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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如水。
兩匹駿馬狂奔在茫茫平原上,一匹青色,一匹黑色,青色馬上坐著一名黑衣青年,黑色馬上馱著一柄金色長槍。
在兩匹馬的身後,還跟著一群人,同樣都騎著駿馬。
這群人中領頭的是一名灰袍老者,臉上有著明顯的皺紋,一雙眼睛如毒蛇的眼睛,冷漠而無情。
此灰袍老者不是旁人,正是鹽州那位大宗師梁山!
那騎著一匹青色馬的黑衣人不是王誠還能有誰?
王誠身上的黑衣已經破損,左一個洞右一個洞,上面沾著血跡。
這血跡並非白天所留,而是不久前剛留下的。
在與朱鵬飛等人分開後,未走出十里,他就撞上梁山率領的一眾武者。
說是撞上,更準確地說,他是被這夥兒人追蹤了。
其實,梁山等人從未放棄過對他的追殺,自打他與朱鵬飛等人出城後,他就被梁山養的那頭追魂獸盯上。
因為他不是頭一次被追魂獸盯上,所以他很清楚那種感覺。
這才有了後面他脫離大部隊之事!
他不得不離開,如果他不走,整隻隊伍的行蹤會盡在敵人的掌握之中,那樣他們很快就會跟李元慶的三萬人馬撞上。
待的那時,死的可能就不止他一個,而是整個隊伍近兩千號人!
他沒得選擇!
“小子,你跑不掉的!若是識趣趕緊停下來,老夫還能饒你一命!”
身後傳來梁山的聲音,王誠已經是第五次聽到類似的話。
一如前面的四次,他依然頭也不回地遠去,投降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
“二叔,別跟他廢話了,再給那小子幾箭,殺了就殺了!”
“是啊!梁二叔,那小雜碎拾古不化,跟他廢話沒用!”
開口的是劉正與拓跋亮,他們自然也跟著追了過來。
不止如此,在他們身邊還有幾十號人,個個體格健碩,太陽穴隆起,分明是有著不俗內力修為的高手。
“冥頑不靈!”
梁山牙一咬,而後徹底放棄勸降王誠的念頭,下令所有人放箭,不用再留手。
幾十號一流高手射出的箭威力自然遠非尋常馬弓手可比,羽箭射出之後,端的是快若流星,瞬息之間橫跨幾十米。
王誠隨手拿起黑馬背上的虎頭湛金槍,迅速回身,隨手抖出一朵槍花。
“叮叮叮!”
虎頭湛金槍一把擊飛十幾支羽箭,但他揮槍的速度還是快不過羽箭的速度,上半身頻頻被箭射中。
王誠嘴裡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劇烈地抖動,似要從馬上栽下來。
他衣服下面的無名寶甲擋住了這些羽箭,但無法完全消弭羽箭極速射來時所帶來的強大沖擊力。
眼見王誠身形不穩,劉正拍手叫“好”,立刻下令幾名下屬趕緊再出手。
幾名下屬迅速驅馬先眾人一步躥出,彎弓瞄準馬背上的王誠。
然而,還不等他們鬆開弓弦,有兩人突然大叫一聲,從馬上栽了下來,落地之後再無一絲動靜。
“飛劍!是飛劍!老子怎麼把這一茬忘了!”劉正氣得牙根癢癢。
這已經是第八、第九位手下死於對方的飛劍之下,之前幾位是因為不清楚對方手裡有飛劍,後面這二人完全是死在他衝動之下。
“所以啊,這小子不是你想的那樣隨隨便便就能殺掉,他還是個修道之人,靠得太近的話我們都未必能躲過他的飛劍!”梁山沉聲道。
他們三人原本各帶了二十名武師,三家合起來整整六十位,結果這一路上已經被王誠滅殺了將近一半。
這之間雖然有梁山想勸降王誠沒盡全力的緣故,但不可否認,王誠的飛劍讓他們這些人防不勝防。
“那怎麼辦?再這麼追下去,那小雜碎還沒被殺掉,倒是咱們的人先死乾淨了!”拓跋亮道。
梁山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能想的之前都用過了,但那小子真的太難殺了。
一件高階護甲幾乎讓他先天立於不敗之地,再有強大的念力修為,他總能在危急時刻避開要命的一擊。
“不急!有老夫的追魂獸在天上跟著,他怎麼都跑不了。”
冷哼一聲後,梁山接著道:“跑了那麼長時間,他身下的那匹馬撐不了多久的。”
事實上,就如他所說,在馬不停蹄地賓士幾個小時後,青雷這匹汗血寶馬都吃不消了。
王誠伸手撫摸著青雷,安撫著它,讓它將速度放慢。
可青雷似乎知道自己一旦慢下來,主人就會有性命之憂。
它非但沒有放緩速度,反而在竭盡全力地奔跑,嘴裡不斷髮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就像風箱一樣。
王誠看著一陣心疼,他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青雷跟著他連半個月都沒有,結果逃亡了三次,還都是要命的那種。
似是察覺到了主人的情緒,青雷打了個響鼻,表示自己還行。
“好青雷!”
