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章 在我眼中,並無區別,誅天劫,十殿閻王,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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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關傳來戰報,權將軍巡查邊關之時,受到了魔族的大肆進攻。」影子聲音發沉:「這一次魔族精銳盡出,人族差點吃了大虧。幸得新營的大軍及時趕到,兩軍合力才將魔族戰退,戰報不日即會送回。」

「哼。」都笑的臉色一沉:「又是做的這些官面文章,這些暗探明哨都是權無謀的人,為了彰顯自已勞苦功高,自然要將情況寫的嚴重一些。魔族的真正精況全部都在神魔交界的邊關處,什麼時候真正到了人族這邊?新營初入戰場,根本沒有受到過戰火的洗禮,那裡能有什麼戰鬥力,恐怕又是打退了魔族的一些老弱病殘,現在卻要誇誇其談的說擊退了魔族精銳,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吧!」

「這,,,,,,」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莫要太過當真,否則什麼時候自已陷進去了都不知道。」都笑的聲音發沉:「原本老夫還以為楊文君會是人族的一股清流,可是現在看來,那女子也只不過是和權無謀一般沽名釣譽之徒,難成大器。」

「那我們怎麼做?」

「即然他們敢請功,那老夫還不敢給他們記功不成?反而那此戰功也都是看不見摸不著,虛名而已。」都笑冷笑:「這一次,老夫不僅要給他們記功,而且還要記一大功,通傳神魔戰場上的各族。這可是大功勞,千萬千萬不能就這麼過去。」

「元帥,你,,,,,,」

「站的越高,也有可能會摔的越狠。」都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意:「即然他們想要往上爬,那麼老夫就再助他們一臂之力,將他們送上神壇,接受各族的敬昂。」

影子的身形不由一震,眸光之中滿是驚駭之色。

這一招,竟是要捧殺?

將對方捧到了一個無法下臺的位置上,再抽去他們墊腳的基石,扳倒對方的可能性至少要提成功率。

如此手段,當真可謂毒辣至極。

「原來都元帥才是人族真正的黑手,竟然還會用這等絕戶計來算計人族強者,以前倒是真小看都元帥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那沙啞的聲音讓人不由感覺到如同鋸齒鋸在骨頭上的雜音,讓人聽了不由感覺到一陣陣難受。

「什麼人?」都笑不由一驚。

然而卻根本沒有任何回答,甚至連一直在元帥府的府衛都沒有一個出現,就連剛剛站在都笑身後的影子,這時候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都笑急忙回頭,卻只見那道黑影直接已暈倒在地,竟然無聲無息之間已直接中招。

「都元帥倒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居然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那聲音越發的刺耳:「是不是要我來提醒提醒都元帥,或許能治好都元帥的眼疾也說不定哦。」

「毒魔。」都笑的臉色不由變了。

自已的這些府衛,都是經過自已千挑萬選才找出來的頂尖好手,影子更是已走到真仙境的巔峰,已無限接近於大羅金仙,隨時都有可能更進一步。能將元帥府這麼多的強者無聲無息的放倒,甚至連自已都沒有查覺到任何的異常,放眼整個神魔戰場,也唯有那位神秘到極點的毒魔才有這匪夷所思的手段。

「原來都元帥還記得我?」

「道友可是神魔戰場之上的風雲人物,誰人不識君?」都笑苦笑:「不知道道友這次突然造訪府上,有何來意?」

「難道沒有來意,就不能在都元帥的府上喝兩杯嗎?」

都笑臉色不由一黑,終是苦笑:「若是道友肯賞臉,老夫倒是求之不得。只是道友從來都少現神蹤,這麼突兀出現在這裡,確實讓老夫有些意外。」

「按理說,就都元帥這地方,我還真不願意到來。」那聲音冷笑:「我此來,也只不過是想通知都元帥一聲,儘早為自已

備好棺木,不日之後自會有人來取都元帥性命。畢竟元帥也算是人族主帥,走的話也得風風光光。」

都笑的臉色不由一黑,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不過都元帥放心,我對你可沒有任何的興趣,若是我出手,都元帥應當已經死了。當年的因,是時候還其果報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太久,總得要翻出來問問了。「那聲音嘿嘿冷笑:「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留著你的性命,並不是因為你長的好看。仇,總是要自已親手去報才能算是報仇,所以這個機會我留給了妖女。妖女已經出動,還請都元帥早做準備,莫要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這,,,,,,」都笑的臉色突然間變成了鍋底。

