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五章 後續影響,臣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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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秦宗主親自出手了。”
周博遠遞上新得到的情報,聲音平靜的說道。
封瑜接過情報看了一眼,抬頭看了一眼皇宮上空,只剩下十分之一皇朝氣運,眉頭微皺著說道:“秦翌出關了?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啊。”
最近三個月,光是應對各大世家就夠麻煩了,若是秦翌再親自出手,自己怕根本就應付不過來啊。
封瑜心中滿是擔憂的想著。
這不會是秦翌發動總攻的訊號吧?
大烽皇朝不會在我的手裡的覆滅了吧?
周博遠卻笑著搖了搖頭道:“陛下,微臣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好訊息。”
“哦?怎麼說?”封瑜放下情報,皺著眉頭,不解的詢問道。
自從第二屆宗門大會後,皇朝氣運開始不斷下降開始,封瑜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皺越緊。
周博遠緩緩的開口道:“陛下,第二屆宗門大會,秦宗主公佈了氣運武道這一利好世家的傳承,甚至放開了皇朝時代以來約定俗成的對法相境武者的限制,讓他們可以自由活動,這讓世家可以調動的力量大增。”
周博遠的語氣變得凝重,接著說道:“而且,他們用宗門聯合當地的武道家族和江湖勢力,收服了各級的官吏到幫派,完全將我們派遺的官員架空,找到這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之後,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裡,各大世家對我們行成了壓倒性的優勢。”
周博遠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無奈的說道:“我們這才讓不斷的收縮勢力,還好混元宗比較剋制,並沒有如此做,不過,並沒有主動去做,不過其宗內的各武道家族和江湖高手卻紛紛效彷,我們對混元宗勢力範圍內郡縣的掌控力,只有原來的三四成了。到現在為止,除了洛京周邊,皇武宗勢力範圍和涇水郡,可以完全掌控,其它地方我們已經完全丟失了,我們現在可以掌控的勢力範圍,不足原來的五分之一。”
最後,周博遠躬身下拜,道:“陛下,再這樣下去,他們可能真的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覆滅了大烽皇朝,甚至完全摒棄皇朝制,讓宗門製成為主流。”
封瑜知道,周博遠是在陳述事實,不過,封瑜還是不喜歡聽,眉頭皺的更緊,不過因為對方是周博遠,封瑜還是耐著性子的說道:“然後呢?”
周博遠接著說道:“陛下,秦宗主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若不是半妖顯蹤,威脅到了中原的安危,秦宗主豈會公開氣運武道?又豈會放開對法相境武者的限制?可是,三個月過去了,世家只顧著和我們鬥,對半妖的事卻根本不關心……陛下,以您對秦宗主的瞭解,他會不會生氣?而秦宗主親自出手……”
說到這裡,雖然還有些話沒有說守我,不過周博遠卻不再往下說了。
封瑜卻激動的接著說道:“秦翌會親自出手,說明秦宗主對世家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接下來,秦翌就要懲治世家,甚至再次限制世家了。”
以封瑜對秦翌的瞭解,雖然他出身世家,但是對世家,可沒有一點兒好感。
不過,秦翌做事的確很是大氣,在達到目的的過程中對世家很是寬容,願意分潤利益,儘量的幫助世家完成向宗門制的轉型,雖然民間的平均武力值在快速的上漲,不過世家的力量不僅沒有削弱,反而更加強大了。
尤其是氣運武道的顯世,這種變化就更加明顯了。
封瑜眉宇之間終於帶上了笑容,對周博遠道:“對了,上次被毀壞的風水塔重建的怎麼樣了?”
