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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臨掉落時間長河,走進孤峰的萬里崇山峻嶺,其中到底有多兇險面具人也是一清二楚。而這其中的一切,都是面具人在暗中施展手段將卓君臨強行拉進其中,卓君臨的數次險象環生,事實上也都是面具人一手促成,現在被卓君臨如此搶白,面具人卻是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甚至,卓君臨比自已想象的想都要更加難纏。
這個年輕一輩之中的皎皎者,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糊弄。
「那你可知道,一但孤峰上的那個存在走出世間,那必然就會是一場天地劫難。」面具人一聲長嘆:「甚至有可能,這整個世間又將會是一場浩劫,就算是讓整個世間都變成滅世墳場都有可能。」
卓君臨眸光不由一沉。
「那麼,這一切又和我有什麼關糸?」卓君臨搖頭苦笑:「就算是真的有天地浩劫,會讓整個世間都變成滅世墳場,那和我到底又有什麼樣的關糸?我現在連自已都身處於危險之間,整個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閣下送進絕境,那我又憑什麼相信你會是救世主?難道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聽由你的言語來判斷是非?」
「我,,,,,,」面具人一時之間不由氣結。
甚至在這個時候,面具人氣的身子都不由在發抖。
可是,卓君臨的言語卻讓面具人根本無法反駁。
所有的事情,雖然卓君臨是在強詞奪理,卻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那怕是面具人現在心中有著滔天怒火,一時之間卻根本無法發洩出來。
「你可知,那孤峰乃是天衍之地?」面具人的眼神之中,不由閃過一絲猶豫:「一但孤峰上真的誕生生靈,那就是,,,,,,」
「就是什麼?」
這一下,連卓君臨心中也沒來由的有了一絲緊張。
「你應當知道天命者,也應當知道皇天尊者和青天尊士的真正來歷。」面具人一聲長嘆:「他們本身就是天道化身,在天地之間製造血與亂,乘機吸取天地之間的萬靈生機。而那孤峰之上,已經走出了三位天命者。而第四位天命者,隨時都有可能會出世,,,,,,」
卓君臨臉色不由疾變。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心中的震驚直接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如果孤峰真的是天衍之地,那麼那個白衣書生到底又是什麼存在?
難不成,那也是天命者,就是天道化身?
要是那個白衣書生真的是天道化身,是與皇天尊者和青天尊士同出一源的存在,那麼那個白衣書生,,,,,,
卓君臨現在的心中,已然有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驚怒。
「新的天命者誕生,就是一場世間權力更跌的變換。」面具人一聲長嘆:「這麼多年以來,到底有多少生靈因為天命者而應劫,你也應當多少聽說過吧!」
卓君臨的臉色不由越來越難看,神情也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如果面具人所言無虛,那麼白衣書生就等同於已然出世。
「無論是皇天還是青天尊士,其實他們的修為已經都因為天地大環境而有所折損,修為境界幾乎已經不足全盛之時的一成。」面具人一聲長嘆:「可是如今孤峰上的那位,如果真的一但出世,就是完全形態的最巔峰狀態,無論是其修為還是境界都已是最盛之時。真要是想要發動滅世天劫的話,那麼這個世間,,,,,,」
然而,卓君臨卻並沒有說話。
面具人所說的事情,對於卓君臨來說本來說是匪夷所思。
這中間到底是真是假,卓君臨自已也並不清楚。
對於這些本身就神秘至極的老怪物,卓君臨自身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無論面具人究竟想要做什
麼,卓君臨總覺得還是不要和自已牽扯上關糸的最好。
萬一將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用全部推到自已的身上。
可是在這個時候,面具人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凝重神情,,,,,,,
卓君臨急忙回頭,只見到了那位白衣書生正大步走來,,,,,,
