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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的低語如道毒辣的火鞭,抽打她的心。她下意識的絞緊雙手,卻絲毫無法接受又深又重的痛覺。
嫣然垂著難過的小臉,不敢面對清遠的視線,好奇怪,主子和清遠都各有各的立場與說法,而且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為什麼不管她乖乖服從哪一方的命令,都有種做錯事的愧疚感?
清遠坦然抽出四卷經書,陰鷙的直指元卿。
“若要經書,自己來取。”
元卿勾起嘴角,“交給嫣兒就行了。”
狡猾的老狐狸,竟然利用嫣兒得忠誠到這種境地。
“清遠,我來拿給主子---”
“我跟他的事,要你囉嗦!”清遠看也不堪她一眼的重喝,震得兩隻小手怯怯的縮了回去。
“嫣兒乖,那你別插手就是了。”元卿輕柔的細語安撫了她受挫的小小心靈。
主子真的對她好好,可是清遠雖然對她壞,她還是不想離開,滿臉做錯事的表情杵在他身旁。
“既然如此,我來替貝勒爺拿!”小順子正想衝上前搶功,卻被元卿微微抬手擋下來。
“讓侍衛去。”
“除非你來取,否則誰也別想拿到四法王經。”
“真是囂張的陷阱。”元卿呵呵淺笑,優雅交握身前的雙手巧妙的隱隱打著手印。“行,我去。”
忽然掀起的狂風橫掃滿庭的綠葉,旋而止息。來得突兀,去的詭異,眾人閃神之際,元卿早已步至清遠跟前,接住四卷經書的另一端。
自清遠手上抽走的剎那,清遠倏地抬起左手上的指環,狠然咬破戒面,提氣一吐,一道猛烈的火焰由他口中噴出,兇猛的襲向元卿和經卷,連人帶書陷入奔騰烈焰。
“貝勒爺!”眾人驚呼,連忙搶救,清遠卻一掌鉗回嫣然。猛地一蹬躍,閃身翻飛至老遠的高樹上。
“貝勒爺!”嫣然在他緊固的懷中掙扎怒吼:“我要去滅火,放開我!”
“叛徒!”他咬牙痛斥。
“我是貝勒爺養大的,哪裡是叛徒!放手放手放手!”
“你不肯負他,所以負我?”他幾乎捏碎了她的小臉。
“我要去救主子,快放手!”嫣然不顧下顎的劇痛,奮力掙扎,“如果主子有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怎麼不想想我會不會原諒你。”
“來人,發現他們了!”侍衛遙指大樹大喊。
“救回小的,殺掉大的!”
“滅火啊,快滅火!”小順子瘋狂的尖聲咆哮震驚大半院落。“貝勒爺!”
眾人及時拉住想縱身壓上火中人影的小順子,卻令他更加狂亂。
“貝勒爺!我也要去救貝勒爺!”嫣然在清遠懷中伸長手臂哭吼,被清遠強行帶往王府外頭。
書齋前的混亂迅速擴大,大群侍衛追擊清遠,彎弓搭箭,萬箭齊發。清遠卻霍地消失蹤影,無聲無息,眾人遍尋不著圍捕的標的。
而,熾熱狂焰裡的痛苦嘶吼由掙扎中轉而跪地,蜷成黑影,與四法王經一同焚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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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返回王府後,與嫣然換上平日的衣裝,立即趕往清覺的院落。才進門交談沒多久,就遭到嚴厲炮轟。
“你不是去燒書了嗎,怎麼把人家貝勒爺也給燒了?”英繪驚喊之際,手上蓋碗茶不慎滑倒到腿上,燙的他雞貓子鬼叫。
“只是個小任務,根本犯不著如此心狠手辣!”五哥清覺大發不平。
清遠不甩他們,神態怡然的瞅著嫣然,完全讓人看不出他狠鉗嫣然手臂的勁道有多重。她想盡辦法甩扭著,還是被他硬拖在身側,呲牙咧嘴的與他暗中角力。
“我本想你難得被交付這麼簡單的任務,應該不必再動刀見血了,你怎麼就是死性不改,硬要耍狠?”英繪嬌貴嚷嚷。
“活活燒死對方---”清覺想來就反胃。
“再說元卿貝勒哪裡得罪你了?”英繪激動的已扇子猛點桌面:“人家好好一個公子哥而,性情好教養好,甚至都打算不跟你計較的放你走,你這麼做豈不是恩將仇報?”
清覺深思的轉弄著手中的瓷杯:“我早就在想,清遠,你是不是還在嫉恨元卿貝勒?”