按常理來說,毒魔與自已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糸,也絕不可能會這麼好心來給自已通風報信。

「都元帥,你不由驚訝,老夫對你真的沒有半點興趣。我告訴你這個訊息,也只不過是想你把所有人都招集起來,共同承受妖女的怒火。」毒魔冷笑:「當年的事情,畢竟不只是你一個人出手,也是時候還個公道了。我只是讓你感愛一下,當年溫家的那種絕望之意,希望你能體會到溫家的處境就好了。」

都笑的身子不由一震,目光之中多出了一絲絕望,,,,,,

「現在,我們不能放了你。」卓君臨臉色平靜的看著妖女,目光之中滿是無奈:「雖然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除了浪費我們的人力和食物之外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我總覺得,你並沒有說實話。」

妖女的眸色不由冷了下來。

「有很多事情,我也很清楚。」卓君臨苦笑:「這次你在我的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總不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萬一我一放了你,你再翻起臉來,我們七個人加起來都不可能是你的對手,這樣的險,我不敢冐。」

妖女的目光更沉了。

「我知道你肯定想打我個半死。」卓君臨輕嘆。

妖女眸中不由一亮:這貨是怎麼知道我的這個想法的?

就這***,老孃脫困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要將你這個小王八蛋打哭八百遍再說,這麼多年以來老孃縱橫神魔戰場,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丟過這麼大的人。你這小王八蛋的所做所為,簡直人神共憤。老孃也要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否則老孃的老臉往那擱?

可是,這貨究竟是怎麼提前知道了老孃的想法。

「報復,是任何一個生靈的心理常態。」似是看穿了妖女的想法,卓君臨幽幽而嘆:「你這樣的女人太危險。」

妖女搖頭:「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找你麻煩。」

卓君臨也搖了搖頭:「這個真不行,神魔戰場之上誰不知道,妖女嘴中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句實話。我要是真放了你,你到時候翻臉不認人,我連哭都哭不出來。」

妖女差點直接漰潰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與變態?

居然能將人心把控的如此之精準?

那怕是自已,也絕不可能將人的情緒算計到這一步。

「其實吧,我這個人很單純的,這麼多年以來,幾乎天天在上當,而且噹噹不一樣。」卓君臨搖頭苦笑:「上的當多了,吃的虧多了,自然萬事都要往最小心的方面去想。或許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知道,每次我吃過虧之後,內心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漰潰。所以嘛,也只有實在不好意思,你還是隻能在這裡多呆一些時間,說不定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說不定一高興就有可能把你給放了。」

妖女不由一愣:「那你什麼時候心情會好?」

「我媳婦兒什麼時候不罵我了,自然心情就好了。」卓君臨滿臉的認真。

「呃,,,,,,」

***,這小王八蛋居然一開始就在耍老孃。

什麼時候你媳婦兒不罵你了?

老孃詛咒你一輩子被罵的狗血淋頭,,,,,,

「你究竟想怎麼樣?」妖女只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老孃見過不要臉的,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不要臉的貨,單是那滿臉油光的肉臉,就讓人恨不得直接大耳巴子往上招呼。

「其實我早就已經說過了株天材地寶,我馬上就把你放了。」卓君臨雙眼放光:「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肯定不會騙你。」

妖女這回是真的漰潰了。

小王八蛋,你自已說這話你自已信不?

還你肯定不會騙我,從你嘴裡吐出來的話,能有半個字的實話?

株天材地寶,放眼整個神魔戰場,誰人能拿得出株天材地寶?那不是路邊的大白菜,而是天材地寶,任何一株天材地寶在神魔戰場之上都可能成為各族爭的頭破血流的起因,你讓老孃上那給你株天材地寶?

「沒有。」妖女臉色都青了。

「居然沒有?」卓君臨一時之間暴跳如雷:「你可是神魔戰場之上的妖女,傳名天下的強者,居然株天材地寶都沒有?你當老子是傻子嗎,你要是真的強硬到底,老子還真不跟你客氣了。老子直接把你明碼標價,就你這長相這身段,老子就不相神魔戰場之上沒有識貨之人,就不信不能把你賣株天材地寶的價值。」

「我,,,,,,」妖女臉色青了。

這貨不是打劫的嗎?

