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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風水局被破壞,陣法無法發動,鴆妃殘念僅存的的虛弱古靈,根本無力奪舍成年人。
更別說奪舍洛寧這種天才少年了。
她的屍身早就涅化,死氣深沉,當然無法原身復活。
湮滅在即,本來她要利用最後的靈力引爆這裡的毒域大陣,殺死入墓開棺的人,同歸於盡。
可是當她感知到此地居然還有胎兒時,她改變了注意。
這也是不幸中的幸運了。
她決定,給這些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藉助胎兒的胎體!就當投胎!
至於胎兒能否出生、出生後有無資質、甚至胎兒是不是人、能否順利長大…如今哪顧的上?
這是她保留意識的最後手段,也算通天神通了。
眼見意識快要潰散,亡靈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
她當下化為一道神識都難以感知的光影,射向化蝶夫人,瞬間沒入化蝶夫人的肚子!
這一幕,就是有修為在身的洛寧也感知不到,更別說化蝶等三人了。
可是化蝶夫人畢竟是胎兒的母親,她忽然感知到腹中胎宮的位置有點萌動。
“怎麼了?”孔爺看到化蝶夫人神色有異,手撫腹部,不禁問道。
化蝶夫人道:“胎兒…萌動了。”
她有點疑惑,胎兒才一個月,就能萌動了?
“這麼快?”孔爺也有點驚訝,隨即高興起來,“這麼早就萌動,必定不凡啊。”
“對了,我想到好名字了,不如就叫…萌。”
化蝶夫人很是滿意,“萌…嗯,還真是不錯,無論男女,都能用。”
卻不知腹中的古靈,此時正在冷笑不已。
“萌?什麼破名字,配得上本宮?哼,如今的人,連取名字都不行了麼?”
卻聽化蝶夫人說道:“你不是想巴結洛道友,讓他帶我們出去麼?要不,就請他取名?”
“他取了名字,就會在意這孩子了。他一高興,不但不會殺我們滅口,還會帶我們出去。”
孔爺道:“不錯!這個主意好!那就請他取名。”
“他取了名,我們順勢就請他當孩子乾爹!如此一來,他起碼不好意思殺我們滅口。”
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談話,居然都被肚中的“孩子”聽了去。
“什麼?拜乾爹?大膽!忤逆不孝的後輩…”
古靈怨念深沉!
可惜,她什麼也做不了。
可是很快,古靈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愜意傳來。
來自母體的生機源源不斷的傳來,周圍溫暖無比,十分愜意踏實。
“嗯,這母體之中,可比棺材舒適百倍啊。果然,玄牝之門,萬物化生…”
古靈再次萌動一下,不禁很是舒適的昏昏睡去,意識暫時陷入了沉寂。
墓室中面對屍體的洛寧萬萬想不到,一個剛剛足月、意識未生的胎兒,居然幫了他一個大忙。
若非這個尚無意識的胎兒穩住了古靈,一旦古靈寂滅之前引爆毒域,他不死也要重傷。
所謂氣運也是實力,此時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當然,這一切洛寧渾然不知。
這也是古靈的厲害之處。
鴆妃的亡靈兩萬年還能保持殘念,足見她生前多麼強大。
此時此刻,洛寧看著棺中兩具寂然不動的古屍,如釋重負的說道:
“還好,風水局被破,並無古靈奪舍。”
鴆妃古屍的眼神渙散無光,已經沒有威脅了。
隨著古靈的離開,一道道屍氣散放而出,鴆妃的屍體開始湮滅了,就像風化的枯萎花朵,即將消逝在風中。
轉眼間,女屍連肉身帶衣冠,全部化為屍氣和死氣,煙消雲散。
原本屍體所在的地方,剩下一顆黑色的珠子,散放出帶著妖氣的道韻。
“是妖丹!”文昌伯脫口而出,“鴆妃本是妖族,她屍身羽化,屍丹卻留下了。”
“鴆妃號稱毒道之祖,她的妖丹必是毒道至寶,只是此物毒韻玄玄,一般人觸之即死…”
文昌伯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見洛寧從容不迫的收起了黑色的妖丹。
後半句話,他頓時嚥了回去。
這少年道友如此厲害,能擺脫毒域規則的禁錮,修為毫不受限,可見極其不凡,必有來歷。
他既然敢拿鴆妃的妖丹,那就說明他有足夠的信心。
文昌伯看著妖丹,心中十分羨慕。
這少年道友此行,光是得到鴆妃的妖丹,也足以不虛此行了啊。
洛寧拿著妖丹,感知到恐怖的毒域,立刻用鴆文默唸《九毒真經》。
妖丹這才安靜下來。
他這才明白,為何鴆妃要尋找精通鴆文的人。
因為如果不用鴆文加持《九毒真經》,這妖丹根本無法運用。
妖丹就是鴆妃的本命寶物,有了此物,自己就能演活鴆妃,立刻成為五品毒師!
