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九十一章 當時害怕極了,誅天劫,十殿閻王,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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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卓君臨的臉色變了。

這上看似沒有半分威脅的青衣女子,明顯知道的事情比自已想象中要多的多,也比自已想象中要看的透徹。

而且,這個青衣女子所知道的一切,都比自已都多。

「你是誰?」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愣住,不管眼前的青衣女子究竟是誰,卓君臨都覺得有必要弄清楚一下對方的身份。這絕對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而且是完全有可能把自已拉進地獄的可怕存在。那怕青衣女子對自已並沒有表露出半分惡意,但卓君臨知道青衣女子也絕不是自已看到的這般簡單。

「我是誰,並不重要。」青衣女子一聲長嘆:「重要的卻是,卓公子究竟會怎麼做。無論卓公子想做什麼,或者要做什麼,與我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糸。我和卓公子所說只不過是一個事實而已,也不會左右卓公子的決定。」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愣住,神情間滿是錯愕。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已經開始召喚自已識海之中的葫蘆,只要青衣女子有任何妄動的架勢,卓君臨都準備直接給對方一個驚喜。

可是,無論卓君臨如何召喚那隻葫蘆,葫蘆卻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好似是,那隻葫蘆已經害怕的躲了起來,根本不敢應答自已。

卓君臨不由直接愣在當場,心中卻早就已經在暗暗叫苦不跌。這隻葫蘆跟隨自已也算得上是身經百戰,向來出手都絕不會有半分退縮。就算是強如青天那樣的存在,當日在神魔戰場上也同樣砸的青天軀體破碎,,,,,,

難不成,這個看似沒有任何威脅力的青衣女子,竟然比起青天來都要更可怕不成?到底這又是一個什麼級數的怪物,才會讓葫蘆都不敢輕舉妄動?

「卓公子不必費心,如果你想要用你那些打悶棍的手段來對付我,只怕還有些不夠。」青衣女子咧嘴一笑:「至少我相信,在我面前,那隻葫蘆根本就不敢放肆,你的心思也不用浪費在暗算我的身上了。」

「這,,,,,,」

卓君臨臉色發白,神情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青衣女子的話,已經讓卓君臨一時之間都不由心中震驚起來。

對方不僅知道葫蘆的存在,而且還看穿了自已的所有心思。甚至還當著自已的面,直言那隻葫蘆也不敢對她半點放肆。

這個青衣女子的身份,已經讓卓君臨都不由有些頭痛起來。

眼前這青衣女子,到底是個什麼級數的怪物,竟然會兇悍至斯?

「其實跟了你這麼一路,我已經有很多次都想要把你揍的滿地找牙。」青衣女子似乎是在喃喃自語:「看在你請我吃魚的份上,我才忍住了自已的脾氣並沒有動手。如今只不過是不願看著你一步步踏進危險之中,才故此提醒你幾句。」

「危險?」卓君臨不由一愣。

這無盡虛空之中,那一處不是兇險萬分?

自已所走的路,又何嘗不是時時刻刻都處於危險之間?

「有些危險,是你可以應對的了,那實際上根本就不能算是危險。」青衣女子一聲輕嘆:「可是有些危險,卻是你根本就應付不了,那才是真正的危險。而你現在,卻正一步步走進了你無法應付的危險之中,若是及時抽身,或許還有轉機。」

「這,,,,,,」卓君臨臉色不由急變。

此時此刻,卓君臨終於才明白青衣女子為什麼要對自已說出那樣的話來。這中間所包含的用意,卓君臨也想到地關鍵之處。

「現在無盡虛空之中到底是什麼情況,想來卓公子也應當能想象的到一二。」青衣女子一聲輕嘆:「在這無盡虛空之中,就算是

仙王境的絕巔強者都有可能會迷失。而這一切的根本起源,也與天命者脫不了關糸。」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你是說,無盡虛空中出現萬法靈源,事實上就是天命者佈下的一個局,想要將神族的生靈引進來?」

「那到不是。」青衣女子搖頭:「若只是單純的想要對付神族,那些進入無盡虛空的神族生靈還根本不夠資格。萬法靈源是真的,神族生靈被困也是真的,唯一的假象就是神族生靈被困的地方。如果沒有有心之人的操控,那些神族生靈是根本不可能陷於其中的。」

卓君臨愣住了,神情疾變。

如果神族生靈的失蹤,真的是有心人在暗中操控,那後果,,,,,,

甚至卓君臨已經不敢再多想下去,這中間到底有多少的困果關糸,卓君臨一時之間也不敢肯定。

「那就是一個坑,一個巨坑,神族生靈已經掉了進去。」青衣女子輕嘆:「而現在,你卻正一步步的在走向那個坑,走進危險之中。」

卓君臨神色不由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雖然這時候卓君臨也不確定青衣女子究竟說的是真是假,可是青衣女子說的煞有其事,讓卓君臨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麼,你又是誰,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卓君臨盯著青衣女子:「你不要告訴我,就因為我請我吃了幾條魚,你就會有這樣的決定吧!」

