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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子不怕,戰,老子也不怕。

怕的就是,老子想玩命的時候,你們卻慫了。

四位強者各自面面相覷,目光之中都露出了一絲異色。

合圍之勢已成,白衣老人手中更是有可斬落元神的斬仙飛刀,縱然是戰帝想要自爆而逃也根本沒有可能。可是反而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四人卻不由同時心中升起一陣猶豫。

困獸之鬥,血性仍在。

這位戰帝,風骨可欽。

「戰帝,彼此立場不同,手段下作,也只能說一聲對不住了。」月帝終是一聲長嘆:「南北之戰多年,你我之間也鬥了數百萬年。今日若你戰死,本帝向你保證,除卻北幽軍中頑固之外,本帝絕不多傷任何一位北幽百姓。」

「哈哈哈,,,,,,」戰帝狂笑:「已然至此,本帝豈還能顧得百姓死活。只是,你,,,,,」

然而人王卻長劍一展,直接強勢殺向戰帝。

楊侗面色一寒,手中天戈卻是絲毫不落後半步。

白衣老人身形如電,直接揮掌殺向戰帝。

此時,即然目地已然暴露,便要以速戰速決的方式直接打掉戰帝。

至於道義,聲名,對於他們這此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來說,那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身外之物。

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虛名而已。

只有滅絕戰帝這樣的絕巔強者,才有可能達到自已原本所期許的目地。

面對三人圍攻,戰帝卻是絲毫不懼,直接執戟而上。

以一敵三,短時間內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大戟揮舞之間,處處直向著三人要害而去,面對三人的攻勢卻似若未見,每一戟劃過,都必將逼退一位強敵。

現在,戰帝已然完全放棄了抵抗。

但是,卻要以命換命。

面對三位站在當世頂峰的絕巔強者圍攻,這等陣仗,縱死無撼。

自古以來,這三位人族大能者都是在天地之間殺出了赫赫兇名的絕巔強者,任何一人都是縱橫天下無敵手的存在。

甚至同階而戰,幾乎都是從無敗績的狠人。

可是,此時為求速戰速決,三人竟是再也不顧自已的身份,直接以多欺少。

隨著人王一劍刺中戰帝,強大戰意瞬間在戰帝身前爆發,數以億萬計的劍光沖天而起,無形劍意肆虐,瞬息之間便將戰帝淹沒。

一劍,便是天地同在,便是山河共行。

人王的終級殺招;劍之極盡。

伐。

楊侗一聲怪笑,掌中天戈沖天而起,本就足有丈餘的天戈迎風而漲,轉眼之間便似是有千百丈之巨。巨大的天戈劃破天際,如若一道流星般砸下,向著被無盡劍光淹沒的最中心處斬下。

一戈,似若天怒。

一戈,便是天威。

殺伐無二,攻伐無雙。

白衣老人一聲長嘆,卻是絲毫不做停留,並指如劍,直接指向劍陣最中心的位置。

億萬道劍光沖天而起,無形的劍意充斥天地,似是要將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化成齏粉,似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拉入無間地獄。

劍光與天戈同時轟入人王劍光的中心點,似若是天塌地陷。

‘轟。

眾人只感覺天地一顫,足下的山川大海在瞬息之間直接崩碎,方圓數千裡內無數的弱小生靈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化成了齏粉。

星空深處,無數行星炸裂。

這一劍一戈之間,配合著人王的攻伐之劍,卻是真正的令山河崩碎,日月失色。

甚至,這一擊之間,便是真正的毀天滅地。

劍光落盡,戰帝的身形在半空中重組,赤眸如血。

一杆大戟,直指三人,怒聲長笑:「人至尊已到其三,原來人王酒鬼戰神也不過如此,虧的這麼大的名頭,原來也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

三人面色鐵青,眸中皆是震怒。

可是到了此時,三人卻是誰也不願答話。

三大人族至尊聯手共戰,卻仍是根本沒有在戰帝身上佔到半分便宜,縱然是將戰帝打爆,但對於戰帝這樣的大修行者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月帝,還不出手?」人王長喝:「為恐夜長夢多,大家一起出手速戰速決。現在南天軍正在下方與北幽諸族惡戰。早點解決了這邊的事情,速速回援才是正事。別忘了,那十六個小傢伙現在也正在隨南天軍討伐。」

