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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展開說說,我還挺感興趣的。”

男人清朗的聲音在周圍傳開,他眉眼含笑,看著自己面前的小人。

許折夏其實也還沒有想好具體要幹什麼,只是這場婚禮,她自己是必須要去的,而且還一定要蓋過兩人的風頭。

但其實按理來說,許覃跟許折夏斷絕父女關係之後,他要怎麼樣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可許折夏大抵是不甘心,所以勢必要去這場婚禮上看看熱鬧。

江宴之倒是覺得也沒有什麼所謂,只是看向許折夏的眼神裡透露著淡淡悲憫。

最終兩個人還是沒能扭過許折夏,被迫一起跟著去婚禮上看熱鬧。

等幾個人都離開了,許折夏才緩緩暴露出臉上的情緒,一雙美眸等著男人。

她這變臉速度還真的是天下第一誒,估計翻書都比不上她翻臉的速度。

江宴之這樣想著,問道:“公主有什麼想吩咐老奴去做的嗎?”

他這話明顯就是在調侃許折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讓許折夏有一種想要抽他的感覺。

“跟我上來。”

她踏步走到門口,扭頭對著沙發上的江宴之道。

男人看著她,輕笑出聲,還是跟在了身後,一句話沒有說,大有一種任你擺佈的意思。

兩個人來到三樓,許折夏才緩緩轉過身子,盯著自己面前的人說:“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

她這話倒是把江宴之給問倒了,男人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堪堪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

江宴之輕笑一聲,反問道:“你想我怎麼給你解釋?嗯”

許折夏沒有立刻說話,她現在要的只是一個態度,其實剛剛她就有懷疑了,賀綏無意間喊的那一句,到底是真的無意間,還是說蓄謀已久。

她心裡是更加偏向蓄謀已久的,畢竟賀綏再怎麼樣也不會不清楚酒店周圍一定會有狗仔跟拍的,說是口誤,許折夏是真的不敢相信的,所以,她現在才會這樣多此一舉來問江宴之。

更何況,她冷哼一聲,誰家好人會把結婚證這麼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這不是蓄謀已久是什麼?

江宴之看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些決策不是嗎?”

他做到三樓客廳的沙發上,衝著許折夏勾了勾手指。

女人猶豫著,往他身邊挪了兩步,蹙眉看向他。

這個男人一向就會拿捏自己,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偏偏自己還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現在,是不是故意的早就已經不重要了。”江宴之面上含笑,輕輕地颳了刮許折夏的鼻子,“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了,你是我老婆,這就好了,對不對?”

他這話算是變相的承認了就是自己乾的,只是說話比較委婉,聽上去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許折夏看著他,一副我就知道的眼神:“果然,我說怎麼會那麼巧,老老實實交代,你策劃這件事情。策劃了多久?”

“很久很久。”

江宴之只說了四個字,卻讓人心尖一顫。

男人輕輕拉住許折夏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懷裡輕輕一帶,然後湊到她的耳朵邊上。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尖,男人一字一句,認真且堅定地說:“是的,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策劃這場官宣的大戲。”

許折夏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美眸對上深邃的瞳孔,那裡面好像有漩渦,深深地吸引著自己,讓人束手無策。

她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然後道:“江宴之你還真的是,深謀遠慮啊。”

許折夏最後四個字咬得頗重,看向他的眼睛裡淺笑嫣然。

江宴之只當這是在誇自己,欣然接受了,漆黑的眸子,落在紅唇上,思緒翻湧。

他一隻手緩緩撫上許折夏的眼睛,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絲情慾,低語道:“乖乖,閉上眼睛。”

薄唇落在豔麗的唇瓣上,一寸一寸輕輕吻住。

“嗯。”

許折夏輕哼一聲,眼眶擠出兩滴眼睛,就這樣順著臉頰輕輕地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低低的嗚咽聲傳來,她雙手抵在男人胸脯上,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美感。

江宴之離開紅唇,唇瓣已經被他親得有些發紅,小姑娘眼底還有淡淡的眼淚,看上去好不可憐,給人一種迫不及待想要憐惜的感覺。

男人輕輕地撫上有些紅腫的唇瓣,眼神裡頗有些憐惜的意思。

許折夏撇過頭去,不想理他。

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在跟他很嚴肅的事情,總是能夠扯到情情愛愛上。

江宴之明顯是看出了她眼底埋怨,卻只是輕輕一笑,在紅唇上又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哄道:“乖。”

許折夏現在是不吃這套的,她傲嬌地別過頭去,企圖從男人禁錮自己的懷裡逃出來。

可惜,江宴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輕輕一拉就把人給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啊。”

她小聲地埋怨道。

江宴之的頭埋在許折夏的頸窩處。

“我要去國外談個專案,後天就要走。”

男人的聲音傳來,許折夏的身子僵了僵,任由他抱著自己,問道:“什麼專案,還需要你親自去?”