王誠也被青雷的不屈的信念感染,拍了拍馬背。
忽然,他又搖頭說道:“可惜了!這裡沒有你要吃的那些,否則我一定讓你飽飽地吃上一頓。”
青雷再次打了個響鼻,似是在回應他。
王誠暗暗輕嘆,真是一匹通靈的寶馬,可他現在連馬吃的東西都沒有。
“咦?”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隻乳白色小瓷瓶,而後倒出一枚丹藥。
丹藥有龍眼差不多大,深褐色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正是寶丹氣血丹。
“應該能吃吧?”
他看著手裡的氣血丹,心想青雷的爆發力不比尋常氣血境武士差,武士能消化的氣血丹,它應該能承受住氣血丹的藥力。
於是,他將氣血丹塞入青雷的嘴裡,仔細觀察它的變化。
過了一會兒,青雷突然躁動起來,四蹄狂奔,亂跑亂撞。
王誠被甩得幾次要跌下馬背,他趕緊抓住韁繩,安撫著青雷的情緒。
“好青雷!你到底怎麼了?”
王誠心裡大急,讓他給人看病還行,給馬看病,他一竅不通啊!
青雷並未因為王誠的安撫而變得平靜,反而愈發的暴躁。
四隻蹄子像耕犁一樣,每過一處,地面被踩爛得不成樣子。
可這一幕落在梁山等人眼裡卻是另一番景象,他們明顯感覺到王誠身下的馬像喝了什麼神藥,速度一下加快了。
“梁二叔,這是怎麼回事?那匹馬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快?”劉正道。
“別管了!”
梁山也沒看明白,趕緊讓一干手下放箭,再讓那匹馬這麼跑下去,弄不好真能將王誠帶出絕境。
於是幾十名高手再次彎弓射箭,而且是連續不斷地射。
“咻咻咻!”
沒有任何規律,羽箭就那般雜亂無章地射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快”!
王誠感知到幾十上百支羽箭射向後心,當下顧不得安撫青雷,回身揮槍抵擋。
“叮叮叮!”
長槍不斷擊飛射來的羽箭,但一如先前那般,仍舊有不少射中了他胸口寶甲。
他已竭盡全力出手,但這一次射來的羽箭太多了,也太亂了,有數支羽箭射中了馬腿和馬屁股上。
青雷吃痛,徹底發狂,速度一下提升了三倍還不止。
王誠被那些羽箭擊中後,身體本來就不穩,忽然從胯下傳來一股巨力,狠狠地將他甩出。
背上沒了負重,青雷真真就是脫韁的野馬,狂奔而去,轉瞬躥至百米之外。
王誠迅速在半空中調整姿勢,最終平穩地落至地面。
他看著青雷奔跑的方向,高呼:“青雷!”
然而,青雷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中。
“哈哈!好!”
梁山等人見王誠沒了坐騎,各個嘴臉都彎出了一個弧度。
“還等什麼?給老子殺了他!”
“放箭!快放箭!別讓他跑了!”
……
眾人再次瞄準王誠,彎弓射箭。
這一次,王誠沒有再逃,沒了青雷,他跑也跑不了。
眼見密密麻麻的羽箭射來,他不閃不避,揮舞著長槍迎了上去。
下一刻,他手裡的長槍舞得如同風扇,密不透風。
只聽得“叮叮叮”一陣金鐵撞擊聲,不少羽箭被擊飛。
王誠從一陣羽箭中衝了出來,身形一閃,他已在十幾米外。
兩步之後,他已在三十米外,而梁山等人離他已不到三十米。
待第三步落下之後,他離梁山等人只有十來米,而他也完成了蓄力。
“嘭!!”
腳下泥土瞬間炸裂,他雙腳脫離地面,雙手緊緊握住槍桿刺了出去。
在巨力與極速結合之下,虎頭湛金槍周圍立刻形成一道罡風,整個虎頭湛金槍看上去像一下放大了數倍。
這一刻,他與長槍合二為一!
這一刻,他再次用出飛虹貫日!
“小心!這是絕世槍法!”
梁山一眼看出了這一槍的來歷,趕緊提醒眾人:“快躲!”
眾人想也不想,能飛的往天上飛,能跑得往兩邊跑。
說時遲,那時快,虎頭湛金槍眨眼間刺進了眾人當中。
“轟!!”
人飛,馬翻,幾十號人組成的一隻佇列被一下擊穿。
王誠出現在幾十米外,身後已經看不到幾人還能站著。
“好一招絕世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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