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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去,我不需要。”
“你---”越清遠沒料到她會轉眼色變,一陣錯愕。
“我不稀罕你任何的東西。”柳嫣然冷若冰霜的挑明說。
“我一旦送出去的東西就不會收回。你自己看著辦。”越清遠怒氣沖天的迅速逃離柳嫣然,否則那女人一定會說出更氣人的話。
該死!那對耳墜子明明那麼適合嫣然,為什麼---
翌日午後,越清遠凶神惡煞的找上柳嫣然,重重的把手上的謝涵丟到了桌子上,拍案怒吼:“這是什麼?”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費盡心血為她挑選的耳墜子轉贈給傲雪?
柳嫣然氣定神閒的笑道:“傲雪這麼快就差人送來謝涵了?實在太周到了,不愧是你的好妹子呢!”
“廢話少說,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把耳墜子送人?”
她就這麼討厭我的饋贈?
柳嫣然存心氣死他的操著嗲聲嬌氣無辜的說道:“你不是要我看著辦嗎?所以我就以你和我的名義轉贈給傲雪,當做兄嫂一番心意和她送我的耳墜子的回禮,娘也同意了,我想你應該不會有異議才是。”
“你---”越清遠為之氣結,尤其她這會兒耳垂上又配戴著六王爺送的那對耳墜子,對他無異是火上加油。他心念一轉,衝上前強迫取下那對礙眼的耳墜子。
“野蠻人,你想做什麼?快把耳墜子還我。”柳嫣然幾番出手搶奪都沒能得逞,又氣又急。
越清遠瞧她那麼惶恐焦急的模樣心頭更火,索性將耳墜子猛力擲地,重重的踩踏毀壞。
柳嫣然面色垮了下來,委屈傷心之情難掩。
越清遠更是火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翻箱倒櫃,把所有六王爺送給她的耳墜子,墜子,金釵,手鐲等等通通加以毀壞。
“住手,你做什麼?快住手!”柳嫣然拼命想阻止,卻被越清遠單手製服,只能眼睜睜見他將六王爺送她的首飾全數毀壞殆盡。
越清遠這才滿意的放開她,痛快的說道:“從現在開始,除了我送你的東西,其他的搜不準收受,也不準佩戴,聽見沒?”
“你去死!”她以一記耳光作為回應。
越清遠蠻力無窮的單手掐住她纖弱的粉頰,將她整個人壓至牆面,猙獰兇惡的下令:“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的妻子,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些,我不許你再去六王爺府,更不許你再隨意和六王爺見面,接受六王爺的饋贈,否則我就讓你在六王爺面前難堪,讓六王爺好好看清楚我們親熱的模樣。”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獰笑。
“你---”她頓感挫敗。他敢,這禽獸一向說到做到。
越清遠滿意她的挫敗,莫測高深的笑言:“不過往後的日子,就算你再想瞞著我和六王爺私會只怕也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
他詭譎的邪笑令她十分不安。
“因為你將隨夫出征。”
“你說什麼?”
“今日早朝,皇上當朝宣詔,要我即日返回安西都護府鎮守邊關,你得隨我前往安西都護府赴任。”
“你休想---”
“你給我聽著,”他加重擒她的力道:“我絕不會讓你留在府邸,好讓你稱心如意的趁我鎮守邊關不在府邸,和六王爺光明正大的私會。我相信你會願意隨夫出征,否則我就讓你在六王爺面前難堪,順便向傲雪揭發你和六王爺的姦情,看你拿什麼臉面對,對你既崇拜又喜歡的傲雪,當然我也不會放過讓爹孃都知道你和六王爺醜事的機會,到時看你如何做人?”
“你不會,因為六王爺對你恩重如山。”
“我當然不會背叛六王爺,而是你會。你會害了六王爺背上不名譽之罪,因為是你偷偷戀慕六王爺,六王爺宅心仁厚不忍心傷害你,才會受你連累。”論汙衊陷害,爾虞我詐,誰能和擅長謀略的他相提並論?
“你---”一想到即將和禽獸赴任西域邊關,愈來愈遠離心愛的郎君,柳嫣然對越清遠的恨意變得更加毀天滅地,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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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門關外的冬天來得比長安城早,越清遠和柳嫣然一行人在赴安西都護府途中,黃沙滾滾的大漠早已細雪紛飛,白茫茫一片。
為了防止柳嫣然中途逃脫,一路上越清遠都對她緊迫盯人,共乘一騎,共宿一帳,讓柳嫣然徹底斷了逃回長安城的念頭。
另一方面,為了保護柳嫣然的安全,越清遠下令柳嫣然女扮男裝更名為清然,以他的貼身侍從隨他赴任,知情的只有和越清遠形影不離的第一副將常靜。
“你給我站住!方下馬,柳嫣然就急著擺脫越清遠,越清遠自然不會讓她得逞,矯健利落的攫住她。”
“放手!”柳嫣然氣極,這一路上她完全沒有獨處的機會,這禽獸一刻也不曾鬆懈。
“跟我進營帳去!”越清遠老鷹抓小雞似的,一把揪起她,將她丟進他的營帳最裡端,完全不給她有機會逃出營帳。
“你這個野蠻的禽獸,憑什麼限制我的行動?我不要和你同住一個營帳,放我出去!”柳嫣然惡言相向,希望能激怒他好讓他一氣之下趕走她,她便能重獲自由。
越清遠一點也不以為忤,冷靜沉穩的說道:“你除了我的營帳哪裡都不能去,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保留一些體力,這兒不比長安城,天寒地凍的,如果不保留體力好好養足精神,在狂風暴雪中長途跋涉可是很容易凍死人的。”遠離長安城等於遠離六王爺,他再也不必擔心嫣然趁他上朝時和六王爺私會,心情自然暢快得意。
“我寧願凍死也不要和你在一起。”柳嫣然倨傲的企圖激怒他。
越清遠依然無動於衷,平靜的笑道:“那怎麼成?你若凍死了我可是會心疼的。萬萬使不得。乖,快過來我身邊讓我好好替你取暖。你離火那麼遠想必身體一定已經凍僵了,是不?別鬧了,快過來。”
“我寧願凍死也不需要你虛情假意,噁心!”她的確冷得全身僵硬發顫,連說話都呈現抖音很失氣勢,可是他就是倔強的不肯到他身邊取暖。
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這男人的修養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深厚?無論她如何激怒他,他都安然自得,不痛不癢,不溫不火?和在越府時的暴躁易怒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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