“前兩日剛剛建好,正在對其它建築進行最後的修繕。”
封瑜點了點頭,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道:“你之前制定的以宗門對付宗門的方略很不錯,就借這次皇武宗主峰重開的時機,開始吧。”
周博遠立刻回稟道:“是。”
封瑜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周博遠恭敬的回答道:“微臣打算完全複製混元宗的制度,給皇族的人虛職高位供起來,然後將實權給團結的武道家族和江湖中人,對黎民百姓完全放開,甚至條件可以比混元宗更加好,給予他們一定的俸祿或津貼,面向全國好招收弟子,從其它宗門那裡搶人,以此來達到增強皇權,削弱世家的目的。”
封瑜聽後,抬頭看了一眼皇宮上空的氣運,沉默良久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吧。”
周博遠再次關切的詢問道:“陛下,前幾天您對微臣說,你已經找到了對抗氣運武道的方法,這幾天就可以實施,不知……”
封瑜眼神中有些遲疑,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的確根據氣運武道,透過取巧替換觀想圖的方法,發明了臣武之道,只是……”
只是,這個方法,有些無恥,而且,不知為何,封瑜總覺得,這麼做,就算秦翌不出手,恐怕也有他尚未發現的不妥之處。
所以,他這兩天一直在猶豫。
周博遠聽後,眼睛一亮道:“陛下睿智,竟然想到了這樣的巧宗,這樣的話,氣運武道就不再是宗門專屬了,我們皇朝,終於可以抗衡宗門了。”
看出封瑜的猶豫,周博遠再次開口道:“陛下,難道,您不覺得氣運武道相比較於宗門,更加契合朝廷嗎?若是朝廷有了自己的氣運武道,只怕我們與宗門之勢,將立刻扭轉。”
本來有些猶豫的封瑜,聽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從懷中取出一個空冥袋,遞給了周博遠道:“這裡面是氣運黑龍觀想圖,你立於廣場之上,這一百份玉簡,雖然只能使用一次,不過卻可以快速的讓人入門,你找機會交給黎陽書院出身的職位最高的一百人,先穩住朝堂再說。”
因為氣運武道的事,黎陽書院出身的人都有些人心不穩了。
這可是封瑜的基本盤,他必須想辦法穩住。
周博遠接過空冥袋,立刻回稟道:“是。”
周博遠離開之後,封瑜癱倒在龍椅之上,望著混元宗的方向,看著比三個月前大了一倍有餘的氣運和氣運雲團中游弋著氣運金龍,喃喃自語道:“我高估我自己了。”
封瑜以為他可以借鑑秦翌的氣運武道,進一步完善自己的皇武之道,並且將大臣加入其中。
可是,兩個月多的時間過去,皇武之道雖然略有完善,可是他卻根本無法在皇武之道中加入大臣,最後,不得不用了這樣近乎抄襲的手段,只換了一個觀想法,就將氣運武道嫁接到了皇朝氣運之上。
封瑜知道這樣做,很無恥,甚至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不過,在短短三個月,皇朝氣運就下降到只剩下不足原來的一成的情況下,他也沒有辦法了。
不得行此‘險招’。
“
希望,秦翌不會因為此事,而惱羞成怒。”
以秦翌的性格,雖然這樣的事發生的機率並不大,不過,總歸是有這個可能的。
雖然可能性很低,封瑜還是心中滿是憂慮,不由的再次患得患失起來。
“希望,這不是秦翌的陷阱,希望……臣武之道不會出現大問題。”
甚至想到這可能是秦翌故意貿下的破綻,是專門為他設下的陷阱,就等著他往裡鑽呢。
封瑜很快回過神來,重重的搖晃了一下頭:“秦翌不是用陰謀詭計的人,我怕是想多了。”
還是不要那麼陰謀論了,有這時間,還不如此修煉,增強自己的實力,說到底,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差了。
若是實力達到法相境,對皇族也不會只有這麼一點掌控力。
封瑜不再胡思亂想,端坐在龍椅之上,手持龍璽,閉上眼睛,開始修煉起來。
……
混元宗到青玉王府的路上,兩個少年正在一前一後的快速的走著。
秦楹察覺到了什麼,無奈的放慢了腳步,側著頭,看著走的速度如此之慢的秦棟,搖了搖頭道:“大哥,你說,你這是圖什麼呢?當初明明可以選擇輔修的,你非要專修,現在好了,你明明可以突破先天的,現在三個月過去了,你還是後天武者的實力,而且氣運武道初創,根本就沒有多少戰力,你改修氣運武道之後,軍陣也不能用了,你說說,這一增一減,裡裡外外,你的實力差了多少?”
