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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黑暗之中,突然響起了震天聲響。
妖族方向,竟是轉來了陣陣戰鼓聲,一陣陣似是震動天地的聲音,直接將所有生靈都有驚醒。
「不好,是妖族的獅王在傳音。」
楊文君身形直接衝上半空,雙目落向妖族陣營,大聲喝道:「獅子吼雖然是獅族的本命神通,卻最是損耗元神。如果不是妖族遇到了極大的危險,絕對不會用這麼極端的神通來向各族傳音。」
說話聲中,人族陣營之中已亮起火光,無數人族強者直接躍上半空。
在場無數生靈都是人族的精英,一個個修為強大。
可是所有人都突然發現,自已原本可以無視黑暗的眼神,竟是根本無法看透黑暗之中數十丈外的一切。
「什麼情況。」半空之中,數道人影直接直躍至。
眾人急速迎上,卻正是匆匆趕至的莫輕狂和阿修羅。
「妖族突然響起獅吼,這是妖族的求救訊號。」楊文君臉色陰沉:「你們怎麼過來了?」
「聽得妖族聲響,後見人族陣營亮起火光,我便與阿修羅道友直接趕來。」莫輕狂眼神裡滿是焦急:「夜辰道友已先一步趕過去探看清況。」
「你們營中,可有異常?」楊文君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們已吩咐下去,固守本陣。」阿修羅急忙搖頭:「現在我們都損失慘重,自然會小心一些。鬼門與魔族部眾,都已在向人族方向靠近。」
「壞了。」楊文君臉色不由疾變。
說話之間,黑暗之中突然傳來了驚呼聲。
在無盡的黑暗之中,卻是突然傳出了陣陣獸吼聲。
隨著獸吼之聲,卻是響起了無數的慘叫聲,,,,,,
遠處無數的火光直向著人族方向靠擾,隨著火光的越來越近,無數人族都感覺到了陣陣血腥氣,,,,,,
「布圓形陣防守。」楊文君臉色陰沉,似是想到了什麼:「所有生靈,只許防守,不可出擊。若是生靈進陣,先保持陣形不亂,以防不測。」
在場生靈,無不露出一絲敬意。
於未知的危險之中,最忌便是自已先亂了陣腳。若是一但亂勢發生,想再穩住陣勢卻是再無可能。黑暗之中究竟是什麼東西在襲擊各族毫不可知,聽黑暗之中的聲音四族亂勢已無可避免。若是一個不好,人族陣勢也極有可能會被四族直接衝散,,,,,,
人族陣營外圍,所有修士人手一支火把,直接將黑暗逼退。
然而,血腥氣卻是越來越濃。
眼見外圍數百道身影疾速衝來,為道的道子和佛子兩道身形一變,卻是直接放開一個口子將眾多生靈放進來。佛子和道子相視一眼,僅僅數十息之間便又將口子合起。兩人都是人族天驕之中有數的強者,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
眼看著入陣的生靈一個人面色發白,那怕是為首的鳳天凰和夜辰都是一臉蒼白。其他生靈更是一個個如見鬼魅,眼神裡滿是驚駭之色。
「究竟發生了什麼?」楊文君臉色陰沉,心中卻是大驚。
雖然四族損傷嚴重,但所餘下的生靈絕沒有一個易與之輩。能將四族殺的如此狼狽不堪,其中的兇險可想而知。
「我們的大營受到了不明兇獸的襲擊。」鳳天凰臉色難看:「那些兇獸行動無聲,先是直接撲倒了我們的哨卡,將所有的傷員都直接拖走。如果不是小狼聞到了血腥氣提前發出示警,只怕我們妖族今日就要在此全軍覆沒了。」
楊文君臉色不由一黑:「你們是妖族,被兇獸給襲擊了?」
「我們是妖,和兇獸有著本質的區別。」鳳天凰滿臉盡是寒意:「
雖然在各族眼中,妖獸和兇獸並不無同,可我們卻是開化了靈智的妖族。兇獸並未開化靈智,只不過是以本能襲擊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生靈。」
「你們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楊文君臉色不由一寒。
神族魔族鬼門三族的生靈,一個個弱弱的點頭。
楊文君滿心無語,各族生靈都是各族絞絞者,修為精深,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難以逃得出各族生靈的耳目。
那些兇獸竟然能從妖族手中無聲無息的將妖族傷員全部拖走,更將各族強者都嚇成了這幅模樣,絕非是尋常兇獸那麼簡單,,,,,,
「不好。」楊文君臉色一變再變:「速去檢視一下人族傷員。」
聞得楊文君的驚呼聲,數名人族急速向著正中心的數百座大帳躍去。
然而等到數名檢視的人族回來之時,楊文君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那幾人臉上的神情早已說明了一切的情況。縱然是數人都未說話,但那一臉驚慌失措的神情,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結果。
「都消失了。」楊文君的臉色黑的幾乎能滴得出水來。
數名人族都呆滯的點點頭。
此時,楊文君心中已然驚起了滔天巨浪。
雖然先前四族傷損的生靈消失的無影無蹤,卻也並沒有讓楊文君如此震驚。畢竟四族傷員雖多,也仍不過是數百而已。各族陣營或有鬆懈,直接讓隱藏在暗處的兇獸有機可乘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人族的防守卻是楊文君親自佈置,外圍更是有人族上百名強者防守。內圈的人族傷員足有萬餘,那些未知的兇獸能將其全部悄無聲息的帶走,這本身就已是令人震驚的異事。
究竟能是什麼樣的兇獸,竟然有這種能瞞天過海的異能?
