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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確實打這這個主意,這一生她只愛子昂一個人。
“你不也是隻愛你的巧容表妹?所以我們兩不相欠。”
越清遠不甘示弱的表態:“原來你已經知道巧容的事,這樣也好,省得我多費唇舌。我本來的打算就是隻在人前維持恩愛夫妻形象,私底下我根本不想對你好。”
“那太好了,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就這麼辦吧!”柳嫣然鬆了一口氣,動手取下鳳冠。
眼見她一副如釋重負的欣然,越清遠體內無名怒火燒的更烈。
她就這麼急著和自己劃清界限?
冷不防地,他上前撲倒她。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柳嫣然掙扎了一下自知力氣不足抗敵,轉而不再做無謂抵抗靜待良機再掙扎脫。
迎著她冷得像兩潭寒泉的冰眸,越清遠變得深沉陰森。
“一般而言,洞房花燭夜新郎和新娘都在做什麼?”
“你說你不會碰我的。”柳嫣然力持冷靜的提醒他。
“我沒說。”
“你明明說你不愛我,我們只做掛名夫妻---”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可是你說我們只在人前恩愛,私底下你會冷漠待我。”柳嫣然努力揣測這個男人真正的心思。
“我只說我會冷漠待你,並沒有說我不行使夫君的權利。”
“你想傳宗接代?”柳嫣然抓到重點。
“可以這麼說。”
“我明白了,我不會干涉你娶幾個妾室進門替你生兒育女,我爹那邊我會負責擺平,你儘管廣納群妾,不必顧慮我。”柳嫣然自以為是個很好的主意。
越清遠卻更為忿恨光火。
換言之就是隻要不碰你就好,你就這麼討厭我,排斥我?
“不,我的骨血一定要由原配的你來生。”他唇邊浮現狡黠令人不安的冷笑。
“你是什麼意思?”柳嫣然警覺事情不太對勁。
“本來我的娘子該是巧容,如今你取代巧容成為我的娘子,當然要由你來生我的種。”眼看她臉色刷白,排斥驚恐,他便更為火大。
“我不要,放開我。”
“由不得你,這是你欠我的。”他開始動手解開她肩上的霞帔。
“不準再碰我一下,否則我讓你血濺當場。”柳嫣然趁著他分神,取出隨身佩戴的‘龍女劍’,刀鋒一半出鞘擋在兩人之間,阻止越清遠更進一步欺近她。
“這是太后懿賜的‘龍女劍’?”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洞房花燭夜竟然對夫君兵刃相向?
太后懿封的柳家一名千金為‘奉劍公主’,並懿賜其一把‘龍女劍’,效力相當於皇上御賜的尚方寶劍一事早已人盡皆知。
“對,所以惜命就退開。”柳嫣然殺氣不減的警告。
“我明白了。”越清遠作狀下床,冷不防一個閃電似的動作,飛快的奪走柳嫣然手中的龍女劍,重新制服她。
“你卑鄙。”柳嫣然又急又氣。
“我只是要索取身為夫君的權益。”他狡獪邪惡地嗤哼。
“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咬舌自盡。”柳嫣然很認真。
越清遠無關痛癢的訕笑:“你要生要死我都無所謂,不過我會回稟聖上說你是抗旨不從才會自盡。如此一來,受牽連的可是你們柳家一大家子人。”
“你無恥---”柳嫣然卻因他的話而有所忌諱不敢再輕言自盡。
“這哪算無恥?要不是你搞什麼出家為尼的把戲,皇上也不會下令要我娶你,我也就不會失去心愛的巧容。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所以我要你代替巧容盡為人妻子的義務,何恥之有?不過你放心,我一點也不愛你,我只要你盡義務。”語畢,他再度動手褪去她身上的新娘衣裳。
“不---放開我,來人啊---”柳嫣然抵抗無效,只能出聲求援。
“你是想把所有的賓客都引來,無妨,我正好可以當眾宣佈你是因為戀慕六王爺,才不願意盡妻子的義務,到時遭人非議的可是你們柳家,連六王爺都會無辜遭受牽連---”
“你---”柳嫣然啞口無言,只能恨恨的噙著淚怒道:“我恨你!”