秦棟依然在慢慢的向著青玉王府走去,臉上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看著秦楹搖了搖頭道:“你啊,根本什麼都不明白……”
看秦楹不服氣,秦棟本來不想解釋的,不過想到秦翌之前的提醒,還是耐下性子,對秦楹解釋道:“軍武之道,以我們的天賦,成就畢竟有限,就算突破到了先天境,後續的修煉估計也成問題,是不可能修煉到達金丹境的,至於軍陣秘術,軍隊的人數越多它才越強,我們才一共多麼人,加上叔父的親衛隊,也不到一百人,這麼點兒人,軍陣秘術能有多少加成?反而是氣運武道,因為他的天賦和靈骨無關,只和地位有關,以我混元宗左護法位比副宗主的權位,當今之世可以比我修煉氣運武道的天賦還好,恐怕沒有幾個人了,我修煉到金丹境的機率會非常大。”
秦楹這時才反應過來,腳步不由的停了,呆呆的看著秦棟。
秦棟還顯對秦楹的刺激不夠大,又緩緩的開口道:“你說氣運武道沒有戰力,我覺得不然,在專修之前,我專門詢問過了,根據小翌所說,雖然氣運武道初創,不用已經推演到了金丹圓滿,甚至創造出了可以施展出領域的氣運秘術,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我到時侯實力完成可以媲美啟過帝。你說,有這麼多的優勢在,我怎麼可能不捨去軍武之道,而選擇氣運武道呢?”
秦楹聽後,頓感後悔,滿臉焦急的問道:“大哥,我現在改,還來得及嗎?”
秦棟笑著點了點頭道:“當然還來得及,不過,你之前消耗了那麼氣運,突破到先天境,豈不是浪費了?你專門請示小翌,彷造秦家軍給護法隊弄了一個訓練營,挑了一大批六七歲的孤兒進行訓練,這一番苦心經營,豈不是白費了?”
秦楹聽後,果然頓時洩氣,滿臉沮喪的道:“唉,當時我這麼選擇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呢?”
秦棟卻搖了搖頭道:“我提醒你了,關鍵是當時你固執的很,根本不願意聽我說啊,而且,你在請求小翌武訓練營的時候,小翌難道沒有提醒你嗎?”
秦楹想了想,當時秦翌的確問了他一句,是否已經想好了,專走軍武之道,他當時可是堅定的做出回應。
秦翌這才透過了他的請求,讓他去弄訓練營的。
秦楹頓時滿臉懊惱的道:“當時,你們只是提醒,誰也沒有給我解釋清楚啊。”
秦棟搖了搖頭道:“武道修習,本來就是很私人的事,在你做出了選擇的情況下,我們怎麼可能強加干涉呢?”
為種解釋的傾向性本來就很強,若是提前說了的話,涉險誘導,對同輩的人來說,是很不提倡的事。
秦翌和秦棟和秦楹是同輩,自然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秦楹憤恨的瞪了秦棟一眼,道:“既然如此,你又為何選擇現在告訴我這些?”
要是不知道的話,他或許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後悔了。
秦棟攤了攤手道:“今天是你問我的,我才回答你的,我對你可沒有一點兒隱瞞啊,這還錯了?”
秦楹扭過去,快步的離開了,懶得再看秦棟這“醜惡”的嘴臉了。
秦棟也沒有在意,在後面慢慢的向青玉王府走去。
走到王府的後門,秦毅衝著秦棟擠眉弄眼道:“你又怎麼惹到小楹了,把他氣成那副模樣。”
秦棟搖了搖頭,就此事沒有多說,反而好奇的問道:“叔父,華總管怎麼突然叫我們來王府開會啊?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說起正事,秦毅果然不再八卦了,正色道:“殿下親自出手了,芍藥估計,殿下對世家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可能會有新的動作。”
秦棟聽後,冷笑一聲道:“那些世家,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小翌放開法相境的限制,明明是讓他們保境安民,提防半妖的,可是他們對正事卻敷衍了事,反而在與朝廷的鬥爭中,非常積極,法相境武者不斷出手,而且,出手的次數越來越多,規模也越來越大了,朝廷都讓他們逼得快名存實亡了。”
相對只在秦家軍呆了六年,之後一直在侯府的秦毅而言,一直呆在秦家軍的秦棟對朝廷的認可度更高,另外,由於再加年少氣盛,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見識過那麼多人性的醜惡,秦棟的正義感也更強,對世家的做法非常不認同。
“此事,世家做的的確過了,應該扼制。”
秦毅對朝廷如何並不在意,他更加在意的是,隨著世家掌控的宗門的勢力不斷擴大,隨著秦翌閉關的時間越長,他們對混元宗也越發的陽奉陰違了。
這可不是好現象。
必須扼制。
秦毅和秦棟走進芍藥辦公的書房,秦楹早就到了,坐在了最右邊的位置,秦棟笑著搖了搖頭,坐在了最左邊,秦毅無奈的坐在了中間。
芍藥也不在意他們的坐哪裡,頭也不抬的隨手,從書桉上取出一卷竹簡,扔給了秦棟道:“你們先看看,這是朝廷最新的動作。”
秦棟展開,只看了一個開頭,語氣就不由的變得凝重:“皇武宗全面效彷混元宗,嘖嘖,這是要以宗門對抗宗門啊。”
等看到後面,更是臉色大變道:“咦?臣武之道?只換了一個觀想圖?這,這啟元帝已經不要臉面了嗎?這,這麼明顯的抄襲,他難道就不怕小翌找他秋後算帳嗎?”