「出世了?」素民長老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到了素民長老這樣的境界,自然可以什麼都看的很清楚。甚至素民長老也很清楚那個存在出世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
血與亂。
因為,素民長老也曾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
在素民長老的手上,同樣沾染著無數生靈的鮮血,多少英雄豪傑,都曾倒在素民長老的計謀之下。
現如今,第四位天命者的出現,必然會引起世間大亂。
到底又會有多少生靈會因為第四位天命者的出現而應劫,素民長老並不知道。
可是素民長老卻清楚一件事情:屬於自已的護佑的天庭已經被盯上了,自已也應當有新的打算,而且還必須要用自已的手段,毀去曾經自已一手扶植起來的天庭。也只有這樣,才能完成屬於自已的使命,,,,,,
卓君臨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如果沒有面具人的告知,卓君臨絕對會以為這個白衣書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世間閒散之人
可是現在,在看到白衣書生的一剎那間,卓君臨背上都不由起了一背雞皮疙瘩。
剛剛還在提及這白衣書生,白衣書生就突然出現在此。
那怕是卓君臨向來膽大包天,這時候也不由覺得背心一陣陣發涼,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甚至在這個時候,面具人眼神之中也不由露出一絲古怪神色,眼神之間的那一絲凝重,已經足以說明面具人對這白衣書生的忌憚。
「紅塵獨醒三千載,淡看世間生死人。」白衣書生人還未曾走近,卻已然直接大笑起來:「真是想不到,這三千年來獨居孤峰,淡看世態更跌,我還未曾惦記上這紅塵世界,竟然早就有人知道了我的存在。」
白衣書生每一字吐出,面具人的眼神就不由凝重一分。
甚至那怕是白衣書生並沒有露出半分惡意,可是面具人卻早已如臨大敵,全身上下都似是處於一種高度戒備的狀態,直似是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白衣書生的發難。
可是,白衣書生卻並沒有表現出半分惡意,神情間也略微帶著玩味神情。
「你真的已經出世?」
面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之中已經似乎在忍不住發抖。
那怕是以面具人那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在面對白衣書生的時候,也似乎變得異常的鄭重。就好似,這眼前似乎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白衣書生,就是世間最可怕的兇獸猛禽一般,那怕只是最簡單的一個神情,就足以讓面具人都心驚,,,,,,
「現在,我都已經站到了你的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不確定的嗎?」白衣書生一聲長嘆:「甚至可以說,在這孤峰之上我已出世三千年,其實有很多的東西在我眼中早已無所遁形。那怕是你的身份,在我眼中同樣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是嗎?」面具人突然一聲長嘆。
在這一聲嘆息之間,似是包含了種種無奈,又似是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無奈神情。
「凌無期的帝隕之名,多少也是閣下成全所致。」白衣書生一聲長笑:「這麼多年以來,世間只知凌無期兇名之甚,所有生靈都以為凌無期就是世間最可怕凶神惡煞。殊不知凌無期的兇名,多多少少也還是有些水份。至少這帝隕之名,就有些不太真實。」
面具人身子不由一
震,神情越發的凝重起來。
然而這話聽在卓君臨的耳中,心中卻是突然一驚。
凌無期的兇名,乃是神族天庭的老天帝與凌無期一戰之時兩敗俱傷,老天帝重傷不治而隕,才成就了凌無期世間第一兇徒的兇名。
如今白衣書生說凌無期的帝隕之名名不幅實,那這面具人的身份,,,,,,,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心中的震驚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難道這面具人,就是傳說之中的老天帝。
「回去吧,即然已經抽身離去,又何必再趟這渾水以身犯險?」白衣書生一聲長嘆:「這個世間,激流勇退的人並不會太多。老天帝即然已經從世間所有生靈的眼眸之間消失,那麼自此做個逍遙散人,又有何不好?」
「神皇天庭,乃是老夫一手所創,豈能容忍他人圖之?」面具人一聲冷笑:「那怕明知道會面對什麼,縱然是這把老骨頭粉身碎骨,事實上對我來說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因為早在神族天庭創立之後,使命便已完成。」