隨著境界提升,毒道修為也能不斷提升。
這還不止!有了這妖丹,他還擁有最頂級的防毒法寶,百毒不侵!
洛寧沒有馬上演活鴆妃,他收起了妖丹,又看向鴆妃的指環。
鴆妃的指環等級極高,可也已經朽壞,寶物應該不知遺漏到什麼地方了。
洛寧的手一碰,指環就化為灰燼,原地只出現一支三寸長短的五彩羽毛。
這支羽毛極其美麗,就像一道小小的彩虹,讓人看一眼就心生雲霞星空之感。
這必然是鴆妃的本命法寶,所以哪怕指環朽壞,此物也不會消失。
洛寧小心翼翼的拿起這支小小的美麗羽毛,卻感覺很是壓手,足有十斤輕重!
與此同時,一道古老而精絕的毒韻氣息,就從靈臺劃過。
神識一浸透上去,一股資訊就從羽毛上生出。
“九毒鴆羽,鴆族強者本命羽毛,劇毒無比。以羽毛劃酒水,無色無味,飲者立斃,神仙難救。”
“可生千里毒瘴,毒化陣法城池、山川河流…”
洛寧忍不心生喜悅,“好厲害的毒道法寶,簡直是大殺器啊。”
這是一件很厲害的毒道攻擊法寶,可要使用這件法寶,還需要足夠的修為。
文昌伯看到這支美麗羽毛,再次心生羨慕。
他這等身份,自然見過很多厲害寶物。可是沒有一種,能比得上鴆妃妖丹和本命鴆羽!
可是洛寧一下子得到了兩種,他怎麼不羨慕?
可是他也很清楚,眼下最重要的,是和洛寧搞好關係。
交好這種少年,對自己恢復身份、奪回爵位官位很有幫助。
洛寧又老實不客氣的收了本命鴆羽,心中暗道不虛此行。
直到此時,他才開始關注蜀王的古屍。
蜀王的古屍已經異化了,只有腦袋還是人首,看上去越發猙獰可怖。
而且,屍身同樣開始湮滅。
“我明白了。”文昌伯說道,“蜀王之所以在鴆妃棺中,不是為了合葬一棺,而是另有目的。”
“鴆妃為了重生,當然需要力量維持。最好的辦法,就是汲取蜀王的精血氣韻。”
“我考據古蜀歷史,發現鴆妃非常強勢,是古蜀歷史上有名的女主,而當時的蜀王,反而默默無聞。”
“從殘存的史料看,我們有理由相信,當時掌握古蜀大權的應該是鴆妃,而不是蜀王。”
“蜀王可能被王妃架空了,就算不是傀儡,也是大權旁落。”
“鴆妃抗秦大戰時重傷,知道命不久矣,為了重生復活,她讓蜀王同棺陪葬,就是為了汲取蜀王的精氣,保持殘念不滅。”
“道友你看,蜀王的身子已經化為蠶身了,這是全身精血道韻被吸食造成。”
“蠶氏的重生秘術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蠶氏是神蠶血脈,可以化蝶重生。”
“鴆妃利用蜀王的精血,就能嫁接蠶氏的秘術,保持意識長久不滅了。”
洛寧聞言,忍不住嘆息道:“想不到,鴆妃為了重生,連蜀王都敢犧牲,不但強勢,也很歹毒啊。”
“這蜀王也太懦弱了吧,堂堂王者,竟然成為被雌蛛吃掉的雄蛛,成為自己王妃的養料?”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蠶氏不是有天蟲道繭這種重寶麼?此物不就是長生修仙的寶物麼?鴆妃既然是女主,掌握了古蜀大權,為何不利於天蟲道繭,反而舍易求難?
