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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空中,一道金色大手與一隻黑色拳頭打在一處,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兩道身影凌空虛立,其中一人一襲黑色長袍,臉上帶著一塊黑色面具,另一人身著赤色戰甲,高大威猛。
下方,潘萌、中年將軍等人全都為之一頓,沒有立刻去追張神醫。
潘萌看著空中那名黑衣人,沉聲道:“閣下何人?竟敢妨礙寧侯府行事?”
黑衣人一言不發,但意思很明顯,這件事情他管定了。
與此同時,王誠全力追趕,總算看到眾人的身影了。
他抬頭看向空中那位身著赤色戰甲的中年男子,暗道一聲“壞了”,千算萬算,他竟然將此人算漏了。
這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原本該在府城大牢鎮守的那位朱將軍,一位跟朱雀守護使鶴一鳴齊名多年的存在,赫然也是一位小成境界的武道宗師。
王誠的到來立刻引起潘萌、中年將軍等人的注意。
潘萌見到只有王誠一人到來,陰童老人卻是不知所蹤。
莫非已經被殺了?
潘萌心頭一沉,陰童老人可是她請來的幫手,出竅境的強者,沒有他在,這場抓捕就少了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眼下顧不了這麼多了,她立刻下令鶴無雙、張文韜二人繼續追擊張神醫,她與中年將軍等人攔住王誠。
王誠看著已經擺好了陣仗的潘萌等人,少有的沒有立刻開打,而是沉聲說道:“你真要與我為敵?”
潘萌嬌軀一震,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不想,可她有選擇嗎?
張神醫的身份事關重大,一旦暴露,必然又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到時寧侯府會成為眾矢之的!
她道:“你殺許仲恆我可以容忍,你殺白虎我也可以容忍,但你想把張神醫帶走,這絕無可能!”
“殺!”
王誠不再廢話,一記“虎嘯山林”吼出,當場震得潘萌幾人氣血翻湧。
音波攻擊除了攻擊距離不遠,幾乎無解,因為只要你的耳朵正常,哪怕把耳朵堵上,音波仍舊能攻擊到你。
中年將軍眼前發黑,剛好一點時,眼前又閃過一道身影,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他胸口一痛,人從馬背上飛了下去。
王誠飛身躍上馬背,策馬狂奔,根本沒有與潘萌等人大戰。
見王誠逃走,空中的朱將軍瞬間消失,而那黑衣人也跟著一塊消失。
“砰!!”
在王誠的頭頂上方几米處傳來一道巨大的撞擊聲,只見朱將軍與那黑衣人同時倒飛了十幾米遠。
王誠對黑衣人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地駕馬離去。
朱將軍再次消失,但那黑衣人也同樣消失,如附骨之蛆,恰好攔在他身前,不讓他靠近王誠分毫。
他不禁有些心急,人一急就會出錯,尤其是對於像他這樣的高手而言。
在連續幾次嘗試阻擊王誠都沒能取得突破,他暴動的氣息將他的位置和意圖暴露得清清楚楚。
他更加無法突破黑衣人的阻攔。
眼見王誠越來越遠,他耳邊響起一道聲音:“本座來對付此人,你去追那小雜碎!”
“嗖!”
一口玉質的棺材突然橫在朱將軍與那黑衣人之間,從棺材裡跳出一人,正是那孩童裝扮的陰童老人。
“陰先生為何此時才到?”朱將軍言語之中帶著怒氣。
陰童老人咬牙說道:“那小雜碎有無為教失傳數百年的法器——敕令符,此符是本座的剋星!”
他又道:“廢話不多說,你趕緊去追那小雜碎,此人我來攔住。”
朱將軍如何看不出陰童老人分明是怕了王誠,這才姍姍來遲。
但是,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身形一閃,從黑衣人一側掠過。
黑衣人原本再次阻擋朱將軍,但那口停屍棺突然湧出濃濃的白煙。
“陰煞之氣?”
他認出了這股白煙,赫然是能吞噬人心神、侵蝕人身體的煞氣。
當下,他顧不得阻攔朱將軍,“嗖”地一下竄上了高空。
“以為這樣就能躲掉?你也太小看本教的鎮教之寶了!”
陰童老人冷笑一聲,隨手一揮,停屍棺的棺材蓋徹底開啟。
滾滾白煙翻滾而出,看不出這些白煙是怎麼進行不規則運動的,就像遇上秋季最後的一個節氣,眼一閉一睜大霧已經瀰漫四周。
王誠並不知道身後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在狂奔了數里後,他總算看到了師傅的身影,不禁鬆了口氣。
在張神醫後面還有兩人,正是鶴無雙與張文韜,比起平日裡只騎過驢子和黃牛的張神醫來說,他們兩人的速度明顯要快得多。頂多再有一兩分鐘,張神醫就會被他們追上。
王誠跟在二人的身後,朗聲說道:“兩位還繼續追下去嗎?二位也算是在下的故交,實不想與二位刀兵相見!”
