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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擅闖貴國皇室用地,真是抱歉。”清遠突然想起,現在觸犯了王法的人只剩下他,對方可是鈴蘭太子啊。“我馬上離開,水溫剛好,你慢用。迅雷走了!”他笑著往後退,呼喚迅雷打算一走了之,卻發現迅雷依然悠哉的站在原地,馬尾有一下,沒一下的甩呀甩的,一臉的賤樣,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主人犯法被逮個正著,也不會幫一下!清遠在心裡暗咒,看來原本打算騎著迅雷當場逃逸的方式是行不通了。
“請留步!”靳然急忙開口叫住,朝他伸出手。“你的玉石不要了?”
“一時忘了。”清遠笑道,好險,差點忘了玉石還在他的手上,瞥了靳然的手一眼,意外的發現他的手指細嫩修長,在黑色玉石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
靳然將玉石輕輕向上一拋,劃了個圓弧落向來清遠,清遠舉手輕鬆接過。
“你接下來要去哪個國家?”靳然清澈的冷眸深處,似乎有狀陰謀正在醞釀當中。
“現在不已踏上鈴蘭國土了嗎?”清遠隨口應道,拾起了一顆小石子朝迅雷丟去,滿意的看到迅雷憤怒的以蹄踏地。
“晚上決定好在哪兒落腳了嗎?”靳然再次問道。
“進了城鎮再說吧!隨便找間客棧住下就成了,現在並不是什麼商節集會的日子,臨時住房應該不成問題,再不然到寺廟打尖也是不錯的,還有現成的齋飯吃呢!”清遠漫不經心的答道,又彎身拾了顆小石子,瞄準目標,不偏不倚的打中閃得更遠的迅雷頭上。
突然覺得靳然的語調有點清亮輕柔,聽起來挺受用的。
是錯覺吧!人家只不過是聲音比較細,比較斯文罷了!清遠一聳肩,彎下身準備發動第三波攻擊,這一次拾了數十顆大小不一的石子,打算來個‘天女撒花’,看不把那狂傲不訓的迅雷治的服服帖帖的才怪。
“如果沒有其他的打算,能否到舍下停留幾日,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
清遠使勁甩出石子,聽到這些話時已收拾不及,連忙掌風一撥,撲通撲通的,偏了準頭的石子全落在了池裡。逃過一劫的迅雷見了連忙逃到了樹林去,免得再次遭受主人摧殘。
舍下?太子住在宮中,那---不就是---鈴蘭皇宮?
清遠緩緩轉身,看向靳然的臉佈滿了不可置信。
一般而言,各個國家皆不會輕易讓他國的皇族進入宮廷,嚴防皇宮內的格局讓外人熟悉,就連先前鈴蘭國主到雲秀國做客,父皇也是讓鈴蘭國主住在皇宮外圍專用來接待各國使節的宮閣裡。
這種估計不外乎在提防訪客別有居心,乘機記下地理位置,在舉兵進犯時專對君主下手。若是外敵對君主的所在地點了若指掌,後果將不堪設想。一旦國主被擒,整個國家也將隨之滅亡。因此,除了自己國家的宮殿,他國的宮廷建築外人根本無緣拜見。
如今,靳然明明知道他是雲秀國的三皇子,居然還邀請他住進他的居所?
