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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現下生了女兒,除了死路一條,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早就伺機而動的秀妃只消勾勾手指頭,她這已經失去皇寵的妃子,就算被碎屍萬段也無人會有異議。
“算了---都是命啊---”青妃苦笑,看著懷中的嬰孩,忍不住眼淚流個不停。“我是捨不得她啊,我走了,她也活不成了---”
“小姐---”秦嬤嬤難過的哽咽,後宮險詐,卻沒想到會殘酷到連命也不讓人留。不行!她牙一咬,決不能讓小姐和剛出生的嬰孩就這麼完了!
秦嬤嬤一把奪過襁褓,立刻退到讓青妃捉不著的距離。
“奶孃!”青妃大驚,朝秦嬤嬤伸出顫抖的手。“你做什麼?把孩子還我!”
“不。這是皇子,小姐生了皇太子,這是舉國歡騰的大事啊!”秦嬤嬤一步步退至門邊,不容青妃反對。
“你在說些什麼?”秦嬤嬤臉上的決絕讓青妃嚇白了臉,“那是欺君大罪啊!別做傻事,快把孩子還我。”
“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賭一賭!”秦嬤嬤陰沉的壓低了嗓子,突然大嚷。“恭喜青妃生了個皇子啊!”肥胖的身軀抱著孩子往房外衝去,半歲著叫嚷聲的餘音,消失在走廊的那端。
“奶孃,回來啊!奶孃。”青妃慌亂的翻身下床,卻因體力不支倒在了床邊,眼睜睜的看著奶孃離去。
“奶孃---回來啊,回來---”她叫到聲嘶力竭,伏在青花石地板上哭泣,冰涼的地板麻木著她的感覺,任淚水奔流。
這會是個怎樣的局面,這會是個怎樣的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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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國與雲秀國交界處
寂靜的林蔭小道從遠處響起來連徹奔騰的馬蹄聲,聲音由遠而近,跟隨而來的,是一人一騎狂奔而過,小道上揚起了一陣沙土。
駿馬渾身黝黑,雖在沙塵漫天的情況下,毛色依然散發著光澤,身形勁瘦的男子身著白衣,綰起的發未因疾馳而顯凌亂,仍是一派的悠閒。
樹林翠綠,曜日點點,加上白衣男子與黝黑駿駒,形成衣服靈動鮮明的畫面。然而這畫面裡卻有一點顯得突兀,甚至是怪到極點---那名男子,居然和黑馬並肩而奔!
“迅雷,我看你也不過爾爾。”男子清遠笑道,腳步卻一點也未見遲滯,依然領先駿馬一步。“我不過才用力八成的功力,虧你還被稱為‘雲秀第一神駒’嘖!”
聽聞這番貶人的言語,通曉靈性的迅雷不悅的自鼻孔噴氣,馬蹄踏地聲更加紛杳,步幅更闊,卻怎麼也無法超越與主任不過數寸的距離。
“再快一點吧!”清遠爽朗的笑聲響在林間風間,十分悅耳。“表現得這麼差,一點競爭的樂趣也沒有!”
