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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閣。
正屋中,盛紘高坐上首,身側,一個女子正低著頭專心替他沏茶。
這女子面容嬌弱,身段好似弱柳扶風,一顰一笑都帶著款款風情,正是盛紘寵妾,林噙霜。
林噙霜小意溫柔,將沏好的茶奉上,盛紘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正是自己素日最中意的火候,愜意地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茶香。
林噙霜蓮步款款,依到盛紘身邊坐了,頭慢慢捱到他肩上。
“紘郎~~~”
聲調婉轉,千嬌百媚,足以令男人一身骨頭都酥掉一大半。
盛紘不由地鬆開眉眼,正待伸手攬過林噙霜溫存一番,忽然看見林噙霜眼中淚光閃閃,不由為之愕然。
林噙霜眨著盈盈淚眼望著盛紘:“主君,可是霜兒哪裡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
盛紘一頭霧水,忙問道:“這從何說起啊?”
“那為何主君往沁雲院中加派那麼多人手,卻不提前與我這管家之人商量?”
原來是這事!
盛紘恍然大悟。
裝嗶固然爽,但這留下的爛攤子可就麻煩了。
其實盛紘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只是沒料到,自己從沁雲院一出來就直奔林棲閣,期間還沒一刻鐘功夫,林噙霜竟已經聽到了訊息。
盛紘還天真地以為是那十幾個僕役浩浩蕩蕩往沁雲院去時動靜太大,這才惹得府中矚目,人盡皆知。
他卻是不知道,自己身邊的小廝早就被林噙霜花重金買通,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林噙霜的掌握之中。
盛紘這邊還在想著該如何與林噙霜解釋,那邊林噙霜卻已將家裡的對牌鑰匙擺在案几上,撲通跪到了地上,抹著眼淚向盛紘哭訴。
“霜兒本是個無依無靠之人,全賴主君垂憐才有了今天,既然主君覺得霜兒管家管得不好,就請主君收回這管家之權,也能讓我落個輕鬆。”
“霜兒,你這又是何苦啊!”
盛紘大驚失色,連忙俯身攙扶林噙霜:“老太太素來不理事,大娘子這些日子忙著替華蘭操辦婚事也無暇分身,家中諸多瑣事,只有霜兒你才能替我分憂,你又何忍棄我於啊不顧!”
林噙霜靠在盛紘肩頭啜泣道:“我只是個妾室,執掌管家之權本就以服眾,此次主君往恕意妹妹院裡派去那麼多下人,我事先竟全然不知,底下人看在眼裡,往後又如何會服我?”
“這……”
盛紘不由面露尷尬之色,這件事確實是他做得不對,當時被衛辰捧得飄飄然,腦子一熱就做了決定,此時回想起來,心中也是後悔不已。
若還是王若弗管家,盛紘也不會太過在意,大不了就是再大吵一架嘛,盛紘早就習慣了。
可如今偏偏是心肝大寶貝兒林噙霜管家,這就讓盛紘很是頭疼了。
盛紘望向哭得楚楚可憐的林噙霜,見她身著一件單薄的暗藍色素衣,腰身盈盈一握,似乎比往日消瘦了許多。
大概是這些日子忙著管家,瑣事繁多,太過勞累了吧。
盛紘一念及此,不由心生愧意,將林噙霜攬在懷裡,溫言軟語地安撫起來。
不過安撫歸安撫,要盛紘收回成命,那卻是萬萬不能,盛紘剛當著衛辰的面把人送了過去,轉頭就食言而肥,那他盛家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牽扯到門面大事,盛紘還是很拎得清的,不會因為林噙霜掉下幾滴眼淚就輕易動搖。
因此,盛紘也只是向林噙霜保證,在林噙霜管家期間,凡是涉及內闈之事,他定會事先與林噙霜商量。而且,若是林噙霜管的好,以後一直管下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至於目前沁雲院下人配置過高的問題,盛紘也表了態,允許林噙霜過段日子從沁雲院中挑幾個最好的女使補充進林棲閣,以作補償。
總而言之,一切維持現狀不變,林噙霜眼下雖然要受點兒委屈,但以後的好處絕對大大滴。
對林噙霜來說,這個結果並不算盡善盡美,但她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見好就收,因此縱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暫且按下。
當下收起眼淚,振作精神,將看家本事都拿了出來,盡心與盛紘溫存。
盛紘在林噙霜處軟玉溫香了半晌,之後直奔葳蕤軒,他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將兩頭的麻煩一併解決,省得又生出什麼狗屁倒灶的事端來。
他來到葳蕤軒正房中,屏退左右,只留夫妻二人在內間說話。
待盛紘把今日沁雲院之事交代了一遍,王若弗面無表情,不鹹不淡道:“你是一家之主,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如何敢有半個不字!”
盛紘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甩袖出門的衝動,沉聲道:“你以為我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柏哥的前途!”
王若弗心中微驚,嘴上卻仍舊不肯饒人:“得了吧,柏兒去宥陽赴考,一去就是大半年,也沒見你問過一句。”
“柏兒都十五歲了,又是秀才之身,也該自立自強了,哪裡還要我這個父親事事過問?算了,我今日不與你說這些。”
盛紘雖惱於王若弗的胡攪蠻纏,但想到兒子長柏,還是努力平復情緒,坐到王若弗身邊,輕聲細語道:“柏兒這麼爭氣,說到底還是你這個母親教養得好,若是柏兒日後金榜題名,你也是大功一件,這些我心裡都是有數的。”
“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
王若弗故作嗔怒,心裡卻是甜滋滋的,臉上神色也柔和了許多:“你方才說沁雲院的事,與柏兒又有什麼關係?”
盛紘緩緩道:“我是為了衛辰,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衛辰的老師,青藤先生莊鈞。”
“莊鈞?”王若弗皺眉道:“老太太不是已經允諾,年後會去信請他來盛家教書麼,咱們又何必再去討好一個小輩?”
盛紘問道:“莊鈞名動天下,大周多少讀書人都想拜在他的名下而不得,你敢保證老太太這一封信,就能請動他?”
“這個……”王若弗遲疑道:“不是說莊鈞是老侯爺下屬,二人關係莫逆麼?老太太是老侯爺獨女,莊鈞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況且,聽老太太的口氣,她可是篤定得很啊!”
“時過境遷,人心是會變的,老太太與莊鈞雖是舊交,但也多年未曾聯絡了,誰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態度?”
盛紘苦口婆心地解釋道:“倒是衛辰,他是莊鈞唯一的衣缽弟子,必然極受莊鈞重視,若是他能在莊鈞面前遞上幾句話,或許比老太太那點舊交更加有用。如今只是送幾個僕役去,只要能替柏兒請到一位明師,便是再多送一倍也是值得的。”
王若弗這才明白盛紘的一片苦心,原來丈夫刻意與衛辰交好,都是為了長柏的前途考慮,心中不由地柔情大盛,也為自己先前給盛紘甩臉色而羞愧。
盛紘摟住王若弗的腰,輕輕撫摸:“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你是大家小姐,也應當知道,一切以家門興衰榮辱為重,其它都是虛的。”
王若弗許久未與盛紘親熱,被他幾下摸過去,身心都軟了一半,說話間竟有了小鳥依人的味道。
“官人說得是,我都聽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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