江宴之輕輕一笑,抬眸對上那雙調侃的眼睛:“很重要的專案,關乎著能不能把許家的公司一舉拿下。”

許折夏大概知道了,卻還是裝作一臉單純地問:“所以,具體是什麼啊?”

江宴之哪裡能看不出來這是在裝傻挖了坑給自己跳,只是微微一笑:“我把許氏集團送給你做生日禮物?”

她生日就快到了,往年許折夏都是提前一個月開始暗示江宴之自己想要什麼,偏偏今天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提起。

“這麼大一份禮物啊。”

她還是稍微有點震驚的,雖然說吞併許氏集團是許折夏一直想要看到的場景,但他這樣輕輕鬆鬆就說送給自己還是讓人稍微有些驚訝的。

“可是我好像沒有什麼能夠給你做回禮的誒。”

許折夏的修長的手指在面前人健碩的胸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嘴角淺淺勾起的弧度,倒是說明了她對剛那個禮物還是相當滿意的。

江宴之看著她,像是在認真思考要她用什麼作為回報,過了好久,他才認真地看向許折夏,語氣認真又堅定地說:“既然你沒有什麼可以給我做回禮的,不如......”

他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說出話也是讓人相當的驚訝。

“不如肉償?”

此話一出,許折夏怒罵了一聲不要臉,企圖從他腿上離開。

男人既然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遠,然後又拽回自己懷裡,像是在逗貓。

“都說了肉償,我要先來驗驗貨、”

說罷,將許折夏整個人打橫抱起,徑直朝著房間走去,任由懷中的少女怎麼撲騰都不管用。

窗簾被拉上,兩枚身影投在窗子上,相交纏綿,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染上了淡淡的慾望。

一個小時後。

許折夏艱難的動了動身子,原本炯炯有神的一雙眸子,現在已經失去了某種色彩,就這樣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是不是眨動兩下證明她還活著。

她現在是真的累到了極致,男人像是有意一定要折騰自己,瘋狂索取,而許折夏,像是一隻溺水的魚,不斷掙扎,卻逃不出江宴之的手掌心。

最後是怎麼結束的?

好像是因為自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人才堪堪放過她。

衛生間的水聲一點點停下,許折夏艱難地翻了一個身,然後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不去看他。

江宴之剛剛從浴室出來,只簡單地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馬甲線和八塊腹肌,肩膀上有一小塊紅彤彤整齊的牙印,一看就是許折夏的傑作。

他看著縮成一團的小姑娘,知道是自己把人給欺負狠了,有些饜足眯起眼睛,抬腿兩步走上前去,意圖哄一鬨還正在氣頭上的小姑娘。

還沒有走兩步路,身後就傳來敲門聲。

“小姐,先生?”

是佟姨的聲音。

許折夏一下子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她看向江宴之,眼神裡明顯的都是怨恨。

他們兩個人這麼長時間沒有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正常人都知道兩個人會幹什麼,許折夏現在只覺得很尷尬,該怎麼面對佟姨。

在她眼裡自己應該還只是一個小姑娘,是個小孩子,可是隻要一想到剛剛兩個人做的那些事情,那股羞澀的感覺,就直衝天靈蓋。

江宴之倒是沒有她想的那麼多,畢竟兩個人結婚都兩年了,做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大概也只有許折夏還會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你。進去!”

她指了指隔壁的浴室,說道。

“為什麼?”

江宴之還是有些不能明白她要幹什麼,語氣裡有些不情願。

而許浙西卻是一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他留,推著人就進了衛生間的門,然後嘭的一聲關上。

她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命運審判前還不忘去鏡子面前看一眼自己,才緩緩地把門給開啟。

佟姨手上端著剛剛拿來的燕窩,往屋子裡望瞭望,沒有見到江宴之的身影。

“小姐,累了吧,吃點燕窩。”

她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許折夏的脖子,清晰的紅印出現在眼底。

佟姨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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