黑暗之中的血腥氣越來越濃,濃郁的血腥氣夾雜著腐臭,讓所有生靈都感覺到一陣作嘔,噁心無比,,,,,,,
「大家注意,且莫被暗中的兇獸所乘。」楊文君滿臉都是寒意,握劍的指節青筋根根突起:「那些兇獸能無聲無息的拖走那麼多的傷員,速度絕對是他們的優勢。」
「我們就在這守著不成?」鳳天凰臉色蒼白:「我與那些兇獸糾纏過幾個回合,一個個防禦力驚人,那怕是我全力出手,那隻將其中一頭兇獸打的吐血,根本無法傷其根本。若不是我們見機的快,說不定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是什麼兇獸?」楊文君臉色發黑:「你身為妖族太子,總不會連是什麼兇獸都認不出吧!」
「慚愧,我還真認不出。」鳳天凰臉色發白:「那些兇獸類牛似馬,身上個個骨刺倒豎,全身上下都流著令人噁心的膿血,那怕是我熟知百獸之形,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怪物。」
「類牛似馬,骨刺倒豎,全身流著膿血?」莫輕狂臉色不由疾變。
「我們遇到的好像是數十頭骨龍,除了腦袋之外,再無半點血肉。」歸玄真臉色發白:「我和項霸天聯手,也只勉強擋住了一頭骨龍。」
「骨龍。」莫輕狂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們遇到的是一群全身都腐爛不堪的百獸,就像是一群剛下葬的生靈一般。」
「我們見到了人形生物,全身長滿紅色的毛髮,,,,,」
每說出一種生物,莫輕狂的臉色就難看一些,到最後竟是面無血色,眸中卻是充滿了驚駭之色。
「莫兄,你莫不是知道了什麼?」歸玄真眼見莫輕狂臉色不對,不由開口相詢。
「這些生靈,似乎是來自地府的幽冥。」莫輕狂臉蒼白:「雖然現在還不敢確定,但這些兇獸,根本就不似活物,反而更像是一個個行屍走肉般的殭屍。」
「是地府的食屍。
」夜辰同樣臉色難看:「我曾去過地府,見到過那些食屍的可怕。他們完全就是一些沒有任何靈智的行屍走肉,只要是遇到了血腥與生靈氣息,就會激發自身本能,不停的將自已身邊的生靈同化成行屍走肉。」
「地府不是在九幽之下嗎,怎麼可能出現?」阿修羅臉色難看。
「誅仙陣之中,天劫都顯化了,還有什麼不可能?」楊文君臉色發白:「所謂絕不可能的事情,也都只不過是自欺其人罷了。雖然我未曾與地府的生靈打過交道,但兩位道兄應當都與地府有過接觸,就沒有應對之策嗎?」
「應對?」夜辰搖頭:「那些幽冥食屍,本身就只是一具具行屍走肉,根本沒有任何的靈智可言。無論任何的計策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而且幽冥食屍經過地府的侵蝕,全身上下的膿血都是致命的毒藥,那怕是仙王境的強者沾上也極為麻煩。」
楊文君臉色一變再變。
這完全就是一群沒有任何靈智的殺人機器,只是有著本能的嗜血本性。就算是以強力進擊,那些食屍身上滿是毒血,而且是足以讓所有生靈都斃命的毒,這種兇獸天生便是難以對抗的惡魔般存在,,,,,,
如果被這樣的一群食屍圍住,在場的任何生靈,卻絕對難以逃出昇天。
先有天劫顯化,後有地府幽冥食屍,這誅仙陣之中,究竟還隱藏著怎麼樣的危險?