“我也恨你,所以我們扯平了。”反正她也只愛六王爺。
越清遠腦海裡不斷浮現那天她在六王爺懷裡深情甜笑,傷心落淚的絕美倚景,相對於眼前她幽怨憤恨的怒顏,不禁令他怒氣更盛,恨不得撕碎她。
結果……
“不---不要---”柳嫣然淚流滿面。壓低聲音拼命掙扎低嚷。
……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柳嫣然大驚失色,雙手,雙腳卻已失去自由。
“別緊張,我只是不想在索取權利時又被你拿劍割傷我,或者抓傷我。”越清遠神色邪邪的瀏覽她的魅力軀體。
柳嫣然羞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扯開慘白的小臉,不屑面對野獸般卑劣的面孔。
她的反應進一步刺激到了越清遠,激得越清遠粗魯的拉扯。
柳嫣然緊閉雙眸,絕望的低泣:“子昂---救我---子昂---”
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求救會為你記帶來更多的束縛。
越清遠居然把她的嘴也堵死,讓她連叫喊的權利都硬生生剝奪。
此刻的她,只能淚眼婆娑的承受越清遠對她的種種凌辱。
“傳言柳家的女子各個與眾不同,我這就來檢驗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麼不同?”
羞愧得緊閉雙眸,潸潸落淚。
面對柳嫣然,越清遠的情慾宛如火上爆發,不可收拾。
他很想溫柔的待她,可是一見到她那生不如死,痛苦絕望的神情,他便怒不可遏,理智殆盡的想欺負她,折磨她。
“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在想,要是現在在這裡的是六王爺那該多好?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機會,你覺得六王爺會怎麼抱你,是-?”
他雙手難掩激情的緊密的抱著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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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楚楚可憐,淚眼漣漣的模樣讓他又疼又憐,更想品嚐她的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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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的深夜裡,直至柳嫣然淚痕交錯的在他的懷裡昏睡不醒,他才萬千不捨得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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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轉醒,瞥見床被上幾處觸目驚心的血漬,柳嫣然不勝酸楚,無奈哀悽的淚再度滑下慘白的雙頰。
越清遠冷冷的嘲諷:“你這是在追悼失去童貞,還是傷心不再是清白之身無顏面對六王爺?”
柳嫣然含憎帶恨的怒瞪他,咬牙切齒的咒罵:“我恨你,這一生都恨你,恨你,你休想我會生你的種,你這一輩子都別想。”
越清遠怒髮衝冠的使勁攫獲她,箍疼她脆弱的雙腕,凶神惡煞的表態:“由不得你,我要你生你就得生---”說著他又將她推到於床榻,想強迫佔有她。
柳嫣然不甘示弱的出言威脅:“你別痴心妄想,如果我不幸懷了你的種,我一定會把孩子流掉。”
“你敢?”她就這麼排斥他,討厭他?
“事到如今,我沒什麼不敢的。”她最痛恨被人以暴力征服,所以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看來你很缺乏調教。”他忿恨的低咒,用力將她扯下床榻,拖向緊閨的門邊。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柳嫣然心生不妙,急得大叫。
“懲罰你。”越清遠陰森的邪笑。
他單手掌控著她的雙腕,另一隻手做狀開啟房門。
“住手,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想將她拖到外頭示眾?
眼看她臉色由紅轉白又轉青,越清遠知道自己的行動已收到效果,進一步邪惡的說:“懲罰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女子,凌辱應該是最有效果的是不是?所以我覺得把房門開啟,在門口行周公之禮,提供府邸上下三百餘口家眷觀摩。”
“你敢---”他敢,別人或許只是說說罷了。但她知道這禽獸是玩真的,他真想凌辱她!
“你看我敢不敢?”他狎笑,佯裝即欲猛力開啟門。
“不要,不---”眼看門即將敞開,柳嫣然無奈下只得放下身段討饒。
“不要就求我。”越清遠滿意的下令,“用雙手勾抱著我的頸項,溫柔的吻我,求我。”
“你---”好下流卑鄙的禽獸!
“不要?很好。”他又作狀要開門。
“不---求你---我求你不要---”為了免除更難堪的羞辱,柳嫣然急急掙開被掌控的雙手,心不甘情不願的勾抱住他的頸項,噙淚啄吻他。
越清遠此刻的心情半是激昂,半是沮喪。
還是不一樣,和那天她柔情似水的依偎在六王爺懷裡小鳥依人的模樣差距甚大。
因為她不愛他,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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