被這麼一激,迅雷急起直追,依然只能望著主任的背影興嘆,氣得直噴氣,卻又無可奈何。突然它急調方向,斜向道旁的樹林竄去。在濃密樹林的掩映下,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你作弊!”清遠見狀急忙頓住腳步,幾個起落往同一個方向奔去,氣急敗壞的邊跳邊嚷。
迅雷完全不在意主人的呼喝,依然愉快的在樹與樹只見穿梭跳躍,讓清遠氣得牙癢癢的。什麼千里神駒嘛,不過就是聰明瞭點,坐騎太聰明可不是件好事,難以駕馭啊!看它的眼神,八成又在心裡罵他了,反正不是說他精力無處發洩,就是說他天生的賤骨頭,放著平穩快速的它不騎,偏偏要來場比賽。
他不過是閒得發慌,怕身體太久沒有動動會生鏽,就定了個比賽規則。路程自由,只要時間到,看誰搶在前頭誰就獲勝。沒想到這頭狂傲的迅雷竟然鑽規則的漏洞。它明明知道在這種地方他的輕功施展不開。
清遠望著迅雷的背影暗啐,如果不是它挑了對它有利的障礙道路,怕它這雲秀名駒的一世英名早就被他放在腳下踩著玩了。
“嘿!”清遠輕快的聲音又響在耳際,惹得迅雷烏黑的尾巴直甩。“迅雷,你這樣不對,來場光明磊落的比賽如何?老是藉著樹林投機取勝不是君子行徑。”清遠用言語相激,企圖轉移比賽的場地。
跑的正興起的迅雷對於主人的喊話完全不理會,依然自顧自的往前直奔。
“時間到了,別再跑了,算我輸。”雙方賓士了一陣,清遠抬頭望天,見約定的時間已到,嘆了一口氣的放聲大喊,停下腳步調整氣息,“瑕疵要規定,比賽的路徑只能侷限在道路上,不許超出範圍,到時候咱們再來真正的較量!”
聽到這番不服輸也不賴贏的宣言,迅雷也沒有什麼抗議,只是高傲的仰著頭,前蹄互動在草地上蹭踏著,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呼---渾身都是沙塵。”清遠屈身輕彈衣襬,一抬頭,瞥見迅雷眼裡的不以為然。清遠不悅的嗤哼一聲,迅雷八成又在心裡嘲笑他咎由自取了。“給我乖點,不然草料就給你劣質的。”
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端出主人的架子。迅雷不屑的嘶鳴了聲以示抗議,但為了口腹之慾,還是將眼底的想法收斂了許多。
清遠滿意的點點頭,拉過韁繩,在樹林裡漫步而行。此刻他才發覺,經過迅雷這一陣脫軌的賓士,已深入林間,蔥鬱的綠意環繞四周,他為這片天然自成的美景暗叫了一聲好,要不是迅雷,恐怕窮盡此生,他也難以發覺在雲秀與鈴蘭的必經道路旁竟也藏有如此幽靜的綠林。
如果再有一條清澈的溪流或一汪碧綠的湖塘就好了!清遠拭拭額上細微的汗珠,奢望的幻想情景直在腦海中交錯呼喚,完全無法抑制。四月還不過是春來,氣候卻熱的讓人無法忍受。
“今年的夏日來的早了!”清遠喃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和迅雷比賽,玩的耗費精力不說,渾身上下的衣衫都被汗水給溼透了,粘膩又佈滿塵土,還弄的渾身燥熱無法消散。“迅雷,來乘乘涼吧。”他轉頭對迅雷討好似的邀約。
迅雷不屑的別過頭,對於主人的請求根本不予搭理,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才想起它的好處,妄想騎著它迎風納涼?門都沒有!
他發誓,剛剛迅雷的眼底絕對閃過冷笑。清遠氣得咬牙,直在心頭盤算晚上到達鈴蘭國時,是要降低它的糧草品質,還是為了它的無禮,罰它一晚‘望草興嘆’好呢?正想得唇畔不自覺的勾起詭笑時,耳際好香傳來了淙淙的流水聲---
清遠先是狐疑的側耳傾聽,爾後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能,這裡怎麼可能會有溪流呢?該不會是天氣熱到讓人發暈吧?連幻覺都出來了,還是想想晚上怎麼懲罰那目中無人的迅雷來得實際些。
當清遠正在費盡所有的意志力不去理會那清涼的水聲時,迅雷已長聲嘶鳴往前狂奔,原本輕握在手中的韁繩立刻脫離了他的掌握。
“不會吧!”他跟著迅雷的默契真好成這樣,連幻覺都同時出現?清遠哭笑不得,這麼熱了還跑給他追?嘆了口氣,他只得意興闌珊的往迅雷消失的方向走去。“迅雷回來,這裡沒有水啊,快給我回來,別給你主人我添麻煩了---”抱怨的語音在撥開樹叢後自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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