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未泯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八章 超脫界線之人,我的分身戲劇,良心未泯啊,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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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應該不是那種很平常的探索者從界線裡出來這麼簡單的事情吧。”
“是的,當然,不然我不會特地拿出來說,他是界線內的人。”涅羅斯塔說道。
沙丘思索了一下。
雖然對於當下的情況來說,界線帶瓦解然後大量界線來客出現已經是可以稱得上平常的事情了,但涅羅斯塔如果所言非虛,那麼就是說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出現了能從界線帶中出來的界線來客。
“是直接整個人出來,而不是透過某種取巧的手段?”萬亦想到了魔主和良人道。
這兩位是有操作的,想要對外影響不是什麼難事。
“是的,一個人直接從界線帶中出來。”
沙丘頷首,示意道:“繼續說吧。”
涅羅斯塔點頭,沉靜地道:“最初那時候還是個新人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個人是什麼情況。只當是一般的界線探索者,探索結束然後從界線帶裡出來。”
“但那個人出來之後,卻向我詢問了許多關於外界的事情。那時候我才意識到,對方似乎知道得比我這個初來乍到的新人還少。”
“我沒太在意,因為不瞭解這個世界,我做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即使是一些怪異,我當時大概也能自我解釋然後略過。”
“哦,那個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白色的巫師袍。我現在可以意識到,那身打扮在附近區域並不流行,這附近除了‘枯紅’界線帶以外,並沒有奇幻魔法方面的界限時空。”
“我帶著那個人在附近的小聯合中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也看出我其實也很懵懂,但是樂於和我互幫互助。”
“我的質變和巫術就是在那段時間裡得到的。”
“我們應當算是友人,雖然他對我來說十分神秘。”
“直到一天,他說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已經足夠,打算獨自踏上旅行。當時我剛攢夠錢買了當時還算不錯的一架飛行器,但即使如此小型飛行器也不足以支援我長時間地長途旅行。”
“我知道,大概這就是分別的時候了。”
“我們一起喝了酒,我沒有挽留,他也沒有安慰,因為這本就是我們都心知肚明的發展。”
“而直到分離前的這一刻,他才和我說了他的真實身份。”
“他來自於界線帶,是超脫了界線帶的界線原住民,在‘枯紅’界線帶中,是一位傳奇的巫師。他跟我說,他從界線帶中脫離的過程有些粗暴。界線帶本身對外不怎麼動作的原因,大概是在‘枯紅’界線帶被這邊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轉移了極大的注意力去對付他。”
“他說他和界線意志鬥了很久。最初他只是想要尋求知識,但踏至半路又發現有些事情已經難以挽回,和界線帶意志的死磕對於一個原住民來說,很難有好下場。他將界線帶內的巫術進行封存,削弱了對方意志之後,在界線帶意志上刻下了一道巫術,讓‘枯紅’徹底沉寂下去,隨後自己得以趁這空隙離開界線。”
後面的內容,讓萬亦很是驚訝。
對於他至今瞭解到的界線帶世界觀,完全是顛覆性的。
那個涅羅斯塔口中的巫師,作為界線原住民,居然壓服了界線帶意志!一己之力對抗界線帶意志,最後將其壓制甚至打入沉寂!將其對界線時空下帶來的超自然影響,也就是那些巫術,全部封鎖,然後自己則是以勝利者的姿態瀟灑離去。
這件事要是讓其他戲中人聽了怕是都得搖頭說不信。
界線帶意志都是些什麼老陰逼啊。
對外的角度,從蛛神和萬物之眼就可見一斑。
對內的角度,那“大界魔龍”、“終末之犬”以及“獸群”那些玩意,也是戲中人們親身體驗過的糟糕東西。
戲中人動不動就是在和各自的界線帶意志對抗,外面許多瘋子也都是界線帶意志的棋子,它們即使訴求不同也依舊能安穩地操弄格局。
這些還只是存在感比較強的,除此之外,下沉空島群的那三條,“蟲族”內戰打嗨起來,“崩壞”直接抓住時機對外滲透,“虛空”比“蟲族”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還摸進別的界線帶裡去了。
還有到處下蛋的“祖龍”,以及和良人道不清不楚的“玉翡翠”這類富有神秘色彩的。
總之,不客氣的說,全是妖魔鬼怪牛鬼蛇神。
而現在,跟萬亦說,有一個界線原住民靠自己一手操作,沒有外部幫助的情況下,陰了自家界線帶一手,然後從界線帶裡跑了?
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當萬亦覺得自己在禍人裡還算厲害的時候,總有幾個開掛的災禍冒頭告訴萬亦,禍人的驚喜你意想不到。
當萬亦覺得戲中人們已經很努力地掙扎的時候,現在又告訴他在好多年前居然有一個更開掛的原住民直接在和界線帶意志的搏鬥中勝出了。
這絕對是,意外之喜啊!
如果說原本這趟“枯紅”界線帶之行也就是來看看瑞德,順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幫把手,然後在瑞德的協助下測試大地碎片的效用這麼簡單。
那現在就可以說是有值得期待的重頭戲了。
雖然有幾個戲中人已經在苦難中得到昇華,得到不想接受也得接受的“最好安排”,但可還有其他戲中人尚有一段距離呢。
良人道、弗空,羅希,還有當下的瑞德。
弗空現在的界線時空自從界線帶瓦解事件之後就一直動盪不已,那邊的界線帶意志恐怕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羅希和瑞德比較鹹魚倒是無所謂,但也需要防範於未然。
良人道更是神秘,有自己的安排,萬亦一直挺擔心他的。
總之,如果能得到這位傳奇巫師對抗界線帶的思路和經驗,總歸肯定是有用的。
不論有沒有切實指導意義,是不是個例,這種案例對於界線帶中的存在而言都彌足珍貴。
看著眼前這位神秘強者聽著聽著就兩眼發光,涅羅斯塔知道自己想的沒錯,那位巫師友人的故事,很多人或許只會當作他喝醉酒後的天方夜譚,但他知道自己那段時間的相處絕不會是虛假。
如果有了解其中意義的人知道了這個故事,那或許會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價值。
沙丘打量了一下涅羅斯塔,情緒反應不錯,按照涅羅斯塔之前展現的性子,基本可以排除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吊住他而扯謊說大話的可能。
當然直接把他皮扒了看記憶最穩妥。
但剛想要人家的經驗指導就先把人家的朋友弄死去找人家,沒有這種道理的。
“那你知道這個界線帶的情況,為什麼還要進來?”按照涅羅斯塔的說法,這個界線帶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被那個巫師封鎖的巫術大機率是不會給茫茫然的探索者機會,能不能撿到巫術的殘餘全憑運氣,而且這爆率低得可憐。
涅羅斯塔聞言也有些不自信地道:“他說過,他有族人,那些和他有相同巫術血脈的族人在他的計劃中沒有被他忍心全部清掃,而是規劃了一片神秘空間將他們全部封印其中。如果我未來在巫術一道感受到難以突破的瓶頸,可以考慮去尋找他的族裔,或許能得到幫助……”
沙丘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伱現在才來?”
這話有種“你對自己還真有自信”的意思。
涅羅斯塔倒是尷尬了一下之後很快就調整過來:“……我更希望能自食其力,而且這次我也不完全是為了突破而來。”
“更大的心思,是為了能死在他的血脈身邊?”
涅羅斯塔愣住了。
眼前的沙丘笑盈盈地望著他,輕飄飄地道出了他的真實所想。
不知為何,眼睛有些發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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