秦毅看秦棟看完了,趕緊搶過竹簡,看了起來,看完之後,秦毅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宗門抄混元宗的,臣武之道抄氣運武道,呵呵,以前看啟元帝還是一個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秦楹看秦毅看完了,趕緊搶了過來,只掃一眼,就怒氣忡忡的道:“簡直豈有此理,還有王法了嗎?他怎麼敢這麼做!”
秦棟沒好氣的白了秦楹一眼道:“王法?你和啟元啟講王法?啟元帝作為一國之君,他說的話就是王法。”
秦楹被秦棟這句話噎的不行,瞪了秦棟一眼,就轉過頭對芍藥道:“不行,這件事,必須要告訴小翌,啟元帝做的太過分了。”
芍藥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楹,平靜的說道:“剛開始看到這份情報的時候,我也非常的氣憤,恨不得立刻找上主上,讓他出面,制止此事,不過,冷靜下來後,我倒是覺得,主上可能對此並不在意。”
秦楹不解的大聲質問道:“什麼?啟元帝都抄襲了,小翌還不在意?這怎麼可能?”
秦毅聽了芍藥的話,若有所思。
秦棟倒是率先反應過來,恍然道:“小翌連氣運武道都公開了,放任世家和宗門增強實力,增加氣運,沒道理啟元帝效彷混元宗對皇武宗進行改革,只是,這臣武之道……”
說到最後,秦棟搖頭苦笑道:“估計也就是一心想當聖人的小翌,會容忍吧。”
芍藥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對,我估計,就算將這個情報告訴主上,主上也只有欣慰,不會動怒,更不會阻止。”
隨著接觸的時間越久,芍藥對秦翌也就越發瞭解。
只要在他容忍的範圍之內,對他的計劃有利的,秦翌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
像對世家的縱容,對朝廷的縱容。
只是,有些事,必須要有一個度,一旦越過一個度了,影響了他的大計,他自然就不會無動於衷,會出手干涉。
不過就算是出手干涉,也是用的陽謀。
就像朝廷出臺了大量的限制宗門的政策,讓宗門的發展瞬間停滯,甚至收縮之後,再加上半妖出現的契機,秦翌非常乾脆的就公佈了氣運武道,給宗門下了一劑勐藥,打消了宗門顧忌,給了他們擴張的足夠的理由和利益,這才扭轉了局面,有了宗門之勢大漲,朝廷之勢大減的現狀。
只是世家這次做的又過分了,啟元帝的反應,秦翌估計只會欣慰,不會制止,甚至因為世家所做之事超過了秦翌容忍的限度,估計,秦翌還會再次出手,限制世家。
芍藥將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主上行事,自有章法,在主上沒有下來新的指示之前,我希望各位各司其職,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影響主上的大計。”
秦棟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滿是對芍藥分析的信服,瞬間轉過頭,站起來,衝著芍藥齊聲拱手應是。
等秦棟三人離開後,芍藥轉頭看向秦翌所在的方向,喃喃道:“以主上的神通,這些訊息怕是根本瞞不過他老人家,估計,此時心中有了決定。”
而她要做的,就是穩住人心,等著秦翌的指示,然後按命令列事即可。
芍藥轉頭看向洛京的方向,想到封瑜的所作所為,不由的搖了搖頭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在,竟然連最後的驕傲也放下了,呵呵,希望,結果如您所原。”
芍藥說完,就不再理會此事,專心的處理起了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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