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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無期的速度很快。
對於任何一個仙王境巔峰的修者來說,都可以隨手撕裂空間,甚至一個神念之間,都可以瞬息萬里,天涯海角隨處可至。
可是這一次,凌無期卻不敢有任何的停留。
在以往的任何時候,凌無期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竟然也會如現在一般狼狽。
惶恐不安的逃亡,如同喪家之犬,,,,,,
以往之時,從來都是凌無期追殺其他生靈,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有一天自已也會成為被他生靈追殺的物件。
如是不是親眼見到東皇和那些上古遺種與皇天的死戰,凌無期也絕對不會這麼直接逃離。那可是連曾經主宰一方天地的帝與皇都要飲恨的存在,就算是凌無期再怎麼自負,也絕不股至於自大到與那樣的存在對陣,,,,,
身後濃郁的殺氣似乎凝成了實質,只讓凌無期感覺到無比的難受。
這種被追殺的情況,以往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現在,卻讓凌無期真實的體會到了。
就在此時,凌無期眼睛不由一跳,前方數百里之外,兩道人影直接擋在前方。一名金甲將軍大刺刺的凌空而立,身後一名銀甲小將,持戟而立,威風八面,,,,,
數十里對於普通生靈來說,足以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可是對於凌無期這樣的大能者來說,數百里之外和三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不過是一息之間,隨便踏出一步的距離而已。凌無期的速度已然快到了不可思議,可對方卻仍舊不閃不避,大刺刺的擋在前方,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輕笑,,,,,,
僅僅這一笑,凌無期只感覺到亡魂皆冐。
連凌無期自已都絕對沒有想到,皇天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竟是在自已的前方佈下了這樣的後手,以阻自已的去路,,,,,,
「凌,,,,,,」金甲將軍含笑開口。
然而僅僅一個字吐出,迎面而至卻是一道道雪亮的劍光。
初時那劍光尚在裡許之外,然而一個字說完之時,劍光已然及面。無形的劍光瞬息之間充斥天地,直接將兩道人影淹沒。
凌無期絲毫不做停留,速度卻是越發的快了。
半空之中,金甲將軍的身影在重組。
然而那銀甲小將卻再也無法重現,面對著凌無期那至強至剛的殺伐之劍,卻是早已不知道在億萬道劍光之中被打爆多少次,已然直接當場神魂俱滅。
金甲將軍一聲怒吼,望著凌無期遠去的方向,卻是根本不敢追去討還公道。
那可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兇徒,就算是自已的血親後裔在凌無期的劍下喪命,又有誰敢向凌無期那樣的兇徒討公道?
要是和那煞神講得通道理,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了,,,,,
後面一道身影急速追來,金甲將軍不由暴跳如雷,手中一杆黃金大戟顯現,對著疾速而來的那道人影就一戟斬去。
黃金大戟初時只不過丈餘,但隨著金甲將軍的揮下,半空之中迎風而漲,轉眼之間竟已足有萬丈之長,對著那一道滿身泥濘的身影轟去,,,,,,,
「好膽。」皇天不由一聲怒喝,眼神裡滿是滔天怒火。
那怕是皇天自稱對於世間一切無所不能無所不知,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生靈阻攔自已。
而且皇天能感覺得到這一戟之中蘊含著無盡的怒意,若是換成一般的仙王境強者,都絕對難以接下這含怒一擊。
半空之中那如若是一座大山般壓下的黃金大戟,直接被皇天一手直接抓在手中。
足以開天闢地的力量,卻在一剎那是如若泥牛入海,轉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
金甲將軍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黃金大戟卻已脫手而出,直接被皇天隨手丟出了數萬丈之外,,,,,,
「什麼?」金甲將軍臉色不由疾變,眸光之中滿是驚駭之色。
金甲將軍身為神族天庭的神威將軍,一身修為那怕是在天庭之中也是排在最前列的至強者。為天庭征戰多年,所遇到的強者不計其數。可是卻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生靈,能如此輕鬆隨意的接下自已全力一擊。
「該死。」皇天怒不可謁,眸中滿是滔天怒火。
「前輩是什麼人?」金甲將軍神魂皆懼。
「老夫是什麼人,需要向區區一個精靈交代不成?」皇天不由大怒:「一個一文不值的廢物草包,竟然也敢質問老夫?」
說這句話的時候,皇天的眸中滿是滔天寒意。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皇天身上的殺意幾乎凝為實質。
「前輩息怒。」金甲將軍不由大急,心中卻是早已叫苦連天:自已的運氣怎麼就這般差,此次陪同後輩前來打探訊息,本意只不過是為了保護小輩。現在不僅僅自已的小輩已喪命於此,更是碰到了眼前這個神秘到極點的老者。
在這老者的身上,金甲將軍甚至感覺到比凌無期更充滿了侵略性的殺意,,,,,,
這,究竟是何等樣的生靈?