月帝聞言眉頭不由一皺,心中卻是閃過一絲不安。

但一想到下方可能遇到危險,長袖一變,直接扯過一對短劍殺進陣中。

彼此都是同級數的絕巔強者,按理說本應當是一對一的生死搏殺才合道義,可是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縱然是此時北幽軍已呈敗勢,但事情也從來沒有絕對。好死不死的人族九個小輩被人王拿上了戰場隨軍,萬一要是出個什麼閃失,自已只怕一輩子都沒臉去見那個人了,,,,,,

比起那些利害關糸,什麼道義虛名都是狗屁。

戰帝面對著月帝的攻擊絲毫不以為意,眸中戰意卻是越來越濃,竟是揮舞著大戟正面迎向月帝。

「大家併肩子上。」白衣老人一聲大喝,直接衝向戰帝。

人王與楊侗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多出了一絲無奈,終是正面迎上。

然而戰帝剛與三人一接觸,心中卻突感覺到一陣不安,不知究竟是不是錯覺,竟是突然感覺到三人的攻擊力度比起剛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隨著三人的圍攻,戰帝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不跌。

此時三人出手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已遠勝剛才,僅僅數招之間,竟是碾壓的戰帝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月帝果然不愧是女中豪傑,端是了得。」白衣老人大笑:「剛才我們三人拼盡全力,雖然微佔上風,卻是毫無戰果。不想月帝一出場,便直接壓制住了戰帝,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佩服佩服。」

戰帝心中暗叫不好。

以戰帝眼力,此時那還裡還看不出來剛才三人出手皆是未盡全力,這三位人族至尊,任何一個的修為都絕不在自已之下,尤有勝之。這等故意放水,分明就是想要拖月帝入局,共同圍剿自已。

面對這三個無恥之徒,戰帝一時之間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行事卻是如此無恥。

戰帝縱是此時有心提醒月帝,但四人的圍攻卻是越來越快,饒是以戰帝之能,竟是直接被逼的手忙腳亂,根本毫無鬆懈之功。

「殺。」

人王猛的一聲長喝,掌中長劍一動,直接化成了億萬道劍光,籠罩天地。在人王背後揹負著一道劍輪流轉不息,無盡劍光之中,竟似是帶著電閃雷鳴,只如同一道巨浪向著戰帝淹去。

但比人王劍輪更快的卻是楊侗的天戈。

巨大的天戈脫手而出,直接將戰帝一戈釘住,根本不容戰帝有半分掙扎。

然而人王身後劍輪配合著無盡劍光,直接對著戰帝刺去。一時之間戰帝渾身上下直接被億萬道劍光所淹沒,甚至根本來不及發出半聲慘叫。然而白衣老人身形猛然一變,直接一掌拍在月帝背後,月帝手中兩柄短劍電射而出,,,,,

「你們,

,,,,,」劍輪之間,戰帝的聲音嘎然而止。

人王長袖一揮,劍光瞬息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之前,戰帝的身形已漸凝固,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驚惶。渾身上下千瘡百孔,然而血液卻早已流失的乾淨。

兩柄短劍,一釘眉心正中鎖魂,一釘胸口奪魄。

身雖未倒,但生機全無,,,,,,

縱然是以戰帝的無上神力,在先後面對著四位同級樓的強者圍攻之下,最終死不瞑目。

「大膽月帝,你可知罪?」半空之中響起一道炸雷,雷公電母顯現:「月帝大人,你好歹也是一方大帝。彼此之間就算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也用不著使這般極端的手段吧!戰帝縱然千錯萬錯,始終也是天帝親封的四方大帝之一,就算是天帝要殺戰帝,也得祭天告民,你這手段,真是歹毒至極。」

月帝臉色不由疾變。

然而人王卻是早已勃然大怒:「雷公電母,休得胡說八道。」

「人王,這可是我們神族自已的事,用不著你們人族來說三道四。」雷公暴跳如雷:「月帝大人,你這等殺伐之舉,恕我們只能如實稟報天庭。」

「混張東西,真以為你們是神族便了不起了嗎?」人王怒極反笑:「爾等不過兩隻真仙境的爬蟲而已,品階也不過未流,僅有監查傷天害理的妖邪而已,豈有評論月帝這樣的封疆大帝之資格,還敢跟老夫叫囂。」

說話聲中,人王一巴掌拍出,直接掀了雷公電母一個跟斗,怒聲長笑:「再敢叫囂,老夫便讓你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別。」

「你,,,,,,,」

雷公電母識得厲害,疾速隱身而去,,,,,,,

看著兩道消失的身影,月帝一時之間只感覺到天旋地轉。

誅殺四方大帝之一,怒打監查天神,這等罪名,那怕是自已身為南天月帝,也絕對吃罪不起。

更何況,自已本就是自鬼門叛過來的生靈,天庭諸神對於自已的帝位早就多有不滿,外來的打死了神族嫡糸,光想想都是一陣後怕。

這後果,自已是真的擔不起。

人王尤自叫罵:「幸得你們跑的快,不然老子給你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們。」

到了這種時候,月帝就算是再傻,也早已明白自已中了眼前三個人族強者的道。其實這一切她早就應當想得到,以人族三大至尊聯手之力,怎麼會拿不下一個戰帝,非得要拖自已入局?