白衣書生笑了。
笑的很溫和,就如同是一個單純到極點的少年,人畜無害。
「即然使命已經完成,又何必來再起波瀾?」白衣書生輕笑:「不過我倒是覺得,老天帝一身修為不易,早已到了此世最頂峰。甚至只要再進一步,隨時都有可能會得其永生,永世存在於這天地之間,又何必一定來趟這渾水?」
面具人並沒有說話,眼神不由漸漸變得凌厲起來。
或許對面具人來說,當自身的眼界到達一定的高度之時,那怕現在面對的是白衣書生這種來歷的生靈,心中卻已然再也沒有退縮的理由。
「看來,老天帝是真的想要試試?」
白衣書生仍然在笑,笑的仍舊是那樣溫和,如同是寒冬的曖陽。
可是,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卻突然發現面具人猛然退後一步,掌勢緩緩抬起,已經蓄勢待發。
面具人現在整個人都如同是一張彎弓,身體在不斷的蓄力。甚至在面具人的身上,那股氣勢也是越來越強。反觀白衣書生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就似是根本沒有感受到面具人的恐怖威勢。
雙方之間的那種神態,已經足以高下立判。
「慢著。」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心中已滿是驚駭,在這一剎那間竟是如同自身置於刀山火海之間。那股似是要將自已直接碾成齏粉的感覺,讓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一驚。
真要是讓面具人和白衣書生打起來,以卓君臨自已現在的這點微未修為,瞬息之間就會直接被絞成齏粉。雙方交手的任何一點點神力餘波,就足以將卓君臨灰飛煙滅。此等情況之下,那怕是的卓君臨明知道自已人微言輕,或許雙方根本就不會聽自已的廢話,但卓君臨也不得不冐險一試。
白衣書生卻是輕輕一嘆:「罷了,即然是客人都開了口,今日老天帝不妨自行離去。或許老天帝也可以乘著這次機會,不妨想想小生的提議,莫要自誤。」
「哼。」
面具人一聲冷哼,卻並未說話,顯見對於白衣書生這樣的言語,面具人心中也是滿心的不服氣。
然而,白衣書生竟是直接轉身就走。
白衣書生的步子並不快,也並不大。
可是在白衣書生的步子之下,似乎一步便已踏出千百萬裡,僅僅一兩步之間,便已直接消失在天地之間,再也看不到白衣書生的半點身影。
等到白衣書生的身形再也看不見,面具人突然身子一震,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面具人整個人都似是已經抽走了所有的精氣
神。身上的衣衫早已直接溼透,就似是在剛才與白衣書生的剎那間對持,如同是經歷過一場曠世大戰一般,那怕是現在連站立的力氣也都已經沒有,,,,,,
然面在面具人的眼眸之中,卻帶著一絲興奮。
「看來,老夫果然猜的沒有錯,你就是這世間的變數。」面具人一聲長嘆:「也只有這個世間的變數,才會令那個存在都要心懷猶豫。」
「我,,,,,,」卓君臨臉色不由疾變。
變數,我可不想自已成為什麼變數。
像你們之間的神仙打架,就不要牽扯到了我這樣的小胳膊小腿身上就是最好了,只要不影響到我的身上就行。至於要是在我都看不見的地方,你們就算是打到天翻地覆也和我沒有半點關糸,,,,,,
可是,在面具人的眼眸之中,那種興奮之色卻是越來越濃。
就好似是,見到了一種新奇的世界,,,,,,
那種神情,讓卓君臨心中都不由一震。
這位早已消失於世間眾生眼前的老天帝,如今到底又是什麼意思?那言語之中的那種古怪意味,那怕是卓君臨心中也滿是震驚,,,,,,
素民長老的臉色很難看。
甚至連素民長老自已都不知道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再遇到過可以讓自已動心的事情。在這個世間,素民長老一般都不會將任何事情放在心上。
因為,這個世間已經沒有多少生靈值得素民長老去用心去看,也沒有多少生靈值得素民長老去放在心上。
可是這一次,素民長老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
從孤峰上看到那個白衣書生之後,素民長老的臉色就沒有好轉過。
按理來說,以素民長老的身份本不應當有人世間的七情六慾,世間任何的一切萬千俗塵都不應當影響到素民長老的情緒。
然而,孤峰上的那個白衣書生,絕對是個例外。
偏偏在出現了白衣書生那個例外之後,現在又出了一個例外。
老天帝。
這位曾與素民長老同榻而眠過的神族天庭創立者,那怕是現在由素民長老的眼光去看,老天帝也絕對完全夠格稱得上一世梟雄。
原本,素民長老也以為老天帝早已消亡於時間長河之中。
