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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倆單獨返回冷泉苑,清遠才硬把嫣然放下。
“嗓子怎麼了,是不是貞德給你吃什麼了?”他凝神檢視嫣然喉嚨深處。
她猛搖頭,水亮的藍眸固執的看入他眼中。
“幹嘛不說話?”
嫣然一把環住他低下的頸項,使勁抱住他,清遠卻不耐煩的將她抓下。
平日嘰嘰呱呱個沒完沒了的小傢伙,一旦安靜下來,反而讓人不安。
“貞德跟你說了什麼是嗎?”
她一直急切的想伸手抱他,卻老是被他利落開啟,怎麼碰也碰不到,難過的皺起小臉,發出可憐的嗚嗚叫。
“又在玩什麼新遊戲了?你一個人去慢慢玩吧。”他丟下嫣然徑自更衣去。
嫣然急得猛跺腳,想要由他身後抱去,始終被他無情的推開,令她暴躁的放聲亂叫。
“除非你先把話說出來,否則休想碰我一根寒毛。”他冷然一瞥,不多搭理。
挫敗到了極限,她突然無法自制的大哭起來,任自己涕淚縱橫的面對他的背影,她依舊緊緊跟在他身後,企圖親近他的身軀,卻一直被他格走。
她愈哭愈兇悍,愈哭愈狼狽,完全沒有少女嚶嚶啜泣的美感,活像被拋棄在路邊的潑辣小乞丐。
半個時辰過後,清遠礙於耳膜的容忍極限,終於受不了的向她展臂敞開胸膛。
她瘋了似的一頭撞進去,八爪章魚般的緊緊糾纏,發出惹人疼惜的小狗嗚咽。
“可以招供你剛才到底遭到什麼事了嗎?”
她啞著嗓子一五一十倒出三昧和貞德告訴她的事,一面說,一面貼著他緞袍擦拭淚水,百般委屈的糟蹋著清遠一身上好衣料。
“知道這些又怎樣?”犯不著當啞巴。
“我突然不曉得怎麼說話,肚子裡,心裡,頭裡,像塞了太多東西,多的快爆炸,張開嘴巴說話又沒法將那股沉壓壓的感覺吐掉多少,就---變得沒話可講了。”
“現在好點了吧。”
她緊緊貼著他,像才被馴服的發狂野獸般,溫馴而安詳。
“清遠,我知道你那些事的剎那,忽然覺得自己學會的字句好少好少,沒法挑到一個合適的話說出我心裡的感覺。言語居然變得沒有用了。好奇怪。”
他卷著身前小腦袋瓜的幾縷髮絲在指上把玩,任她聒噪。
“清遠,清遠。”
“幹什麼?”
她深思的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我不曉得---該說什麼。”可是心裡的感觸好多。
她一臉的蜷在他的懷裡,躲在他熾熱的體溫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硬累精壯的懷抱。這樣就安心一點了。
“不能說話,真的好難過啊。”所有感覺都無法以言語表達。
“那麼以後若要處罰你,直接縫你嘴巴就行。”
太惱火的咬著他的衣裳亂扯。“我不是那個意思!”
清遠微微繃了一下肌肉。
“我是指,你那種什麼都不能明講的感覺。”她堅決的抬眼望他。“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那我也跟你一起什麼都不說,因為我們是同一國的。”
“這比浮濫噁心的安慰好多了。”他慢慢平整氣息。
“嫣兒,可以鬆開你的牙齒了。”
“嗯?”她仍然傻傻的咬著他的衣裳,繼而突然頓悟的咬到了什麼,連忙更加努力輕齧,確認感覺。
“嫣兒。”他口氣開始厭煩,卻不推開她。
“你的反應跟我一樣!”她好像發現同伴般的興奮。“好奇怪。”
他沒空和她廝磨,一件件緊急的事等著他去處理,愈拖愈危險。
“真的,你看,原來你也會這樣。”她開心的模仿著他對她之前做過的動作。
原本很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但現在---
“我還以為只有我很奇怪,原來你也很奇怪。”
……
“不行,你不能動手,這次應該輪到我了!”她不悅的嚷嚷。
“輪到你?”
“上次是你對我動手,這次就應該換成我對你動手。”她厲聲指導。
清遠索性絕望的癱躺在炕上,懶得更正她天真的平等觀念,放任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她好喜歡看清遠,他真的太美太美了,連這樣隨意躺著都俊美的令人屏息,像只盤踞深林的健碩豹子。慵懶,優閒,卻充滿爆發性的勁道,隨時可以翻身轉為獵貪中的兇猛攻擊者。
“可以前從吻我下手。”
“喔,對。”他及時拯救了她的不知如何是好,馬上攻向他建議的目標。
要命!
“咦,你剛剛吃了什麼?甜甜的。”應該的話!桂花釀之類的東西吧,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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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轉過來!”她焦躁的催促。
“你先把衣裳脫掉再說。”
“這次是我來下命令,你不要囉嗦!”她一邊罵一邊上前咬起他的喉嚨。
“別一口咬斷了。”
“我才不會,我喜歡你的味道。我很喜歡你,也只喜歡你一個,所以你也只能喜歡我,不能讓別人像我這樣碰你。”她示威的說著。
“這世上也沒幾個女人敢像你這樣。”他閉眸痛苦的感受她的雙唇。
“我不喜歡我今天聽到的事,心裡好難過,很不舒服。”
“我明白。”
“我覺得聽到那些事以後的我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可是就是急著想抱緊你,想完完全全的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還好我有你,這一個感覺可以兩個人分,讓我覺得好過多了,我也好想可以撐過去,沒問題的。”她好玩的以手指堵堵他的肚臍,樂的咯咯笑。
“死丫頭---”他咬牙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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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夠了吧?”他幾近崩潰的嘆息。
“你不要亂碰。早知道就應該像你上次那樣對我,把你的手綁起來。”
她傲慢的遊玩中忽地停下,呆滯了起來。
“幹嘛了?”
“這個怎麼辦?”
清遠幾乎窒息的仰頭一倒,不知該笑還是該懊惱。
“你不舒服嗎?”
“我快死了。”
“亂講。”她慌了,清遠真的笑得很痛苦,“那我該怎麼辦?”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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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奇怪。”
“等等,這不公平,這次明明是我---”
“下次我連讓你兩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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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嫣然確實是同一國的,同樣的慣於以肢體代替言辭,言語可以編織謊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虛浮,她的感覺卻是動物,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歡他一個,也不准他心裡有別人。
“小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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