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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手是誰?

若是現在的神族,卓君臨卻是根本不相信以神族的實力,能讓人皇等一些存在都消失在歷史之中,成為世間的失敗者!

甚至,只需要人皇這樣的一位存在,便完全可以掃平現在的神族,而且還是那種毫不費吹灰之力的碾壓,世間無敵。

人皇大手一揮,一面粗石桌面顯出,三張椅子也擺在了桌邊。

雖簡陋粗糙,但石桌石椅卻極為乾淨,讓人不由心中升起一陣陣親近隨和之感。

「這裡是本帝的精神世界,可隔絕世間一切生靈的窺視。」人皇長笑:「在這裡,只要本帝心念所至,一切都會直接顯化。甚至就連青天那老賊,也無法在本帝的精神世界裡放肆,所以我們在這裡的話,絕不會有其他的外人知道。」

卓君臨目光卻直接落向了魔幽冥。

這一眼,卻差點直接讓魔幽冥當場暴走。

奶奶個腿,你這究竟是幾個意思,人皇剛剛說到外人,你就把目光直接落向了老子,就你那點小心思,意圖能再明顯一點點嗎?

是誰在血海之中非得逼著老子與他義結金蘭?

是誰在血海之中口口聲聲的說著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又是誰在血海之中說的天花亂墜,掏心掏肺?

合著你奶奶的在背後捅刀這事兒,卻是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心理負擔,似乎還上癮了還是咋的,直接就想在人皇面前折老子的臺?

「好了,這小子即然是你的結拜大哥,就算不得外人。」人皇搖頭苦笑:「這小子雖然是巫族後裔,行事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但自始至終,都還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坦蕩之輩,你能與這巫族後裔結為兄弟,也算是你天大的福氣。」

卓君臨不由一愣。

然而魔幽冥卻差點感動的流下淚來,這麼多年以來,老子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價自已,真是知音啊!

這麼多年以來,那怕是魔族同袍,也都沒有人這麼看得起過自已。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人族大賢替自已說了一句公道話。到底是傳說中的帝皇境存在,見識就是高人一等,能看到別人不一樣的見解。

能得到人皇如此評語,老子也能感覺到榮幸至極。

「人皇老祖宗,你,,,,,,,」

人皇坐到石椅上,隨手在空中一伸,自取過一壺清酒,在桌上倒滿了三杯,示意兩人坐下。目光之中卻露出了一絲玩味,只讓卓君臨和魔幽冥不由心中一緊。

這可是人皇,現在竟然有與這傳說中的存在共飲不成?

「坐。」

人皇一聲長嘆:「在本帝這裡,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禮節。你們若不是不太趕時間,老夫與你們談談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戰旗染血。

可是所有人的目光落向那面已然變成了血紅色的人族戰旗,眼眸之間更多的卻是一種熾熱。

多少年了,再也沒有看到這面戰旗便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

在神魔戰場之上,以往人族的存在感本身就很低,甚至只要任何一族願意,隨時都有可能會對人族發起進攻。

除了以往權無謀強行組織過幾次反攻都已失敗而告終之後,這麵人族戰旗就幾乎再也擺不出來。

每當看到這面戰旗之時,所有人族都會感覺到是在打自已耳光。

失敗者,又有何顏面去面對人族那最為驕傲的戰旗?

身為軍人,戰敗就是恥辱。

在軍人的心中,從來都沒有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之說,軍人的真正天職,就是打勝仗,打贏對手。

縱敗,亦當粉身碎骨,以死相戰。

可是

,人族這多少年以來,那怕是有無數的將士戰死,卻仍是改變不了人族積弱的結局。甚至偶爾打退敵人之後,反過來還要賠付出更多的土地與寶物錢糧。甚至到了最後,人族將士那怕是面對外敵入侵,竟是也根本不敢再拼死惡戰。

真要把敵人給打死打殘了,最終倒黴的還是人族自已,,,,,,

久而久之,人族將士,自已都已經感覺到無顏再面對這麵人族戰旗。那繡著人族圖騰的戰旗,就似是對最人族將士最大的嘲弄,在訴說著人族將士的無能與儒弱,,,,,,

但是這一次,所有人族將士看著眼前的戰旗,心中卻再無半分愧意。

染血的戰旗,終於可以直面面對。

這麼多年以來,人族終於在對抗異族的路上,打出了第一場對外的勝仗。

甚至在這一次,殲滅神族精銳十餘萬,已經算是前所未有的大捷。

而且這一戰,所有的將士都有親身參與,更是用自已手中的彎刀殺出了人族的威名。那怕僅僅只是面對那一面戰旗,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熱血沸騰。