這一切,人族三大至尊,目標絕不僅僅只有戰帝。

更多的,卻只怕還是自已,,,,,,

「你們,是要拖本帝下水?」

「嫂子,得罪了。」白衣老人終是一聲長嘆:「除非把你的路給堵死,以你的性子是絕不可能願意跟我們回人族的。凌至尊那裡,我們早已通稟過了。請嫂子放心,只要我們還活在世間一日,就絕不會允許神族向嫂子降罪。」

月帝一時之間只覺得心裡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只怕,你們所圖的並不是想要本帝隨你們回人族,更多的卻是南天疆域吧!」

「月帝反了?」天帝眉頭一皺。

凌霄殿中,諸神看向雷公電母的眼神也滿是錯愕。兩個神族品階最低的監查天神,本是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這凌霄殿的,但此事事關重大,雷公電母又是下界監查天神,縱然諸神再有不願,也只得任由雷公電母進殿面聖。

「這絕不可能,月帝這些年經營南天諸部,對天庭向來都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反叛?」東華帝君臉色陰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雷公哭喪著臉:「回稟大帝,月帝誅殺戰帝,乃是下臣親眼所見。

月帝夥同人族戰神,酒祖,人王三大至尊圍殺戰帝。尤其是人王那廝,更是直言要我們不要多管閒事,若非是我們倆逃的快,只怕也會中了他們的毒手。」

「是嗎?」天帝的臉色不由一寒。

在場的諸神臉色不由古怪起來。

若真是人王動了殺機,就憑你們兩個人能逃得過人王的手段?如果真按雷公電母之言,四位絕巔強者只要有任何一人出手,雷公電母絕對難以逃出昇天。

甚至,其中的任何一人出手,就算是天庭諸神都要退避三舍。

「住口。」東華帝君不由勃然大怒。

同為四方大帝之一,沒有任何人比東華帝君更瞭解月帝。

能將一域蠻荒變成現在在的南天繁華之城,月帝的手段東華帝君更是一清二楚。甚至就算是東華帝君處於月帝的位置,卻也未必敢言能比月帝做的更好。

若非有大毅力大恆心,又豈能讓南荒變成現在的南天?

現在說月帝反了,就算是打死東華帝君也絕不會相信。

「戰帝身隕了?」天帝的聲音微微發顫:「堂堂戰帝,就這麼身隕了?」

諸神臉色不由微微一變,早已聽出了天帝的語氣間的那份震驚,然而諸神心中的震驚卻不比天帝少。

那可是神族四方大帝之一,地位尤在八大神王之上。

難道,在道隕了神族四大神王之後,又道隕了這樣一位神族的中流砥柱?

甚至,戰帝的道隕,其影響力僅在帝后之下,已然遠遠的超過了四大神王。

四大神王是伏擊妖帝魔尊而道隕,本身就不佔理。可是戰帝的身隕,卻是月帝夥同人族至強者出手,這樣的分別,卻是極大。

「陛下,人族欺人太甚,我們神族絕不能善罷甘休。」古月神王臉色陰沉:「雖說現在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但這等直接對高層下毒手的事情也未免太囂張了些。若是我們不為戰帝討回公道,只怕以後人族更不會把神族放在眼中。」

「是嗎?」天帝臉色陰沉不定:「難道神王剛剛沒有聽清楚,戰帝是身隕在月帝的手中。就算人族參與圍攻,那也最多算是幫兇。」

「那就先擒了月帝再說。」古月神王臉色陰沉:「按天規律定,定月帝之罪。」

「誰去?」天帝輕嘆。

諸神臉色不由同時一變,繼而眼神之中都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

那可是月帝,站在當世頂峰的絕巔強者之一,天庭諸神雖眾,但真正有絕對把握能拿下月帝的除了天帝和東華帝君之外絕無第三人。那怕餘下的四位神王都是天庭的老牌至強者,可是真要與月帝那樣的大能者放對,卻仍是要心中犯難。

更何況,南天大軍一向忠於月帝,數以千萬計的南天大軍又如何會答應?

