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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這一手釜底抽薪,直接斷去各族的退路,用意不言而喻。
「或許,是神族自已在找死。」青衫老者臉色難看至極:「連老夫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老夫的頭上。」
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間滿是陰沉,語氣之中滿是震怒。
縱然是刑天,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青衫老者如此震怒。
「神族他們,,,,,,」
「你猜的沒錯,神族切斷神魔戰場的門戶,等同於將這一方小世界完全與外界隔離。」青衫老者臉色陰沉:「縱然是在這個時候老夫發動獻祭,也無法再溝通天地。神族這一手,不僅僅是捅了進入神魔戰場的八人一刀,同樣也是在無形之中捅了老夫一刀。而且這一刀,捅的非常狠,如是不是老夫反應的快,在那一股神力震盪之前擋下了那股力量,只怕就算是老夫的祭臺,也要被那股力量所震塌。」
刑天愣在當場,卻是已說不出半個字來。
居然還有這樣的?
事情,居然還有這麼一出?
神族在無形之間,竟然直接將青衫老者的大好形勢破壞的徹底?
這到底是是巧合,還是造化弄人。
所有的一切,直接讓刑天都有些懵圈了。
「不管神族究竟是何用意,但這個因果,卻是結下了。」青衫老者聲音發冷:「老夫這一生之中,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總之這件事情若是不能討個公道,以後又如何再有面目立於天地之間?」
青衫老者眼眸之間滿是怒火。
如果不是現在被困於神魔戰場,現在只怕青衫老者都要直接殺出去與神族絕一死戰,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老夫就算是與神族有仇,也沒有你們這種直接刨祖墳的啊!
面子裡子老夫都已經給你留了,結果一轉身,你們直接促不及防的給老夫來了一記狠的。不僅斷了老夫的獻祭之道,更是幾乎差點沖塌了祭臺,老夫和神族有那麼大的仇怨嗎,犯得著對老夫下死手?
刑天一臉的鬱悶。
什麼叫‘有心栽樹樹難活,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就是活脫的例子啊!
天帝臉色很難看。
神情之間滿是震怒,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位神王,天帝的臉色已然直接黑成了鍋底。這時候天帝的胸膛劇烈的起伏,顯見早就到了暴走的邊緣。
佛帝站在天帝的面前,面色凝重。
縱然是天帝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卻似乎早已說出了千言萬語,那怕只是一道眼神落在他們的身上,但他們都感覺到了天帝的那一份震怒。
「陛下,,,,,,」佛帝一聲長嘆:「雖然這件事情的確做的不怎麼厚道,但卻有顯著成效,沒有了那些心腹大患,神族百萬年內,再無威脅。」
天帝臉色不由更黑了。
雙眸死死的盯在佛帝的面上,如同是一柄利刃一般。
「朕記得提醒過佛帝,這件事情不能做,甚至連想法都不能有。」天帝聲音越發的陰沉了:「到底是朕的話沒有說清楚,還是佛帝根本就沒有把朕的話放在心上。朕三令五審,仍是不能讓佛帝打消那個念頭?」
佛帝臉色不由一僵。
無論什麼時候,天帝從來都沒有與任何人用過這種語氣說話。此時天帝的震怒程度,佛帝完全能想象的到。
「陛下的話,本帝記得一清二楚。」佛帝一聲長嘆:「可是,有些事情終究需要有人去做,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怕明知道這麼做有什麼後果,可是本帝卻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為了神族的未來,為了陛下的千秋大業,本帝只能這麼做。縱然是陛下要將本帝下了詔獄,本帝也絕不後悔這麼做。」
「你,,,,,,」天帝臉色鐵青,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陛下無論要降下何罪,本帝都欣然接受,絕無怨言。」佛帝高宣佛號:「所有過錯,皆是本帝一人所為,怪不到任何人頭上。」
天帝笑了。
笑的很難看。
「佛帝,你是不是以為自已身為西極天之主,又是佛道魁首,那便連朕都不敢動你?」天帝聲音發冷:「你知不知道,就你現在的所做所為,已經足以讓朕赦去你四方大帝之位。不要以為你們私底下密謀,朕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朕原本以為,有了朕的警告,你們多少也能收斂一些。但是現在看來,你們不僅沒有收斂半分,現在卻反而變本加厲。你們這麼做,是要陷朕於不仁不義嗎?」
「所有罪責,本帝願意一力承擔。」佛帝長嘆:「為了陛下的清名,本帝願擔下這所有的罪責。」
天帝臉越發的陰沉了。
