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看不清過去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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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苦笑，眸中卻變得淡然。

此時，又恢復了以往那高不可攀，威凌天下的孤傲與自信。那怕此時面對的是戰力莫測的大地之主，人間之王。

可是，天帝依舊高高在上，俯視天地。

「朕也算不出那個生靈的來歷，但世間萬物，皆有其因果。」天帝輕嘆：「那個生靈也許是一個足夠驚豔的孩子，可是道兄卻千不應萬不該讓他暴露的如些之早。若是再蟄伏一些時間，任由其成長下去，或許會是另一番光景。就算是朕不動心思，道兄認為四方大帝和八大神王能放任其成長下去？天庭的那些長生家族，尤其是後輩之中有年青天驕縱橫天下的世家，又豈能容忍這樣的生靈威脅到他們的安危？」

「那又如何？」人王哈哈大笑：「就算是那些老怪物出手又如何？這麼多年以來，軒轅劍也太久沒有飲血了。管他什麼大帝，什麼神王，只要敢把狗爪子伸向下界，自然有的是強者出手。想要一戰，那便戰就是了，下界生靈，從來就不曾失去血性。」

「那生靈是人族的吧。」天帝長嘆。

「是又如何？」人王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世上最可怕的並不是敵人究竟有多強大，而是來自內部的危險。」天帝一聲長嘆：「人族出現了這樣一個足以攪戰爭世風雲的天驕，想必那些生靈也未必坐得住吧。」

「這便不用天帝費心了。」人王冷笑：「小徒雖然現在修為尚淺，但老夫這把老骨頭還沒有全部爛掉，自問還是可以保得住他。若是有什麼超出了聖境的強者敢施以毒手，說不得老夫也只好再次上一趟天庭，血洗神族。天帝，你道老夫敢是不敢？」

「滾。」天帝不由大怒。

最煩的就是這種亡命徒，滾刀肉。

一言不合就要生死相向，更是渾不講理，偏偏這老東西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更兼老女幹巨滑，陰謀陰計更是無所不精，曾經多少各族強者想要暗算這老怪物，卻都是無功而返。

人王陪笑：「天帝，怎麼說我們也是老相識了，你先把賭約給兌現了。」

「也行。」天帝眸中閃過一絲寒意：「願賭服輸，朕也是沒有賭品之輩。」

「天帝英明。」人王陪笑。

「等十萬年之後，道兄再來天庭取琴吧。」

「什麼？」人王不由臉色發黑，額上青筋突起。

「朕已立下天道誓言，自是不會賴帳。」天帝寒笑：「不過我們的賭約，卻並沒有說明什麼時候兌現賭約。」

「混帳。」人王不由勃然大怒：「虧你還是堂堂天帝，說話竟是如些不忠不實，難道就不怕老夫將你的無恥行徑給抖露出去嗎？」

「嘴長在道兄身上，道兄想怎麼說都行。」天帝眸中發寒：「不過朕也並未食言，朕與道兄的賭約又何曾抵賴？只不過這伏羲琴事關重大，朕雖貴為天帝，也得向天庭神官通知才行。等朕處理完手頭事情之後，自會親自將琴送到道兄的手中。」

「你這是耍無賴。」人王不由傻眼。

「哈哈哈，，，，，，」天帝哈哈大笑：「今日之局，朕的絕殺之勢被道兄完美破解，更是輸了至寶。不過能將道兄噁心一下，卻又是何樂而不為？」

「那天帝是根本不想交出伏羲琴了嗎？」

「不是不交，天道誓言之下，誰敢違約？」天帝大笑：「只不過是現在交不出來而已，事關重大，沒有朕的親臨，任何生靈都不可能打得開天庭寶庫，還請道兄見諒。」

「無恥之徒。」人王怒目而視：「就你這無賴德行，也配當天帝。」

「朕就如此，道兄又能怎樣。」天帝仰天大笑。

「即然天帝不仁，那也不要怪老夫不義。」人

王也是大笑：「耍流氓手段，老夫才是此道祖宗。入得天庭之前，老夫已向魔尊妖帝等生靈投下神念投影，他們也能看到此地情況。反正都已撕破了臉皮，誰也不用再顧及誰的顏面。老夫這就將神念投影共諸於眾，也好讓全天下的生靈看看天帝究竟是何德行。也好讓忠於天庭的神族強者，瞻仰一下天帝高高在上的風範。」