“嫉恨他?”英繪不解。
“元卿貝勒他擁有一切清遠想要的,他的貴胄血統,他的溫文爾雅,他的學識淵博,風流倜儻,身旁的任務淨是英雄美人,奇才鬼傑,為人又瀟灑磊落,不與庸才俗物苟合。別說是京裡姑娘們多是他的愛慕者,連我也不免破如此的風雅名士吸引。可我還沒病態到會去嫉恨他的一切,摧毀他的一切,你氣量怎會如此狹小?”
“我不喝碧螺春,換沏壺武夷給我。”清遠悠然吩咐小廝。
嫣然靜了下來,乖乖杵在清遠座位胖發愣。清遠嫉恨主子,真的嗎?
“不會吧,清遠哪有這麼小人。”英繪不確定的瞅著。
“他為了執行‘四靈’的任務,不知幹過多少小人行徑,我也早就說過他了。若是由我來執行任務,我絕對以行事正大光明為準則,能不傷人就不傷人。”
“五哥真是正人君子,令人敬佩。”清遠媚笑。
“別又跟我擺這副嘴臉,我是跟你說正經的!”
“清遠天生賤相,還請五哥見諒。”
“你講的是什麼話!”他又不是這個意思。
“五哥如此反反覆覆,直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看他這是什麼態度!每次我好聲好氣跟他講話,他就回以吊兒郎當相,你還說他把我當最好的兄弟看!”清覺朝著英繪大罵。
“是是是,你委屈,你冤枉,現在可以從這百年爛賬上扯回清遠燒死別人的事上嗎?”
“這種沒心沒肝的冷血魔鬼做出那種事,一點也不稀奇!”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嫣然火了。
“除了天生嗜血的羅剎鬼,誰會下如此慘無人道的毒手!”
“清覺,你這話就說是太情緒化了。”英繪柔聲指正,“在‘四靈’手底下辦事,根本沒有慈悲的餘地,你那套什麼能不傷人就不傷人的說法,未免太天真。我倒比較同意你所謂的嫉恨。”
英繪嚴肅的轉向清遠。
“對於像元卿貝勒那樣的謙謙君子,你的手法實在太過偏激。我相信憑你的本事,你一定可以找到其他更好的脫困方式,為何卻選擇最惡劣的一種?”
“因為他本性就很惡劣。”哼。
“清覺!”英繪快受不了了,“清遠,你別盡顧著閒閒喝茶,你倒快給我們個說法啊。”
“該說的你們都替我說完了,何須我囉嗦?”他冷笑這端起茶水,其中反射的雙眸有著深深的空洞。
“如果今天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你連人帶書的把他一起燒了還無所謂,可你眼前燒的是個聲譽卓然,形象完美的人物,你叫我如何跟你站在同一戰線,替你脫罪?”
“別理他,讓他自己去收拾殘局。我這見不再借人當做避風港了,大家統統請回吧!”清覺賭氣大罵。
“你們簡直幼稚透頂!”嫣然忍不住暴喝。
清覺和英繪一時給罵怔了。
“左一句清遠殘忍,右一句清遠小人,你們到底把清遠看做什麼了?你,是清遠的哥哥,你,是清遠的朋友,可你們哪一點像是和他同一國的?你們跟元卿貝勒熟,還是跟清遠熟?”她憤然指著。
“她---這---”英繪從沒被個小丫頭如此冒犯過。
“若真要痛罵清遠,你們還沒有我有資格!元卿貝勒是養我到大的主子,我都還沒發飆,你們飆個什麼勁兒!”
“我的媽呀。”這洋娃娃怎麼這麼悍?
“嫣兒!”清覺尷尬的瞥望英繪的驚嚇狀。
“你們從一開始就給清遠定了罪,再逼他給你們個說法,他還能說什麼?怎麼不聽聽他的解釋到底這事他為何要如此處置?”
“你是打定主意要站在他那方了?”清覺心頭掀起一陣酸勁。
“本來應該是你們站他這邊支援他的!”
“那你倒是說說看,元卿貝勒養你多年,他被清遠活活燒死,你不替主子說話,倒袒護起殺人兇手來,你這麼做對得起你主子嗎?”
“你不替和你血濃於水的弟弟說話,倒袒護起一個你也不怎麼認識的貝勒爺來,你這麼做就對得起清遠嗎?”
“她很厲害喔。”模仿功夫挺到家的,英繪嘖嘖稱奇。
“你也是混球一個!”嫣然轉移炮口轟向英繪:“你憑什麼說清遠當時一定可以找到其他更好的脫困方式?你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嗎,你看到我們當時被多少侍衛包圍嗎,你見識過我住在逮捕獵物的本領嗎?你什麼也不知道,居然還有臉理直氣壯的教訓清遠!”
“喂,這太過分了吧。”英繪眯起俊眸。
“什麼事情太過分?”門外跨入的溫柔笑聲調轉大夥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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