此時此刻,在天帝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甚至在佛帝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天帝眼眸之間的殺意乍現。
似乎,已然動怒。
「陛的清名,需要你來擔下罪責嗎?」天帝眼眸間的寒意越發的濃了:「朕的是非功過,需要你佛帝來承擔不成?違抗朕意,你以為是一句一力承擔便可以一了百了的嗎?所有的事情,你們真的是當朕眼瞎了,還是已經老糊塗了?不要以為你們在朕的面前做出一幅忠孝仁義的模樣,朕就會完全相信你們。不要把任何人當傻子,這是朕對你們的忠告。」
「陛下。」佛帝眼眸之間露出了一絲焦急。
「明眼人面前,佛帝又何必裝的如此?」天帝嘿嘿怪笑:「佛帝和四位神王這麼做,雖然說是為了神族的安定與未來,不得不為之。可是事情原委究竟如何,想必也只有你們自已最清楚。朕不想聽你們那一套官腔,也不想聽那些陳詞爛調,該怎麼做,應當怎麼做,你們自已心中有數就成,朕無意再多言。」
這一剎那間,天帝似乎是老了無數歲月一般,僅僅不過是一剎那間,卻似乎已抽走了天帝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四位神王跪在地步,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
天帝眉頭緊鎖,終究只是揮了揮手。
甚至在這個時候,天帝已然都沒有興趣再與他們多言。
「陛下。」
四位神王同時臉色疾變。
到了這種時候,他們自然是知道天帝的意思。
可是天帝越是表現的雲淡風清,四人就越是心中沒底。
現在這所有的一切,若是說天帝沒有介蒂,打死他們也絕不會相信,尤其是天帝眼神之中的那股冰冷之意,直接讓所有人心中都沒來由的升起一種無奈的感覺。
或許,從開始準備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引得天帝心中不滿了吧!
然而現在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縱然是現在天帝要問罪,他們也早已做好了承擔一切的打算。可是偏偏天帝只是重重的將他們所有斥責一番,其他的事懷便再也沒有問下去,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天帝都沒有放在心上,只不過是隨意打發他們離開。
「退下。」
天帝怒目而視,四位神王急忙行禮告退,,,,,,
等到行至大帳之外,只見佛帝站在不遠處負手而立,此時的佛帝如同是一座不見其頂的山嶽一般,讓四位神王都不由同時心中一驚。
佛帝此時等在此處,就算是四位神王再怎麼不通人情,也知道佛帝此時就在等他們。只不過此時佛帝身上的氣息似乎變的極為詭異,縱然是他們這樣的存在,一時之間也只覺得佛帝高深莫測,,,,,,
四位神王前腳剛離開,天帝帳中一道身影急速而至。
「陛下。」
「何將軍,你聽見了吧!」
「回陛下,即然陛下讓屬下在此聽著,那麼該聽的不該聽的,屬下也都聽見了。」何惜淚苦笑:「只是屬下想不明白,即然佛帝和四位神王做出這樣的事情,陛下為何卻並不處置。若是任由他們如此胡鬧下去,整個神族都將天下皆敵。」
天帝看著何惜淚,卻並沒有說話。
但是在天帝的眼眸之中,卻閃過一絲無奈的神情,甚至在看向何惜淚的時候,眼眸之中不由多出了一絲意外。
「如今,下界各族都視神族為洪水猛獸,無論是任何人見到神族之後,都意欲將整個神族都連根拔起。」天帝嘿嘿一笑:「現在的神族,豈不是早已天下皆敵?」
「不一樣。」何惜淚搖了搖頭。
「喲,有何不一樣,說來與朕聽聽?」
「以前,各族與神族之爭,是神族與各族之間的氣運之爭,爭的是這天地正統的氣運。」何惜淚苦笑:「各族之間雖然戰爭不斷,但那並不是仇怨之爭,不會上升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而如今,這已經是道義之別,是背信棄義,是為天下眾人的背悖。不管將來如何,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血仇了。縱然那八位道友能安然而歸,這仇也算是結下了。」
「所以,何將軍認為朕應當處置他們?」
「是。」
天帝苦笑:「如今朕並沒有任何的處置,你是不是覺得失望?又或者說,對於老夫的種種情緒,也是時候在這個時候爆發了不成?」
「屬下不敢。」
「看來,何將軍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啊!」
何惜淚聞言不由一愣,心中卻是有百種滋味。
自已都是活了多少歲月的老怪物了,活的連自已幾乎都已忘記究竟如今有多少歲數了。但被人說成太年輕的,何惜淚也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事兒,只怕何將軍還是看的太簡單了一些。」天帝搖頭苦笑:「經過上一次的天地大劫,天庭的形勢發生了大變。如今整個神族,還能拿得出手的高層人物,幾乎都已全部在此。東華帝君身陷神魔戰場,何將軍新繼帝位,根基尚淺。佛帝和四位神王,現在不僅位高權重,更是手握重兵。如今若是朕處置了他們,整個神族之中朕將無人可用。或許他們也是篤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這,,,,,,」何惜淚的臉色變了。