怎麼急眼了還幹人販子的勾當,還想著把我當成大姑娘小媳婦的拐賣了不成?

「整個神魔戰場上,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可以拿得株天材地寶。」妖女的臉色發白:「就算是各族的主帥與大將軍,也都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手筆。再說,你看我那裡像是株天材地寶的樣子?你要是能拿得出株天材地寶,老孃現在就跟你走都行。雖然你長的是醜了點,但只要真的株天材地寶,老孃也認了。」

「你說什麼?」卓君臨不由嚇了一跳。

「老孃說你要是株天材地寶,老孃就是你的了。」妖女咬了咬牙:「老孃說話算話,絕不反悔。」

「你現在本來也是老子的。」卓君臨不由勃然大怒:「你居然還想騙我的天材地寶?」

妖女差點直接哭了。

這小王八蛋,怪不得你媳婦兒動不動就罵你。

就你這憨憨樣,不罵你罵誰?

換作老孃,肯定能動手的事情絕不動嘴,打不死你個小王八蛋。

繼而妖女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心中卻不由一沉。

你居然還想騙我的天材地寶?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莫不是這小王八蛋身上真的件天材地寶不成?如果沒有,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甚至到現在為止,那小王八蛋一臉肉疼的模樣,分明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一般,莫不是這小王八蛋還是個隱形富翁不成,身上隨時帶著至件天材地寶?

看到妖女的目光漸漸變得奇怪起來,卓君臨心中沒來由的一驚,怎麼這娘們兒的眼神一看就像是不懷好意的?

「你真件天材地寶?」妖女的眸光不由一亮。

「沒有。」卓君臨急忙捂住了自已的褲子。

「真沒有?」

卓君臨把腦袋搖的跟拔浪鼓一樣,捂住褲子的手卻更嚴實了:「這個真沒有。」

「你看我怎麼樣?」

妖女輕輕吹動面上的輕紗,吐氣如蘭,一種獨特的幽香飄出,卻讓妖女整個人都似是變得虛幻起來,更顯嫵媚,,,,

,,

「我,,,,,,」卓君臨臉色紅色。

「你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真的件天材地寶,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妖女吃吃的輕笑,眸中似是帶著勾魂攝魄的柔情:「你那媳婦兒可還是個雛兒吧,你應當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吧,你想不想試試?」

卓君臨臉色漲紅如血,眸色漸變赤紅。

「小男人。」妖女的聲音更顯媚惑:「你又何必這樣忍的難受,只要你點點頭,甚至只需要你一句話,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有半分反抗。」

卓君臨眸中的赤紅漸變,繼而雙目盡是血紅。

妖女的眸光突然一變,似是突然間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事情,原本已然漸變虛幻的身形突然一震,卻是張大了嘴巴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

「幻影血瞳。」妖女失聲驚呼。

多少年了,幻影血瞳再現神魔戰場。

只不過,幻影血瞳仍是幻影血瞳,人卻早已物是人非。

「你的媚術對我沒有用。」卓君臨的聲音冰冷,身形漸漸變的高大起來,原本雍腫的身形慢慢變的清瘦,數息之間便已直接變成了一個身形高大的濃眉少年:「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直接著了你的道。可是對於我,那怕是我沒有這幻影血瞳可看破世間一切虛妄,你仍是根本沒有可能破得了我的道心。」

卓君臨的血瞳之中似是沒有任何的感情:「男人的確會受到各種各樣的誘惑,美色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堪破的難關。但是,女色,或許還動搖不了我的道心。」

妖女臉色不由微變:「難道,你不是男人,或者有難言之隱?」

「去你大爺的?」卓君臨不由暴跳如雷,直接對著妖女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了妖女一個踉蹌,絲毫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你才不是男人,你才有難言之隱,你全家都不是男人,你全家都有難言之隱。」

不過卓君臨越罵越是氣憤難平。

奶奶個熊,這女人還真不是個男人!

