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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燭芯,淌著顆顆燭淚,恰如她的悲傷。
她雙手抱膝,蜷坐在床榻中。
在這麼激烈的衝突過後,清遠一定不會再麗她了,今夜,她又得孤單獨眠。
將臉埋進蜷起的臂彎中,她再也無法隱忍,任淚水肆意氾濫。
她好難過!本來是想改善他們父子的關係,沒想到卻連她與他的關係都弄砸了,事情變得一團糟---她覺得自己好失敗,什麼事都做不好---她為什麼要這麼沒用!
現在怎麼辦?父皇一定很失望,而清遠又很生氣。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開門聲傳入耳中,她正滿心沮喪,頭也不抬的低喊:“我都說我不要吃了。東西全都撤了,不要來吵我!”
她的聲音含著濃重的哭意,清遠看了看桌面原封不動的精細美食,再看向床榻內蜷縮成一團的人兒,繞腸的嘆息低低溢位。
“為什麼不吃東西?存心以絕食來向我抗議嗎?”
嫣然渾身一震,驚詫的抬首看去:“清---清遠---”
她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這只是幻象。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理我了---”她可憐兮兮的說道,盈著淚光的大眼瞅著他,想投入他的懷中,又怕他無情的拒絕。
好似看穿了她的掙扎,他萬般無奈的向自己,也向她投降了,無言的朝她伸出了手。
嫣然沒有猶豫,飛快的撲向他:“別走,清遠!我不要再一個人了,你陪我好不好?永遠,永遠都不要走---”
這個小人兒呀!問什麼總是這麼揪疼他的心呢?
“別哭了,我不走。”他輕輕的拍撫她,柔聲道:“我為稍早的不當言行道歉,我們一起把它忘了好嗎?”
她好用力的搖著頭:“你不用道歉啊,我又沒有怪你。”
“小傻瓜。”他傾下頭,輕憐般的吻去她的淚。
對他,她總是這麼千依百順,無怨亦無尤,叫他怎能不心憐呢?
嫣然怯怯的看著他:“你不怪我,那父皇---”
他立刻沉下臉:“我不想提這件事,如果你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平靜,最好也別在我面前提起。”
“不行。”她固執的說道。
她說過了,就算他生氣,她還是要講。
“嫣然,你別得寸進尺!”
又開始變天了,唉!
她好無奈。
“別這樣嘛!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父皇啊!你想想,在那種情況下,任何男人都會生氣的,很生氣的,你也不能怪他不給母后解釋的機會,再說了他又是一國之君,面對著滿朝文武及後宮三千,就算他後來相信了母后的清白,他也沒辦法任性而為呀!”
“所以他就為了他見鬼的尊嚴,任我娘含冤莫白?我娘是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會不清楚嗎?而他就因一時的失去理智,錯下判斷,造成了我們母子淒涼的數十載歲月!”他激動的吼了回去。
嫣然突然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兒,她仰起頭無比專注的問:“如果,今日你也撞見我和別的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請問你作何感想?”
清遠一愕,無言以對。
他無法昧著良心說,他會理性的給她機會澄清,事實上,他當場便會發狂的宰了那個男人!
光看她與玄隸談笑風生的畫面,便叫他失了理智的強佔了她,何況是---
“所以說,你不覺得你對父皇太過苛刻了嗎?”
清遠不怎麼甘願的抿了下唇。“那不一樣,別拿他和我們比。”
“哪裡不一樣?”
“至少我是真的在乎你,不像他---”清遠直覺的衝口而出,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他不大自在的別開眼。
但是她聽見了,他的話令嫣然好感動。
他說他在乎她,他真的在乎她---
她柔柔的偎向他,小臉溫存的撫蹭,依偎著。
“多謝夫君愕眷愛。”
“你---少來這一套,不要撒嬌。”他說道。偏偏雙手卻又不由自主的環住她。
“你聽人家講嘛!”
“不聽。”他索性低下頭想封住她的唇,反正他就是不想談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就是了。
但,嫣然可不依。
她費力的閃避他積極的進犯:“你不曉得,父皇其實很在乎你孃的,卸下一國之君的身份,他也只是個平凡的男人而已,有他平凡的七情六慾,因為重視一個女人,所以他會有真沒直接而強烈的反應,也許錯了,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又知道了。”他不以為然的淡哼,扳回她的小臉,不容逃開的印上熱吻---
“唔---”她差點在他的醉吻下融化,一不留神就讓他得寸進尺了---
嫣然好不容易稍稍奪回說話的自由,她又接著說道:“是真的!父皇真的很愛,很愛母后。”
這女人就是不曉得什麼叫死心是吧?
清遠無可奈何的瞪了她一眼:“何以見得?”
嫣然抓開他的手,無視他調情的動作,鎮定如昔的說:“你跟我來!”
清遠差點由床榻上栽下去!
看著僵在空中的手,再看看她沉穩自若的臉龐,最後再低頭看向自己的---
不,他哪裡也不想去,他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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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實在搞不懂他老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被拉著走的清遠開口問道。
就算要找人,也該到父皇的寢宮才對,乾坤殿可是皇上專用的御書房啊!
嫣然沒回他,專注的左瞧瞧,右看看,發現沒人後,才拉著他閃了進去。
清遠被她這舉動惹得發笑,好奇心也被撩高了起來。
看著她站在一個大木櫃前小心翼翼的翻找著,他不由得又道:“你小心被人當成了賊。”
“為了你,被當成賊也甘願。”
“算了吧,我們回床榻上去好不好?”他不需要她為他當賊,只要她陪他銷魂。
嫣然隨便一瞄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正經一點。”
“當賊就很正經了?”
“啊!找到了,你快看。”她很慎重其事的將‘搜’出來的畫軸捧到他面前。
清遠本想隨便一眼敷衍了事,誰知道一看,眼光便再也移不開了。
“這是---孃的畫像?”
“對呀。”
頓時,他神情複雜了起來。
“他---一直保留著?”
“嗯!你想想,如果不是真的很在乎一個人,怎麼可能二十餘年來,一直收藏著她的畫像,而且還儲存的這麼好?”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諒解他。娘為他受的苦還不只這些,他要是當真心裡有娘,就不會把她丟進冷宮,嚐盡悲涼。”清遠別開臉,嘴硬的輕哼。
“他有他的難處,你必須站在他的立場替他想一想。今天他如果不是一國之君,或許可以隨心所欲,但偏偏他是。他相信母后的無辜,可是天下人不信,你要他怎麼辦呢?”
清遠抿唇不語,她接著又道:“其實,這些年來,他沒一刻忘記過母后的,還記得前陣子鬧得滿城風雨的事件嗎?如果你見過蘭妃,你就會理解父皇為何會毫無道理的偏寵她,只因她擁有母后的風姿,由她的身上,彷彿看見母后再世,就因為父皇對母后有著太深的歉疚及相思,才會不知不覺中,將所有對母后的情感,轉移到蘭妃身上---我想,母后若天上有知,也該含笑,況且她一定不希望你們父子鬧成今日的地步,就看在他對母后情有獨鍾二十年的份上,原諒他好不好?”
清遠沉默了好半晌,突然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畫像,又看了看她,霎時有所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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