“就這麼說定了,歡迎你來到鈴蘭國!”在清遠瞠目結舌無法恢復時,靳然一笑,替他拾起因驚訝而再次掉落地面的黑玉。
失神間,清遠唯一閃過腦海的念頭是---沒想到男人笑起來也可以這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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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清漓宮暫時作為你的住所。我就住在隔鄰的清泡宮,有什麼事到那裡找我。”
跟在靳然身後的清遠並沒有搭腔,他正忙著用讚賞的眼神打量著房內的佈置。
少受戰事幹擾的鈴蘭國雖然稱不上富裕,但在兵事上花費所節省下來的金額是相當可觀的,足以使生活過得比他國來得富裕許多,一向聽聞鈴蘭國非常注重生活品質,品美饈,精建築,工刺繡,凡是能讓生活更加舒適的事樣樣精通,如今一見,才明白了鈴蘭國果真是名不虛傳。
就以皇宮建築來說,整體用檀木建造而成,難得的是木匠不知用力什麼方法,既能保護檀木不受潮溼及蟻蟲侵害,又能維持檀木的清新芳香歷久不散,這門技術可不是他國學得來的。
想他雲秀國的木匠曾應他的要求,為迅雷以檀木搭了一座馬廄,耗時個把月。搭好後,下雨天會漏水不說,更慘的是連半年都住不到就青黴四生,高傲的迅雷說什麼也不願進去,就連最後拆除下來當柴燒都因溼氣太重而無法點燃,珍貴的檀木就這麼給毀了。
怎麼比呢?清遠嘆了口氣,光是建材處理就比不上任家,雕繪方面就更別提了。難怪鈴蘭國的人都是和和氣氣的,住在這麼好的環境裡,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清遠兄對這裡不滿意?我再幫你換一間。”靳然聽見了他的嘆氣聲,立刻轉身準備喚來宮僕,清遠見狀聯盟伸手攔下。
“別,這房間很好,我只是一時有感而發罷了。還有,別叫我清遠兄,我早說過叫名字就好了,清遠,記住,清遠。”清遠伸出他的食指在靳然的眼前晃了晃。
“主隨客便。”靳然怔了一會兒,才冷冷的答道。清遠的樂觀活力讓靳然感到不可思議,才剛踏上一個陌生的環境,他的態度卻自在,熟稔的像在自己自幼生長的地方。“你的馬在馬廄裡,那座拱門出去就看到了,它的飲食有無任何顧忌?”
“迅雷它什麼都不挑的,隨便就好。”清遠撇撇嘴,本來還想餓它一天的呢!
靳然正欲言語,一名宮女來到門前,屈身行禮:“太子,皇后請你至清水宮一趟。”
“恕我失陪。”靳然向清遠告罪,忽然想起。“需要人幫你整理行李嗎?”
“不用了!”清遠猛搖手,他就怕那種有人在旁的拘束感。“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快去見你母后吧!”
“那---晚上再幫你跟我父皇母后引見吧!”靳然頓了一下,開口提議。
“一定要嗎?”清遠為難的嘖聲,天吶!那種嚴肅的宮宴會讓他窒息而死的,“如果鈴蘭國主不介意的話,就別去打擾他寶貴的時間了,這道手續能省就省吧!”
“那我就不對他們提起你來到事,如果你堅持的話。”靳然見他忙不迭的點頭,抱拳告辭隨宮女離去。
見靳然離去,清遠吁了口大氣,足下輕點,安穩的落在床上,鞋子早就在翻身上塌時就雙腳互蹭的遺在床前。他仰躺著,修長的雙腿屈起交疊,盯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靳然那小子真夠冷峻的,連說起話來都淡的無趣,雖說太子該有太子的風範,但看他的歲數不過二十上下,卻如此老成持重,清遠不以為然的挑挑眉。這樣不會太扼殺少年心性嗎?成熟穩重令人讚賞,但比起來,總少了份年輕人所應有的純稚,讓人惋惜。
對於一名滿足而言,靳然相貌對於俊美,肌膚過於白皙細嫩,身形過於削瘦嬌小,四肢修長,給人一種文弱的感覺。但他身上所散發的高貴冷傲氣質,剛好中和了他的陰柔,形成了另一種獨特的個人風格。
他那雙黑眸,冷得像是純天然的黑色晶石,清澈無暇。直視他的眼,會讓人有一種深深墜入,漂浮在一片汪洋中的寧靜感覺,足以鎮定人迷亂的心魄。那對眸子真的很美,像塊寶玉,帶著一股莫名的魔力。
清遠嘴角浮現淺笑,突然間,劍眉皺起。靳然為何邀他入宮?清遠倏地翻身盤腿坐起,手支著下頜,擰眉沉思,一臉的正經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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