二人在聽到這話後也是如釋重負,都是並肩作戰過的袍澤,他們又怎會下得了手?
兩人回頭抱起拳頭,正打算就此告辭,前方傳來朱將軍的聲音。
“二位都尉,攔住他!”
只見朱將軍好似化作了一道狂風,一息幾十上百米,直奔王誠而來。
鶴無雙與張文韜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同時對王誠出手,一個一道真氣拍在了馬屁上,一個一道真氣拍在了馬腿上。
駿馬吃痛,撒起蹄子狂奔,王誠還沒反應過來,駿馬已躥出十幾米外了。
“嗖!”
朱將軍落至地面,看著二人,怒道:“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在下不是王都尉對手!”
“王都尉實力之強非我所能敵!”
二人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朱將軍氣得發抖,狠狠甩了一下手臂,化為一道流光。
他的速度還在王誠之上,在追上王誠時,他並未立刻對王誠出手,反而從王誠頭頂上方極速掠過,直到追上前面的張神醫。
“師傅!!”
王誠跟在後面,嚇得不輕,趕在朱將軍動手之前,他祭出了四柄飛劍。
“咻!!!”
在強大念力的驅使之下,四柄飛劍化作四道流光,刺向朱將軍的後心。
朱將軍心中危機頓生,他到底是沙場宿將,又有著豐富的對敵經驗,雖沒有回頭去看,但清楚地感知到了來自於身後的威脅,旱地拔蔥般拔高了數米,一下避開了四柄飛劍。
王誠“嗖”的一下從馬背上躍起,總算提前出現在師傅身邊。
朱將軍面無表情,並沒有與王誠打過一些交道而心慈手軟,上來就是一記真元大手。
王誠直接祭出了敕令符,一道紫色雷電劈向黑色大手。
“咔嚓”一聲,黑色真元大手幾乎沒有絲毫阻礙便被擊破,雷電直奔朱將軍。
“天雷?!”
朱將軍心頭一跳,難怪陰童老人跟孫子一樣不敢現身,這股力量正是陰童老人這等邪修的剋星,當然也是他們這些人最畏懼的。
雷電之力,沒有人不畏懼,他瞬間暴退,而那道雷電在爆射八九米後消散。
王誠帶著張神醫同樣暴退,黑色真元大手雖被擊碎,但仍舊蘊含著強大的真氣,打在身上也是能重傷人的。
他與師傅落到從後趕來的那匹馬上,而後一巴掌拍在馬屁上,駿馬馱著師傅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朱將軍迅速掠至半空,抬手又是一記真元大手打向王誠師徒。
王誠早有準備,在剛才上馬的時候就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師傅在前,他背靠著師傅在後,這樣他就能看到身後的情況。
他控制著敕令符懸在自己頭頂上方一米高,一旦朱將軍靠近二十米,他立刻動用引雷術向朱將軍打去。
真元大手在十米之外便被雷電擊碎,逸散的真氣還沒碰到王誠就徹底消弭了。
朱將軍不斷調整攻擊方向,前後左右、上中二路,就差下路沒辦法出手,但每一次都被王誠以引雷術化解。
從軍這麼多年,大小戰役不知經歷了多少,他很少有今日這般憋屈。
世人都說同境界武者最強,但是眼前的情況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殊不知,他完全忽略了王誠手裡的敕令符威力,這是能將天雷轉化為攻擊的頂級法器,連武王強者都能擊殺。也就是王誠對此符用的不夠嫻熟,否則早已將其重創,甚至擊殺。
二人就這麼一追一逃,朱將軍在幾次三番攻擊無果之後,不再隨便出手,畢竟他體內的真元是有限的,於是就這麼吊著王誠。
王誠看著他像狗皮膏藥一樣跟著自己,用了敕令符後又換上飛劍,但無一能對朱將軍構成威脅的。
與此同時,潘萌等人也追了上來,見兩人膠著著,她從一名都尉手裡借來弓箭,迎著王誠的心口射去。
這一箭自是遠非侯府那些氣血境甲士可比,在真氣的催動下,幾乎眨眼間橫跨幾十米,快到了不可思議。
王誠人倒坐在馬背上,又背靠著師傅,根本無法大幅度閃躲。
千鈞一髮,他反手抱著師傅的腰,從馬背上斜斜地跳了下來。
羽箭“咻”的一下從他耳邊射過,他與師傅二人跌在地上,強大的慣性帶著二人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王誠雙手始終環抱著師傅,停下後他趕緊起身,檢查師傅身上的傷勢,見只是擦破了一些皮,不禁鬆了口氣。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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