「還能這樣？」天帝不由大怒：「道兄，你敢坑朕？」

「那又怎樣？」人王哈哈大笑：「反正有天道誓約在前，除非天帝之位易主，否則伏羲琴便是一件毫無作用的廢物。天帝要噁心老夫，老夫倒不如送天庭諸位至強者一個天大的人情，讓神族的所有生靈都知道天帝的風采，倒也痛快。」

「你，，，，，。」天帝連翻白眼。

眼前這個老不死，倒底是什麼怪物投胎而成？

這樣的老狐狸，全身上下都是心眼，自已的這一場看似天衣無縫的絕殺計劃，不僅僅以失敗告終，更是讓自已的滿盤皆輸，所有的計劃全部玩脫手。這千百萬年以來，天帝的算計從未落空，這已然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超出了自已的控制。

如果有可能，天帝真想一拳把眼前這個死不要臉的老不死砸個半死。

「神念投影，老夫暫時不會共睹於眾。」人王輕笑：「三日之後，希望天帝會派人將伏羲琴送到人間。」

天帝氣的臉色鐵青，閉目沉思，卻不再言語，，，，，，

戰無敗苦笑。

眸中，卻是一片死灰，再無濁世佳公子的半點風範。

如同在這一剎那間，失去了自身的所有精氣神，更是讓所有的一切精神都在瞬息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日之敗，戰某心服口服。」戰無敗輕嘆，眸中神華盡失。

‘轟。

就在此時，一道神光如若天雷一般轟擊在金光陣的大陣之上，一道倩影卻是站到了戰無敗的身前，並指如劍，連點戰無敗全身上下三百七十餘道大穴。女子的出手極快，半空之中卻只留下了一道幻影。

「修道者一生，勝敗乃兵家常事，若僅僅一敗便要自絕，又怎麼成得了至強者。」女子寒聲道：「那怕是戰族長，又或是東華帝君，都是這世間一等一的至強者。可就算是他們，年青之時又何嘗沒有經歷過失敗。若是僅僅一敗便引脛一割，倒也算是痛快，可是日後又怎麼可能成為威震天下絕世英傑？」

「清音姑姑，我，，，，，」戰無敗淡然苦笑。

清音仙官回首，目光卻落到了卓君臨的身上：「不錯，果然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年紀青青，劍道修為便已到了如此的境界，在本尊如你一般年歲之時，連你的一成戰力也發揮不出來。」

卓君臨卻凜然不懼：「前輩是在教訓於我？」

「那倒沒有，只不是不知道小公子出自何門何派，師尊為何人？」清音仙官輕笑：「看到小公子，本尊便似是看到了一位故友。有感而發，以本尊的身份地位，也不至於與你一個枷鎖境修士理論。」

「仙官是看不起晚輩嗎？」卓君臨眸中閃過一絲冷色：「以晚輩之能，雖說是看不出前輩的真實修為境界。只是前輩如此高高在上，卻讓晚輩心有不服。」

「就算小公子心有不服，那又能如何？」清音仙官輕笑：「要想得到他人的尊重，自然要有足夠的實力，現在你這等修為境界，同階之中或可稱之無敵。可要知世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真遇到了那些傳說之中絕世天驕，你也未必便能佔到任何的便宜。要想得到其他人的尊重，就要努力將自身的修為提升到足以讓對手尊重的境界。也許現在你並不明白本尊所說的話，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今日的一切，並非是你想象的簡單。」