卻聽文昌伯搖頭道:“也不盡然。蜀王應該也是自願的。因為一旦風水局沒有破壞,他也有機會重生,只是他會重生在桑樹上,不需要奪舍。”
“不過,說這代蜀王懦弱,那倒是真的,而且事出有因。”
洛寧道:“願聞其詳!”
難得遇到文昌伯這位考據黨,他當然不會放過關於蠶氏的資訊。
文昌伯道:“棺中這位,本來沒有資格繼位,他只是蜀王蠶祀的次子,也不是太子。”
“可是後來發生宮變,太子蠶巢逃出蜀國,逃往周朝所在的洛陽。於是,這位名叫蠶橤的二王子,就成了太子。”
“據我考證,太子蠶巢之所以逃出蜀國,就是鴆妃的手段。可以說,蠶橤的王位,本來就是他的妻子幫他奪到的。”
“而且在這次宮變中,蜀王蠶祀也被自己的兒媳鴆妃所逼,退位了。”
“鴆妃趕走太子,逼迫公爹禪讓,扶持自己的丈夫繼位,說明什麼?”
洛寧點頭,“說明她當時已經掌控了宮中的局勢,政變才得以成功。”
文昌伯道:“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因為,蜀王蠶祀,恰恰是古蜀歷史上,少有的聖主!”
“古蜀就是在蠶祀手中,疆域最大,勢力最強。就連周朝強國秦、楚,也不敢攖其鋒。”
“而且蠶祀本人修為極強,號稱當時天下
“古蜀歷史上,他曾被稱為聖君,在位長達五百年。”
“可見,蠶祀極不簡單。可就是這樣一位厲害人物,居然被自己的兒媳逼迫禪位,晚節不保,連王陵都沒有,豈非怪事?”
“鴆妃再厲害,當時畢竟是個後輩,豈能是公爹蠶祀的對手?”
“可是偏偏,鴆妃贏了。太子出逃,蠶祀退位,懦弱無能的蠶橤繼承了王位。”
“我考據這段蜀史,百思不得其解。”
洛寧心中一動,“蠶祀連陵墓都沒有?”
文昌伯道:“古蜀歷代君主王陵,幾乎都被髮掘過。可是蠶祀一代聖王,威震天下,卻沒有陵墓。”
“自古以來,不知道多少人想找到蠶祀的王陵,卻一無所獲。沒人知道,蠶祀的陵墓在哪。”
“所以,史家只能猜測,蠶祀是被兒媳鴆妃所控制,下場淒涼,死後被鴆妃很低調的秘密埋葬。”
“不過我估計,蠶祀一定有王陵,而且必然規模巨大!”
“只是,益州廣袤,山川無數,沒人知道蠶祀王陵的具體
洛寧聽到文昌伯的話,不禁想到了化蝶山。
化蝶山,應該就是蠶祀的王陵所在。
問題是,化蝶山究竟在哪裡呢?
兩人說話間,蜀王蠶橤的屍體,也煙消雲散了。
原地只剩下一個長約三寸、只剩半截的玉蠶。
這玉蠶,是蜀王蠶橤的本命遺物。
除了此物,蜀王指環也早就朽壞了。
玉蠶呈灰白色,一張蠶臉栩栩如生,猶如活了一般,似乎隨時會抬起腦袋吃桑吐絲。
玉蠶身上,佈滿神識才可見的細密紋理。
只是,這玉蠶是斷的,只有頭部和胸部,沒有腹部和尾部。
蠶的身上,本來是九對氣孔。
可是這半截玉蠶,只剩下四對氣孔。
這四對漆黑的氣孔,似乎能吸納周圍的光線。
“這是什麼寶物?”洛寧看著這有點詭異的半截玉蠶,一時間不敢上手。
他很清楚,這玉蠶既然是蜀王的遺寶,那肯定也是蜀宮重寶。
雖然不是天蟲道繭和扶桑樹種,但應該也很厲害。
“這…”文昌伯探頭看看,“玉蠶身上的黑色氣門,竟然能吞噬光明之力麼?”