「這怎麼可能?」
帝后的臉色蒼白。
到了帝后這般的見鬱可唯,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可是在突然看到鏡中的景象,那怕是以帝后的心性,此時竟然也突然有些許失神。
「世間從來沒有任何絕對的事情,誅仙陣即然是上古兇陣,縕含了世間所有的一切危險,地府難道便算不得危險?」白衣老人眉頭緊鎖:「這是他們試練的一部分而已,能扛過去,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機緣。」
「天劫突至之時,你也這麼說。」帝后臉色蒼白。
「可是天劫他們扛過去了,有不少人收穫到了極大的好處。」白衣老人輕嘆:「雖然暫時不會太明顯,但經過天劫之力煅骨洗髓的生靈,根基必定比一般的修士要強得多。」
「地府不是天劫。」
「天劫主滅,地府主死,沒有太多的本質區別。」白衣老人輕嘆:「他們能扛得過天劫,也一定能在地府幽冥虎口逃生。」
帝后臉色越發的蒼白:「可是他們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扛過天劫,難道你沒有看見?現在誅仙陣之中的各族生靈十不存一,戰力更是不全。你讓現在的他們去面對地府的威脅,這不是讓他們送死?」
「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在絕境之中,才能發揮出一個人的真正潛力。」白衣老人搖頭:「即然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絞絞者,那老夫相信他們一定還可以發揮出更強的潛力。只有不斷的壓榨錘打,他們才有可能化螢成蝶,成為這方天地最耀眼的主角。」
帝后面無血色,眸中無神。
此時,帝后根本已無力再言。
「天地分陰陽,日月共乾坤。所謂陽,代表的便是這青天白日之下的所有生靈,陰,則是地府。」幕鴻影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酒鬼,我知道現在說服不了你,可是你自已也應當明白地府究竟代表的是什麼。就算是世間最強大的至強者,也不敢進入地府的最深處,這些孩子,在地府的面前,是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
白衣老人臉色微白:「如果真是出現了他們實在無法抵擋的那種超階地府幽靈,老夫自會出手。現在這種級別的危險,還遠遠達不到他們的極限。」
人王臉色同樣微微發白:「地府可不比天劫之力,天劫雖然主滅,但畢竟是留有一
線生機。地府幽冥食屍可是沒有任何的靈智可言,它們的存在本就有違天和。地府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雖名義上臣服於天帝,卻從來都不曾為天庭真正效力。地府深處究竟是什麼,從來沒有任何生靈知道,我們對於地府的認知,除了現在的地府之主曾與鬼主關糸匪淺之外一無所知,真要讓地府出世,甚至有可能會成為這方天地的滅世之劫。」
「地府能出世?」白衣老人臉色一寒?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衣老人的眸中滿是殺意。
無論是帝后姐妹還是人王,都不由臉色微微一變。
世間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見到過白衣老人動怒,這位神秘莫測的絕巔強者,似乎早已拋下了世間的所有喜怒哀樂。
可是在人王提到地府之時,白衣老人的身上,卻似是有了一種異常的殺機。
這個神秘莫測的老人身上,究竟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地府?」
妖皇宮中,鬼主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沒有任何生靈能比鬼主更瞭解地府,也絕沒有任何生靈能比鬼主更瞭解地府的可怕之處。鬼主曾經也做過地府之主,也曾見過地府深處最可怕的一切。
可是,鬼主很清楚,自已所看到的一切,未必便是地府的真正底牌。
天地分陰陽,日月共乾坤。
這絕不是說說而已。
地府,雖不顯於世間,但真正的實力,絕對不弱於當世任何一族。
「各位道兄,你們能看得出那此兇獸,有何異常嗎?」鬼主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想不到,現在的他,竟然強到了這樣的地步?」
妖帝臉色微變:「地府之主?」
「是杜康。」鬼主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人族杜康?」魔尊臉色一愣。
「酒祖?」妖后臉色陰沉不定。
「上古遺族?」魔幽冥眼中滿是錯愕。
「是他?」妖帝眸中,滿是無奈。
那個名字,曾傳名天下。
可是,那個名字卻從來都不是以神武傳名。
杜康造酒,傳名千古。
酒祖杜康,萬靈傳名。
可是,世間卻從來沒有任何生靈聽說過杜康亦有勇武之名。
「酒鬼者,便是酒祖。」鬼主的臉色極為難看:「老夫萬萬沒有想到,酒鬼的路竟然走到了這一步,不僅能演化天劫之力,還能演化地府之力。這等手段,那怕是老夫也從來都沒有想到世間竟然有生靈能走到這一步。」
妖帝臉色發白,魔尊面如鍋底,妖后顏若無血,魔幽冥一臉錯愕。
人族的那位鎮守始地多年的白衣老人,任何生靈也絕對不會想得到竟然是曾經的酒祖。
酒祖杜康,那可是人族龍漢天庭最盛之時,與三同一時代的人族大賢。
唯一的分別,三以神武之名通傳天地,壓得萬族喘不過氣來。而酒祖卻是以酒揚名,萬族共嗜。
那怕是妖帝魔尊等生靈早已心靜如水,卻仍是萬萬沒有想到鬼主竟然丟出了這樣一枚重磅炸彈。
聽鬼主的言下之意,難道酒祖竟然已達到了能以無上法力演化天地的境界?