身上即有比凌無期強烈上百的殺氣,更有比天帝還深不可測的境界壓制!
「息怒,嘿嘿,息怒。」皇天眼中滿是滔天怒火:「老夫也想息怒,可是不行啊!自老夫臨世以來,世間那一個生靈不是對老夫畢恭畢敬,什麼強者不是在老夫面前禁若寒蟬。自古以來,你是第二個敢主動向老夫出手的生靈。」
「前輩究竟是誰?」
「老夫皇天,天地意志的化身。」
金甲將軍只感覺到喉間一緊,直接被皇天一把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覺遊歷全身,竟是讓金甲將軍感覺到了無盡的絕望。自身那足以傲視世間的一身戰力,卻在皇天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施展機會。
甚至,在皇天的手中,金甲將軍如同一隻隨時待宰的小雞崽兒一般,毫無任何掙扎的餘地,,,,,,
「饒命,,,,,,」金甲將軍聲音打顫,艱難的開口。
皇天並不說話,眸中滿是寒意,終究只是一聲長嘆,生生將金甲將軍的脖子掐斷。然而掐住金甲將軍脖子的手卻根本沒有抽離,一股精純至極的生機自金甲將軍的體內被抽離,漸漸沒入皇天的體內。
那一股濃郁至極的生機之氣初時還在掙扎,但最終卻漸歸平靜。
隨著那股生機之氣的抽離,金甲將軍的身子如紙屑般在空中風化,化成點點光雨,最終消散於天地之間。而皇上身上的泥濘漸漸消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大的精氣,不足數息時間,又恢復到仙風道骨的模樣。
須白皆白,滿面紅光,一身白衣,纖塵不染。
「這世間,最不少的便是自以為是的蠢人。」皇天幽幽長嘆:「雖然這麼多年以來,老夫善心仁慈,但並不代表老夫就真的是能任人欺辱的物件。即然做出了不應當做的選擇,就應當為自已的愚蠢付出代價。」
然而,這些話金甲將軍註定是再也聽不見。
「逃,你逃得了嗎?」皇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自古以來,老夫想要對付這芸芸眾生中的任何一人,誰又能逃得出了老夫的手掌心?註定只是一個結局,逃亡只不過是一番無謂的掙扎,,,,,,」
皇天並未出聲,卻是以無上神念直接對著凌無期靈魂傳音。
前方的人影並沒有半分停留,卻是根本理都不理皇天。此時凌無期的速度越發的疾速,直接化成一道流光,,,,
,,
「老賊。」
半空之中猛然一聲怪喝,一道身高萬丈的黑色人影突然自前方顯現,如同一座巨嶽一般,抬腳就是向著皇天一腳踢去。這一腳出現的極其突然,正是皇天剛剛吸取了金甲將軍的生機之氣,融匯納合之際。原本凌無期已逃遠,金甲將軍身死道消,現在正是附近所有危險盡去之際。
更令皇天萬萬沒有想到,此次追殺凌無期之際,不僅有了明面上的金甲將軍含憤一戟劃破天際,還有躲在暗中打悶棍的陰貨。
這一腳踢來,饒是以皇天的此世無敵的修為,竟是也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直接被那一隻巨型大腳踢飛出數百里,,,,,,
「哈哈哈,,,,,痛快。」巨大的身影收了法天象地的神通,一身黑甲護身,身上魔氣迷漫,直向著皇天落下的身形追出。
皇天身形尚未落地,突然感覺腳上一緊,竟是直接被來人一把倒提而起,對著皇天就是一頓猛錘。
巨大的拳頭如若是雨點般落下,腳下也併不併閒著,顯出十六條巨腿,對著皇天要害處就是亂踢。
此時皇天直接就懵逼了。
我是誰?
我在那?
我在幹什麼?
也不怪皇天只接懵了,自天道意志的化身產生靈智以來,自遠古而始,歷經亂古上古等多少紀元的始未,皇天也從來未曾被任何生靈這般欺凌過。現在這種情況,對方完全就如同打孫子一樣的毫無道理可講,,,,,,
這究竟是從那裡冐出來的猛人?
一時之間皇天空負一身世所無敵的修為,卻是根本施展不了萬分之一。
自金甲將軍身上所抽取的生機之氣,竟是被來人直接打散,更是將皇天本身所蘊的生機之氣,也打散不少。
皇天差點直接哭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流年不利,眼前這個憨貨的修為雖已到了仙王境巔峰,按理說這樣的修為根本無法與自已相抗禦,可偏偏這種時候,反而被對方揍的滿地找牙,這他麻上那說理去?