他愕然看看手中的鼠皮燈,“燈光似乎…被吸走了?”
洛寧沒敢立刻拿起這隻剩半截的詭異玉蠶,他回顧文昌伯道:
“文昌伯可知道此物?”
精通考據的文昌伯有點慚愧的搖頭,“不知。在下雖然重考據,可向來考據人物,不重視考據寶物。”
洛寧慢慢伸出手,卻又慢慢收了回來。
小心為好。此物…很是邪門。
唉,要是綽兒在,以她的淵博,應該知道此物是什麼了。
他轉頭看到高臺之下的化蝶夫人和孔爺,命令道:“你們上來!”
孔爺和化蝶夫人面面相覷,可也不敢違拗,立刻一起登上高臺,進入墓室。
兩人還來不及好奇打量墓室,洛寧就指著玉蠶道:“這是何物?伱們認識麼?”
其實,他主要問的是化蝶夫人。
化蝶夫人的真身,當年可是哥老會的大龍頭,修為很高,見識也廣,遠不是孔爺可比。
起碼,化蝶夫人始終以蜀王后裔自居。化蝶氏建立哥老會,也是為了恢復古蜀。
若是化蝶夫人不知道,那就沒有答案了。
化蝶夫人上前仔細看著玉蠶,神色慢慢變得驚愕起來。
“這玉蠶,難道是…大蜀帝室流傳的蜀帝信物,天蠶神符麼?”
“只剩半截,應該是了。”
她的語氣都有點顫抖了,可見這天蠶神符,絕對非同小可。
她把古蜀稱為大蜀,蜀王稱為蜀帝,沒有絲毫夏人觀念,顯然仍然尊崇古蜀。
“天蠶神符?這是什麼東西?”文昌伯代洛寧問道。
化蝶夫人深吸一口氣,“我大蜀開國之祖,並非這個世界之人,傳說和楚王之祖一樣,也是來自仙界。”
“這天蠶神符,據說是先祖從天界帶來的玉符,蜀帝世代相傳的寶物。沒有此物在手,就不算是真正的蜀帝。”
“哦,地位類似夏人丟失的傳國玉璽。沒有傳國玉璽,夏人叫白板天子。沒有天蠶神符,就叫無符蜀帝。”
“所以,此物最常用的名字,不是天蠶神符,而是…帝符。”
“原來就是帝符!”文昌伯苦笑著搖頭,“我自是知道蜀宮帝符,可沒想到,所謂帝符,就是半截玉蠶!”
“今日才知,帝符就是這天蠶神符!”
這也不怪他。帝符這個名字無論怎麼聯想,都很難讓人想起半截玉蠶。
洛寧問道,“此物究竟有何用途?”
化蝶夫人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猜測,此物就是帝符,是帝王信物。”
“我知道!”忽然孔爺的聲音響起。
就連化蝶夫人也有點驚訝,“你居然也知道天蠶神符?”
孔爺搖頭,“我沒有聽過天蠶神符,也沒聽過帝符。可是我曾經看過一副孔氏先祖留下來的古畫,據說是蜀宮遺物。”
“上面畫著一條殘缺的玉蠶,但是蠶腹還在,只缺蠶尾。我記得還剩六對氣孔,而不是隻剩四對。畫上還有首古詩。”
說著,討好的看了一眼洛寧。
洛寧沒想到,孔爺居然知道天蠶神符的用途。
化蝶夫人蛾眉一蹙,“在洛兄面前賣什麼關子!沒見洛兄等著麼,快說!”
這對野鴛鴦一唱一和的配合,立刻拉近了和洛寧的距離。
不知道的,還以為雙方多熟。
“那古詩是這麼寫的。”孔爺笑道,“洛兄一聽便知。”
“悾悾,蠶生九孔,天有九重;訇訇,斗轉星移,躡景追風;嗡嗡,五方紅塵,來去如夢;砰砰,節節越界,碎碎破空。”
洛寧等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幾人都露出不敢置信之色。這世上,居然真有開啟異世之門的破界寶物?