「將士們。」楊文君立於戰旗之下,身著銀甲白袍,眼眸之中滿是戰意:「今時今日,我們終於可以站在這青天白日之下,正面直視這面已被塵封多年的人族戰旗。雖然這面戰旗已經破舊,已經沾滿了血汙。但是,我要告訴你,從這面戰旗再次懸掛起來之時,我們便再也不會把它封印起來。也許我們自此之後,將要面對的便是無盡無止的仇敵,將要面對的是數之不盡的戰爭,我們的血可能會流乾,我們的身體也有可能會被踏成肉泥,但我們的精神卻永遠都不能滅。」

「告訴我,你們怕不怕?」楊文君怒吼。

「不怕,不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

聲音直震九霄,直震的所有人都有一種振耳欲聾的感覺。

可是所有人都在怒聲狂吼。

多少年的委屈,似是在這一剎那間得到了傾訴。

多少年的屈辱,似是要在吶喊聲中得到解脫。

多少年的無奈,似是要用心底最深處的狂吼,發出自已不甘的怒吼。

此時,戰意昂然。

此時,熱血沸騰。

此時,心間震盪。

尤其是那些已鬚髮皆白的老將,此時多數都已淚流滿面。

戰旗下的銀甲女子,竟是帶著人族將士重新找回了獨屬於人族的自信,找到了人族將士的驕傲,亦找到了人族將士的血性,,,,,,

這,是多少年以來,所有人族老將的心願?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人族將士已經再也沒有這樣的滔天戰意。

自此之後,眼前這一支曾經積弱多年的烏合之眾,將會脫變成人族的無敵精銳。那怕是所有人都會戰死,但卻絕不會再有任何一位將士後退。那怕是所有人都會粉身碎骨,但那已烙印在人族將士內心最深處的驕傲,卻不會再允許他們退後半步,,,,,,

「曾經,這面戰旗之下,倒下了多少的英雄豪傑,這已經不再是一塊布,而是我們千千萬萬的人族軍魂所在。」楊文君聲音似乎直震的天地同顫:「這面旗,是我們的先輩用人族的鮮血染紅,是我們人族所有先賢的精神和希望,我們,將永遠要用自已的聲音告訴它,人族的精神永存。」

「永存,永存,永存。」

「永存,永存,永存。」

「永存,永存,永存。」

,,,,,,

此時,眾將士看著楊文君的身影,眼神裡滿是尊敬。

此時,眼前的那個戰旗下的身影,就是神。

此時,縱然楊文君的修為遠不如在場的許多人族老將,但是卻並不影響所有人對楊文君的尊重,,,,,,

那怕楊文君只是站在那裡,但在所有將士的心中,這個女子無疑已經成了人族的靈魂人物。縱使以往的都笑和權無謀加起來,也絕不可能會有楊文君現在的這種凝聚力,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天生便有一種令人神往的氣度,,,,,,

石敬和孟孝雲站在眾將士之前,各自苦笑。

那怕是到了現在,他們一個是鎮撫使一位大將軍,但他們心裡都非常清楚,甚至只要楊文君一聲令下,縱然是要將他們綁了砍了,眾將士也絕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楊文君,果非凡俗,單是這份氣度,就絕不是我能與之相提並論。」孟孝雲搖頭苦笑:「甚至在現在,在這種時候,也只有楊文君能做到現在的這種精神寄託,估計要是我現在站在戰旗下,就算是說著同樣的話,那些傢伙也絕對會先把我拉下去暴打一頓。」

石敬白了孟孝雲,滿眼都是不屑。

這麼明顯的事兒,居然還需要說出來?

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們倆一起站在戰旗下,無論說著怎麼樣慷慨激仰的話語,在眾將士的心中,也絕對只有一個字回應我們。

‘滾。

難道這麼明顯的差距,你就不能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

「人者,頂天立地。」

「人者,從無退縮。」

「人者,何需畏戰?」

楊文君接連三句話,聲音再次響起。

人族所有將士的眼神之中都開始放光,看向楊文君的神色越發的明亮。那怕是年輕一輩曾與楊文君爭竟過的同階之人,此進眼眸之中也滿是崇拜。

這樣的楊文君,誰人不服,又誰敢不服?