「現在,就算是能拿下月帝,又該如何處置?」天帝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厲色:「別忘了月帝不僅僅是天庭的四方大帝之一,但她背後還有著什麼樣的力量,大家心裡都十分清楚,單單是她鬼主之徒鬼王之姐的事實,朕即便是想要將其祭天誅殺都得三思。更何況,那個煞神還活著,現在因為帝后的事情正在四處發瘋,難道神王還要將那個煞神給引上天庭,再玩點刺激的?」

古月神王臉色不由一白。

就算月帝真殺了戰帝,那又如何?

身份就擺在那裡,誰敢擒殺,誰敢誅滅?

就算天庭無懼鬼門與地府,可是難道還能因為月帝將那個瘋子給得罪死?現在那個瘋子現在可還正在大殺四方,在這種時候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挑釁那個瘋子的底線,這險實在有點冐不起。

可是,千百萬年不曾有過動靜的四方大帝突然一下

子少了一位,若是能再拖下一位下水,那麼大家更進一步的機會豈不是更大?

這等機會,可不是時常都會有的。

「月帝本是神族天庭之臣,現在月帝有違天規,難道那個人還能過問不成?」水月神王輕嘆:「如果真是這樣,那要這天規何用?」

天帝臉色一黑:「所以水月神王將親自主審此事,全權負責?」

「這,,,,,,,」水月神王不由苦笑:「巨下的意思,只是想和那個人據理力爭而已。」

「講理,和那個人能講的通?」

諸神臉色不由再次一黑。

如果和那個瘋子有能講的通道理的時候,天庭諸神只怕也用不著如此懼怕那個煞神。

講理,根本就講不通。

能用拳手解決的事情,那個人從來都不會用其他的方式。可是偏偏用拳頭解決的時候,真正有把握能面對那個人的卻是從無一人。

殺伐無二,舉世無雙。

一劍之下,即分生死,亦分對錯。

這,便是那個人的道理。

如此道理,如何講,又誰敢講?

「難不成就這麼不聞不問?」蒼月神王大急:「這可是自神族主掌天庭以來,因內戰而身隕的最高戰力。現在北幽之地已亂成了一鍋粥,若是再不阻止,只怕整個北幽之地,將會成為鬼域。」

「繼續。」天帝似笑非笑的看著蒼月神王:「具體想怎麼做,神王何不說說?」

蒼月神王不由嚇了一跳,心中暗叫不好。

天帝的這份態度,分明就是在甩鍋,直接要將這件事情的所有源由都丟出去。這樣的事情,那怕是當年神魔大戰,四族圍攻天庭之時,天帝也絕不曾有半步退讓。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分明便是天帝早已放棄了追究月帝責任。

「陛下,,,,,,」東華帝君急忙拱手。

「帝君有什麼話要說嗎?」天帝臉色微微發寒:「在這種時候,帝君應當是最懂朕用意的吧!」

「依本帝所見,月帝不但無過,反而有功。」東華帝君一聲長嘆:「戰帝經營北幽多年,私設兵制,暗募甲胃,用心之險惡昭然若揭。現在月帝借人族之後除去戰帝,實則為天庭免去了一大隱患,此舉當賞,而且必須是重賞。」

天帝點頭輕笑:「這也正是朕之所意。」

在場諸神,一個個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剛剛東華帝君所說的‘私設兵制,暗募甲胃,誰又能比得過東極天?甚至現在東極天的總兵力已不在天庭之下,已然隱隱有了與天庭分庭抗禮之勢。

這樣的罪名,諸神任何一個來說都可以,但絕不能是您東華帝君來說好嗎?

您老現在張口一句話,卻直接定下了戰帝的罪名,更是將月帝的所有過失盡數一言帶過,直接冠以功德之名,就只差當著諸神的面說明:月帝這麼幹就是我們指使的。

「傳令,南天將士剿滅叛軍有功,賜黃金百萬兩,一應將士功過皆由月帝按功論賞,送呈天庭。」天帝長嘆:「賜月帝東珠十顆,加封南天忠義大帝。」

「如此萬萬不可。」古月神王不由大急:「月帝有失,皆可再行封賞。」

「神王,你是在質疑朕的旨意嗎?」天帝目光陰沉:「是不是朕在做什麼決定之前,先要向神王通稟一聲?」

在諸神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中,天帝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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