卓君臨眸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總感覺清音仙官話中有話。

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仙官，除了人王的那一道神念投影之外，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此深不可測的生靈。那怕是曾經在大漠深處的那位青衣龍君，修為境界之上也從來都沒有給卓君臨如此之強的壓力。

「前輩究竟是何意？」卓君臨眸中疑惑之色更濃。

清音仙官長袖一揮，點點神光照耀天地，全部沒入在場所有人生靈的身上。

可是所有生靈卻突然發現自身的傷勢竟在清音仙官揮袖之間恢復如初，那怕是傷勢最重的卓君臨，也是在清音仙官的揮袖間傷勢盡復，又恢復了生龍活虎。

偏偏，清音仙官卻並未為戰無敗恢復傷勢。

「今日之事，乃是神族有失在前，所有損失，三日之內都會送到各自的府門之中。」清音仙官輕笑：「聖器之爭，神族全部退出。」

所有人目光都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此時以女子所展現出來的修為，僅僅一個神念之間便足以讓所有的各族天驕魂飛魄散。可可清音仙官卻放棄了聖器，更是承諾向在場各族賠償，實在讓所有生靈都百思不得其解，，，，，

「小公子，敢不敢隨我走走。」清音仙官目光落到了卓君臨身上。

「師弟不可。」楊文君不由大急：「這位仙官修為境界實在太強，除了師尊之外，我也從未遇到這等強大的存在。」

「無妨。」卓君臨卻是淡然一笑：「以這位仙官的神通境界，若是想要對我不利，又何必用任何手段？前輩，請，，，，，，」

清音仙官卻是不由一愣，終是一聲輕嘆，長袖過處，所有的神族生靈卻全被清音仙官收入衣袖之中，大步凌空而去。

卓君臨卻是一聲苦笑，將長劍送還於道子身前，向著那一道倩影追去。

此時，卓君臨卻只覺得那一道身影竟是如此熟悉。

雖從未見過，但那種熟悉感，卻讓卓君臨又感覺到無比的真實，，，，，，

看著半空之中的兩道身影打破金光陣的封印，白虎帝君和魔子的臉色不由疾變。

以他們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得出第一道身影正是清音仙官的真身，另一道身影粗布麻衣，正是神念而成的卓君臨。

「是他們。」魔子臉色疾變。

「清音仙官和卓公子，他們怎麼走到了一起？」白虎帝君也是臉色疾變：「清音仙官雖是女流，卻是東華帝君座下的四位神將之首，冰清玉潔，竟會看中這人族小輩？我曹，老牛吃嫩草。」

魔子氣的臉色鐵青，一巴掌拍在白虎帝君腦袋上：「滾蛋。」

白虎帝君身形疾退，眸光之中警惕之色形見於表。

「一群腦子裡全是肌肉的妖怪，真是對牛彈琴。」魔子勃然大怒：「若是被清音仙官知道你背後如此胡說八道，你信不信她能一巴掌拍死你？老子與你這二傻子呆在一起，肯定會被你連累至死。」

白虎帝君急忙捂住自已嘴巴，真要被仙王境的至強者盯上，恐怕自已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給揍的。

「以清音仙官的修為，難道看不出來卓君臨此時只是一道神念投影？」魔子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先前清音仙官已在此處見過卓君臨的肉身，此時卻要帶走其神魂，究竟是何用意？」

「你是誰？」

一處仙山，仙禽成群，神霞映空。

清音仙官眼神迷茫，卻是多出了一絲無法言喻的迷茫。此時，清音仙官卻似是再也不是曾叱吒風雲的神族仙官，更似是一個迷失了自我的痴人。

卓君臨不由苦笑，眸中卻似是閃過一絲無法言喻的痛感。

可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痛感，自已卻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從何而來。