「佛帝也好,四位神王也罷,現在他們站在同一陣營,牽一髮而動全身。」天帝苦笑搖頭:「所以在這個時候,無論他們想要做什麼,或者是準備做什麼,朕只能勸阻,而不能強壓。那怕是明知道他們這麼做是錯的,朕暫時也只能先行讓步。」
何惜淚不由愣住了,,,,,,
「刑天,如果老夫現在請你幫忙做一件事情,你會不會幫?」青衫老者看著刑天,眼神裡滿是猶豫,顯見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青衫老者自已的心中也實在沒底:「當然,你也可以拒絕,老夫另想他法便是。」
刑天不由微微一愣。
到了這個時候,青衫老者居然開始說軟話了不成?
這青衫老者究竟是何來歷,沒有人比刑天更清楚,放眼整個世間,又有什麼事情是青衫老者做不成的?又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別人幫忙的?
不過即然青衫老者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反而到是引起了刑天的好奇。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讓青衫老者這樣的大能都都要開始猶豫了?
「幫與不幫,也要看是什麼事情。」刑天一聲長嘆:「青天,我們倆的兄弟之情,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經劃清界線了。如果是為了讓我幫你對付他人,恐怕就受莫能助了。」
「老夫只是希望你從中牽線。」青衫老者終是一聲長嘆:「如今,老夫想與各族的那些強者,當面談談。」
「談,,,,談談?」
刑天一時之間不由懵了。
談談?
咋談?
老大,現在雙方是敵對關糸好不好?
就算是老子有心,也沒這個能力啊!
你們雙方現在一方必懷不軌,一方意欲生死相搏,這個時候還有再談的必要嗎?再說了,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真的還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嗎?究竟是不是想的太多,根本就沒有看清形勢?
又或者說,到底是老子的耳朵有問題了,還是你腦子有問題了。
「不錯,老夫想與那些生靈,談一談。」青衫老者眼神之中滿是無奈:「縱然是敵人,但也未必沒有談和的可能性。現在大家都困在這一方小世界之中,他們出不去,老夫也走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老夫與他們合作,或許還有可能尋找到一線生機。」
刑天不由愣住了。
可是越想刑天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怎麼讓人就是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呢?尤其中一想到青衫老者的身份來歷,刑天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跟青衫老者這樣的存在談和,豈不是與虎謀皮?放眼整個天下,又有誰敢保證,青衫老者真的是為了談和而談和?
「恐怕,對方未必敢信。」刑天臉色發白,眸中閃過一絲無奈。
有些話,總得要說在前面。
以青衫老者的行事作風,陰險狡詐,最好一切都在提前說清楚,免得到了最後,自已只不過是一個跑路的,到頭來卻落個兩頭不討好。
「他們未必敢信,老夫自然是知道。」青衫老者苦笑搖頭:「但是現在,老夫相信他們都能看得清眼前的形勢。神族切斷了他們的退路,也斷絕了老夫與天道軌跡之間的溝通,若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再繼續惡鬥下去,最終也只能是兩敗俱傷。老夫希望,能與他們之間共同合作,先開啟神魔戰場再說。」
刑天看著青衫老者,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甚至在這個時候,刑的神色變得異常的古怪起來。
這所有的一切,雖然青衫老者說的是這麼一回事兒,可是真相究竟是如何,卻是誰也不清楚。
「即然是合作,也總得讓對方得到點好處才行吧!」刑天苦笑:「別怪我的話說的難聽,以你現在在那些生靈眼中的作派,只怕他們根本不可能相信你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你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又有多少無辜因你而命喪九泉之下,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道友都不肯拿出點誠意出來,只怕就算是我有心,亦是無力。」
「這,,,,,,」
青衫老者不由愣住了。
自古以來,即然是談合作,那也是得談出來的啊。
像這種事情都還沒有開始談,就已經直接詢問好處的人,青衫老者也還是第一次遇見。偏偏現在刑天所說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以自已以前在神魔戰場的所做所為,大家也未必敢相信他。
這種情況之下,若是不能拿出一點好處出來,對方又憑什麼相信他的誠意?