「可是,事實上就是因為如此。」

青衣女子看著卓君臨,眼眸之間似是帶著一種嘲弄的意味:「說實話,像你這樣的年輕後輩,是根本沒有資格請我吃魚的。可是我鬼使神差的被你烤的魚所吸引,而且還吃了幾條,這就是理由。」

卓君臨不由愣住了。

這個理由,卓君臨感覺是自已一輩子遇到最奇葩的理由了。

眼前這個青衣女子,絕對是世間最可怕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像這樣的至強者,無論要做什麼都絕對不會太難。自已所烤的幾隻魚,是根本不可能會讓這樣的大能者態度有所改變的。

可是,這麼明顯自欺欺人的話語,卻是出自於青衣女子之口,,,,,,

「如果你能現在抽身,或許還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青衣女子一聲長嘆:「這無盡虛空之中,可並不是什麼善地。神族的生靈,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你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就算是回到神族天庭,也能對得起你這十一太子的身份了。」

青衣女子看著卓君臨,眼神凝重。

可是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心中卻已然生出了一種警覺,,,,,,

「回頭是岸,足保你前程無憂。」青衣女子一聲長嘆:「以你的見識閱歷,自會判斷我的言語是真是假。無論你究竟想要怎麼做,事實上也可以由著你的想法去做。」

青衣女子盯著卓君臨:「我,只不過是提醒你一句。」

「真的就不管不問了?」

白衣書生看著素民長老,眼神中滿是無奈:「如果說世間有誰還能左右我們佈下的大局,那麼就一定非天機莫屬。」

「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你認為,天機真的會插手?」

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或許,天機之所以會那麼做,也有原因。」

「什麼原因,竟然能值得天機出手?」

「天機並沒有出手,這一點你必須要分辯清楚。」素民長老搖頭苦笑:「若是天機真的要出手,那我們也就用不著在此頭痛了。」

素民長老神色凝重:「或許,天機即是不敢出手,也是不屑出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閃過一絲凌

厲神色:「也有可能,天機會阻止各種變數的發生。」

「這,,,,,,」

白衣書生的臉色都不由變了。

等到青衣女子離去,那隻葫蘆又變成了小男童鑽了出來。

只不過這時候小男童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整張臉都有些青白不定,就似是剛剛才躲過一劫的孩子,如今看到危險遠去,才敢冐出頭來。

這樣的情況,讓卓君臨不由心中一動。

青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能將葫蘆都嚇成這樣?

「好險,好險。」小男童拍著胸口,臉色還帶著煞白:「幸得她沒有發飆,不然我這一頓打又是逃不掉了。也幸得她的心情看起來還挺不錯,沒有打主人,否則你也絕對會生不如死,被打的皮開肉綻。」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雖然卓君臨知道那個青衣女子很危險,可是見到葫蘆現在的這幅模樣,卓君臨卻仍是覺得葫蘆似乎有些誇張了。

「主人,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主人,你知不知道,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她竟然沒有打你。」

卓君臨一時之間只感覺這葫蘆似乎有些精神不太正常了,就好似是一個瘋子,在不斷的胡言亂語一般。

「她是誰?」

「天機。」

「誰?」

卓君臨不由愣住了。

這個世間,居然會有生靈以天機自命?

天機這個名字,誰能承受得起?

可是,卓君臨只是經過一開始的愣神,繼而臉色不由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你是說,那個青衣女子,就是天機盤,也是崑崙鏡,更是‘曉知,。」

小男童點了點頭。

這一下,卓君臨臉色不由變了。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心中竟是突然生出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怪不得青衣女子會對自已說出那樣的話,怪不得葫蘆在面對青衣女子的時候連半點動靜都不敢有,只因為那個青衣女子就是混沌四靈的老大。就算是葫蘆有再大的膽量,只怕也真的不敢在青衣女子的面前有半點放肆。

可是,讓卓君臨實在想不通的卻是,天機盤竟然是個女子?

而且,天機盤即然已經通靈,可以與世間眾生交流,為什麼妖族這些年來還在不斷的尋找天命者去開啟天機盤?

所有的一切,現在讓卓君臨都有些懵圈了。

似乎自已所看到的一切,都有些不太正常啊!