「你究竟是誰？」清音仙官的語氣之中，帶著急切，帶著無奈，更多的卻是帶著一絲無法言喻的瘋癲與痴迷。

「晚輩人族靈正門弟子，師從元清仙師。」卓君臨苦笑。

「靈正門元清，倒也算是人族的一個後起之秀，曾在神魔戰場之上大發異彩。」清音仙官冷笑：「但要稱之為仙師，卻是遠遠不足。就憑他現在的修為，亦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無足為重。就憑他，能教得出你這樣的一個弟子？」

「晚輩句句屬實，絕無妄言。」

清音仙官眸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雙目之中卻是神華流轉。

卓君臨一時之間只覺一陣無可抗拒的力量侵入腦中，那無形神力直指本心，似是要將自身的一切都解剖分割，，，，，，

‘哇。

清音仙官卻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神血，立時仙山之上的植被卻似是瘋長了一截。

「怎麼可能，區區一個人族枷鎖境的修士，卻讓本尊都看不清你的大道本源，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清音仙官的言語之中似是帶著瘋狂：「但你終究不是他，如果是他，便絕不可能不與本尊相認。」

此時，清音仙官的眸中，神晶滴落。

天地似是有感，竟是落下淋淋細雨。

「消失了三百萬年，世間再無你的半點訊息，你知道這此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清音仙官對著卓君臨苦笑：「那怕是演化天機，推洐天道，也查不到你的半點訊息。可是就要我所有希望都破滅的時候，卻有人重新喚醒了你的那柄劍，我知道，縱然你不存於世，也必將會守護你的族人。」

清音仙官在哭，每一聲輕泣，都似是帶動了山河顫抖。

到了清音仙官這等境界，自身大道早已銘刻於天地之間，任何情緒都可以感念天地。那一滴滴神晶滴落，卻似是變成了狂雷地火，仙山亦為之震動。

不知怎的，卓君臨卻似是心有所感，伸出了一隻手，接下了一滴淚水。

‘轟。

卓君臨的手臂卻只覺得似是被仙山巨錘擊中，全身上下的血液似是沸騰起來。那一滴神晶卻是急速的鑽入卓君臨手掌之中，一陣清涼之意遊走於四肢百骸，卻是一種說不出的力量融入了神魂之間。

「你，，，，，，」清音仙官張大的嘴巴，卻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仙神有靈，那怕是一絲毫的神念都足以讓低境界的修士魂飛魄散，更別說清音仙官本身就是神族之中有數的仙王境至強者。一根頭髮就足以壓跨一座巨山，可是與自身神魂有關的淚水，卻被一個小小的人族修士所接下，這已然是足以令清音仙官大驚失色。

「啊，，，，，」卓君臨仰天大叫，隨著那一陣清涼之意遊走，繼之而來的卻是一陣碎骨百鍊的刺痛。那怕是生死之際都不曾皺眉的少年，卻終是忍不住這一陣無法形容的刺痛。偏偏那刺痛如若浪潮百湧，一浪高過一浪，無法壓制的疼痛，偏偏卻源源不斷的傳來，似是永無止境，沒有彼岸。

「閉嘴。」清音仙官不由面色發寒，一張俏臉黑如鍋底。

這洞府仙山乃是清音仙官的修練之所，日常除了傳信的仙童與巡查天將，從來沒有任何異性敢踏足半步。就算是傳信仙童和巡查天將，亦只敢在仙山外圍稟報。今日若不是卓君臨只有神魂，更似是與故人有莫大淵源，也絕不會將其帶入道場之中。此時若是任由卓君臨如此大呼小叫下去，一但讓其他的各族大能感應到，自已的一世清名，就算是毀在了卓君臨的手中了，，，，，，