「老賊,竟敢吞噬修行者的大道本源,真是大了你的狗膽。」那人怒不可遏,邊打邊連聲怒吼:「這等手段,便是我魔族也都不願多用,你這老賊,分明居心不良,想要嫁禍魔族,今日老子和你拼了,拿命來。」
「什麼玩意兒?」皇天下意識的問道。
「滾蛋。」那人下手越發的狠了,聲音越發的憤恨:「吞噬修行者的大道本源,誰不知道這是魔族的天賦神通?你居然直接吞噬了神族的一位仙王境強者,用心豈不是昭然若揭?老子不知道也就罷了,今日即然遇到,若是不能拿下你這個罪魁禍首,豈不是真要讓我魔族背上這黑鍋?」
那人越說越氣:「今日,不是你死,便是你亡。」
皇天一時之間只感覺天塌地陷,這究竟是從那冐出來的傻冐,老子這是天地本源之氣的抽離,與魔族先天吞噬大道本源的天賦有本質上的區別,這麼大的分別,你居然都看不出來,你這究竟是怎麼修到了仙王境巔峰的?
更讓皇天漰潰無比的卻是,這貨一出手偷襲佔得先機,隨後更是出其不備,直接招招下陰手,完全就是一個不講武德的混蛋。
偏偏這傢伙的一身戰力比起凌無期來也弱不了多少,魔族先天吞噬大道本源,自已身上所蘊含的一切生機正是魔族修行者的大補之物,許多手段根本就不敢施展,竟是在這極端的情況之下,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皇天只感覺自已委屈極了,就算是帝與皇,也是老夫的掌中玩物,現在居然被一個仙王境的給欺負的死死的!
這,你麻究竟算怎麼回事兒?
至於像羞辱
金甲將軍一般羞辱眼前這個魔族強者,皇天卻是根本想都不敢想,這你麻要是讓這憨憨知道了自已的真正身份,只怕真的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老實交代,說出你的來歷。」那人怒喝。
「魔幽冥,是你這魔頭。」皇天欲哭無淚,差點直接漰潰。
「喲,還是個有眼力界的?」那人不由大喜:「想不到老子上百萬年不出世,居然一出來就有人認出老子來。老子現在這麼出名了嗎?還是你非常崇拜老子,一直當老子是你的人生偶像?」
皇天再次懵逼。
這魔頭的腦子果然與常人就是不一樣,你麻的這麼自戀你自已知道嗎?
老夫能認出你這魔頭,只不過是因為你這魔頭修為還算一般,也是老夫曾經候選的生靈之一,跟你出不出名有什麼關糸?
就你乾的那些事,能和讓人崇拜八杆子打到一起的嗎?你都沉睡了幾百萬年不出世了,怎麼突然間就發了瘋一般跑出來,老夫這點怎麼就這麼背,居然真正竟義上的第一次出手,就遇上了這麼一個棒槌?
只等到打了半個時辰,魔幽冥卻是越打越心驚。
自已此時的出手究竟有多黑只有魔幽冥自已心裡清楚,任何一記重招都是往死裡招呼,就算是仙王境巔峰的絕巔強者,也絕不可能扛得住自已這般狂轟亂炸。
就算是佛帝那個老光頭的‘金剛不壞身,也不至於自已奮力了這麼久,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道理吧!
你麻,這老頭究竟是個什麼玩竟兒,竟然這麼扛揍,不僅僅沒有將他直接打爆,甚至連鼻青臉腫都沒有,這也實在不合常理,,,,,,
揍人的魔幽冥固然一臉懵逼,捱揍的皇天也是滿心無語。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魔幽冥一聲怪叫,直接一腳將皇天踢出數百里,掉頭就跑。到了這種時候,魔幽冥要是再不知道自已面對的是什麼存在,就真的是頭豬了。
能讓自已揍了這麼久而不受半點傷害的存在,至少也是比自已足足高出了一個大境界的生靈,自已能有幸將其揍了這麼久,已然是何其有幸?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皇天再次重重的摔倒在泥濘之中,再次懵逼。
這魔頭,居然逃了,,,,,,
逃了?
逃了!
逃了,,,,,,
「老子不幹了,說什麼也不幹了。」卓君臨雙手叉腰,根本就是不聽白衣老人當代至強苦口婆心的勸告,一臉的憤怒:「酒祖,說什麼你也是當世的大能者,人族之中的至尊。可就算你再牛逼,也沒有這樣將我們這些小輩當猴耍的道理吧,就仗著老子尊老愛幼,你就可以這樣沒完沒了將我們欺負到死?」
白衣老人一臉無奈,額頭上青筋根根突起,如是不是顧及場合不對,白衣老人直恨不得先將這小王八蛋直接扒光了褲子狠揍一頓。
就你還是尊老愛幼,尊你奶奶個腿。
你這小嘴在這吧吧的叫個不停,你知不知道老子又有多窩火?