「說實話,我當時害怕極了。」小男童拍拍胸口:「我即怕她把我揪出來打一頓,又把她把主人揪住了打一頓。幸好她現在的脾氣似乎有所收斂,不然我們倆誰也跑不了。」

卓君臨的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

現在已經不是你當時害怕極了,現在我知道了那青衣女子的身份,我現在也害怕極了。要是那個青衣女子真的要對自已做點什麼的話,只怕自已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就只能任由著青衣女子的欺負了。

然而,卓君臨的臉色卻已經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如果青衣女子真的就是天機盤,那麼她和自已所說的一切就必然不會有假。以自已眼下的這種情況,是不是真的就如同是青衣女子所說的一樣,正在一步步的往著一個大坑之中不斷的前行,把自已一步步的推到了危險的邊緣。

而且,那還是自已應付不了的危險級數?

這些事兒,卓君臨越想就越是覺得頭皮發麻,到底又得是什麼樣級數的危險,才會讓青衣女子說出那樣的話來,,,,,,

「真是稀客啊。」

妖皇宮中,妖

帝看著前來拜訪的客人,眼神裡不由露出了一絲古怪神色。甚至連妖帝自已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來拜訪自已。

而且,眼前這個傢伙,也已經讓妖帝無比頭痛。

凌無期。

這個世間眾生最不願意打交道的兇徒,這時候卻直接來到了妖皇宮。尤其是看到凌無期的臉色都不好看的時候,妖帝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沒有好事兒。

「妖皇宮的路,並不好走啊!」凌無期盯著主座上的妖帝,眼眸中滿是凝重:「不知道妖帝以為如何?」

「這,,,,,,」

妖帝不由一愣。

這世間的路,對於凌無期這種境界的生靈來說,無論是什麼樣的險惡所在也沒有任何的分別。只要凌無期自已願意,世間就絕沒有凌無期難走的路途。

現在凌無期的言語,只怕是另有所指,另有他意。

此時,凌無期直言妖皇宮,妖帝又如何還不明白凌無期的言下之意?

「妖帝摒退左右,甚至連妖后都沒有到此,想來是早就已經知道凌某的來意。」凌無期輕輕一笑:「想來妖帝也應當很清楚我們大家的處境,也已經知道我們即將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此來凌某就是想要來問問妖帝的意思,究竟準備如何應對?」

「這個,,,,,,」妖帝明顯的有些猶豫。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妖帝也是一個快人快語的存在,那就不用凌某人多言了吧!」凌無期一聲長嘆:「當日妖帝就派出妖族十帝進入無盡虛空,想來也應當是發現了什麼。凌某來此,也就是想要知道妖帝到底是什麼態度。」

妖帝並未說話,只是緊盯著凌無期。

就好似,在凌無期的身上,有著什麼大秘密一般。

「妖帝也不用多心,凌某此來只是代表人族問個究竟而已,並不惡意。」凌無期一聲長嘆:「同樣我也清楚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只是想問問妖帝,有何打算。」

「妖皇宮的很,很難走,妖族的路,更難走。」妖帝一聲長嘆:「甚至可以說,本帝的路,才是真正最難走的。」

凌無期不由一愣。

「這些年來,妖族早就已經不復往昔。」妖帝一聲長嘆:「經過了這許多事情之後,本帝也早就已經看淡了很多事情,早就沒有再想那麼多的事情。如今只求能保得妖族傳承不滅,能有一線生機,就已知足。」

凌無期眸中不由一沉:「或許別人不清楚妖族的真實實力,可是凌某卻仍是很清楚,妖族雖已不復上古妖庭時候的風光,卻底縕深厚,那怕是面對神族,也未必會落於下風。妖帝若是有心,仍是可人以爭霸天下,勝算極大。」

妖帝搖頭,繼而苦笑。

可是在這一剎那間,妖帝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無奈的神情:「或許,凌至尊的言語沒錯。這近百萬年來,妖族已經感受到了天機混亂,大劫將至,妖族也曾經在積極備戰,意圖在這一場新的天地大劫開啟之時,爭霸天下。可是經過了那些事情之後,本帝也看透了許多事情,如今只想要保全妖族傳承就已經心滿意足,再無爭雄之意。」

「山雨欲來風滿樓,只怕就算是妖帝無爭雄之意,只怕也未必能獨善其身。」凌無期一聲長嘆:「這麼多年以來,妖帝的雄才大略凌某也看在眼中,未來的路妖族只怕也難以置身事外。」

「這事兒,本帝又何嘗不知?」妖帝苦笑。

「那麼,妖帝心甘?」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是帶著妖族與各族殺的血流成河,還是將妖族的全部未來都投入進去孤注一擲?」妖帝搖了搖頭:「說實話,些次妖族進入無盡虛空,本帝就是想要讓各族的年輕一輩把以往的所有仇怨都一併清