「你是正常男人?」

「老子當然正常。」

「正常男人能剋制得了,,,,,,?」

「意有欲,行於法,止於理,止於德。」卓君臨的眸光之中漸變平靜:「你很美,也很媚,的確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的誘惑。可是,只要克守本心之後的最後一道防線,你的媚術自然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的心中已有了冷秋月,或許我會對別的女人動心,但是卻絕不可能是欲,而是情。這,便是你始終攻破不了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的原因。」

妖女臉色不由一驚。

曾幾何時,面對著那個同樣有著幻影血瞳的男人,自已的媚術同樣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原本自已以為是幻影血瞳的原因,才讓那個男人擺脫了自已心中的欲,可是現在看來,一切又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你是魔子的弟子?」妖女輕嘆。

「是的。」

「我是你姑姑。」妖女不由一喜。

然而回答妖女的卻是眼眶一痛,補卓君臨一拳直砸在妖女的左眼圈上。

「老子還是你大爺。」卓君臨滿臉怒容,剛剛平復下來的情緒再次暴漲;「到這個時候了,你成然還跟老子耍花樣,怎麼,***不成,居然這時候又來和老子攀關糸?老子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父母是誰,你居然還跟老子充大輩兒?」

「我真是你姑姑。」

妖女的聲音變得尖細起來。

「老子還真是你大爺。」卓君臨又是一拳直接砸在妖女的右眼上,直接將這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兒變成了兩隻烏青眼:「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著佔老子的便宜,你當老子是傻的嗎?」

「我,,,,,,」

妖女選擇性的閉了嘴。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也是如此。

這小王八蛋現在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現在無論任何事情都絕不可能讓這小王八蛋相信。甚至只要自已再堅持下去,說不定還要受到這王八蛋絕滅人性的摧殘。

一個連女人都打的貨,能指望他有多少人性?

「說實話,你那怕說是我未來的女兒老子說不定也就信了,居然還想要佔老子的便宜,你到底是咋想的?」卓君臨雙手叉腰:「就算想要玩手段,也應當用一點正常的手段好不,像這種低劣到極點的手段,對於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妖女欲言又止,終於安靜了下來。

帥營之中,權無謀與楊文君對面而座。

軍帳之中的兵士早已被趕走,甚至常年跟隨在權無謀身邊的四位暗影也都被權無謀支開,帥營方圓百步之內,再無任何一人。

「魔族很強,真的很強。」

權無謀面色凝重:「甚至在某些方面,人族根本沒有與魔族相抗的本錢。尤其是現在人族已經與神族鬧的不愉快,這時候又得罪了魔族,並不是一個理智的做法。」

「可是就算是不理智的做法,但是已經得罪了,還以有什麼辦法?」楊文君搖頭苦笑:「大將軍難道是在怪我不成?」

「本將軍不是這個意思。」權無謀急忙搖頭:「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論將要面對什麼樣的情況,本將軍都會與楊姑娘站在同一戰線。」

「那將軍究竟想說什麼?」

「以後楊姑娘在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將事情的表達方式做的委婉一些。」權無謀儘量將自已的情緒平復,軟聲細語:「畢竟現在人族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在神魔戰場之上,人族面對任何一族都不佔任何的優勢。必要的時候,就算是為了權宜之計,能不能不要把所有的路都堵死?」

「大將軍在害怕?」

「沒有。」權無謀急忙搖頭。

「從大將軍開始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心中就已經開始害怕了。」楊文君輕嘆:「大將軍在害怕神族的報復,也在害怕魔族的報復,甚至也是在害怕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敵人。不過我楊文君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權宜之計,也從來都不會知道什麼叫做委婉。別人都打到人族的家門口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迎頭痛擊。如果因為對手強大而失去了抵抗的勇氣,那種事情即然發生了一次,就絕對會發生第二次。就像野狗偷東西一樣,你若是害怕了,一但嚐到甜頭,它們便會變本加利,如果第一次就將那些野狗全部打怕,它們也許就永遠都不敢再踏足半步。」

「可是,神魔二族都不是野狗。」

「在我眼中,沒有分別。」楊文君不鹹不淡的說道。

權無謀差點整個人都漰潰了。

神魔二族和野狗沒有分別。

若是這樣的話傳到了神魔二族的恥中,究竟會引出什麼樣的後果權無謀都能想象的到,甚至引發整個神魔戰場上的族戰都有可能。

可是,楊文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一般,根本不容任何的反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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