“是空間破界法寶。”洛寧說道,“捏碎一截,就能去另外一個紅塵世界!”
“這天蠶神符,就是遠古傳說中的破界符!”
洛寧很是激動。
四十年後,這個世界末日降臨。若是到時無法離開,他和親朋就都是死路一條。
可此物若真的能破界,那自己就能帶一小部分人去另一個紅塵世界避難!
就算不能去人人嚮往的仙界,也有了一條退路!
要多少是多?要什麼腳踏車!哈哈哈。
洛寧一高興,就取出兩套真衣,遞給孔雀和化蝶夫人,“送你們的,可以換上。”
兩人哪裡會拒絕?立刻接過來穿上。
文昌伯也點頭道:“捏碎一對氣孔,就能被神符傳送到另一個世界,只不過,同樣是紅塵世界,不是虛無縹緲的仙界。”
“蠶天生是九對氣孔,這天蠶神符本來也是九對氣孔。可是因為被用過五次,只剩下了四對氣孔。”
孔爺道:“我見過的畫上,當時還剩六對氣孔,蠶腹還在,說明比鴆妃的時期更古老。”
“也就是,在鴆妃和蠶橤之前,起碼還有一位蜀王用了兩次。所以,到蠶橤時,就只剩下四對氣孔了。”
洛寧道:“這位蜀王,應該去了一個紅塵世界,然後又回來了。一去一回,剛好用兩次!”
文昌伯道:“不一定是這位蜀王用的,也可能是鴆妃和蠶橤自己用過兩次。比如,夫妻兩人將父王蠶祀送到異界,然後他們自己又回來統治古蜀?”
“假如蠶祀被兒子兒媳送到異界,這位太上皇就沒有威脅了。這也能解釋,為何找不到蠶祀的陵墓,因為他壓根就不是死在這個世界!”
“真是集思廣益啊。”洛寧點頭微笑,“文昌伯說的很有道理。”
孔爺道:“此物若是真能將人傳送到異界,會是什麼世界呢?難道是隨機?”
“不可能。”文昌伯道,“若只是隨機,那就不能再回來了。此物能被古蜀作為帝符傳承,一定可以定向傳送。”
“此物的用法,肯定不是捏碎一節那麼簡單。若要搞明白,還是要好好研究。”
洛寧伸手拿起天蠶神符,運轉神識推衍玉蠶上面的道紋。
只要不捏碎一節,此物就不會激發。
不用神識推衍,又怎麼能知道此物用法?
正在洛寧用神識研究道紋之時,已有眉目之時,忽然文昌伯顫聲說道:
“道友!在下忽然想到,所謂節節碎碎,未必是捏碎的啊!”
“嗯?未必是捏碎的?”洛寧聞言,不用心中咯噔一聲。
文昌伯的呼喊,立刻驚醒了在化蝶夫人肚中沉睡的鴆妃古靈。
鴆妃古靈見到洛寧手中拿著玉蠶,頓時發出無聲的怒罵:“白痴!”
與此同時,洛寧也感知到了使用方法。一知道方法,他就頓時一驚。
可是已經晚了。
只聽“砰砰”一聲,他並沒有捏,可玉蠶最下端的一節…居然炸碎!
緊接著,“訇訇”一聲,一道白光突兀降臨,籠罩了在場四人。
隨即,“嗡嗡”一聲,四人一陣眩暈,還來不及反應,就消失在原地…
……
“上校!我們發現了大海中有人!三海里外!上帝,他們居然在海中奔跑!速度比我們的航母更快!”
“上帝!你在說什麼?是什麼人?看清楚了嗎夥計!”
“上校!向上帝發誓!我沒有撒謊!是華夏人!”
“你確定是華夏人,而不是我們的盟友高麗人、日本人?這裡可是我們的戰域,為何會有華夏人出現!”
“我肯定是華夏人,上校!他們穿的衣服,就是華夏人普遍穿的漢服!絕對就是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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