這又得是什麼樣境界的生靈,才能有這驚世駭俗的手段?
難道,世間真的有生靈走出了那最後一步?
「鬼主言下之意,我們所看到的,並非是真正的地府幽冥食屍?」妖帝臉以發白:「本皇也曾與地府打過交道,可並沒有發覺異常。」
「即是以大法力演化天地,又豈是輕易能看得出異常?」鬼主眸中滿是無奈之色:「如果不是老夫對地府的瞭解,
也很有可能被那酒祖給騙了。」
在場的生靈,莫不臉色微變。
以在場諸位生靈的修為境界,每一個都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絕巔強者。那怕是隔著中間的一面鏡子,但想要瞞過諸多生靈的眼睛,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是否也是一場幻境?」魔尊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即是演化,便是掌中世界,雖不是真正的天劫地府,卻仍是有天劫地府之力。」鬼主搖頭苦笑:「除非是遇到了同境界的至強者,否則就算是這一手演化天地的神通,便足以讓世間萬千英傑頭痛不已。」
「也就是說,現在誅仙陣的生靈,仍是面臨著一場死劫?」
「這條路即然是他們自已選的,便只能由他們自已去走完。」鬼主苦笑:「無論鬼門生靈有多少生靈死在誅仙陣之中,老夫都只會當成從來都不知道。」
「鬼主莫不是怕了?」魔尊的臉色不由一黑。
「難道魔尊便敢問罪?」鬼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在這種微妙到了極點的情況之時,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會引起三界大亂,魔尊敢有所動作?以酒祖的那一手演化天地,魔尊又敢一試其鋒?人族已出了一個能震驚三界的凌至尊,現在又出了這麼一個足於無敵於世的酒祖,諸位以為,現的人族,究竟比起神族來說,誰強誰弱?」
沒有人說話。
因為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如果酒祖真的走出了最後一步,而那個人還活在世間,加上人王戰神和人間守護者的老閣主,世間各族,又有誰敢一拭其鋒?
天帝以信仰之力天地證道,四方大帝鎮守天地四極,八大神王戰力滔天,天庭兵鋒所指,萬族皆要伏首。
可真要說誰強誰弱,卻仍是難以以言語言明。
妖帝妖后臉色難看,魔尊魔幽冥面色蒼白如紙。
以往的人族與三族以平階對禮,可是現在的人族實力已遠在三族之上,是否還會平階持禮,卻是誰也不敢保證。
「現在考慮這些事情,未免太早了些吧。」魔幽冥臉色難看:「至少在此次試練之前,無論是神族,還是妖魔二族,又或是人族和鬼門,目地都是相同。此時的我們,應當並沒有一個敵對的立場,所有高層的目標應當都是讓那些後生小輩活下來,而不是為將來看不見摸不著的事情憂慮。」
此時,魔幽冥的眸中,卻多了一絲無奈。
「大將軍所言不錯,我們現在應當擔心的事情,是那些後輩究竟能不能活下來。」妖帝苦笑:「天庭的損失並不比我們小,萬一等到事後翻臉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們應當做好最壞的打算,若是神族真的藉機發難,我們不得不防。」
「神族敢在這種時候發難?」魔尊臉色不由一黑。
縱然是下界各族的實力遠不及神族那般強大,可是卻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現在人族酒鬼的境界似乎有所突破,按理說在這種微妙時刻絕不應當向下界發難,更多的應當是收縮實力,以防下界反擊才對。
「不要小看世間任何一個生靈,也不要盲目的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去想。」妖帝苦笑:「人族現在究竟有多少高階戰力尚是未知之數,天庭的高階戰力,也絕非是我們表面知道的那麼簡單。就算是我們各族自已,應當也還有隱藏在陰影之下的絕巔強者吧!天庭這些年表面上君臣不和,權臣當道,可真要發動起滅世之戰,想必一個會比一個積極。那些天庭諸神在那個位置上坐了太久,若是想再進一步,除了戰功之外,只怕再難有所進益之道。」
魔尊鬼主臉色微微一變。
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許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
地府一直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危險,天庭則是懸在眾生頭頂的一柄利劍,握劍的手隨時都有可以出劍,向眾生降下無盡的危險。
「天庭滅世之心,從來死過。地府出世之意,從未滅過。」鬼主苦笑:「只是現在誰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這些生靈,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他們的目標,,,,,」
鬼主的話沒有說完,卻已然說完了想要表達的意思。
縱然是他們這些站在此世巔峰的絕巔強者,面對那些未知的危險也絕不敢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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