不是好東西,但比較適合你。”
章楚新此時一看,頓時愣住了,因為這本事並不簡單,乃是道仙宗那位凌虛道人所創的《隨風踏雪》。
自從見到這老道就鼻孔朝天的章楚新也不得不做足了姿態,一揖到底。“多謝前輩了,倒不知些東西前輩需要多少錢。”
“看你和我走遠,便不要你的錢了,送給你吧!”
“多謝。”
老道擺了擺手。“走吧走吧!不要耽誤了貧道賺錢,否則貧道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兩人又行了一禮,沒再逗留,牽著馬往南離開。
才走了幾十米遠的距離,老道又說道。“若有機會,希望兩位能去道仙宗看看,貧道就算為道仙宗招攬顧客了。”
兩人沒回頭,而是繼續往前走去,因為老道這話著實沒什麼吸引力,像是無病呻吟。
可身後,還是聽到老道和別人的對話聲。
一時間,兩人也不知道這老道是否真的在騙人了。
“道長,真是神啊!昨天吃了您給的藥,簡直重振雄風啊!”
“可有欲仙欲死,嗯?”
“哈哈哈哈,道長小聲點,旁邊人多眼雜,說出去丟您的臉。”
“是極是極。”
“今日前來,主要還是想多要些丹藥,道長放心,可以加錢,實話說,張某得這丹藥,如魚得水,簡直猶如龍嘯九天。”
“好說好說!”
“哈哈哈哈……。”
對話說著說著,還笑了起來。
李翊和章楚新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苦笑無言。
說起來,他們兩個還真是不明白,這個白鬍子老道,究竟是如何做到淫蕩和仙風道骨來回轉換的。
此事若深究起來,兩人不信他年輕時偷看過寡婦洗澡都不成。
說道。“這說這傢伙會不會騙子?”
李翊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就算是,也沒有辦法了,他既然能算出咱們此行的目的,也只能信他了。”
“也是,反正杜絕一切可能發生的壞事總沒有錯。”
不久之後,兩個人終於來到了名為“天下事”的書坊前。
趙喜知道他要來,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李翊遠遠地喊了一句。“喜叔。”
趙喜點點頭,看向章楚新,說道。“這位是你書中提及的那位朋友?”
李翊說道。“沒錯,這就是書中,我同你提及的那位朋友,章楚新。”
“倒也確實年輕。”
章楚新拱了拱手。“喜叔好。”
“嗯!你也好,不過是這小子的朋友,那便不用太過拘束。”
“如此,那便多謝喜叔了。”
“無妨。”
趙喜說著,又看向了李翊。“沒想到你小子回來這麼快。不過是好事,北方打打殺殺的,總沒有南方安全。”
趙喜轉身,沒等兩人回話,又說道。“進來吧!”
趙喜把兩人帶到了書坊後面的院子裡,又給兩人安排了兩間房。
李翊還是以前那間,章楚新則住他隔壁。
“你還是以前那間,你朋友隔壁那間。”
“麻煩喜叔了。”
“沒辦法,不把一切事情辦妥,先生可能饒不了我。”
“這地方倒是挺好的,漂亮。”
“那是,我跟你說,他以前住在這裡晚上就經常偷跑出去。”
“喜叔,李翊他晚上都去哪?我總感覺他會不老實。”
“有些我不知道,不過隔壁我倒是見過幾次。”
章楚新看著李翊,有些意味深長,說道。“李雯青,可是偷看女子?”
趙喜一笑,接過章楚新的話茬。“這個你要好好問問他了,她向來沉默寡言不喜說話,誰知是不是真去看某家姑娘。”
話雖如此,但他趙喜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蘇先生蘇中多次提及要照顧好的這位小師弟,心中其實挺喜歡那位江姑娘的,不然當初李翊北上時,他也不會那般調侃。
見李翊不答,章楚新哈哈大笑起來。“李雯青,沒想到你竟也是個樑上君子,以前倒是沒看出來,倒是章某眼拙了。”
趙喜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事不說也罷,索性沒有意義。你們既然來了我這裡,那便好好在我這裡住上幾天,此後要南下再作打算也不遲。”
“倒是麻煩喜叔了。”
趙喜擺了擺手,往另一邊走去。“誰叫是你師兄呢!總是沒辦法的事,若不虛心照顧,怕是又該受先生責罵了。罷了!此行你們必是舟車勞頓,先休息片刻,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些好吃的來。”
趙喜說著,已經往廚房那邊去了。
只是離開時,把房間的鑰匙放在了李翊房間的視窗上。
很快,兩個人也來到了自己房間。
趙喜很人性化,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屋,還是差不多相鄰的。
章楚新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好後,提著酒來到李翊房間前,在門口站住了。
他靠在門邊說道。“方才聽喜叔說,你經常去江家,可是曲靈城那個江家?”