竟爭,本就是百舸爭流,更進一步。

但是,真正的英傑,不僅僅要贏得起,更要輸得起。

只有對手更強,才能讓自已更強,只有走在最前沿的生靈引出了一條道路,那麼便是追逐的方向,,,,,,

「將士們,你們現在告訴我,人族應何自處?」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文君的眼眸之間滿是滔天戰意。

「戰。」

「戰。」

「戰。」

,,,,,,

群情激揚,聲威震天。

「不錯,人族從不主動挑起戰爭,但也從不畏戰。」楊文君長聲大笑:「這麼多年以來,人族所受到的屈辱和不甘,也是時候應當向那些生靈討還一個公道了。那我們就用我們自已手中的戰刀來告訴曾經欺壓過我們的生靈,人族站起來了。」

「人族,會用敵人的鮮血,洗淨我們昔日的恥辱,對嗎?」

「戰。」

「戰。」

「戰。」

,,,,,,

另一面陣營的城牆之上,無數的神族將士望著吼聲震天的人族陣營,一個個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如果沒有經歷不久前的那一戰,所有的神族將士都只會將人族的吶喊聲當成一個笑談。畢竟曾經的人族,在面對神族大軍之時除了卑恭屈膝之處,從來都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那怕是刀架到了人族的脖子上,人族以往也只有後退的份。

可是經過了前不久的那一戰,所有神族將士都已有了心理陰影。

古莫塵眺望遠處戰旗下身影,終究只是一聲長嘆:「神族,或許是到了生死考驗的時候了吧!」

「我們是人族,是天地之間最契合天地大道的生

靈。」

人皇的聲音很沉重:「自女媧大神造人以來,曾經的人族,生存的很艱難,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中,人族就等同是妖魔鬼怪的血食,就如同他們圈養的食物之源。那時候的人族,很多時候已經根本算不上人。」

說話之間,人皇的眼神之中滿是痛苦之色。

曾經的一切,不堪回首。

卓君臨和魔幽冥都沒有說話。

雖然他們不曾真正的經歷過人皇所說的情況,甚至在許多宗門傳承之中,這樣的事情也從未留下隻言片語。

但是人皇的話語一出,卻讓他們心中不由同時升起一種悲涼。

非是憐憫,非是痛苦。

甚至,就是一種沒來由的悲涼,就連他們自已也不知道這種悲涼之意究竟源自何處,那種悲涼之感,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一陣陣心酸。

「為了人族的自由,為了人族不被異族生靈奴役,所以我們只能自已想辦法。」人皇長嘆:「面對上古巫妖鬼怪,若是沒有強大的戰力,根本就不可能自保。甚至在妖皇天庭最強盛之時,妖族所有生靈都只是把我們當成了血食,巫族把我們當成了血食,就連各族都把我們當成了血食,想要享用之時便捉去一些人族生靈,美其名為獻祭。」

「所以,人族就只能戰,只能發出自已不屈的聲音,在那亂世之間求取一份生機。」人皇苦笑:「我們戰天,我們戰地,甚至只要是對我們人族有半分惡意的任何生靈,我們都只能拼死一戰。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選擇,也沒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性,因為如果我們不戰,也許整個人族,都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間。」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神魔戰場之上,人族已成了各族隨意欺凌的物件,甚至在很多時候,已經在向著人皇所言的方向發展。

按理說,人族在神魔戰場之上已經再無任何的希望。這一點,卓君臨不相信人族那些真正的高層看不明白,,,,,,

可是,人族高層卻仍是源源不斷的將人族精英投放於神魔戰場之上。

難道,竟是要將人族小輩逼上絕路,激起人族所有強者的死戰之心?

「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戰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身邊究竟有多少兄弟戰死。」人皇搖頭:「許多人倒下了,什麼都沒有留下,許多人活著,但卻並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活的很累,也活的很苦。在有些時候,他們寧願也像曾經的兄弟一樣,那怕是戰死疆場,也不願意看著變成了靈位的一個個木牌。」

此進,人皇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痛苦。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痛。

如果沒有經歷過戰場上的險惡,任誰也絕不會明白活著之人的痛苦。

戰死疆場,固然隕落的悲壯,可是那些活下來的人,眼睜睜的看著曾經的故友都一個個變成了曾經的記憶,一個個冰冷的靈位。甚至很多連自已都不認識不知道名姓的生靈,最終卻連什麼都不曾留下,那其中的痛苦,又豈是言語可以表達得了?