然而轉眼之間卓君臨渾身上下衣衫盡溼，全身下上如

若自泥潭中爬出，原本略顯清瘦的身影卻是更加瘦小，汙濁之氣自全身上下的毛髮之中滲出。

「洗經伐髓。」清音仙官臉色微變，眸中卻是閃過一絲急切。

世間修道者的脫變，都需要洗經伐髓。每一位修者洗經伐髓，都需要自身千百萬年沉澱與昇華。但如同卓君臨一般被外物強行洗經伐髓的情況，那怕是以清音仙官的見識，也是從來都沒遇到過。

隨著渾身上下的汙濁之氣排出，卓君只覺得似是全身上下的所有骨骼都被敲碎重組。每一寸肌膚，都似是經歷了凌遲一般，然而這種情況，卻是越演越烈，極本就沒有半分減輕的狀態。

尖叫之聲不絕於耳，清音仙官一時不由的目瞪口呆，卻是早已忘了先前的怒火。

此時，眼前的這個少年，究竟又與自已有著什麼樣的淵源，竟然本能的藉助了自身的絕世神力洗經伐髓。這等情況，清音仙官根本無法明悟，更無法看清卓君臨大道本源來歷，一時之間卻根本不知如何應對。

隨著尖叫之聲越來越響，卓君臨面色卻是潮紅如血，眸中更是血光閃動，似若是上古兇獸的血脈，隨著無數次的刺痛與煅打，終是喚醒了最終的兇性。

「幻影血瞳。」清音仙官臉色一變再變，那怕是修為到了仙王境之後，世間萬物都難以再讓寂靜如水的心境有半分波動，此時卻是不由自主的心中打起了一個寒戰。眼前的這個少年究竟是何來歷，在他的身上，為什麼卻偏偏有當年那個生靈的影子？

又或者，這個本就神秘到了極點的少年，就是當年那個頂天立地身影的一縷血脈?

清音仙官眸中閃過一絲絕決，明亮的眼神之中突然升起了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半空之中，一道清音仙官的虛影升空，卻是如同一尊遠古神王，直視大道本源，雙目開闔之間，卻似是火眼金睛，望穿三生三世。

「哇，，，，，」

天地之間突然一道神雷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落在虛影之上。

那神雷來的突然，似若憑空出現，饒是以清音仙官的無上修為，一時之間竟也根本躲閃不及。神雷狂燥無比，只將清音仙官的虛影轟成齏粉，清音仙官化身被神雷所滅，本源大損，一時之間面若金紙，張口連連吐出數口鮮血，，，，，，

神雷尤自未絕，陣陣神力四處曼延，卻是隻向著清音仙官的本體轟來。

那陣陣雷光之中，毀滅之力肆無忌憚的狂轟亂炸，似是要將整座仙山轟成齏粉。

清音仙官臉色疾變，長袖卻是疾揮，急速切斷了與那道虛影化身的因果聯糸，那道神雷突然失去了方向，半空之中卻是憑空炸開，消散於無形之間。

看著半空之中的清煙，清音仙官卻只感覺心神皆驚。修行到了金仙層次，便可以萬法不侵，力抗天雷。偏偏剛才的那一道憑空出現的天雷，不但將自已的神念化身轟擊成齏粉，若然剛才自已的反應稍慢，清音仙官甚至都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甚至都會傷到自身的大道根基。

抬眼望向天際，晴空萬里。

那一道神雷，就似是天降其罰，毀滅一切。

「看不到你的過去與未來，甚至看到的卻只是一團迷霧。」清音仙官神色大變：「這究竟是什麼情況，那怕是強如東華帝君一般的至強者，也可以以無上神通推洐出帝君的前世今生。難道此子的來歷，比東華帝君更加神秘？又或者是早已超脫仙神的無上大能，以無上偉力抹去了他的天地因果？又或者，他本就是不是這一方天地的生靈？」

可是，這世間，那怕是強入天帝，也不敢涉足天地因果，難道這世間還有比天帝更加強大的存在？

卓君臨渾身上下似是水火交印，半邊身子似若置若三眛真火，另半邊身

子卻似是置於萬年玄冰之中，渾身上下卻是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