明明跟老子沒任何關糸的事兒,現在老子居然替人背了黑鍋,而且還是那種根本沒辦法說清的那種黑鍋。老子苦口婆心的和你講了半天,你麻居然還是不相信,認定就是老子偷了你的劍。
這事,老子又上那說理去?
「此事另有隱情,老夫實在沒有拿你的劍。」白衣老人的臉都青了。
卓君臨卻只是看著白衣老人的眼睛,根本不開口。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信老夫還是咋的。」白衣老人臉上含怒。
「姑姑,他欺負人。」卓君臨小眼一轉,眼眶裡淚水打轉。
「酒鬼,你想幹嘛。」幕鴻影不由勃然大怒:「怎麼,就這麼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家這小寶貝,也太沒把我放在眼裡了吧!」回頭輕輕的摸了摸卓君臨的腦袋:「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師孃已教訓過他了。」
卓君臨不由一陣惡寒,心裡卻是暗自打鼓,這女人莫不是瘋了,老子只不過是向清音仙官求救,怎麼這女人先跳了出來?
「好了。」清音仙官眼神凌厲:「道友,他還是個孩子,注意言行。」
「我去。」白衣老人差點直接暴走,肚子氣的都大了三圈。
這護犢子護的,真讓人無語,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老子幹了啥。
「卓君臨,姑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或許真的另有隱情。」清音仙官長嘆:「人王的軒轅劍也暫時找不到了,總不能人王也有意騙你吧!」
「姑姑。」卓君臨的眸中淚水又開始打轉:「這酒祖和人王都是一路貨色,根本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酒祖是真陰,人王就是明坑。您是不知道,弟子年少之時,這人王就曾化身神運算元,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當年與弟子一同長大的許多夥伴,都多曾受到人王的苶毒。」
人王臉色不由一黑,眸中之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你麻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兒了,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竟然還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說出來!
你當老子不要面子嗎?
「有這事兒?」幕鴻影的臉色直接就黑了。
「老夫,,,,,,」人王立時蔫了。
「那些事兒其實這事兒也怪不得人王前輩,只怪那時候我們見識淺薄,識不得真身。」卓君臨低聲輕泣:「弟子的確是頑皮了些,在靈正門之中,最喜與靈禽瑞獸打交道。人王前輩多次偷了靈正門後山的珍禽異獸打牙祭,弟子也替其幾次背了黑鍋。」
「軒轅弘,這是不是真的?」幕鴻影死死的盯在人王的臉上,眸光之中滿是滔天怒火。
「我,,,,,」人王嚇了一跳,看著卓君臨的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雖然你說的這些個事兒老子都幹過,可你不要歪曲事實好不!就這幫母老虎的德性,真的會死人的好不好,,,,,,
「看來是真的了。」幕鴻影聲音發寒:「軒轅弘,這事兒沒完。」
人王有氣無力的坐在石椅上,雙目無光,眼神裡滿是生無可戀,,,,,,
連他自已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已本來就是來看白衣老人笑話的,可你麻現在怎麼突然小丑就變成了自已?
「事關人族的尊嚴,老夫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白衣老人咬著牙。
「可以。」
「真的?」
「先還我寶劍。」卓君臨一臉無辜。
白衣老人差點真接漰潰:老子要是能還你寶劍,還用得著和你在這囉嗦半天?要是混沌劍在老子手中,老子還用得著這麼低聲下氣的和你說話?
「這事情,真的另有隱情。」白衣老人臉色越發的難看。
「前輩,你覺得你說的話還能讓人相信嗎?」卓君臨搖頭:「自從與前輩第一次相見以來,前輩那一次不是把我坑的死去活來?開玩笑可以,但也不是這麼玩的吧!您老知不知道,誅仙陣之中的許多情況,都已超出了我們的承受範圍。天劫之力,幽冥食屍,還有那些看不見的危險,我也認了。甚至就因為我是小輩,我連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祭臺混戰之時,我們本已佔盡上風,勝局已定,您老再鬧一出,我也認了。誰讓我們在您老眼裡就是一棵無足輕重的棋子,沒了也就沒了,對您老沒有任何影響。可是現在,在即將與各族進行最後的對決之時,這次卻更過份,直接將我的寶劍給沒收了,您老這是打算不玩死我不
罷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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