可是如今,老天帝卻又活生生的出現在素民長老的眼前,這就讓素民長老自已都有些想不通。這位曾經的神族天庭創立者,到底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瞞過了自已的耳目,竟讓自已真的以為老天帝早已隕落。
「看來,這個世道真的要亂了啊!」
素民長老不由喃喃自語,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這一天,終究是躲不過去,那怕是再不願意面對,該來的始終都是躲不掉的。」
卓君臨的臉色很凝重。
甚至在面對著面具人之時,卓君臨的心中已經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面對。就是這位曾經的神族老天帝,將人族從神壇上生生拖下。
也是這位神族老天帝,背棄人族暗使陰招,讓曾經盛極一時的人族龍漢天庭從此煙消雲煙。那曾經無比榮盛的人族生靈,最終也在老天帝的權謀之間死傷無數,無數人族的英雄豪傑全部都折戟沉沙,,,,,,
可是,卓君臨卻對這位老天帝提不起半點恨意。
那怕,卓君臨知道應當對神族仇視,尤其是對這位老天帝更應當充滿恨意。
然而在這個時候,卓君臨的心中不但提不起半點恨意,甚至就算是一些曾經想要怒聲謾罵的言語,卓君臨也並不知道應不應當開口。
老天帝仍是帶著面具,那怕是已經被白衣書生在卓君臨的面前點破了身份,可是老天帝仍是未
曾取下面具。
又或者,這幅面具戴的久了,已經不能再取下來。
「卓,,,,,,」
老天帝想要開口,卻只是無奈的看了卓君臨一眼,神情間不由閃過一絲猶豫:「即然你現在的身份是神族天帝的十一太子,那老夫也就託大一些,就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與你隨便談談吧!」
聲音中,帶著無奈。
又似是,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古怪情緒。
卓君臨心中有疑,對於這位傳說中本應當早就應劫了的神族老天帝,卓君臨心中事實上也有些拿不準對方的態度。
「今日,老夫便在你的面前,演化古今,揭秘一角過往。」
老天帝說之話,掌心劃過。
隨著老天帝的掌心拔動,卓君臨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變了。
兩位身著紫金戰袍的帝者出現,兩者之間神情相似。後又有八位粗布麻衣的老人大步走出,卓君臨認出其中一位正是當日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皇,,,,,,
十位生靈見到老天帝,竟是同時拱了拱手:「道友。」
一剎那間,卓君臨不由神色疾變。
雖然卓君臨並不認得眼前的這些生靈,可是眼前的這十位生靈,任何一位的氣息都不在人皇之下。古往今來的生靈,能與人皇和老天帝並列的,卓君臨已經已經猜到了這些生靈的真正身份。
在看到卓君臨的一瞬間,十位生靈各自目光都變得古怪起來。
「諸位道友,這便是老夫選中的變數。」老天帝同樣向五位生靈拱手:「今日特意請來諸位,就是為了讓幾位一起看看,這個孩子,到底能不能當得起這個變數之稱。」
老天帝目光落向那兩位紫金戰袍的帝者:「這二位,便是昔日妖皇天庭的帝皇帝俊與東皇東皇太一。餘下八位,就是你們人族曾經蓋壓一個時代的三皇五帝。」
此言一出,卓君臨的臉色不由疾變。
妖族的妖皇東皇,人族的三皇五帝?
這些曾經世間最強大的生靈,他們不是早就已經消亡於世間長河之間了嗎?可是現在他們又同樣出現在自已的面前,實在讓卓君臨百思不得其解。
「當年妖皇天庭戰敗,人族三皇五帝,曾以莫大法力保留了妖皇東皇一縷元靈未滅。」老天帝一聲長嘆:「龍漢天庭戰敗之後,老夫也曾以自身修為尋蹤萬里,才算是保住八位人族至強者的一縷破碎元靈。雖然這一縷元靈不足以讓他們再現世間,但也可以讓他們可以暫時顯露人前一瞬。」
卓君臨臉色不由疾變。
聽老天帝的意思,現如今這些本應當早就消亡於時間長河的生靈重現世間,都有隱情?人族八位至強者以莫大法力保留了妖皇東皇一縷元靈未滅。而也就是老天帝,追尋萬里才尋找到三皇五帝的一縷破碎元靈?
這又得是要有多大的胸懷,又得是要有多大的氣魄?
「老夫知道,若只是老夫的一面之詞,或許後世生靈,還不會相信這個世間的真相。」老天帝一聲長嘆:「今日藉此機會,也是想讓這位後輩生靈,親眼看看曾經的過往。」
妖皇東皇笑了。
三皇五帝笑了。
老天帝這個時候也笑了。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笑意之間,已然有了一絲從容,也帶著一絲令人不解的灑脫。那怕是卓君臨,這時候神色也不由疾變。
這個世間,已經沒有多少人值得他們這些曾經蓋壓一個時代的生靈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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