「反抗,戰鬥,不停的戰鬥。」人皇苦笑:「即然有了反抗,那些曾經壓在人族頭頂上的生靈又豈會願意?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生靈,豈會容忍自已圈養的血食有自已的想法,又豈會願意那些血食真正的有機會站起來?那時候的人族,真的是四面皆兵,處處泥濘,甚至只要是連帶著任何敢同情人族的生靈,也會受到世間所有強者的排斥,成為被攻殺的目標。就算是當年曾稍稍與人族有半點恩情的生靈,那段時間也只有狠下心來對人族發起進攻,因為他們不打人族,其他的生靈就會打他們。」

卓君臨和魔幽冥沒有說話,眉中卻滿是凝重。

這個世間的本質就是弱肉強食,人皇所說的一

切,後世多少也曾有過廖廖數句一筆帶過,但是他們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人族曾經的處境竟是那樣的艱難。

曾經,黑暗到了極點,不反抗便是絕滅之境。

「後來巫妖之戰爆發,更是將人族拖入了死局之中。」人皇眼神中的痛苦之色更濃:「妖族與巫族之間,本身就是整個天地之間最強大的兩個種族,雙方打的天崩地裂,世界崩碎,直接逼的人族連退路都不再有。那一戰,堪稱世間最黑暗的時間,原本的世界,九成以上都被打碎,那些強大的巫妖修行者,揮手間便是毀天滅地,踏足便是天翻地覆,活在最底層的人族,卻承受了根本無法承受的無妄之災。」

「那一戰足足打了數百年,人族傷亡之數,絕對遠超千億之數。巫妖兩敗俱傷,各受重創,再到了後面的龍鳳麒麟三族爭霸天下,更是將已然分崩離析的世界打成了碎片,整個天地之間,都成了世間最可怕的地獄。天地碎成了片,世界亂成了渣,原本的世界支離破碎,變成了後來的九天十地四海八荒,而人族,就是乘著那一場亂局的開始,遇到了‘天命者,從此開啟了人族崛起的時刻,終於可以在世間發出自已的聲音。」

卓君臨和魔幽冥面面相覷,各自目光之中神色怪異。

巫妖之戰,龍鳳麒麟三族爭霸天下,天命者。

這一切都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秘密,難道終於要聽到真相了嗎?

縱然是曾經的傳說再如何生動,但那都只是後世者想象的隻言片語,根本不可能還原到整個黑暗年代的原型。

但是,今日聽到親身經歷過那黑暗時代的人皇道來,卻讓傳說中的許多秘密越發的詭異起來。

「大地沉浮,山河破碎,人間碟血,萬靈悲泣。」

人皇長嘆:「在那時,當天命者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奮發圖強。自天命者與人族達成協議之後,的確輔佐人族開啟了新的世界。在那個已成亂局的世界之中,人族以迅雷之勢崛起,正式與各族開始了為期數百萬年的爭霸之戰,與天地之間的所有生靈開始了死戰。」

「在長達百萬年的時間之中,人族英傑輩出,三開始斬露頭角,九大戰神征戰天下,十方聖賢教化眾生,那一世的人族,強者輩出,聖人問世。人族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無數次的血戰之後,擊敗了曾不可一世的妖族,打殘了自命世間第一的巫妖,戰勝了曾經意圖染指人間的地府,也殲滅了上古修羅一族。自此,人族長達數百萬年的霸主地位終於開始,曾一度壓得世間眾生望而生畏,曾一度打的萬族臣服,舉世再無任何一個生靈敢與人族爭鋒,蓋壓當世,威凌世間。」

卓君臨眼睛不由一亮。

這才是我們應當驕傲的世界吧!

人族的強盛,才是自已最嚮往的世界,殺得萬族臣服,殺的世間生靈再也不敢一拭其鋒,殺的世間眾生望而生畏,只可惜,自已卻未曾親眼所見。

那樣的世界,就算是自已呆上一輩子都不會嫌煩,甚至在很多時候,自已也可以在眾生面前長聲大笑,橫眉冷對世間眾生。

「曾經的人族,的確站到了世間的頂峰,甚至已然到了無敵於世的地步,任何生靈在人族的面前都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人皇長嘆:「這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人族才為自已埋下了禍根,讓自已變成了世間生靈都要敬畏而失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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