算清楚,免得將來大戰爆發之時,再生禍端。」

「這,,,,,,」

凌無期也不由愣住了。

面對這位與自已同級數的強者,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一驚。

這一次雖然只不過是來問詢妖族的態度,卻不想妖帝如今看的比自已還要透徹一些,只是在想要自保。

以妖族如今的實力,爭霸天下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偏偏就是有著極大可能性的情況下,妖帝的態度卻是這般的通透。

甚至,現在凌無期都有些開始佩服起妖帝來了。

像妖帝這種身份的生靈,掌握著一族未來的統治者,竟然能將權力這種東西說看透就看透,實在非是有大氣魄不可為,,,,,,

卓君臨心中已經有了一絲猶豫。

雖然卓君臨並不知道青衣女子和自已說那些事情究竟是何用意,但卓君臨如今卻能感受得到,青衣女子實際上是不願意讓自已再趟神族的渾水。

甚至,青衣女子就只差說明,神族如今已經陷入險境之中,就算是自已拼盡全力去救,也只怕難以成功,還有可能會深陷其中。那怕是到時候自已救出了神族的生靈,也難以改變神族對自已的態度。

這些話,是實話。

所以,卓君臨心中有了一絲猶豫。

萬一要是將自已給搭了進去,那就實屬不值了。

現在,卓君臨還有的選擇。

一但真的深陷其中,就算是卓君臨想要脫身都是不易。

「主人。」小男童坐在卓君臨的身邊,滿臉的認真:「雖然我也很害怕老大的,可是老大所說的話卻並非沒有道理。如今神族的情況都是他們自已咎由自取,主人沒有必要為了他們以身涉險。」

「這,,,,,,」卓君臨不由一愣。

小男童的這般言語,讓卓君臨都不由心中一驚。

現如今連小男童都已看的如此透徹,只怕這無盡虛空之中真的還有隱藏起來的危險。到底又是誰在暗中操控這一切,卓君臨實在有些想不通。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卓君臨盯著小男童的眼睛,眸光很凝重。

如今到了這種時候,卓君臨又如何不知道這男童的厲害之處?

「我沒有老大的那種能力,也看不透重重迷霧。」小男童搖了搖頭:「不過我卻可以肯定,老大所說的話絕不會有假,那怕只是因為我的關糸,她也絕不會願意看著主人去犯險。一但主人有危險,那我也必將身陷其中,這麼說的話,主人應當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此時此刻,那怕卓君臨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可是現在被小男童這麼一說,心中也不由有些鬱悶起來。

這,是根本沒有打算給自已留半點面子的啊!

以往之時,卓君臨並不是沒有見到過說話難聽,可是能把話說的如此難聽,恐怕也只有小男童這種不懂人情世故的靈器了。

「其實主人也不必不好意思,老大能和你交流這麼多,已經是非常給你留面子了。」小男童滿臉的傲驕:「要是一般人的話,老大根本就不屑與任何生靈交流。那怕是那些所謂的天命者,老大也是不愛理他們的,主人能得到老大指點迷津,那是天大的福氣。」

這一下,卓君臨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卓君臨只感覺似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可偏偏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怒意也無處發洩,眼前的這個小男童,實在是太可惡了一些。

「主人,你現在有何打算?」

小男童眨巴著眼睛,滿臉天真的看著卓君臨。

一時之間,卓君臨只感覺欲哭無淚。

老子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會碰到這麼個玩意兒?

說話氣死人不償命不說,更是處處給老子心口捅刀子。捅完生怕還捅的不夠深,再來問一問是否安好。

那怕是以卓君臨的心志之堅毅,這時候也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如果我現在放棄去尋找那些神族的生靈,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貪生怕死?」卓君臨看著小男童:「我知道你以往之時肯定跟過不少的主人,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那不會。」小男童滿臉的認真。

「貪生怕死的生靈多了去,主人就算是真的貪生怕死也沒有什麼奇怪。就主人以前乾的那些事兒,往往不都是貪生怕死的表現。我最多隻不過是在心裡罵上幾句,絕不會當面來指責主人的不是。」

「我,,,,,,」

卓君臨只感覺自已整個人都不好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不跌。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只差點沒有被這小男童氣的背過氣去。

這些話完全就是一柄又一柄的軟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在向著卓君臨下手啊!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讓我繼續去尋找神族的生靈?」

「我可沒有這麼說。」小男童連連擺手:「無論主人想要怎麼做,我就只是個跟班的而已。不要將來遇到了什麼事情,直接就甩鍋到我的頭上。這個黑鍋,主人就不要往我身上扣了,承擔不起啊!」

「我,,,,,,」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氣結,差點直接當場昏死過去。

這個小男童,卻是完全就像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老怪物,那怕只是一點點的擔當都沒有,,,,,,

卓君臨心中卻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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