「老夫承諾,開啟神魔戰場的門戶之後,老夫可以讓各族的小輩先行離開。」青衫老者一聲長嘆:「至少,各族之中那些未來的希望,老夫會替他們留著。」
「不行。」
「這還不行?」青衫老者也不由一愣:「刑天,你也應當知道,老夫這麼做,已經算是最大的讓步了。老夫能這麼做,也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與那些生靈拼的兩敗俱傷。」
「我知道。」刑天聲音很冷。
「知道還這麼說?」
「不對那些小輩出手,任由他們離開,是你還了我們曾經的兄弟之情,這算不得是與他們談和的條件。」刑天嘿嘿冷笑:「這也是我願意替你開口的代價,如果這一切都只能算是條件,那麼我又何必為講交情助你一壁之力?」
「這,,,,,,」
青衫老者不由臉色微微一沉。
雖然青衫老者覺得刑天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可是偏偏青衫老者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太對勁。
這好處,似乎刑天要的有些太早了一些。
「老夫承諾,在神魔門戶開啟之前,雙方相互之間互不相犯。」青衫老者終是無奈的一嘆:「就算是將來老夫離開了神魔戰場,他們的大仇,也會得報。」
「你是說,就算他們死在神魔戰場之上,你也會替他們報仇?」
「不錯,不管如何,現在對於老夫來說,神族終究是犯了大忌。」青衫老者一聲長嘆:「無論他們的真正用意究竟是什麼,也不管他們究竟是出於任何目地,但對於老夫來說,他們已經是觸碰到了老夫的底線。」
「所以,你就算是要與神族清算,也等於是在報私仇。」
刑天死死的盯著青衫老者的眼睛,似是要從青衫老者的眼眸之中找出一絲不一樣的答案。可是青衫老者的臉色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那怕是刑天說出了私仇的言語,可是青衫老者自始至終連臉色都沒有變一樣。
就好似,所有的一切已然都無法再打破青衫老者的心境一樣。
「無論你怎麼想,老夫的承諾始終有效。」青衫老者一聲長嘆:「這件事情,最終也還是需要他們和老夫親自談,如今我們無論有什麼樣的條件,也很難算數。彼此都有自已的想法,只有與他們面談之時,才能有結果。」
「青天,你就這麼篤定,他們一定會和你談?」
「因為,他們和老夫一樣,現在已經沒有了選擇。」
「或許,是應當我們開始的時候了。」
卓君臨看著楊文君,眼眸之間閃過一絲狡狤:「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總不能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事都不做,必須要有自已的立場和想法,也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也不是被人欺負了就白欺負了。」
「什麼?」
楊文君直接愣住了。
看著眼的卓君臨,楊文君只感覺自已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貨莫不是瘋了,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難道他不知道現在他們這些小輩,在那個存在的眼中連螻蟻都算不上的嗎?
怎麼著,這傢伙莫不是把自已真的當成根蔥了不成?
你到底有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在那個存在的面前,咱們現在發聲真的好嗎?
在那個存在的心中,像我們這樣的小螻蟻,不是欺負了就白欺負了一樣嗎,你到底還想咋的?
要是你真有這麼大的心,咋不上天呢?
「你不用管其他的,就按我現在說的去做,儘管漫天要價。」卓君臨嘿嘿冷笑:「這個價錢我們大家可以慢慢談,但是一開始的價格,卻是無論如何也絕不能直接就掉了底,總得讓那個存在心裡有個還價的餘地。」
楊文君懵了。
漫天要價?
還價的餘地?
咋的,你當這是談生意的嗎,怎麼還要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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