“就是偶有去過,也只是站在牆根上,並未正真進去過。你可別想太多。”
“我知道,你放心,此等糗事我是不會捅出去的,若如此,死爹死媽死全家。”
這話說得不可謂不毒,可惜,他早已是死爹死媽死了全家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當初發下過毒誓最後違背了。
李翊想了想,說道。“不過倒確實是那個江家。”
“我就知道,喜叔所說的爬牆,應該沒什麼好事。大膽猜,應該是去看姑娘了。就曾聽你說過江家的江遇,既然是在曲靈城,那應該是去看她的。李雯青,你暴露自己了。”
他說著,把手上的酒壺遞了過來。“燒刀子,可要來點?”
“去去去,我正忙,沒空理你。”李翊懶得聽他廢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關掉了門。
章楚新在外面嚷嚷。“你心虛什麼,我就是開個玩笑。”
然而,李翊卻不理他。
李翊把包裹放在了床上,也把那根名為刺骨的棍子放在了一旁。
外面已經聽不到章楚新的話了,想是章楚新覺得沒意思就回去了。
他開啟窗戶,外面的光照了進來,第一眼就照到了腰上。
他一愣,看著他把本屬於江小牙的佩劍,卻在自己手裡只剩劍柄了。
江遇,也許,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吧!
他剛剛把劍柄放下,章楚新又走了過來,在外面說道。“喜叔叫我們兩個去客廳吃飯。你能否快些,我快餓死了都。”
“好。”
他出了房間,和章楚新一起去了客廳。
晚上時,章楚新沒有琢磨白鬍子老道給他的《隨風踏雪》,所以又來了李翊這邊,很大度地還帶了兩壇酒過來。
他把一罈丟給了李翊,站在外面的假山上。舉著一罈示意李翊乾杯。
李翊喝了一口,他說道。“剛剛看了一下那前輩給的隨風踏雪。”
“如何?”
章楚新苦笑。“還能如何,想來姿質太差,學不會。說起來,何止是學不會,簡直就是看不懂啊!”
“那前輩既說你身段好,當是很適合這門絕學,他日總會琢磨清楚的,切莫灰心喪氣了。”
李翊喝了一口,一愣,問道。“換了?”
“你知道,我窮。”
是啊!他怎麼忘了,他窮。若不是如此,他何至於解散了他心心念念視為親生兒子的新幫呢?
“嗯,有喝的就不錯了。”
“喜叔的書坊裡都有些什麼書?”
“種類繁多,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天下事。名字如此,想必是應有盡有的,不然也不會是曲靈城最大的書坊。”
“我想進去看看,也許能讓我破開這隨風踏雪。實話說,有些想看自己如仙人的模樣了。”
“好!明天就可以。其實,也不用知會喜叔,他平時忙。夥計我熟悉,看見我,想來他也不會沒眼力。”
李翊正答應著,章楚新卻愣在了前方。
李翊問道。“怎麼了?”
“你過來點一下我。”
“好!”
李翊走過去伸手點了一下章楚新,一瞬間,章楚新的身體裡靈氣四溢。
章楚新對他說道。“看起來,是該修煉了。”
章楚新說著,坐在了外面的院子裡,開始催動靈氣。
李翊看得非常清楚,他身上的靈氣緩緩往頭頂飄動,還在上面聚整合了一小片,猶如他們在彭州時,他用的神天功。
李翊也坐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章楚新打坐了一個晚上,他本以為自己肯定會困得想要睡覺。不承想,自己反倒是格外地精神。
一大早就過來敲李翊的房間了。
“昨天晚上進步不小。”他眉飛色舞,看著睡眼惺忪的李翊。
李翊看著他,想象當初才和他相識時,他坐在那棵樹下修煉的樣子。
彼時,他還問自己是否相信那棵樹會成為參天大樹。
如今想來,那棵樹即便不是參天大樹,也應該長得很大了吧!
“想什麼呢?”
李翊回過神來,說道。“沒有。”
“別想了,陪我去書坊裡看看。”
兩個人說著,朝著前方的書坊走去了。
兩個人在書坊一樓尋找時,章楚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說道。“李翊,以前生意也是這麼好?”
“以前人也挺多,但稍微少些。”
“那喜叔豈不是很有錢。”
李翊點點頭,說道。“喜叔確實很有錢。”
這話他可沒有胡說八道,想當初,他北上時喜叔還給了他不少銀錢,只不過後來被人一路追殺,丟了不少。
章楚新嘆了口氣,恨不得自己立馬變成喜叔的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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